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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露拉的入职仪式

   塔露拉的入职仪式

  [罗德岛——合约级审讯室]

   网球场大小的空旷房间中央摆放着一张铁椅,女人坐在上面不断地挣扎,痛苦的悲鸣不时打在光秃秃的墙壁上,激起一片回声。

  

   在每个危机合约时期,这间审讯室都满满当当的关押着罗德岛所面对的危险而有价值的目标,自有干员会从他们口中撬出兑换合约奖励所需的情报。迄今为止它已经阻拦了无数自以为能突破防御的暴徒——兴许审讯室的布置比罗德岛舰船本身的强度更高。

  

   而就是这么一间不破铁壁,现在却只为了关押一个女人而启用,甚至连看守值班的干员都罕见地调动了有防卫科工作经验的塞雷娅,仿佛一个不慎就会让她脱逃一样。这个身穿如烟墨色连衣裙的女子明明已经在椅子上软弱地前后挣扎,她的威势却丝毫不受影响,让周围的一切都不得不注意到自己的存在。

  

   左袖零落披散在地上的橘色标志显示着她整合运动首领的身份,那个毅然决定以整个切城向龙门宣战的冷血龙女,此时的情况并不好受,过度使用了源石技艺的代价是身体的极度虚弱,青黑色的静脉血管像身体发出的警告一样浮现在体表,并顺着她裸露的脖颈爬到脸上。比起身体不适,自几天前开始持续到现在的严酷拷问才是她被控制的原因,几条拘束带将塔露拉的活动范围限制在椅子上,一枚硕大的口球塞住嘴,不时从多孔的内部喷出药液,使她的喉咙无比瘙痒,身上的洛丽塔长裙被榨乳机、尿道扩张器和三根独立按摩棒的高频工作弄得满是残破。金属榨乳机外环的肥嫩乳肉红彤彤的,被机器吮吸榨取中的乳头和玉乳更是应激性的红艳如火,原本应该作为侵犯菊穴的拉珠此时在机械的驱动下强硬的穿插于狭小的尿道口,穿过狭窄的尿道直达膀胱,每一次深入都狠狠地顶撞膀胱壁,塔露拉似乎完全放弃了挣扎,任由金黄色的残余尿液喷溅,固定在椅子上的三根螺纹按摩棒将她的肛门括约肌扩张成矿泉水瓶的瓶底大小,螺纹之间彼此咬合,在一次次的抽插中不停地变向旋转,裸露的纹路还会陷进肠壁软肉之中,一寸一寸地压榨她的直肠。

  

   她是整合运动的首领,统领庞大的感染者前进,若不是那天在战场上远远看见记忆中那个熟悉身影的诡异状态,塔露拉绝不可能单枪匹马杀上罗德岛,纵然她的力量足以碾压大部分干员,但终究还是在驻守舰船的精英干员面前力所不逮,败下阵来。深入敌部的她没有准备任何接应,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她就这么被关进了审讯室之中,那张专供开发调教的铁椅上附带有压制法术的法术,失去源石技艺的塔露拉充其量只是个身体素质优秀的少女,连续几天没日没夜的无休止调教几乎让她的脑子麻掉,若不是与她意识共生的黑蛇被动地提供了最基础的保护,她也许就已经坏掉了。

  

   塔露拉对外界的变化一无所知,如果被蒙住的双眼能重见天日,她会发现不止自己在遭受这种超出正常性交的凌辱。负责看守她的塞雷娅全副武装,胸前的沉重护甲能吸收难以想象的冲击,一身黑漆漆的“铁律”装束曾在她潜入监狱时起到了很大作用,此时作为看守危险分子的装备再次穿起来也是物尽其用。

  

   但使用这身厚重盔甲的代价对于塞雷娅的强悍体魄来说也是个不小的负担,胸前的额外护甲在使用时需要压榨她的乳房,此后装甲开始释放不规律的电流,只有当她承担这种负担时才能维持运转,强度未知,频率未知的随即电流时不时就会超过塞雷娅的预期,再加上罗德岛干员上班时所标配的尿道扩张器和大号震动棒,看似坚如磐石的她在塔露拉不远处站立着,表情却早已控制不住地崩坏,沉稳的眸子微微上翻,眼泪止不住地滑落,嘴唇不停地颤栗,调教直肠和尿道的震动传导到中间夹合的子宫里,旁侧敲击的刺激让顽固的瓦伊凡也难得地爽上了天。虽然塞雷娅本身意志坚定,还没到失去意识的程度,但充满病态激动意味的泪珠滑落脸庞,让她每天都精心点缀打扮过的淡色眼影混杂着淡淡的粉底,很快就随着不断的泪流划出了一道又一道的艳丽痕迹。

  

   一位德拉克,一位瓦伊凡,两个迥然不同的信念者却殊途同归地在审讯室中被各种调教道具玩弄到不能自已,她们的娇喘麻痹了自己的感知,就连负责监管的塞雷娅都没能在第一时间感知到其他人的到来,好在来客略带拘谨地咳了咳,这才把塞雷娅从迷幻的快感世界中扯出来。

  

   “陈小姐,还有……斯卡蒂?”塞雷娅认出了来到审讯室的两位同事,强打精神恢复了平日里沉稳的样子,“这里现在关押着危险人员,如果没有要紧事就不要进来。”

  

   “我今天休假,有时间帮你代班,塞雷娅小姐。具体情况让斯卡蒂解释吧,她最近掌管着很多事务。”陈简单地说了两句话,和塞雷娅一同看向身边的浊心斯卡蒂,与之前那个冷艳的深海猎人不同,一身红衣的她似乎刻意增强了自己的妩媚,鲜红的衣袍象征性地遮盖着丰满女体的私密部位,而来路不明的晦暗触手便游走在单薄的布料下肆意品尝这块美肉,深海的眷属翻腾着涌出子宫,再带着浓腥的黏液充满这具肉体的每个腔道,塞进狭窄直肠的触手甚至将肠壁扩张到可以在小腹上看到隆起的程度,同时体型较小的海怪也占领了她被开发成敏感口穴的喉咙中,交替着缠绕在软骨和声带上震动,最终控制了她的发声方式:“伊芙利特失控了,塞雷娅。”

  

   “你需要前去医务室控制住伊芙利特,同时尽可能减少破坏,陈会暂时接替你看管的工作。”即使是站在原地说话,不断翻搅体内的海嗣触手也没有减弱一分继续奸淫的力度,带着诡异海腥游过斯卡蒂全身上下每一寸皮肤,融合了斯卡蒂自己因为高度兴奋而分泌的汗水,浸得看似宽松的裙袍漾起一抹骚浪的水光,细看之下才发现那是一件特殊动物皮制成的情趣皮衣,纤细脖颈外绕着一枚同样赤红的项圈,限制着她每次艰难呼吸的强度,一根简单的布片穿过圆孔与皮衣相连,勉强覆盖住改造后淫浪敏感的肉体。她也不多做解释,迈着淫汁满溢的步伐和瓦伊凡龙女擦肩而过,陈在方才遇到她时就接受了代班的工作,此时也跟着走了进去,而塞雷娅更是不可能在与伊芙利特有关的事情上含糊,三女速度极快地完成了工作的交替。

  

   “按照计划开始任务吧,从例行训练开始。”斯卡蒂显然无心特意关照日程表上的普通事项,随手启动了控制拘束椅的程序并移交给了还不熟悉使用的陈,“目标是至少高潮30次,额外目标是达成三次寸止,你来控制。”

  

   让拷问对象达到高潮三十次实际上在程序和机械的操弄下并不困难,陈要学会的重点是如何精确地将塔露拉控制在达到高潮的前一瞬间,反复使用控制寸止的技巧能让拷问的效果更加显著。接过控制器的陈自然清楚她的用意,她在扭动呜咽的塔露拉面前找了个位置坐好,确保在身体里活跃的日常调教器具不会动摇自己的判断能力,然后一次性将各项高功率功能全部启动。塔露拉周身那机械扭动的嘈杂猛地放大,她残破衣裙下丰满而曼妙的酮体僵直半晌,随着高得超出一个八度的尖鸣抖动痉挛起来。从口球的孔洞中长出一根粗大而植满刚刷毛的马桶刷,像一根标枪一样扎进了因瘙痒而相互倾轧的咽喉,无数刷毛随着马桶刷高频旋转刮擦着狭小空间中的娇嫩喉肉,如同被割裂开来的剧痛掺入了一丝丝缓解瘙痒的莫名快感,塔露拉的尖锐哀鸣也交杂着分不出喜悦或痛苦,深埋膀胱的拉珠吸收起她的新鲜尿液,在饱受冲撞的膀胱中膨胀,满满当当的充实了除去两根输尿管的所有空间,这迫使她的膀胱在拉珠抽出时会被强制向外扯去,虽然拉珠的活动范围刚好不会彻底将膀胱从身体的构造中拽出去,但这种时刻反复牵扯着腹腔中几乎所有脏器的空虚感逼得塔露拉脑子一阵阵的发木。在各个种族的雌性身上多次得到验证的机器自然不会放过受虐者此时的空虚感,三根原本螺纹吻合严丝合缝的按摩棒震动着脱离彼此,转变成用各自凸起的纹路对应咬合的位置,三根按摩棒之间的空隙明显增大,再一次拓宽了绷紧的直肠,满是美丽深纹的括约肌在加强的扩张调教下达到了即将迸裂的临界点,深邃菊穴的外围显现着几乎透明的苍白,相对逆向旋转的铁棒中传导零星的气体,无形中降低了直肠深处的气压,使得原本已接近子宫深度的棒身顶端进一步向更深更湿热的肠腔内插入,给感到空虚的塔露拉带来了“恰到好处”的充实感。无论是扩张的大小还是插入的深度都在单方面挑战着这具肉体的极限,被凸出螺纹碾过的脆弱肠壁很快浮出细密的血痕,像是一根刺鞭抽打在懒惰牝马的臀部上造成的伤害一样。

  

   但比起本意是为了督促牝马工作的鞭笞,将绑在拘束椅里痛苦痉挛的德拉克俘虏激烈凌虐的意义可就简单了不少,通过精密的仪器,陈能观察到塔露拉开始连续不断地达到高潮的限界,这层主观的上限很快就在永不停歇的高频机械姦中消失,而塔露拉则会达到更深层次的神经冲动。即使她已经在被俘虏后的几天中经常品尝到接连三十次打破限度的疯狂高潮的滋味,她自己也很难在短暂的清醒时间中回忆起如何能维持住最后一丝神志而不至于彻底溃败的。

  

   但今天陪同她训练的干员已经从熟练控制程序的塞雷娅变成了经验尚浅的陈,斯卡蒂分配给陈的任务必然会将异常作用在塔露拉身上。眼看着达到高潮的曲线在屏幕上冲到第二十九个快速攀升的阶段,密切关注塔露拉和仪器的陈迅速关掉了包括正常状态在内的所有调教程序,使目前在实际上已经沦陷的塔露拉不再承受任何触碰,陈认为达到二十九次越发兴奋性高潮的塔露拉短暂地习惯于多次攀升没有回落的刺激,自己的操作能让塔露拉浸淫其中的肉体快速冷却,那么处于继续高涨趋势的精神便会被生生地吊在下一次高潮的边界,直到下一次激烈奸淫的到来才能得到解脱。

  

   但塔露拉的精神表现却宣告了陈的失败,与受虐者紧密相连的仪器显示着塔露拉失去刺激后至少十秒在原点回荡的反应,之后情绪的缓慢下落也证实了她没有受到寸止的影响,这让才接手巡逻以外事项不久的陈陷入了思考,似乎这个为自己准备的额外训练可能要宣告失败了。

  

   一旁监督陈操作的斯卡蒂轻轻地拿走了控制器,茫然失神的赤红双瞳在围绕身边的诡异气氛中隐隐表达出她有所准备的意味,“我演示一次,你看好,”腥臭的触手扯动着声带,沙哑而柔媚,简单的发声动作却使作为眷属而极度敏感的她大肆喷泄着透明的淫液,“让女体瘫痪的正确方法。”

  

   说着,游动的触手在她的红衣下快速活动起来,海怪藉由对这具身体的刺激来控制斯卡蒂做出的行动,几条凸出小腹的触手在肠腔中翻腾着,她再次拉满了所有调教程序,引动着方才平息下来的塔露拉又一次奔上了连续高潮的绝路,海嗣们的行为成功地让承受猛烈几倍强度调教的斯卡蒂猛地僵直,短短裙摆遮盖不住高高撅起的肥嫩肉臀,然后在海怪的下一个抽插中再快速挺起了腰,激射的淫水体液几乎在地上无中生有出一块池塘一样的小小水洼。可怜的德拉克少女丝毫不知相隔一段时间才会卷土重来的激烈调教为何接踵而来,上一次突破高潮限度的重灾区还没完全脱离瘙痒和痛楚的缓冲地带就紧接着进入了下一个轮回,喊到破音的沙哑声带再无法表达自己的憋闷,整个人像是被安装在一辆抬升到最高点的过山车上一样,徒劳地加速冲向终点线前那枚足以炸死自己的快感炸弹,绝无刹车的可能。

  

   而斯卡蒂的操作自然不会像陈那样生涩,这个糟糕的司机让坐在车上的乘客倒了大霉,天真以为接下来又是一场几十次高潮直到灵魂都会震颤的极端调教的塔露拉突然发现自己承受的刺激开始不规则地一强一弱,按摩棒不再是一昧发掘深处,而是随机变动方向朝肠壁戳刺,刷毛不时改变刮擦的位置,连带着食道上端一起玩弄,就连膨大的拉珠都开始分裂成几颗较小的球体,四面八方攻击着薄薄一层的膀胱。在斯卡蒂的万般玩弄下,塔露拉接近第三十次高潮的速度比全部最高强度调教的速度还要快,眼罩下的眼眶里已经充满遍布血丝的眼白,即使能看到极度上翻而消失在眼眶的眸子也是一副失去焦点完全涣散的模样。

  

   就在陈困惑地以为她会就这样让塔露拉一路崩溃地达成任务时,斯卡蒂浑身抽搐着将所有程序调到了最大功率——相当于陈上一次的操作,意义不明的举动换来的却是截然不同的反应,再次承受过载机械高频奸淫的塔露拉哀怨地呻吟起来,一双清秀的纤细眉毛抽搐着纠缠在一起,浸满各种春水体液而变得淫光闪闪的肉臀在有限的空间里尽最大努力扭动着,似乎最大的功率也不足以喂饱她的淫欲,而在仪器的屏幕上能看到,此时她的兴奋程度恰好位于第三十次高潮的边缘,而满足程度正随着无法继续高潮的时间变为难耐和饥渴,短短几秒就让她陷入了宛如疯魔般狂热却始终不得满足的折磨中。

  

   “……变化让牲畜以为自己活得更幸福,平息虚假的变化,低等的孽种自会去寻求它。”暂时停歇的操作让体内外的海怪触手消停下来,斯卡蒂得以逐渐恢复在剧烈操弄中几乎要失禁的精神,触手爱抚着声带,连语气都变得有些颤抖。小腹下翻涌的潮声依旧,让那颗可爱的肚脐都被顶了起来,在血红的裙袍外展露着勾人的骚气,“创建变化,删除变化,让她感到幸福,然后夺取。”

  

   “理解之后,完成任务吧,让她得到真正的三十次连续高潮,然后开始实战。”控制斯卡蒂的意识自认为讲得很清楚,陈也明白了她的方法,于是便不再纠结于“三次寸止”那额外的任务。斯卡蒂自顾自走向一旁,僵直的动作显得很不协调,细看之下原来是海怪的嗣群已经操软了她的白嫩双腿,无数根触手从裙袍下翻卷出来,牵引着没有灵魂的肉体扯向前去。陈抓住塔露拉仍在蠕动的弹嫩肉臀,从她的尿道里扯出恢复正常大小的拉珠,强行挤开三根按摩棒中间的缝隙插了进去,塔露拉的肛门应声绽开一道道血纹,陈就蘸着因高压而溅出的鲜血一口气扯动四个道具,把塔露拉的直肠当成一块结实的捣臼,狠狠地抽插起来,塔露拉只感觉剧痛从屁眼开始向肠道深处迸发,偏偏经过调教的大脑还在渴求激烈的操弄,陈势大力沉的猛撞隔着肠壁直接震荡胃袋,令人窒息的刺激中除了痛苦的满足还加上了新的反胃感,塔露拉唯一没有被直接凌虐过的子宫激动地喷泄出大蓬奶白色的阴精,混杂着带有血液的肠液在空气中逸散,如今这种不能被称为快感的刺激竟然也会让她达到另类的高潮,如果塔露拉还能保持清醒,一定会发现自己正朝着变态下贱的母畜堕落而去,然而身处其中的她只会对此感到更加兴奋,看不出任何整合运动领导者的气场。

  

   对使用道具进行拷问非常熟悉的陈活活把塔露拉插到接近昏死才肯稍稍放慢节奏,德拉克坚韧的体魄害惨了塔露拉不够坚定的精神,短短半分钟里的人工调教爽得她连连嚎叫,早已破音的嗓门抽动着发出一连串气音,仍然残余些微弹性的肠壁被狠狠地撞开,然后在锻炼出快感的需求中猛地回缩,像极了极品抖S美女被疯狂鞭笞时还在不停取悦着自己的主人,视野一片黑暗的塔露拉甚至开始扭曲自己能感受到的那一份有限的触感,不管陈下狠手多重都能提取出满足自己那颗被淫欲给玩坏掉的大脑的多巴胺,她兴奋而痛苦地蜷缩着,同时却又极为矛盾地尽力伸展腰肢配合陈德操弄,在狭窄的拘束椅里,她一度丧失了最基本的认知,只知道跟着间隔肉层震动腹腔的异形粗棒,往下一个更疼更爽的绝顶巅峰飞去。

  

   “完成了,三十次连续高潮,她的高潮总次数是八十九次,远远超出前几天的额度。”陈一把拔出拉珠末端的把手,牵扯着被卡住的三根按摩棒一起抽出了塔露拉还带着血丝的屁眼,饱受摧残的括约肌屈辱地发出“啵”的一声,被撑开到撕裂的程度,一时半会再也没法缩回正常的大小,就那么流着各种体液大张开来,很明显很快所剩的最后一丝血迹也会被她自己冲干净。

  

   “……变化……”斯卡蒂形态怪异,四肢定在空气中微微颤抖着,承受更强劲的翻搅是海怪再次发声的代价,这让她那腥红的双目瞬间消失在眼睑上方,下半身像大坝开闸一样喷射着高压水流,经过完全改造的身体甚至能让她做到喷泄肠液,方便攻略肠道的海嗣润滑,“下一项……任务……”

  

   “是实战?限制在审讯室中的实战……”陈稍作思考,很快就明白过来,“用战场上强度极高的单位在安全情况下给干员训练吗……罗德岛真是艺高人胆大。”

  

   “但如果对手是塔露拉,就有点太小看我了。”陈说着脱光衣服,只带着那套罗德岛制式的调教用具,解开了拘束椅的控制,审讯室内警铃大作,实战程序已经激活。

  

   随着诡异丝带收回,束缚塔露拉的限制不复存在,她像一滩烂泥一样摔下来,眼罩也随之被取走。在前几天的调教里塔露拉已经明白了下一步自己要做什么,于是强撑着试图从地上站起来,维持整合运动首领的最后一丝尊严。

  

   然而今天的超量训练似乎完全超过了她能承受的范畴,她艰难地扶着拘束椅,身体只抬高到跪下的高度,两条纤细白皙的长腿在破损的长裙下剧烈地颤抖着,她的眼前就像失血过多的濒危者一样模糊涣散,粉嫩的脚趾和光滑的脚掌踩在自己喷泄一地的体液上,似乎随时都有可能滑倒。

  

   但她不能任由自己倒下,还用说吗?不管经受敌人多么残忍的虐待,为了陈而将自己和黑蛇意识剥离的塔露拉,怎么会在见到陈之前倒下?然而她好像真的看到了陈,哪怕自己混沌的视野只能勉强看清面前是一张人脸,也有一种莫名其妙的真实感触动着她,告诉她眼前的人正是此行的目的。

  

   “还不站起来?看来所谓统率感染者大军的经历让你变得更软弱了。”陈早在龙门近卫局工作时就懒得废一句话,抓住塔露拉还算完整的衣领一把提起,单手将她甩到了墙上,“我不会手下留情——‘小塔’。”

  

   “确实是你……”如同兴奋剂打入了血流,塔露拉涣散的意识竟然迅速地恢复了判断能力,虽然浑身沾满自己的下贱体液,但气质却猛然回归到站立于整合运动之上的冷然,“我是为你而来。”

  

   “你变得面目全非,我们现在也没空叙旧。”陈摆起格斗的架势,步步为营地靠近了塔露拉,“也许你可以尝试打过我。”

  

   “啊,对,又是这个该死的环节。”塔露拉反手在拘束椅里掏出两颗还在工作的跳蛋,捏紧了拳头,“你没赢过几次。”

  

   [newpage]

   清脆的拳肉交击声,第十下,也可能十一,不清楚。

  

   塔露拉当然不可能拥有一分胜算,好整以暇又是早就习惯调教状态的陈明显要比刚刚强制高潮八十九次的她更能打架,更别提这场架并非传统意义上的扭打。

  

   塞雷娅前几日的实战让塔露拉很清楚这场战斗的目的,两人刚一接触她就朝着陈裸露在肛门外的振动棒发起进攻,然而她鲁莽的拳击被陈轻松闪过,紧接着下体就被毫不掺水的一记重拳实打实地痛击。

  

   让对方达到性高潮而失去战斗能力,这条听上去就无比不合理的规则让一场生死格斗变成了儿戏一样的性斗,可笑的是罗德岛一方似乎十分认同这种“性斗”,塔露拉看他们像异类,他们也不觉得塔露拉是个正常人。

  

   可怎么连陈也认同这种莫名其妙的东西?被击中要害的塔露拉瞳孔巨震,剧痛沿着胯骨传导至腹腔,给她以内脏被搅碎的幻觉,心脏猛然停跳,汹涌的血流在下一刻继续奔流,她眼前一黑,险些当即倒地。陈一击得手,左拳立刻跟上,对准塔露拉毫无防备的小腹连续击打,足足打到塔露拉翻着白眼吐出红舌,在陈的拳头上吊着小肚子悬在空中不能自已才稍作罢休。

  

   塔露拉没可能打过她,但她的肉体抗性也不至于经受几下拳击就溃败下来,陈也很清楚这一点,所以她出拳的力度和位置都选取的极为巧妙,才从拘束椅上逃下来的塔露拉,合不上的屁眼和拓宽的尿道都被充分地用道具蹂躏了个遍,若想要快速的再次以快感使她倒地,首选肯定是在连续几天的非人虐待中从未猥亵过的阴道,考虑到塔露拉的直肠已经彻底成为了产生快感的器官,按摩棒达到的深度也足以触动肉穴最深处的子宫,陈最终选择直接触发塔露拉这几天埋藏的,对子宫受到凌辱玩弄的低劣欲望。虽然此举对于精神强大的敌方首领来说有些赌博的意味,但塔露拉此刻在陈手上悬吊着小腹绝顶高潮那副母畜的神情已经完全证明了陈的正确。

  

   即使是看上去完全沦陷的塔露拉,陈也绝不敢有半分轻敌,左拳悬吊小腹的样子就仿佛她正抓着塔露拉那颗幽暗纯洁的子宫随意玩弄一样,她就这么抓着那层柔嫩的皮肤,反手将塔露拉按倒在金属地面上。恢复力远超常人的塔露拉稍稍缓过神来,双腿暗中发力,猛然一个回勾,兜住陈的双肩直接甩了出去,自己也借着惯性勉强站稳了身子,手中的跳蛋不知为何只剩下了一颗。

  

   “唔!”陈眼看着塔露拉后半身突然拱起优美的肌肉线条,心中警铃大作,正要快速跳开,插在自己肉穴中震动的中空源石虫皮粗棒就被塔露拉塞进了一枚饱含塔露拉淫汁的跳蛋,锻炼出耐性的她仅仅花了半秒钟停滞身体调整平衡,德拉克少女掀起的双腿已经在她背后勾住了肩膀作为支点,一股怪力将她甩了出去,塔露拉毫不犹豫地启动了跳蛋,高频振荡的小玩意与保持一定频率的虫皮棒产生了共鸣,开始倾轧那已经习惯保持位置不变以减少接触面积的鲜嫩淫肉,本还在空中调整重心的陈发出一声难抑的春叫,屁股与地面摔了个结实,粗硕的球头棒在直肠中猛地塞进好长一段,顶得陈扣好的白衬衫崩开了挡住肚脐的衣扣,小腹处凸显出一块明显的凸起,这对陈来说也是货真价实的重创,两姐妹在场地两边各自翻着闷绝的白眼,对彼此此时遭受的虐待却有着截然不同的想法。

  

   有着审讯室的保护,陈知道即使落败也不会被塔露拉所威胁,不等自己缓过气来,带着令下半身麻痹的痛楚再一次发起进攻,塔露拉连续几天跪倒在塞雷娅的武技之下,今天头一次占了上风,自然也强撑着迎战。知道自己状态不如陈的塔露拉依靠黑蛇教诲中天生的诡谲,在两人每每交手之际催动正在抽插压迫陈的跳蛋粗棒,直达子宫颈的粗棒顶端隆起类似球体的形状,跳蛋就在其中兴风作浪,惹得本该轻松压制塔露拉的陈在最后关头泄气,软绵绵的拳头面对塔露拉仍带着威力的攻势被摧枯拉朽般错开,第二枚跳蛋也很快在塔露拉闪身躲开一记高挑腿之后被她按进了粗棒中,陈暗叫不妙,身下滑铲的塔露拉却一记抓住了方才深入直肠,凸出小腹的粗硕机械棒,有样学样地打进了陈的身体里。陈纵有长久的工作经验也难以继续保持冷静,脚下一绊,超高根的清凉高跟鞋“喀吧”一声从中断开,断裂的鞋跟继续踩在地面上没有减轻她的负担,而只能让她感到足弓受到更强的刺激,浑身一阵过电般的娇颤,陈无力地倒下。塔露拉刚喘口气,正要去扶起陈,空灵的歌声如魔音灌脑,在脑中产生的惊涛骇浪硬生生将她定在了原地。塔露拉扭头看去,不再隐藏踪迹的海嗣勒紧斯卡蒂被鲜红皮衣包裹的丰满肉体,它们在斯卡蒂的肉穴,肛门和口穴盘旋,借助就近可以绷紧触手的任何表面,纷纷向塔露拉投射过来,被当做发射器的斯卡蒂不仅要兼顾子宫分娩海嗣、三穴发射触手的狂乱快感,同时还得在几根粗糙触手摩挲声带的操控中发出带有法术的歌声,超负荷的快感和窒息感交织着窜过阿戈尔那坚韧但并非不朽的神经,快速地将大脑内的多巴胺尽数分泌,斯卡蒂只觉得自己承受着无边的痛苦,而身体的各个部分却独自从海潮般的剧痛中反馈出喜悦和幸福,无奈的是自己的意志都无法通过声音传达出去,在触手支撑下摇摇欲坠的步伐显示着她虚脱的身体状况,只有从涣散双眸中流下的一滴眼泪还能证明她还未消逝的自我,至于那双没有聚焦的猩红眼眸,此时也盛满了征服和欲望。

  

   塔露拉却是再也没法像刚才对付陈那样神气了,换成任何人都不可能在经受了几天连续不断地绝顶调教后还能神采奕奕,如非对垒的敌手是自己想要营救的姐妹,以她实际的身体状态,也就勉强能站起来走几步就彻底脱力了,当控制住陈之后,那股精神层面的意志力也就自然而然消散一空,迅疾飞来的触手群不费吹灰之力就再次干掉了虚弱的塔露拉,用触手独有无孔不入的方式侵占了她被调教或尚还青涩的腔道,塞满直肠子宫膀胱和口舌的触手群要比拘束椅来得更加凶暴,塔露拉爽得像根弹簧一样原地撅起屁股,又被触足同时对肉壁的吮吸黏附玩弄到新的高潮,丝毫不知自己的身体正逐渐扭动着爬回拘束椅。随着斯卡蒂体内的意识一声令下,沾满了塔露拉黏腻体液的触手如出一辙地勒紧她的酮体,迅速回到了斯卡蒂的身上,而塔露拉也没能得到哪怕一秒的空闲,拘束椅自动伸出束缚绑带,眼罩对位套回,短暂的触手奸淫后她又回到了日常的机械盛宴之中,唯一不同的是重燃希望又破灭的她似乎在回光返照的基础上恢复了些许体力,在拘束椅上产生的震动和盛大喷泄的体液也看上去更加狂热。

  

   陈扶着墙缓缓直起了腰,伸手在中空的粗棒中扣弄那两颗跳蛋,不断娇喘浪叫中不仅没能取出它们,反而搞得自己又收获了两次甜美的高潮,想着就算有异物也不会影响自己,只好悻悻作罢,再回头去寻找触手中沉浮的斯卡蒂时,却发现一道微留异香的水线顺着大门离开了审讯室,似乎在表示水线主人不再关注她们的态度。陈略微颔首,抓起旁边散落在地上被雌性分泌液打湿一半的日程板,目光转向了可谓多灾多难,此时还在拘束椅上挣扎的塔露拉。

  

   “继续执行下一项任务吧,小塔。”陈迈着扭曲的猫步,强硬地使唤自己不时战栗的双腿,“接下来是久违的二人独处环节。”

  

   [newpage]

   [源石制品保管室]

   小小的身影忙碌地在林立的物品柜中穿梭,一个个广口瓶中沉睡的材料与少女记忆中的知识照应着,偶尔阻滞的呼吸无法影响到她求知的渴望,即使这份阻滞已经严重到需要外置的呼吸面罩来维持她正常的体征。一些仪器和材料按照预定的模型取出,在研究者独有的观察目光中产生未知的反应,向艾雅法拉想象中的方向发展而去。

  

   受塞雷娅之托,艾雅法拉改变了今天的工作项目,从火山学研究转移到了伊芙利特身上,通过塞雷娅提供的一些数据,她也许可以制出一种保持伊芙利特精神稳定的药物或装置——考虑到伊芙利特掌握的源石技艺偏向于火焰和高温,频繁与岩浆和火山灰打交道的艾雅法拉从某种意义上来讲也不失为一位专业对口的“医生”。

  

   不过她今天的实验注定会有人来打扰,因为原定于下班后来找她的塞雷娅已经赶往医务室压制暴走的伊芙利特了,作为主管的斯卡蒂则比约定时间提前了很多来寻找艾雅法拉,希望能提前得到控制伊芙利特的解决办法。然而这一切并不为专心实验的卡普里尼小羊所知,以至于当一双粉拳连续且无力地敲打门铃时,她什么都没听见。

  

   来客自然是方才离开审讯室的斯卡蒂,眼前紧闭的大门久久未开,还要忍受无处不在的触手侵犯,此时的她感觉要比一路拖着海怪走过来还更加煎熬。海嗣的蛊惑和低语虽然让她的本我产生了极大的动摇,但并未强行消融她的灵魂,而是用她无法拒绝的同胞们不断地占有她,最终让她心甘情愿被同化为一只海嗣。早已被事实和诡辩说服的斯卡蒂并不排斥同胞无底的欲望,但潜意识里依然留存着保留个体意识的抗拒心理,这使她偶尔还会进入现在这种混沌的状态,想要摆脱正在侵蚀神经的快感,火辣肉体配合着耸动的动作却又很是矛盾。但不管怎样,她终究是在苟延残喘,海嗣们只需要一次次大肆地使用,这具高度敏感的肉体自会撕碎原主人脆弱的灵魂。

  

   “……呼啊……艾雅法拉……该在这啊……”斯卡蒂强忍着肉腔里集群海嗣的扭动和穿梭,依靠自己意识来执行任务成了一件无比艰难的事,“没有人……吗……哦呜呜……”整个上半身死死地贴在门上,斯卡蒂在思索之余又痉挛着登上了高潮,看似用来缓解快感的姿势却因为丰满乳房大面积接触冰冷金属而愈加猛烈,斯卡蒂僵直地吐出小舌,迷茫的红瞳中透出强烈的屈服意味,似乎海嗣的任务愈加接近了完成的尾声。

  

   “哈啊……好……涨……”略略稳住心神的斯卡蒂强撑着站了起来,以她正常的力量能随意锤开的金属门,拼上了现在的全部气力也无法动摇分毫,斯卡蒂敲了又敲,脱力的双腿抖索着疯狂打战,吸附其上的触手贪婪地吞食着花间蜜谷顺流而下的体液,控制腰部和右臂的海嗣同时法力绷紧,扯动斯卡蒂机械化地挥出一记势大力沉的重拳,阿戈尔人强悍的体魄在同类的使用下竟比她本人更加强大,不过代价则是斯卡蒂实打实地再次翻起了白眼,毕竟抽动腹肌的动作是子宫内的海嗣同时发难才做到的,一拳下来她的子宫几乎变成了和肠腔一样的扁长状,加之受到刺激的幼年海嗣顺势分娩而出,多管齐下同时刺激着斯卡蒂,她倒在全新出炉的淫水池中,几尾幼年海嗣滑出赤红色的肉洞,扭动着钻进了压力稍有减小的肛门,斯卡蒂体会到的快感仅限于出拳后的几秒,此后海嗣们的行动只能给已经处于出产高潮中的她带去过量的刺激,她优美嗓音释放出的非人嚎叫中也因此分不出快乐和苦痛的边界,也许她本人早已分辨不清了吧。

  

   就这样走走停停,当斯卡蒂艰难地从第八个“池塘”中爬起时,她终于听到了一些声响,扶着摆满各种材料的柜子来到隔间不大的实验室,艾雅法拉正瘫坐在房间中央,熟悉又陌生的呻吟断断续续地传入耳中,这副毫无厘头的光景让斯卡蒂有些恼火,艾雅法拉如此悠闲还不去应门,白白让自己在触手操控下吃了一大堆亏,就算是年轻有为的源石学家,此等面对上级的态度也恶劣到了极点。斯卡蒂气急之下已经开始想着用什么由头好好惩罚她一番了,可一想到情况未知的伊芙利特,她还是决定等要到解决办法后再对她做出惩治。

  

   “艾雅法拉小姐……”斯卡蒂的语气多少带了几分怨怼,“请问您现在方便吗,我替塞雷娅小姐来找您取走控制伊芙利特的东西。”

  

   “唔唔——!呜呜呜……”艾雅法拉不知怎的显得十分狼狈,助听器也只剩下右耳还好好地挂着,听到斯卡蒂声音的她做出转身的样子,可背对她瘫坐在地上的姿势却因为未知的原因几乎没有变动,斯卡蒂顿起疑心,正想要走到艾雅法拉正面一探究竟,脚下的一块湛蓝凝胶忽然吸引了她的注意力——其他一些小块的凝胶零零散散的洒在地上,将艾雅法拉和这块凝胶连接了起来。

  

   “看来您并非在敷衍了事,这是阻滞伊芙利特继续暴走的药物吗?”斯卡蒂伸出食指沾了沾凝胶,冰凉的触感吸收着指尖单薄的温度,她甚至很快察觉这温度已经跌破了冰点,而那一小块凝胶却像没有任何升温的迹象,当斯卡蒂以了解这种物质的眼光重新大量实验室时,她惊讶地发现连气温都在显著地降低着。

  

   “艾雅法拉小——喂,你……”斯卡蒂一心记得伊芙利特随时间而扑朔迷离的现状,顾不得再细究凝胶,走上前拍了拍卡普里尼少女的肩膀,谁知一股宛若冰山核心的寒气在手指触碰到身体的瞬间井喷般爆发,斯卡蒂躲闪不及,从织布缝隙中渗出的湛蓝凝胶如附骨之疽一般顺着手指缠上了整条胳膊,作为深海猎人的敏锐直觉使斯卡蒂毫不犹豫地拔腿暴退,短短几秒内指尖已凝结上一层厚厚的冰霜,连接着艾雅法拉身上的霜冻扯开,让背对着斯卡蒂的艾雅法拉正面出现在她眼前。

  

   “……”斯卡蒂暂时停在了原地,面前转身面向她的艾雅法拉一身银装素裹,被厚厚的霜花包裹起来,平日里常穿的连衣裙保持着被风吹起的高调冻结着,维持呼吸的面罩内外都布满了棱角分明的冰棱,斯卡蒂注意到在她的裙底和面罩下还存在着可疑的蓝色物质,宁静贤淑的淡红眼眸分明诉说着慌张的现状,极富侵略性的冰霜攻击再加上她火山学家的身份,立刻就让常年狩猎的斯卡蒂嗅到了非同寻常的气味,“这是你的法术?怪不得能研究火山。”

  

   “我来拿控制伊芙利特的东西,最后一遍。”斯卡蒂武断地做出了此人意图反抗的判断,自然而然打起了精神,向艾雅法拉发出了最后通牒,“服从或反抗。”

  

   艾雅法拉周身满是冰霜,似乎有什么阻碍着她发出声音,但总之她只是微微颤抖了一下,缓慢地朝斯卡蒂举起了双手。

  

   “!”斯卡蒂倏地消失在原地,从身材和呼吸器判断出艾雅法拉并不擅长近战肉搏的她立刻贴近了卡普里尼少女一动不动的身体,凭借自己强悍的肉体强度勒住艾雅法拉的脖子,在寒冷冻僵自己之前撂倒了她,“我随时能踩断你的颈椎,你输了,术师。老老实实交出东西。”

  

   “唔……呕……”艾雅法拉没有理睬她,水灵灵的双眼难受地上翻着,娇小的躯体在合乎身材的冰甲中微弱地扭动着,在进入狩猎状态的斯卡蒂看来,就像是她还在负隅顽抗一样。按照以往的做法,直接干掉艾雅法拉是省时省力的最佳选择,然而伊芙利特始终是肩负管理罗德岛责任的她心上的一根刺,权衡之下,她似乎不得不拿出些更加狠辣的手段惩戒罗德岛上一些无法无天的干员——最好的例子正是妄图与自己战斗的艾雅法拉。

  

   “这是你的法术来源,没错吧。”粗暴地扯断失去作用的呼吸器,斯卡蒂端详着面罩内侧残余的凝胶,发现艾雅法拉始终不出声的原因正是嘴中塞得满满当当的凝胶,由此来看,这种物质应该也充满了她的下身,以至于存量大到溢出了裙边,“这下看你招不招。”说着,斯卡蒂抹掉面罩上的些许凝胶,三指并拢,带着它们插进了艾雅法拉被撑开的口腔中,无视吞噬体温的大团凝胶,挑开粗糙的舌头,一口气扎穿了被凝胶充斥着的咽喉,艾雅法拉恐惧地睁大了眼睛,本能地牵动声带,凝胶却在发出声音之前侵入了紧紧闭合的呼吸道,灌入肺部的凝胶使整个胸腔的温度骤然降低,艾雅法拉痛苦地战栗着,体表偶尔翻腾起一抹黯淡的火红,那是她真正的源石技艺被极度压制的表现。

  

   斯卡蒂可不是那种让人吃点苦头就作罢的性子,深入喉管的手指蜷缩着勾起来,大拇指和小指架在脸颊上,猛烈地抠挖起来,凝胶像被发掘出来的泥土,在手指伸直抠挖的反复动作中漏过艾雅法拉喉咙中狭小的缝隙,一点点向食道深处坠落,更多地带走她的体温。身体素质本就较差的艾雅法拉整个上半身完全麻木,只有斯卡蒂在喉管处剧烈的动作能让神经有所反应,就像是所有的触感全部集中到哪里一样,这反而给她造成一种更为激化的痛感,斯卡蒂的手指不间断地划过腔道,她甚至幻想到一层层细胞被无情撕裂,夹附其中的神经束赤裸裸地被指甲碾压,然后尽职尽责地传递无法承受的剧痛。

  

   终于,像是玩腻了相同的套路一样,斯卡蒂忽然果断地抽出手指,她行动的速度快得带出了些许口腔内的胶质,而艾雅法拉对此的回应则是无力的抽动,她实在无法用冻僵的身体做出更大幅度的动作了。然而这种山穷水尽的表现在斯卡蒂看来却变成了对自己拷问的不屑,刚才几乎撕开温驯小羊咽喉的残忍行径没给她造成任何影响,这就让斯卡蒂产生了更大的怒气,但正当她想要开始下一步的凌虐时,被长时间低温激怒的海嗣终于不再沉寂了,它们从原先纹丝不动的静止中脱离,纷纷涌进斯卡蒂的要害之中,控制了操纵斯卡蒂所需要管控的所有部位,因为不再被干扰而几乎忘掉海嗣存在的斯卡蒂只感觉自己的肠道和肉穴被迅速充满,带有催淫效果的触手体液抹刷在习惯性分泌爱液的肉壁上,早已适应其中成分的肉体驯顺地吸收干净,触手们吸附在迅速进入状态的媚肉上争先恐后地舔吻斯卡蒂被调教已久的敏感点,然后成群结队地缠绕在她的肉腔中,狠狠地鞭笞起这具肉体。

  

   “呃——哦哦哦哦……”斯卡蒂当即被刺激得翻起了白眼,丰腴的肉臀抖出一个淫荡的弧线,方才紧缩如处子的鲜嫩菊花被几根紧绷的触手强制撑大,翻出红艳艳的浪荡淫肉,随意地暴露出黑洞洞的菊穴,海嗣们一心要将身体的控制权夺回,大肆奸淫着肉穴和子宫的触手奋力向下倾轧,将堵在肠道内的海嗣强行向深处排挤,游走到小腹附近皮肤上的触手也对准肚脐周围狠狠勒紧,缩小了肠腔已经没有空隙的空间。里应外合之下,触手群很快就在斯卡蒂的直肠深处扎了根,它们不时向四面八方顶撞,让斯卡蒂在享受肠道被贯通的快感同时也感受到腹腔器官被连续打击的疼痛。斯卡蒂像失心的野兽一样在原地抽搐着,口中支支吾吾的尽是苦乐参半的浪叫,摆出小女生姿势的双腿颤抖着站不稳当,正下方已经积起一滩略微粘稠的清液。

  

   海嗣们彼此连心,一鼓作气地快速控制住了想要继续拿自己身体挑战低温的举动,想要操纵和同化这个独行的同胞,它们必须让她回想起深陷沉沦的状态,在激烈的快感中加入不可忽视的疼痛,抑或堆积起过量的快感,使其麻木甚至难以承受,都是它们常用的伎俩,然而这些没什么变化的死板操作却对处于恶堕边缘的斯卡蒂异常有效,不等她连续高潮几次,猩红眸子中放射出的情绪就变得混沌而迷茫,斯卡蒂再一次进入了与海嗣同胞们一体的世界。

  

   伴随着自由意志的失去,斯卡蒂伸手让一根滑腻的触手盘旋着来到了手心,用这根已经拉直的触手缓慢地接近艾雅法拉的下体,强度堪比罗德岛制式武器的触手在接触到艾雅法拉穴口溢出的凝胶时瞬间被冻成了一根死气沉沉的冰棍,强烈的寒气惹得斯卡蒂感同身受地打了个寒战,带动全身的剧烈动作使膣腔嫩肉死命纠缠着海嗣黏滑的表面,海嗣则以毫不逊色的力度撕扯着充血敏感的肉穴,斯卡蒂快乐得腿都软了,没有任何抗拒地跪倒在覆盖了一层薄冰的体液水泊中。身体的前倾同时带动着触手棍斜斜地倒了下去,微妙的角度恰好将这根不粗不细的冰触手顺着因为充满凝胶而扩出瓶盖大小的肛门直直插入了她的菊穴。凝胶满溢的艰涩触感让沉迷于快感的斯卡蒂心知不妙,但海嗣在身体中的肆虐让她只知道在原地“哦哦”呻吟,混乱的大脑被海嗣的集体意识趁虚而入,她茫然地抬起手,提起艾雅法拉凌乱的屁股,一手环抱呈磕头姿势的小绵羊,一手握住冰冷的触手棍,像搅和水泥一样大力操弄起被凝胶塞满的腚眼,还没有完全占领直肠空间的凝胶在强暴的外力作用下胡乱地向新鲜的肠道深处涌去,触手棒尖刺状的尖端在冻结后无比锐利,斯卡蒂蛮横的抽插搅弄使冰冷而锋锐的前端在一层层抹平肠壁与凝胶的缝隙之外还经常透过湛蓝的药液划破脆弱的肠壁,艾雅法拉疼的直掉眼泪,但彻底侵占胸腔和喉管的凝胶使得她无论如何都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就连可怜兮兮流下的泪水也在极寒的气温中迅速凝固在了脸上。

  

   挣扎的绵羊身上,似乎在欣赏着这一幕的到来。

  

   斯卡蒂并没有这么无聊——她实际上在注意艾雅法拉正受到残忍凌虐的下体,那里正因为肉腔的变形和身体的挣扎而排泄出大团大团的凝胶物质,湛蓝的果冻状固体混杂着暗红色的鲜血在地面上渐渐漫开,她知道艾雅法拉身体里的凝胶已经被排了个干净,不管那致使低温出现的凝胶究竟是什么,想要让海嗣也侵占艾雅法拉的身体,从里到外地同化她的意识,就必须让她的身体恢复正常体温,否则再强盛的海嗣也无法在极寒中活跃生存。同化艾雅法拉的意义也很简单:如果本人不愿意说,那就让海嗣直接去脑子里翻找答案就好。

  

   顺滑的发丝在手上打了个圈,斯卡蒂猛地从冰刺上拔出体温正在趋向正常的艾雅法拉,持续的剧痛刺激着她无意识地扩散法术的强度,宛如火山的能量将被寒冷折磨而几乎麻木的她从冻死的边缘挽救回来,但同时也让已经撕裂的伤口汩汩流出腥红的血液,即使低温没有杀掉她,巨大的失血量也会让她走向死寂。斯卡蒂并不慌张,体温回暖就意味着艾雅法拉的身体变得适合海嗣存在,她再次伸出手,汇聚起无数快速游动的触手群,顺着她的指尖流到艾雅法拉勉强蔽体的残破布料上,像使用斯卡蒂那样接连涌进温暖潮湿的肉腔,艾雅法拉的小腹很快隆起了一个小小的凸起,而随着触手对直肠的深入,这个异常表现又逐渐的消失不见,几十根触手的侵入没能在表面上给艾雅法拉的身体带来多大的影响,但与海嗣同为一体的斯卡蒂则是清晰地感应到了此时她体内的场景:一根根触手首尾相连,紧密地绑在一起,一端扒开软嫩的括约肌,一端深深地植根在几乎贯通肠道的末尾,这样几条触手组成的绳索呈六边形均匀地将肛门向不同的方向扯开,连带着紧密的肠壁一并扩张,接近完美圆弧的角度让艾雅法拉的菊穴比起人的器官更像是精良的管道,插入小穴和喉管的触手如法炮制,先后将阴道口和子宫、嘴唇与食道之间碍事的肉壁强行扩张,等待着斯卡蒂的下一步调教。艾雅法拉哪曾想到紧随低温而来的是强制扩张的疼痛,撕裂感更为强烈的痛苦锐利地刺痛她的感知,已恢复功能的声带撕扯着发声,缠绕其上的触手却无情地死死勒住它,海嗣控制她身体的方法与控制斯卡蒂完全一致,就像它们很清楚这些雌性无法反抗一样。

  

   调教的条件已经充分,但斯卡蒂并没有第一时间就开始同化艾雅法拉,触手分流给艾雅法拉导致海嗣缺少足够的组件控制斯卡蒂的肉体,于是与海嗣同心同体的她便顺理成章地开始了不知道第几轮的分娩,被改造同化的卵巢高效地排出阿戈尔的后代,占有她子宫的海嗣不停地分泌着混有海嗣之精的催淫黏液,变异过后的肉体迅速地加快了新生海嗣的成型,它们争先恐后地撬开被催淫成分浸淫而黏滑软弱的子宫口,然后钻进因分娩高潮而正痉挛喷泄肠液的菊穴,各自寻找高度敏感的肠壁舔吮榨取,开始它们的第一次肠道虐奸。

  

   新生的海嗣完全不了解斯卡蒂的敏感点,但它们那股初生牛犊般的莽撞催动着触手不断地抹平褶皱的肠壁,仔细地榨取女体分泌的清液,以占领整个腹腔作为目标的翻腾反而让她受到了面积更大的刺激,过激的肠道扩张与分娩同时进行,斯卡蒂难以自制地发出快乐的尖叫,海嗣没能控制住她的喉咙,于是便愤怒地击打她微微凸起的小腹,阿戈尔人坚韧的皮肤与海嗣光滑的表面碰撞,清脆的皮肉相击声一刻不停地回响着,斯卡蒂崩溃的嚎叫中夹杂着胡乱的喘息,一双眸子翻得找不到焦点,眼泪和香唾混成几条随意流动的银线,在她角色的脸蛋上画出各种繁杂的形状。精神不间断地维持在兴奋的极点上,这样的连续高潮每持续一秒就会更激烈地摧毁斯卡蒂原本沉静理智的人格,海嗣已在肉体层面上与她不分你我,它们只需要使用被征服的肉体满足控制和繁衍的欲望,失去身体支持的斯卡蒂自会沉沦其中,最后彻头彻尾化身成那个代号为“浊心”的生育机器。

  

   偶尔还能掌握身体控制权的斯卡蒂在一定程度上猜到,潜藏在身体之中的海嗣同化自己意识的时间越来越长,考虑到最坏的可能就是主动臣服于快感丧失自我,她也尝试做出了反抗,可经过深海改造的身体并非她所能摆布,她净化意识的速度远远不如海嗣取代她后玩弄身体所获得的快感快,海嗣的触手一遍遍重复同样的调教操作,就连操控身体走路的每一步都固定成了一套不变的流程,相同的角度、力度和千万次训练,当她反应过来事情的严重性时,这具珍贵肉体上被海嗣所烙印下的快感纹路已经构成了一张甜得过头的蛛网,她唯一的结局就是被裹在其中渐渐麻痹,然后被海嗣们蚕食干净。

  

   无论怎样,斯卡蒂都没有放弃过求生的可能,即便现状不可逆转,她也在逼迫自己的意识将受到的刺激常态化,以便撑得更久一些。肠道开发、腹击交和分娩的三重快感虽然猛烈,但做好心理准备的斯卡蒂也能维持自己不至于失去常识配合它们淫乱,如果海嗣继续玩弄下去,很快她就能再次适应当前强度的调教。海嗣的回路怎可能与她一致,被寄生的肉体仍然颤巍巍地半蹲着没有倒下,那么它们就应该立刻开始去同化艾雅法拉,随着思想在它们之间跳跃,原本没头没脑的新生触手迅速融入了庞大的触手群,它们从原先存在的触手上复制同样的操作信息,只见一根盘旋双腿的触手绳飞快地组合环绕,然后与肛门伸出的几根新生触手绑在一起,一排一排堆积到深处的海嗣同时大力吸吮因长时间扩张而软嫩绵柔的肠壁,另一边的海嗣随即发力推开方才吸吮的膣腔,如此反复不断,看似只影响到直肠的力道通过相连的触手传导到双腿,扯动着斯卡蒂的身体机械性地迈开了腿。将外壳锐利化的海嗣连在触手绳上,顺着沾满体液的修长大腿钻进因超高鞋跟导致的六十度鞋面,用自己像栗子外壳一样多刺而尖锐的表面跟着直肠深处的节奏扎入她白嫩的脚心,十根葱白的优美脚趾不安地寻找落点,被海嗣趁虚而入覆盖了小红鞋内的所有表面,斯卡蒂的脚丫被划出一道道浅薄的血痕,原本就有六十度之多的斜面在疼痛的逼迫下加剧了双脚的竖立,她被迫像老练的芭蕾舞员一样高高地立起脚尖,鞋子的重量和脚下的戳刺让正在被动痉挛的整个身体都摇摇欲坠起来,斯卡蒂就在这样的状态下艰难地走到艾雅法拉身边,过度高潮带来的麻痹已经进化成更加煎熬的痛楚,她仿佛能听见酸痛的肌肉在触手的碾压下哀鸣,勉强维持的理智如堤坝倒塌一样缓缓褪去,高浓度的催淫液体散发着诱人的意味,在长久的体液循环中到达了大脑,逐渐吞噬了斯卡蒂作为深海猎人最后的意志。

  

   “和我一起变得……更舒服吧……?”浊心斯卡蒂露出一副快乐至极的阿黑颜,语气却如同海洋一般静谧温柔,她居高临下地看着在触手的吸附和寄生中已经止血的艾雅法拉,更多的触手源源不断地从腥红的裙袍下伸展,像两根仿生双头龙一样交叉着连接起二女狼藉一片的肉穴和肛门,曾经坚定的深海猎人身心都已卑贱的沦为海嗣的生育机器,她迷朦着双眼,轻轻地扶起艾雅法拉因突如其来的刺激而软趴趴的身体,填满活跃触手的口穴对准她未曾亲密接触过的双唇,看似美好的吻了上去。

  

   “唔……唔哦哦哦哦……呕——”汹涌的触手如饥似渴地奔向艾雅法拉的口腔,疯狂地开掘着狭小的喉管,以期将这具肉体堕淫为下一个繁衍海嗣的巢穴。身体素质远不如斯卡蒂的她根本无法抗拒海嗣分泌出的催淫雄精,连阿戈尔人都会因此沉沦的强效药液立竿见影地促使艾雅法拉进入了被触手奸淫三穴而连续高潮的绝顶地狱,即使因为短时间承受海量刺激而使部分快感转化为麻木和疼痛,正在改造大脑的催淫液也会很快改写她的意识,进一步将痛苦也照单全收,从而配合着海嗣完成直肠扩张,声带控制和强制受孕。艾雅法拉的堕落很快就会接近尾声,当浊心斯卡蒂意犹未尽地松开对她双唇的凌辱时,这只温驯老实的绵羊已经不知所以地主动耸起娇小的身体,一脸快美纠结地奋力承欢了。

  

   “不知道……卡普里尼生出的海嗣是怎样的呢……”斯卡蒂失了魂一样游荡在保管室中,她那暧昧的思绪中除了满足海嗣的要求以外已经没有了任何自主意识,“等艾雅法拉生下子嗣,就让她和我交换着怀孕吧……”

  

   “啊啊……噫哦哦哦……不要……吃醋啊……等……又要生宝宝了,再这么激烈要哦哦哦哦——”

  

   保管室外亮着红灯,在象征检修的红光熄灭前,没有人会擅自进到这间屋子中来。对于斯卡蒂而言,在艾雅法拉成为同胞,心甘情愿告诉自己如何限制伊芙利特之前,保管室将永远这么检修下去。说到底,她也没给过艾雅法拉说出方法的机会,但这并不重要,她只是想要加入深海,所以斯卡蒂理应满足她,就这么简单。

  

   [一段录音]

   “屁股,屁股不要啊哦哦……已经……塞满了……去哦哦哦——”

  

   “现在……愿意说出解决办法了吗,艾雅法拉小姐……”

  

   “我说,唔唔我这就说……不要,屁股太敏感了不要再……把触手……哦哦哦……凝胶,蓝色的,能压制伊芙……什……啊啊好深……不能……进去啊……”

  

   “啊啦,我真是有些本末倒置呢……但现在的我和同胞在一起,不会再犯下那种错误了哦~”

  

   “去了……要高……噫呜哦哦哦——我,我说了,放过我啊哦哦哦……快停下,屁股里要坏掉……了……”

  

   “嗯……我只说过你不说的话要同化你,现在你说不说都没有意义了哦?”

  

   “怎么……哈啊……这样……”

  

   “我们是同胞嘛,就算你口是心非,饥渴求欢的思绪也让我一览无余哦,才刚刚成为同类就这么淫乱,一定能生下更多的宝宝吧?”

  

   “已经不行了,让我休息……再这么舒服要坏掉了哦哦……”

  

   “这不是坦率地说出来了吗?很不错的表现,让它们再多熟悉熟悉你吧,要好好相处哦~”

  

   “啪嗒——”

  

   [录音结束]

  

   [newpage]

   [感染者医务室]

  

   塞雷娅并不清楚发生在保管室中的乌龙,她可是很清楚伊芙利特惹出的乱子为何能被莱茵生命称作“炎魔事件”,放着暴走狂乱的她不管就相当于任由核废水排入大海,最终只会引发让整个罗德岛都为之震颤的大麻烦。所以即便还没想到能用什么办法制住伊芙利特,作为干员和前莱茵生命研究员,塞雷娅都要义不容辞地最快来到她身边。

  

   但以最快速度来到医务室的塞雷娅还是没能把事态控制在容忍范围内,因为当她来到时已经没有了医务室这个房间,取而代之的是一潭表面高亮起泡的岩浆湖,一头通体暗红的凶悍野兽在最中央漂浮的熔岩块上站着,愤怒的吼声中夹杂着不规则的清脆喊叫声,塞雷娅立刻明白伊芙利特还保有一定的理智,如果能趁现在帮助她控制好自己,也许事件就这么有惊无险地结束了。

  

   当然,她知道斯卡蒂也在行动,希望能抑制住伊芙利特暴走的力量,可站在自己的角度上来讲,她有,也必须有独自压制伊芙利特的能力,如果在“炎魔事件”中可以善后,那么现在也应该能——而且不该让其他人插手。

  

   塞雷娅想到这里,不再迟疑。源石技艺从双手开始泛起金属光泽,炎热的气流打着旋席卷而来,刮起她纷飞的发梢,亘古久远般沉稳的目光穿透层层炽烈,盯紧了自己的目标。气势丝毫不输炎魔怪物的她重重踏上前去,仿佛无坚不摧。

  

   [newpage]

   [十分钟后]

   [罗德岛中控室]

   “斯卡蒂?我正好在找你。”虽然后庭被塞着几块扁平坚硬的作战录像,看上去依旧活力满满的煌却像是完全不受影响,除了被棱角掘起的肚皮看上去有些奇怪,其他的表现与平常并无两样,她拦住路过的斯卡蒂,稍显怪异地打量了她那副满身海嗣还随着步伐边走边分娩,高潮的滑稽景象一番,“塞雷娅已经前往伊芙利特的失控地点,现在正在压制她。另外,她让我转告你不要去干扰她。”

  

   “她将这视为干扰……我没有义务帮助岸上的东西,也好。”斯卡蒂全程翻着白眼,残破的红裙几乎没什么遮掩的作用,她那红肿的乳头,硕大而浑圆的玉乳憩息喂养着无数海嗣,触手顺着盈盈一握的腰肢上浅显的肌肉纹路,越过隆起的小腹皮肤,几乎被扯开崩裂的肚脐也受到了重点关注,她抖筛一般颤栗着双腿,海嗣坚硬的外置神经束刺穿了根根葱白脚趾,将不大的脚丫捆在一起,每当斯卡蒂迈步就会遭受与快乐同等的剧痛。能让她与煌正常对话的唯一原因就是寄生在声带上紧紧勒住不放的海嗣,而海嗣的强制发声可不保证是否会让她更加难熬,“那我不去了,看着她解决问题吧。”

  

   “中控室今天的值班人是……哎呀,艾雅法拉小姐现在应该在配置针对伊芙利特的药物,既然你要等着看塞雷娅的成果,那不如也帮她在中控室值一会班?”煌翻了翻门口的排班表,对斯卡蒂耸了耸肩,一溜烟不见了,“我现在也不少事情,中控室就全拜托你啦。”

  

   “聒噪。”海嗣从来听不惯陆上生物发出充满活力的声音,它们操纵斯卡蒂关上中控室的门,急于看到塞雷娅丑态的它们迫不及待地将几乎被触手塞满的屁穴撑开,一股快乐的电流随着斯卡蒂坐在中控室主位的那根粗硕转换器上开始流动,斯卡蒂那遍布敏感点的肠壁本能地产生着柔媚的吸力,监控装置从她在转换器上的耸动获取能量,安装在整个房间的荧幕接二连三地亮了起来。与转换器粗大如路灯杆的尺寸相比过于娇小的斯卡蒂艰难地踮起双脚,穿过脚趾的神经束却猛地在刺出的孔洞中穿梭起来,五指连心的剧痛就连深海猎人的体质也无法无视,她下意识地收回撑住身体的脚丫,转换器已经顶住微痛而热辣的肠道深处,在斯卡蒂将全身重量压迫在它身上后,它又一次以肉眼可见的程度拓开拉直了因痛苦而开始痉挛的肠腔,斯卡蒂抖动着爬满子嗣的丰满酮体,填满了待产海嗣的子宫被压成扁平的团状,无数遍布淫液的触手被迫从子宫口以极快的速度发射出去,高压的分娩给沉浸于折磨和快乐交织而无法自拔的斯卡蒂又添上几分激烈的摩擦感,海嗣最大力度的限制也牵扯不住她高频震颤的声带,雌兽堕落而高昂的嘶吼几乎用废了阿戈尔人宁静悠远的歌喉,初始化的白光在每一块屏幕上亮起,然后将罗德岛庞大的后勤整体分割成系统性的碎片,一一展现在失去神志的斯卡蒂面前。

  

   “唔……吼哦哦哦……啊哦……”在冷酷族群的强硬控制下,一次次濒临昏死的斯卡蒂再度恢复了腥红的眼神,失衡的瞳仁很不稳定地仔细看向前方的大屏幕,一个被包裹在岩浆中挣扎的瓦伊凡女性进入了她模糊的视野。

  

   [感染者医务室]

   “喝啊啊啊啊——!!”勉强用双拳震开火蛇的塞雷娅无暇再管到自己的死角,吐出毒舌的炽热岩浆从尚带余热的地面上腾起,绕开飞舞的轻薄护甲,沿着她深邃的股沟扎进了紧密的臀缝。塞雷娅脚下一错,来不及回身,以熔岩残渣作为外壳的炽热能量零零散散地分成几股,争先恐后地顺着她处子菊穴那布满细密纹路的括约肌插入直肠,在其中再度合成为原状,像一枚扩阴器打开私密穴肉那样暴露出塞雷娅同样赤红敏感的肠道,瓦伊凡强健的肌肉下意识猛地缩紧,她作为战力中流砥柱的快速反应力成为了挑衅炎魔的最好引子,极致的挤压险些让伊芙利特失控的能量被排出体外。经过几个小时的酝酿,伊芙利特压抑的能量充斥着她没能发泄出去的怨念,此刻遭到塞雷娅坚定的反对,围绕它周身的黑色火苗也越发旺盛,伊芙利特在炎魔能量团的中心,只感觉无名的烦躁涌上心头,就连赫默对自己保持心情平稳的嘱咐都显得那么无足轻重。越发急躁的情绪使她恨不得举起什么东西把眼前被岩浆阻隔的视野尽数摧毁破坏。心态只是个稚嫩孩童的天真思想和监护人日常的纵容自然支持摧毁破坏的行为,在伊芙利特的世界里,如果有时真的是不可为,那就尽情摧毁,反正总有人会给自己撑腰,不管是塞雷娅还是赫默,又或者罗德岛和莱茵生命的什么相关成员——总之,她就是要砸开面前这堵火墙,谁也管不了。

  

   出现在火墙之外模糊的人影轮廓自然而然成了正在气头上的伊芙利特的第一目标,塞雷娅挥舞双拳冲击炎魔的动作经过火墙的高然,看上去就像是阻止她破坏墙壁一样,暴躁的小火龙肆意释放出强横的法术,在战场上她是个强大的术师,操纵自己的火元素也是再简单不过的技能。

  

   在塞雷娅的视角看来,狰狞的炎魔在遭受她坚实双拳的打击后以极快的速度用更多的熔渣做出了反击,过近的危险距离让她也没能及时闪避,比战斗装甲更为轻便的实验用护甲根本没有考虑私密位置的防护,炎魔发出毒蛇般恐怖的嘶声,钻入后庭的岩浆翻腾着强行将她抬离了地面,塞雷娅双瞳一震,扩张和灼烫在温热直肠中营造着撕心裂肺的痛楚,依赖于钙质化才能达到更高肉体强度的瓦伊凡龙躯在疼痛的耐受力上与其他物种差距并不大,低估伊芙利特暴走程度的她被岩浆蛇掀翻,陷在肠肉膣腔中的前端分裂成锚的形状,形如倒刺的弯钩利用尖锐和高温在光滑多褶的肠壁上拉出几道长长的血痕,险之又险地停在括约肌的内侧,将塞雷娅的整个身体全部的重量都挂在了火钩之上。也只有在暴走时伊芙利特才能如此精确地控制能量,因为此时炎魔正以给予力量的小恩小惠换取她的控制权,无端想要毁掉眼前一切的暴戾正是理性逐渐消逝的表现。塞雷娅有心像扭转劣势,然而现在像只烤鸭一样被钩住屁股悬在空中的体位让她连绷紧肌肉都会进一步感受到痛苦,反复尝试的挣扎一遍遍加深了岩浆火钩在肉腔中侵入的深度,看似现在只有肛门受到限制,实际上她的尝试已经扯动了整个腹腔,只要敢悬在空中再次妄动,火钩立刻会撕裂更大片的组织细胞,最大程度地将后果导向脱肛。

  

   “咯!嗷嗷嗷,伊芙利特,醒醒!”塞雷娅凭着坚韧的心理素质强行忍受着痛苦,即使是尽可能不活动身体,夜魔本身宛如呼吸般的颤动也牵扯着岩浆继续吊住她,她银白色的长发披散下来盖住因疼痛而下意识微微上翻的眼眸,迫不得已之下她只得使用一定无效的嘴遁,无力地试图走火入魔的小火龙能暂时清醒一会,至少让自己重新回到地面上,找到反击的机会。然而炎魔的爆发怎么会那么容易就平息,苍白的呼喊不仅没有让只想着打砸摔的伊芙利特听到,被倒吊时还在反抗的行为还更加惹怒了炎魔,从火钩中央的分叉处再度注入进新的火热岩浆,诞生于恶意的炎魔很清楚如何引起人们的痛苦,用足以烫伤却不会直接点燃的高温侵入了塞雷娅紧致的肠腔,一层固化的岩壳依托火钩的倒刺,在塞雷娅被扩张开的括约肌上展开一张隔热的屏障,源源不断的岩浆从分叉口涌入,随着时间流逝,占领了塞雷娅原本永远不会接触到外界物质的盲肠,稀少的空余空间让屁穴的岩浆注入进行得极为缓慢,于是火钩的四根倒刺就开始从锐角舒展开来成为近乎直角,塞雷娅的屁洞缓缓地撑开到瓷碗大小,她剧烈地震颤着,饱满而富有肉感的大腿呈倒M状打开,套在制式高帮鞋中的玉足同时受到侵犯,无数火苗舔舐着足弓,轻度烫伤刚好让塞雷娅不得不分神关注流入鞋内的岩浆,同时还必须用尽力气绷紧屁股,防止注入扩张菊穴里的岩浆把自己的肠道内部像括约肌一样强行撑宽。愤怒的炎魔似乎盯紧了她最大的痛苦来源,如果不是过量的痛感会触发人体本能的保护而让塞雷娅晕眩过去,它一定会用海量填充物彻底填满她已经沦陷的肠道,把这碍事的瓦伊凡活活疼死。

  

   没有人能在此等虐待中忍受住痛苦,而且塞雷娅还处于更加尴尬的情况之下,既不能逃脱也无法反抗的绝境中,她强健的身体开始主动适应体内充满岩浆的刺激,被塞满而微微隆起的小腹中她的肌肉主动地扭曲着,不合时宜的麻痹感传遍了下半身,塞雷娅“唔”的一声,很快止住了自己的呻吟,却很难掩饰那下意识的发声中包裹的媚意,她的脑子从未像此刻这般混乱,明明是剧痛的体感却激发了自己繁殖的欲望,以至于粉嫩的阴唇都泛起了水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麻木地思考着,烫伤和撕裂的疼痛依然没有减轻,可被高温隔层所影响到的肉穴却擅自认为达到了繁衍的条件,开始自发地润滑起来。这让她感到好笑而危险,因为充满恶意的炎魔一旦玩腻了屁穴,想要侵犯她其他的部位……

  

   突如其来的大幅度摆动打断了塞雷娅的思考,可以随心所欲控制温度的炎魔在伊芙利特暴躁意识的支持下不停地灌入暗红的熔岩,紧逼耐受极限的温度让塞雷娅被迫感受到肠道被完全扩展抹平的触感,液体从底部倒灌反涌进紧仄肠腔的所有空间,越涨越大的肚皮被延展性良好的实验服包裹住,但依然在逐渐接近篮球大小的扩张小腹威胁下发出撕裂的声音。随着莫名的反胃感,塞雷娅猛地挣扎起来,岩浆已灌满了从肛门到小肠的所有空间,脆弱的肠粘膜在异常的高温中崩解,敏感的神经向大脑传递着毫无帮助的反馈,完全属于凌虐的深度灌肠疼得她无暇再去维持任何法术,被倒吊的女体像个倒置的不倒翁,圆涨涨的肚皮被烫的泛起瑰丽的微红,满溢的高热液体让她的肉体逐渐在灼烫中变得麻木,即使塞雷娅拼命咬紧牙关,对痛苦的长时间承受也成倍的超出了她的界限,凄厉的哀嚎充满着不情愿的悲愤,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再度使用钙质化停滞住胃部的幽门,一旦岩浆继续突破并贯穿自己的身体,即使不被炎魔烧死,也会在剧痛和违和的繁衍快感中彻底疯掉,沦为废人。

  

   不懂事的伊芙利特完全不知道,无理取闹般的发泄不但没有使关押自己的火墙消失,反而还助长了失控炎魔的威能,使它可以调动更多的能量凌虐塞雷娅,阻止她劝导伊芙利特。此消彼长之下伊芙利特不成熟的心智会变得与炎魔相似,甚至同化,然而能改变这个结局的瓦伊凡正悲哀地紧缩着被贯穿通关的肠腔,岌岌可危地游离在理智的边缘。

  

   “不能…再……岩浆更多…进来了……啊啊——!”塞雷娅像一条缺氧的搁浅小鱼被钓在鱼钩上,炎魔不稳定的动作时常会带动她仍在顽强抵抗的肠穴,肠腔像是要被活活扯出去的剧痛反应到她过热的大脑里,就像岩浆下一刻就会突破钙质化的封锁,顷刻间灌入胃袋一样,但有了幽门被固化的防线,她坚忍卓绝如同金刚石一样的韧性再度复苏,丧失表情功能的脸颊很快残留着泪痕恢复正常,单纯的剧痛只能在短时间突破她的精神防线,只要撑过让身体适应的这段时间,塞雷娅的意志依然能勉强对抗残忍的迫害。法术跟随血液流淌,她短暂地让全身大部分部位都变为坚硬的白石,倒吊的臃肿身体在布料不堪重负的破碎声中狠狠地翻转过来,熔岩与钻石激烈碰撞的钝击几乎能在空旷的岩浆池中产生回声,随着颇具传奇色彩的反击,塞雷娅终于耗尽了所有力气,只有细若游丝的法术流还在维持着最低程度的钙质化,她有十足的把握让这个潜藏在伊芙利特心中的魔物被刚才的攻击重创,一直悬挂着她的熔岩火蛇忽然断裂就是证据之一。

  

   先恢复些体力,只要尽快让伊芙利特重新恢复平静,发生在罗德岛上的“炎魔事件复刻”也就有惊无险的结束了。塞雷娅疲惫地做着打算,虽然自己的肠道已经必然地被岩浆灌满,但她毫不怀疑自己的恢复能力,唯独方才小穴传来的湿润让她有些后怕,龙性本淫,瓦伊凡作为地龙种族也不例外,莱茵生命曾在偏僻的萨卡兹聚居地收容过一些被暴力虐待和极端处置培养出的瓦伊凡人,想到自己也有可能变成那副只知道寻找粗暴操弄以满足欲望的下贱姿态……不,还是不要再这么想的好。也许应该通知一下赫默,明明没有压制失控伊芙利特的能力却固执己见,不知见到成功镇压她的自己,这位昔日同事又会作何感想,反正也不可能说出什么好话——

  

   “哈啊……什——啊咿咿咿咿咿咿咿!!!”原本已经随着低压汩汩流出体外的岩浆违背力学地产生了回流,趁着塞雷娅较低的法术水平一股脑冲击在闭合紧密的幽门上,瞬间冲入了空间充裕的脆弱胃袋中。在地上趴伏休息的塞雷娅怎么也没想到,比起上次炎魔事件来说已经成长不少的伊芙利特在面对敌人时锻炼出了基础的作战能力,相当于隔着火墙与她对抗的小火龙在炎魔外壳的保护下没有被正面打击到,强烈的能量冲击让她误以为墙外那人还在加厚障壁,怒火攻心之下让炎魔的恶意前所未有地膨胀起来,同样将塞雷娅视作敌人的炎魔和伊芙利特在这种情况下越发像是同一个造物。引动岩浆突破幽门还不够,诞生其中并以恶意为食粮的炎魔无师自通地学会了如何将俘虏变成雌器,奔涌的岩浆不再温和地以液体存在,而是转变成一根多刺带棱的熔渣巨棒,原先钩住括约肌的四个火钩也作为附属品一层层的叠加在边缘,炎魔化形而出的手掌依据伊芙利特的愤怒抓住了这根令人生畏的粗硕异形熔渣,另一只手蛮横地抓住塞雷娅仍然不见瘪下去的篮球肚,对准合不拢的屁穴狠狠地怼了进去。

  

   “嗷嗷嗷嗷啊啊啊啊啊!!!”势大力沉的重击直接通过直肠深处击中了腹腔内被四处挤压的内脏,无法比拟的伟力甚至让她的心脏都为之停跳一拍,她灌满灼热岩浆的肠腔和胃袋不亚于一个灌满水的气球,熔渣破坏性的疯狂轰入几乎扎爆了这块待宰的美肉,她裸露的大腿因紧绷而显出明显的肌肉线条,快速而强力的冲刺不仅加剧了连胃袋都被扩张烫伤的痛楚,血液和肠汁飞溅的肉腔也被摩擦和刮带出了火辣辣的伤口,塞雷娅翻着白眼,双手向前方僵硬地举起,实验护甲早在腹部膨胀时就尽数碎裂,她本是流线型充满力量感的身体曲线强行改变为孕妇一样的巨肚,从下方传来无可违逆的重击无时无刻不震荡着她敏感而饱受摧残的消化道,反胃感冲上喉头,高频率的抽插让她不得不发出极度痛苦的干呕,随着屁穴被无法复原地连续扩张,撕裂,她受到的操弄也不再留有任何底面,操干到兴头上的炎魔不时还会举起她的身体拍进岩浆池,直到达到极点的窒息让被犁出条条血痕的直肠都本能地抽搐起来时才舍得取出来,塞雷娅在如此烈度的蹂躏中毫无回旋余地,炎魔算好时间的岩浆浴每一次你都会逼得她丧失意识,生物活下去的本能让她还在剧烈地呼吸着因岩浆蒸腾而缺乏氧气的空气,炎魔捏住她赤红的脖颈,掌心抵住她曲线优美的玉背,突如其来地握紧了拳头,像刚才她反抗自己一样毫不留情地一拳打在了塞雷娅高高隆起的肚皮上。

  

   “喔哦哦哦哦哦哦哦——?!!”岩浆终于从胃袋中激烈的翻腾出了食道,从塞雷娅失神吐出舌头的小嘴中汹涌地冲出大股大股由肛门来到嘴唇的火汁,明明是健全的人类却像只山羊一样表现着反刍行为,骄傲而高洁的她被此等屈辱加之于身,自己却毫不自知地继续呕吐,原来乐此不疲地攻击着逐渐干瘪下去的小腹,岩浆的流向因屁穴被熔渣堵塞而尽数逆流上了食道,不少高热的熔岩流经薄层细胞保护的呼吸道,甚至流入了肺管,滚烫的蒸汽烧灼着塞雷娅的声带和呼吸器官,她濒死般激烈的喘着气,很快连一点点呻吟都再无法发出,只剩下滑稽的气音偶尔像漏风的管子一样小声呼啸,引得志得意满的炎魔都产生了愉悦的情绪。

  

   但继续凌辱下去似乎失去了意义,依附于伊芙利特的炎魔不会真的杀了塞雷娅,而对屁穴的操干也近乎贯穿征服,再继续下去也不会让她更加难受。此刻的伊芙利特丝毫不知自己的想法已经变得和炎魔别无二致,阻碍视野和行动的火墙也不知不觉地变成了炎魔巨人高高在上的视角,她能够清晰地看到阻挠自己突破火墙的人是自己亲似家人的塞雷娅,然而失控的情绪已经彻底迷乱了她的双眼,先前是火墙,现在则是这狭小的罗德岛,而塞雷娅在她眼里就成了无论怎样都在捣乱的顽固分子,凡是阻滞自己毁灭一切事物的人,受到最激烈的凌辱也不为过。

  

   在极度危险的思想作祟下,伊芙利特——或者说炎魔本尊一把攥起露出崩坏表情的塞雷娅,经受了内外暴虐操弄的下身血迹斑斑,饱受重拳的小腹更是布满了淤青,炎魔打量着这具接近坏掉的肉体上尚未被凌虐的部位,保养良好,阴埠无毛光滑的雌性私处很快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本质上还是小孩子的炎魔仅在某一次到处乱跑时撞破了一对干员的幽会,虽然完全不清楚那行为代表的意义,可极具冲击性的现场镜头还是给她留下了很大的印象,两人沉醉于交合的表情深深震撼了她的认知,既然现在自己正准备继续惩罚塞雷娅,那惩罚的方式也当然可以随意由自己改变。抱着这个想法,炎魔幻化出一根水瓶粗细的光滑直棒,再依照着记忆中的模样给水瓶的“瓶盖”膨胀了一大圈,完成后的仿阳具看上去像是儿童简笔画中随手画出来的蘑菇,炎魔学着男干员的动作,用自己滑稽的伞状龟头撬开微带湿润的阴唇,塞雷娅无意识地哼哼着,长时间的高温烘烤将仍未受到侵犯的子宫刺激得极为敏感,过量的痛苦,微量的快感加上海量的欲望,将她失去意识的丰满肉体变成了一个随时可以拿去泄欲的肉袋子。她的菊穴还插着那根多刺带棱熔渣棒,本就被挤兑得没什么空位的肉穴被看似光滑,各个转角和连接处却如同刀刃般锋利的炎魔阴茎强行扩张,又在本该是龟头伞下棱状沟和系带位置所在的断角处猛然缩回,瓦伊凡人强健的肌肉抽动着肉壁抗拒异物的侵犯,过于光滑不做拟态的龟头表面找不到受力点,一时间僵在了湿润而多褶的膣壁中。

  

   这自然又引得炎魔不太高兴,但那根仅凭借孩童记忆构建出的,像是两块圆柱和圆锥组合而成的几何物体除了能让昏眩中的塞雷娅发出不明所以的哼哼以外也真的无法做到更多。炎魔沮丧地将这根充其量能被叫做玩具的滑稽棒子扯了出来,圆锥上顺着热气腾腾的肉穴牵出一条粘稠的水线,吸引了她的注意力。看着手中粗棒那尖锐的一头,一个十分契合塞雷娅丰腴肉臀形状的物体在炎魔顽劣的思考中浮现,想到即将毁掉自己曾经最亲密的人之一,化身炎魔的伊芙利特心中甚至产生了黑暗的快感。只见那插入失败的作品在炎魔的手中翻转过来,堪比熔炉的高温融化了圆锥和圆柱,分别让它们出现了新的弧面和锥刺,再结合炎魔拿着这根庞然大物盯着塞雷娅流淌淫汁那蠢蠢欲动的样子,任谁都能立刻联想到这跟反向插入的阳物玩具的用途。

  

   而炎魔正好就是这么打算的,想象着塞雷娅的体内塞满自己给予的惩罚又痛又爽地嚎叫着,还在岩浆池中为了不被淹没而死命挣动全身不至于沉没的下贱雌畜模样,完全被恶意吞噬的炎魔就兴奋的不能自已,她举起那根顶端尖锐如针,茎身粗大如瓶的攻城槌,另一只手握住她的胯骨,狠狠地将硕大的棒槌一举插穿了塞雷娅满是敏感肉粒的花径。紧致的蜜穴受到屁穴中异物的压迫,同时还被棒槌顶端的针刺所刮擦,炎魔毫不留情的抽插更是将锋锐的针刺直接扎进了厚实弹滑如橡胶的宫颈,发酵已久的性欲和全新的痛感活生生惊醒了脱力昏死的塞雷娅,从喉间吱呀挤出一声沙哑而兴奋的绝叫,一枚埋在肠壁中的倒钩刚好停留在子宫位置,此时棒槌的突然袭击立刻将赤红的肉壁更加陷进了倒钩几分,逼近子宫口的倒钩割破肠壁,与棒槌的针刺同时将坚守的宫口媚肉逼到了被扩张的界限。

  

   “嘎嗷嗷嗷嗷嗷——”粗哑的吼声传进炎魔耳中,就像是对自己动脑解谜的赞赏,她兴奋地大力抽动起棒槌,完全是凌虐级别的操弄在塞雷娅逐渐适应的身体和本就淫荡的意识中变得苦乐参半,那圈随时会被冲破的子宫口不自觉地随着子宫的移动沉降下去,塞雷娅抽搐着小腹,混杂了鲜血的微红淫液顺着不断痉挛的双腿汩汩流淌而下,无论是谁看到她那副涕泪横流,瞳孔扩散失去神志的荡妇阿黑颜,都绝不会将她和那个战力超强的前莱茵生命职员联系起来。

  

  

   眼看着已掌握了绝对的胜利,炎魔开始以享乐的心态肆意使用起这块堕淫的美肉,她双手分别抓住棒槌和熔渣棒,变着花样同时奸淫着塞雷娅淫荡而敏感的膣腔,不管是抽出熔渣带动倒钩撕裂皮肉的痛楚,还是双管齐下,有意无意针对子宫的快感压迫,对于完全坏掉的塞雷娅来说都只是加剧了快乐增长的倍数,她空荡荡的腹腔再度被岩浆和体液注满,负隅顽抗的子宫口艰难地发出生涩的挤压声,充满恶意的火焰造物相看好戏一样优哉游哉的抽动手中的操纵杆,看着她那被过激行为破坏掉的人格沉迷在痛苦和快感之间的矛盾表情,看到兴头上还要挥起拳头重创圆滚滚的孕肚,逼得塞雷娅再度像呕吐一样从嘴里喷出岩浆。她的眸子剧烈上翻到极限,一塌糊涂的脑子在翻来覆去的疯狂操干中上瘾般渴求着更加过分的凌辱,外壁血迹斑斑的子宫拼尽全力向不断刺穿自己肉壁的针刺棒槌献媚,炎魔一把抓住她的双腿,滚烫的火舌灼烧着串在一起的脚趾,两根非人尺寸的性器把瓦伊凡龙女的身体夹在中间,做成了一个极度崩溃痉挛,不断喷泄淫汁的美味汉堡。可怜的塞雷娅甚至还饥渴地牢牢锁死了两根粗大的罪魁祸首,把追求刺激当成第一重要的大事的她已经彻底将自己的身份和眼前的任务抛之脑后,她不再是什么重装干员的典范,肉体力量的强者,那所谓风暴的守卫者更是毫无意义,随着炎魔一下又一下的轰击,她发自内心地剧烈高潮着,被岩浆和扩张调教充分浸淫的塞雷娅只记得不停催动肉穴和肠道喷洒出浑浊粘稠的淫汁肠液,她心甘情愿为了这场党方面的虐杀流尽最后一滴血,只求更多更汹涌的刺激继续搅坏自己的脑子,确实地成为任何一个人都可以随意使用的瓦伊凡泄欲肉袋。

  

   “咕呃呃呃呃呃……哈嘶……哈嘶……”随着炎魔最后一次读取了伊芙利特的意识,那个潜在的危险源终于彻底与宿主合二为一,得到身体控制权的炎魔只感觉源源不断的力量正随着源石结晶的生长而奔涌,这份可用于毁灭一切的能量不由得让她满意地啸叫起来,单手拿在半空中失神高潮的塞雷娅自然也就失去了作为俘虏玩弄的意义,炎魔看向这个失格干员的目光瞬间变得鄙夷而冰冷,不再被抽插而失去刺激来源的塞雷娅甚至正试图靠身体的蠕动来缓解性欲,再也看不下去这幅下贱低劣尊容的炎魔只感觉恶心,反手将塞雷娅连带着装满岩浆的西瓜肚和两根丑陋的异形粗棒重重地排在凝固的熔岩上,堪比一层基建高度的炎魔巨人高高地抬起右脚,对准那个刚好可以完全覆盖塞雷娅一片狼藉的肉臀的圆弧跺了下去。

  

   “噫——?!呃嗷嗷嗷嗷嗷嗷嗷————!!”这非同凡响的踩踏直接将被子宫口顽强阻挡而未能完全插入的针刺棒槌带着巨力扎在了子宫内壁上,垫在塞雷娅身下的固体熔岩都为之龟裂崩碎,这一脚就像是给家养的牝马打上无法复原的烙铁,针刺扎实地贯穿了整枚子宫,让专为肥嫩肉臀定制的圆弧严丝合缝地紧贴在皮肤上,将前后两根异形阳具都定格在了最深处,塞雷娅毫不反抗的身体直接被踩进了岩浆池,她凄厉的哀嚎也戛然而止,虽然窒息的濒危预感在脑中警铃大作,但她已经习惯的肉体依旧沉浸在巨力踩踏那一下的余韵中为之痉挛高潮,炎魔一刻都不想在她身上继续浪费时间,草草地向冒着气泡的岩浆池暼去一个不屑的眼神,向这一层还没被烧毁的房间走去。

  

   “好爽……舒服……疯掉了……继续……哦嗷嗷嗷……”逐渐地,放弃挣扎的塞雷娅连肺部都充满了岩浆,她无意识地蠕动着嘴唇,感受着内脏被高温腐蚀的剧痛,下体不休地排泄着蒸汽,死亡与否在现在的她看来并不重要,只要下一秒自己还在被无法违逆地凌虐着,她就心甘情愿在此继续沉没下去,直到更加激烈的新的快感到来,或者自己的感官完全消失。

  

   ——至此,失控暴走的炎魔消失了行踪,而对塔露拉独特的欢迎仪式也不再为人所知,罗德岛依然平稳地穿行在这片悲哀的大地上,活像一只择人而噬的野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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