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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生死之交——草原捕手

  第一章 末日流星

  

  

  

   2012年7月23日,一颗直径约1英里的彗星冲撞了地球,没人想得到传说中的“2012末日”提前到来了。结果不像许多预言中那样绝望,虽然对于人类没有造成毁灭性的打击,巨大的破坏力却也改变了人类的生存环境,许多国家的沿海城市陆续被地震与海啸摧毁,航运与通讯也陷入沉默。气候的剧变,天象的异常,政权的颠覆,社会的动荡,经济的崩溃,一切的一切都发生了巨大的变化,整个世界的格局都随之重新洗牌。

  

  

   C国北部的草原上,一度翠绿如茵的草场因气候的骤变而枯黄萧条,陨石激起的尘埃泥沙遮盖了苍穹,夏日的蔚蓝天空常常被蔽天的灰暗所取代,气温则一度接近深秋,差不多三天之后情况才稍有好转。

  

   不过一场搜捕并没有因为末日浩劫而中止。一辆漆黑铮亮的警用越野车和两辆同色系的警用越野摩托停在空旷的草原上,7名身着厚实的藏蓝色特警服的女警围着一团篝火席地而坐,傍晚的草原空旷寂静,微风中飞舞着丝丝寒意。

  

   7月20日,据线报穷凶极恶的犯罪分子周华流窜到内蒙古呼伦贝尔草原。于是警方迅速出动警力前往各处搜捕。来自北京的女子特警一分队7名女警被分配到了地图标明为A9的坐标方格执行搜捕任务。虽然在地图上只是巴掌大的方格,实际上方圆却有几十平方公里之巨。与她们同行的还有3名当地蒙族的草原女民兵,女民兵们穿着花哨的女式蒙古袍,正在柔声安抚因为周遭环境巨变而惊恐不安的马儿。

  

   几天漫无目的的搜捕令人烦闷不堪,谁也不喜欢离开城市到偏远地区执行任务,与平时的训练完全不对路。如果现在的草原一如往年的温暖湿润,特警姑娘们的兴致无疑会高昂很多,偏偏现在到处灰暗阴冷,牧草枯黄,原本绿意盎然的优美草原变得破败枯寂,万物萧条的景象无疑只会带来心情的压抑郁闷。

  

   而23日的巨变使得小队失去了与外界的一切联系,只能孤军奋战。具有多年佣兵经验行走世界冲突热点地区的周华,像一匹饥饿的狼一样,始终在她们附近徘徊,随时准备一口咬断失去警惕的猎物的咽喉。一旦久拖不决,猎人与猎物的角色往往会由于机缘巧合而互换。

  

   “娜仁队长,车子汽油不多了,今儿个只能在这儿宿营了。”

  

   女特警领队凌菲如是告诉身边同样年轻的蒙族女民兵队长。从年龄来看,大概她们还算是女孩子。

  

   看着周围一脸疲惫的部下,凌菲也略感无奈,面对这几天的突发天象又有谁不会感到惶恐不安呢?与此相对的,这么久以来她们也未能捕获周华的踪迹。

  

   “那么今晚就在这里宿营吧。图娅,娜娜,你们去附近转转,看看能不能打些野味来。”

  

   娜仁托雅吩咐两名手下。

  

   “是。”

  

   “明白。”

  

   两名女民兵提着马枪,跨上坐骑领命而去。娜仁托雅和凌菲这边的几名女特警开始搭建军用帐篷。

  

   “若雨,与总部联系上了么?”

  

   凌菲向车内负责通讯的女特警问道。坐在卫星电台前的尹若雨回过身,冲着凌菲无力的摇了摇头,水汪汪的大眼睛里荡漾着失落。无论她怎么呼叫,耳机中都只有一片沙沙的静电噪音。

  

   “梦梵,蕊琪,你们两个负责前半夜的警戒。”

  

   凌菲下了命令。

  

   “是。”

  

   “是。”

  

   两名英姿挺拔的女警站起身,抱着冲锋枪向营地外面的浅草丛走去。

  

   “婉婷,小倩,若翾。你们先去休息一会儿,后半夜轮到你们。娜仁托雅队长,我们来商量对策。”

  

   凌菲看着三名手下走进帐篷后,和娜仁托雅坐在火堆旁对着地图研究起来。现在局势一团糟,她必须想办法让队伍生存下去。毕竟在这种连牧草都日趋稀少的地方,想要脱离文明世界生存极为困难。与上级失去联系,无法得到指示,一般人可能就会选择撤离草原返回城市,而一贯坚守原则到有些死板的她,没有接到取消原定计划的命令,因此还是坚持完成任务,搜遍任务区才能回去。另一方面她们的行动极度依赖GPS,而现在这个最重要的定位系统竟然也失效了,在这一片草原上的时候这帮女民兵能识路,出了这片草原又该何去何从了呢...

  

  

  

  

  

  

   第二章 猎物

  

  

  

   乌兰图娅,阿茹娜两名民兵都是年方二十的草原女儿,自小在草原成长。刚刚进入民兵队不久,还没经历过什么阵仗。一般来说,蒙古女孩儿的爽朗天性使她们对于孤身游荡草原毫无畏惧,然而大灾变后的诡异天气也令这双姐妹心中难免恐惧丛生。两人漫无目的的游荡在草原上,灾变后草原根本看不到任何猎物的身影,四处只有一片凄凉。

  

   “图娅姐,最近这天气是怎么回事儿啊?我长这么大都没见过呢。”

  

   阿茹娜满脸忧愁,美妙的五官苦恼的微皱着。咕噜噜的蒙语在这时候都失去了往日的活力。

  

   “异常天气,只不过秋天来早了点儿而已。别瞎操心。”

  

   乌兰图娅安慰着阿茹娜,其实她心里同样忐忑不安,因为天气的确过于反常。

  

   “我们还是回去吧。这附近没有什么动物了,外婆说当年汉人把这里的黄羊差不多都打光了,平时都看不到,现在就更没有了。天马上要擦黑,千万别碰到那个杀人魔王。”

  

   阿茹娜显得忧心忡忡。

  

   “娜娜,你还不相信姐姐我的枪法?我打枪的时候那些男人们都要钦佩三分。这里是咱们蒙人的底盘,不由周华说了算。拒捕就把他当狼打!不过听你的,咱们再转转就回去。”

  

   乌兰图娅这几句话化解了小妹妹的忧虑,阿茹娜的脸上瞬间明朗了起来。

  

   “那咱们快点!”

  

   阿茹娜一夹马靴,催动着胯下的骏马一路奔跑起来。

  

   “真是单纯的孩子呢...”

  

   乌兰图娅的马靴一磕马腹,跟着阿茹娜的马匹一路狂奔。

  

   两个单纯的姑娘还嘻嘻哈哈的你追我赶,仿佛这片草原就是她们的后花园,可是就在不远处,周华一脸嘲讽的冷笑,目光阴冷的盯着两个女骑兵。然后像猎豹一样轻盈而迅速的消失了。

  

   “图娅姐,你看前面是什么?”

  

   顺着阿茹娜手指的方向,傍晚的光线不好,前面的杂草丛中好像有一个简易帐篷。

  

   “咱们过去看看。”

  

   乌兰图娅用靴根一挤,马匹立刻加速前进。

  

   “等...”

  

   阿茹娜也只好一路跟上,暗咬舌头后悔自己刚才的多嘴多舌。

  

   两人骑马来到近前,果然是一顶小帐篷孤零零立在杂草丛中,帐篷露着条细缝,里面黑漆漆的,看不到人。不过从前在附近放牧游玩的时候,乌兰图娅可从没见过这东西。

  

   “有人吗?”

  

   乌兰图娅翻身下马,从背后摘下53式马枪,细嫩的手扳起枪栓,向后一拉,一发橙黄色的7.62毫米子弹露出了弹膛。接着草原女孩用力一推,枪栓复位,被磨得亮晶晶的枪栓拉柄也被压到了侧面。

  

   “有人吗?我们是XX旗民兵!”

  

   图娅的马枪指向帐篷,食指就搁在扳机上面。不过她没有将枪托抵肩,目光也没有凝聚在瞄准基线上。如果帐篷内是一般民众,她不想惊吓对方,况且没有证据表明周华持有枪械,没经历过什么恶仗的乌兰图娅并没有太强的戒心。

  

   “呃...”

  

   阿茹娜慌忙的也从背后取下马枪,咔嚓一下上膛后端起武器对准了帐篷,连大气都不敢出,小脑袋里拼命拼凑着射击训练时学到的要领,却压根忘记打开枪支的保险。

  

   “我们是草原民兵,正在执行任务,请配合我们接受检查!”

  

   乌兰图娅的蒙语说出口之后反应过来,又用有点生硬的汉话复诵一遍。

  

   帐篷里依旧毫无动静,只听得到呜呜的风声。

  

   两个持枪的女孩互相对视。

  

   “我看没人吧?要不我们走吧...”

  

   阿茹娜对这种诡异的寂静有点害怕。

  

   “既然来了,怎么能不进去看看。”

  

   乌兰图娅同样紧张,一个劲儿咽唾沫,但还是决定尽到职责。对于这些在汉人看来可能脑子一根筋,顽固的有点可爱的少数民族来说,倔强的性格令她们从不承认自己的恐惧。

  

   沁凉的风吹得帐篷的门帘左右摇摆,就像随时有蛰伏的猛兽准备一跃而出。这时候帐篷里的人可以从门帘缝看清外面,外头看帐篷里却是一片漆黑。乌兰图娅的手指感触着扳机这一根坚硬铁条的冰凉,似乎这是唯一能给她安全感的东西,而不是身后马背上那靠不住的小伙伴。

  

   此刻她多么希望自己拿着的是一支81式自动步枪。这种在武警部队里都淘汰了的武器,边区牧民的民兵手中却依然屈指可数,不得不拿着和自己祖辈岁数差不多的老式马枪。在近距离上,如果第一枪未中,犯罪分子完全可以在她拉枪栓顶上第二发子弹之前就冲过来。

  

   乌兰图娅又咽了一口唾沫,把收在马枪侧面的三棱折叠刺刀掰开以后顶在枪管前方,至少这让她多了一分安全感。女孩一步步走近帐篷,周围只听得到马靴踩踏草丛的沙沙声。

  

   “图娅姐...”

  

   阿茹娜又忍不住出声阻止。

  

   “你也要小心。”

  

   乌兰图娅头也不回的说道。

  

   阿茹娜则依然骑在马上,在离帐篷10米远的地方小心的警戒着,环形的枪口准星晃晃悠悠的对着帐篷的门帘。

  

   乌兰图娅举起步枪,用刺刀挑开了帐篷的门帘。

  

   倏——

  

   一只钝头的箭从掀开的门帘之间直射而出,正中马上阿茹娜的额头。阿茹娜“啊”了一声就从侧面栽了下来,重重摔到草地上,左脚还挂着马镫。女孩身体倒挂,右腿在草地上伸得笔直,立刻没了声息,体态就像是倒立的一字马。

  

   乌兰图娅被突如其来的袭击吓呆了,当她匆忙举起步枪枪托抵肩,试图瞄准的时候已经慢了一步,却忘记了可以端起刺刀给对方来个透心凉。她将会为自己的缺乏经验付出代价——周华扔下长弓,窜到乌兰图娅身前,左手抓住枪口拉向一边,右掌一记蛇形刁手正中乌兰图娅的喉咙。

  

   乌兰图娅张着小嘴,只能发出不连贯的“呵呵”的嘶哑吸气声,但空气怎么也无法涌入肺叶。女孩只能直愣愣的瞪着眼前这个刚刚还被自己藐视的猎物。乌兰图娅慢慢双膝着地跪倒,意识渐渐模糊。

  

   周华缴获了步枪四下瞄准一番,发现没有其他敌情之后,好整以暇地蹲下来,饶有兴趣的观赏民兵女孩濒死的过程。

  

   跪着的乌兰图娅双眼圆睁,身体不时地抽搐,就像脱离了水际的鱼,在地上垂死挣扎。她甚至没有力气捏起脖子,去增加一点可怜的进气量。

  

   姑娘听到了人生最后的声音:“哼哼,谁才是猎物啊。”

  

   “噗通。”

  

   死去的乌兰图娅侧身倒在地上。两名年轻的草原姑娘在不到半分钟的时间里,迅速的凋零了。

  

   周华坐在地上,把呼吸放平。这几日的潜伏虽然从未被女警们注意,但是由于缺少粮食衣物与武器,仍然让他消耗了大量的体力。唯一的补给来自于一个迷路的蒙古少女,扭断对方的脖子之后他也只缴获到了弓箭与一点点炒米和水。末日的灾变对于他来说使生活变得更糟,但是当意识到女警们失去了对外联络,他觉得自己当猎物的日子到头了。

  

  

  

   第三章 雪中送炭的猎物

  

  

  

   休息片刻,周华背上马枪站起身,走到阿茹娜的马前。抓起姑娘挂在马镫上的脚摘了下来。周华一手抓着阿茹娜的脚踝,拖着女孩仰面朝天的尸体,另一只手牵着两匹马的缰绳走到帐篷前。被拖行的女尸在草地上留下一道宽阔的压痕。

  

   匪徒把两匹马拴在帐篷旁边,开始专心对付自己的猎物。

  

   他的目光投向了侧躺在帐篷口的乌兰图娅。女民兵的脸颊偏向一侧,两只大眼睛依然满是惊恐与讶异。尸体嘴巴微张,口水都流到了草地上。她头戴一顶蒙古毡帽,两只手自然的摊在身前,双腿半蜷曲着交搭在一起,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侧卧熟睡中。

  

   乌兰图娅有一张秀丽的脸孔,如果不是经历了不少风吹日晒还会更为动人,而同时女尸还养出了高挑的身材,起码超过1米70,比1米65的周华还高出一截。皮肤也是草原女子常见的小麦色,健康而弹性十足,不似许多城市女孩涂脂抹粉硬凑出来的雪白色。

  

   周华混迹江湖多年,至少他自己认为,尽管乌兰图娅平平可人,但现在不是操姑娘的时候,他可以适当控制住自己的欲望;况且几天前刚刚用一具美丽少女的尸体解决过生理问题。傍晚的气温逐渐下降,他更关心的是自己的肚子以及御寒衣物。

  

   周匪把尸体摆成腹部朝上的姿势,解下了乌兰图娅的武装带,不过上面除了一排马枪子弹以外什么也没有。他又将手伸进女尸温暖的怀里,口袋里只翻出了乌兰图娅的民兵证。周华又掏了掏女尸挎着的口袋,这次倒是找出了一块儿没开封的压缩饼干和一袋子炒米,几块硬邦邦的风干牛肉。周华用嘴撕开包装,将毫无水分硬邦邦的饼干塞进嘴里大口咀嚼。他没有碰牛肉干,他不知道为什么蒙古人牙口那么好能嚼得动这石头一样的东西,难道她们出生的时候最先塞进婴儿嘴里的不是奶瓶而是牛肉干?

  

   一阵寒风吹来,周华不自觉的打了个寒颤。他的衣着是为在温暖的夏季行动而准备,在这种秋季的寒气之下显然难以应付,脚下一双军靴也早已走烂。

  

   他抓起乌兰图娅的一只脚,仔细的打量着女尸脚上的马靴。虽然遍布灰尘,有些靴踝之类的地方褶皱,靴底也磨得很平,看不出明显的防滑纹路,但是靴子的质量相当优良。从细致的做工来看,应该是草原人的手工作品,而不是工厂中生产的大路货,更可能是母亲为自己的女儿亲手裁剪皮革,缝制加工的靴子,甚至可能是女孩子给自己量身打造的马靴。作为草原人,她们更喜欢亲手制作衣物靴帽。

  

   周华顾不得那么多,先让自己暖和了才是硬道理。凶徒左右两手分别托起乌兰图娅的左右脚跟,轻轻一拉,一双宽松的马靴就从女尸的脚上剥了下来。乌兰图娅的双腿笔直落在草地上,发出“嗵”“嗵”的闷响。周华将靴子放在一旁,饶有兴趣的打量着笔直的尸体。

  

   顺着尸体的裤子向下看,姑娘的小腿上扎着绿色的绑腿,衬托出女孩子生前优美的腿型。虽说是“骑兵”,娜仁托雅也要求手下可以徒步长距离行军,因此女民兵都按要求打着绑腿。女尸脚上松松垮垮的套着两只白色布袜,或许是因为袜子太松加上脱靴子的摩擦,袜尖已经双双垂了下来,并且呈现黄色,皱巴巴的。袜子本身也不算柔软,似乎浸过很多汗水,而且有段时间没洗了,脚掌和脚跟部在发黄的同时还沾着灰尘。

  

   周华站起身,玩闹似的抓起女尸的双脚摇了几下,姑娘脚上的白袜尖就随风荡啊荡。暴徒双手一松,瞬间捏起两只袜尖,随后两只布袜就留在了手中。

  

   “沙”

  

   “沙”

  

   乌兰图娅的双脚再次砸在了草丛上,只不过这次却是毫无遮羞物的赤足。

  

   周华闻了闻手中的白袜,一股热乎乎的酸臭味。毕竟靴子里比较热,也就说明这双马靴够暖和,这才是周华最关心的。男人满意的点了点头,伸出脚贴着尸体的光脚丫子比了比大小,虽然姑娘比暴徒高了不少,脚丫的尺码却差不多,而且男人的脚还要宽扁一些。

  

   一双死去女孩的脚掌被周华托在手心中,足有38码的足部绝不是传说中女孩子盈盈一握的晶莹美玉,更算不上素足“香”莲。女孩的脚掌稍宽,也许称得上厚实,但绝不算肥胖,也不算粗大。艳尸的脚趾肉头而光滑,全都无意识地微微勾着,却格外匀称,只有枣形的大脚趾直直伸出。双足的足弓弧美,脚趾与脚掌泛着诱人的嫩红。大概是因为从来不穿凉鞋,因而足部皮肤几乎没有干裂,像熟透的果实一样散发着吸引异性的气味——而不是华而不实的人工香气。

  

   周华情不自禁的舔上了女孩的足底,不出预料是臭臭的,咸咸的味道。脚丫的肤质不错,滑滑的,只是过度的汗咸不是那么美味。男人的舌尖撬开了女尸的脚趾缝,钻进细密妍柔的足趾之间,品尝着女孩身上最隐秘的部位,连尸主自己都不知道的味道。如果女孩还活着,应该会娇笑出来,因为周华根据玩女人无数的经验得知,女孩脚上最怕痒的部分不是足心,而是脚趾缝。

  

   攻略完脚趾,舌头一路顺着足弓下滑,到白嫩的足心上反复刮刷,就好像要生生舔下来一层皮。而舔了半天,不仅尸主没有反应,足心也没有泛出一点红潮,甚至就连这里的汗咸味都被男人舔去了。折腾了好一气,性感的双足上遍布男人的口水,而死去的女孩毫无反应,好像默认了男人对他做出的一切。

  

   原本威风凛凛全副武装的女民兵双目紧闭着躺在草地上被男人舔脚,这一荒谬的场面,此刻却如此淫靡诱人。

  

   经过对乌兰图娅红嫩的双足的一阵“折磨”,周华感觉下身有些发胀,呼吸有些急促了。

  

   <自制力...自制力。>

  

   周华通过自我暗示平复心中的悸动。

  

   他再次蹲在乌兰图娅跟前,双手麻利的解开艳尸的腰带,又撩开袍子的下摆,略为粗暴的扯下女尸的裤子。不过由于绑腿的存在,裤子是脱不下来的。恶徒只好耐心的抓起姑娘的右腿放在自己膝盖上,然后一圈一圈的解开绑腿,解完右腿的然后是左腿的,终于可以将姑娘的裤子连同白色保暖裤和内裤一起扒了下来,随即乌兰图娅的下身就空了。

  

   男人扶起女尸的上身,解开袍子的搭扣,又飞快剥下了保暖内衣,胸围。在这个过程中,草原姑娘被随意拨来弄去,一会坐起来一会又躺下,很快就被扒光光。

  

   周华也脱下了自己保暖不佳的衣服。他上次杀死的姑娘尽管也裹着厚厚的袍子和皮靴,但是那女孩的身高和周华差不多,脚丫子也小,她的衣服和靴子周华都穿不上,令他颇为失望。这也是他这次选择先扒这具高个子女尸的原因。

  

   乌兰图娅精赤条条的艳尸软软靠在周华的胸前,凶犯慢慢摩挲着姑娘娇嫩挺拔的双峰,轻轻嗅着脖子间略带奶味儿的体香。草原姑娘大概不喜欢用香水,女尸身上的味道浑然天成,脖颈和脚丫的味道截然不同。当然也少不了汗味与某些部位的特殊味道,但无伤大雅。

  

   男人从旁边拾起她那顶异域风情浓厚的毡帽,扯掉多余的串珠装饰之后戴到了头上,一下感觉好了很多。

  

   周华又走回来将乌兰图娅的尸体摆成了大字,他则趴在姑娘两条修长笔直的大腿间,用一根小草棍逗弄着姑娘的私密处。只是这个还处在豆蔻年华的姑娘不会有任何的反应了。既不会四肢痉挛,也不会躯干颤抖,更不会大声呻吟,同样乳头与阴蒂亦不会勃起。

  

   一阵凉风吹得周华打了一个机灵,现在距离击杀两名女民兵也就不过十几分钟的时间,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估计再过一个小时天就要黑了。周华还要谋划着今夜如何度过,毕竟女警那边发现两名成员失踪肯定会有所反应。

  

   他站起身,将乌兰图娅的保暖裤套在自己身上,由于身材相符加上衣服带有弹性,穿在身上很舒服。接下来是马裤和紫色的蒙古袍,女性虽然骨架比较小,但是袍子相对宽松,所以这带着体香的蒙古袍也就被他穿在身上。

  

   姑娘发臭的白袜子虽然松垮,却也是女孩儿一番心意,他也穿在了脚上。穿上之前不忘了捧起姑娘的一双大脚掌仔细端详,从脚趾、脚掌、脚心一直瞧到脚跟,直到确定到处都光滑细腻,没有脚气的痕迹。现在周华穿着三双袜子,一双是自己的,一双是前几天那个死女孩脚上剥下的——那是对方唯一能贡献给自己的衣物,还撑破了,最后一双则来自乌兰图娅的脚丫。

  

   他又将乌兰图娅的大马靴套上,这费了番功夫,不仅靴筒比较细,还因为女靴的靴掌都比较窄,男人的大脚塞进去确实费劲,不过总算也能套上。除了乌兰图娅的蒙古袍,以及胸围内裤,姑娘身上的全部装备都套在了周华的身上。不过周华的上身还是感觉冷飕飕的。

  

   周华蹲到被拉过来的阿茹娜的尸体旁,打量着这个不堪一击的猎物。女孩的额头一片青紫,虽然射出的箭没有箭头,还隔着顶硬质的尖顶帽,但是那沉重的一击也足以致死。尸体的表情只看得到呆滞,一双美丽的大眼睛无神的睁着,小小的嘴巴张开着,好像还没弄清发生了什么事情,表情便永远定格在了这一刻。

  

   由于刚才的拖拽,阿茹娜的双手向上举起保持着投降的姿势,而艳尸的两只手像投降一样向上高举。一对呈流线型伸展的笔直大腿稍稍分叉,脚踝处两只靴尖朝外,脚跟朝内呈不雅的八字形大开着。阿茹娜的马靴比较新,靴底还能看见比较清晰的纹路。

  

   阿茹娜的身材比乌兰图娅更加娇小,称之为萝莉也许比较合适,看起来更像是未成年少女。而且阿茹娜的皮肤相比之下要白皙许多,一点儿都不像草原女孩。周华低头审视着整具女尸——失去了生命的姑娘身体依然生动楚楚,柔顺的趴在地上,没有一丝抗拒。

  

   他蹲在阿茹娜脚旁,抬起女尸的左脚,又松开手任其自由落下,“碰”,女尸靴尖落地,然后又呈倒八字歪在一旁。周华就这么一边抓起尸体的双脚又放下地反复玩弄,而一边又为了接下来的计划而陷入思考。当他再度回过神的时候,可怜的阿茹娜脚下的草地都被靴尖砸出了两个小土坑。

  

   周华还是瞅着阿茹娜这双靴子爱不释手,因为看起来比较新。

  

   他把妹子的双脚抬起,两只脚背就搭在自己的膝盖上。捡起一根草茎仔细的清理着靴底纹理的小石子。清理完毕后,同样一手掐住一只脚跟往上一提,马靴就从阿茹娜的双脚剥落,映入眼帘的是一双穿着粉色厚棉袜的细长脚掌。

  

   将靴子放在一边,周华抓起那对儿脚丫凑到脸前闻了闻,一股咸咸的味道,还有点酸味,不过袜子不像前一个那么脏那么硬。从这两位的脚味来判断,她们这几天在草原上游荡,估计没有多余的水能洗脚。这粉袜子姑娘要么是不爱出汗,要么就是带着好几双袜子勤换。

  

   捧着这双棉袜脚在手心搓了搓,感觉很温暖。阿茹娜棉袜的袜筒被裹在了军绿色的绑腿里。周华不想这双棉袜沾到泥土弄脏,索性一只手攥住姑娘两只纤细的脚踝,另一只手开始一圈一圈的解下了绑腿带。随后周华顺着姑娘右腿裤管寻找袜口,可是就是摸不到。索性将裤管向上褪去,一直褪到了腿弯处还是没发现,原来阿茹娜这小姑娘的袜子还是长袜。

  

   到目前为止周华见过的蒙古女孩都是脚穿自制的布袜,阿茹娜这小姑娘还挺赶时髦,仅仅就长相而言,阿茹娜也比乌兰图娅洋气漂亮不少。

  

   周华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最后还是得让我扒裤子啊。”

  

   说着男人抄起自己的旧衣服垫在草地上,将阿茹娜的双脚放在破衣服上。于是可怜的女孩又回到了初始的姿势,只是脚上的马靴已经被丢在一旁,一条腿还是耐磨的马裤,另一条腿却露出了秀美修长的粉色长袜。

  

   周华慢慢将可怜的女尸仰面翻转过来。阿茹娜秀丽的脸上依然是那副无辜而惊恐的表情,她顺从的斜躺着,脸蛋一侧扑在草地上,褐色的烫染过的长发披散下来,挡着另一半脸,两条修长美腿伸直,露出长袜的那条搭在马裤的腿上。

  

   阿茹娜上身的紫色袍子在野蛮拖拽过程中露出了胸襟,看得到里面的保暖内衣。周华伏下身子轻轻解开阿茹娜的武装带和袍子的腰带,接着撩开袍子下摆,解开露出的马裤扭扣,慢慢将裤子褪到她的膝盖上方,映入眼帘的是一条印着加菲猫图案的四角内裤,然后就是长到大腿根部的长袜了。内裤下面的阴阜部位鼓鼓的,粉色双腿紧紧地夹在一起,内裤上稍稍有点潮湿,但应该不是失禁。周华伸出手,插进姑娘的双腿中间,她的大腿内侧的皮肤光滑稚嫩,没有一点多余的脂肪。

  

   他的手在阿茹娜的双腿间轻轻抚摸着,慢慢地向上贴在尸体的内裤下面,他感到自己的手湿湿的,把手靠近鼻子下面嗅嗅,一股的浓烈的尿酸味道,周华只觉得自己下面的东西再次涨得异常难受。不过多年的磨练让他的定力十足,在危险随时可能降临的时刻,他不会随随便便就放松警惕。

  

   望了望四周,依旧寂静一片。周华果断的将艳尸的裤子扒了下来,然后抓起姑娘两只脚丫扛到自己肩膀上,仔仔细细认认真真的将姑娘的棉袜一点点的沿着大腿向下卷,当两只长棉袜脱离女尸双脚的时候,已经成了两个粉色的棉团。

  

   周华把年轻女尸的双脚捧到眼前。和乌兰图娅嫩红的丫子不同,阿茹娜的双足更加白细,虽然和女孩的身材相仿,她的双足只有36码左右,却格外修长,并不显得短小。脚掌薄巧,细长的脚趾头整齐得排列在一起。如果说乌兰图娅的大脚是成熟女人特征的话,阿茹娜的就是典型的少女莲足。更好的注解就是阿茹娜的丫丫几乎没有异味,只有淡淡的咸味与布料味,颇为可爱。

  

   男人有点失望,他喜欢死去的女人有点脚丫子味,让她们更像是曾经活过的有血有肉的人而不是一具虚幻的躯体。相比之下,乌兰图娅是现实感十足的邻家女孩,阿茹娜则是误落凡尘的魔幻仙子。

  

   扔开两条玉腿,周华直接拉开阿茹娜的蒙古袍,脱掉衣服后,又拉起女尸的上身脱掉粉色的保暖内衣。试了试才发现从里到外都太小,自己穿不进去,毕竟这位的个头娇小,和几天前杀死的那个差不多。阿茹娜的新马靴同样太小,实在蹬不上。他只好继续蹬着乌兰图娅的旧马靴。穿上了猎物的衣服,周华感觉自己温暖了很多。

  

  

  

   第四章 入夜迁徙与追踪

  

   在女警们的营地,徐梦梵和江蕊琪背靠背坐在警用防爆装甲车的车顶,虽然都披着军大衣,还是忍不住冻得一阵阵哆嗦。

  

   “呜...好冷...”

  

   徐梦梵裹紧了军大衣,夹着枪的双臂也再次收紧。这样子虽然又老土又难看,这时候却没人会在乎。平日里沉重的头盔捂得头皮发痒,可是今天却感觉它还不够保暖。

  

   徐梦梵感觉自己倒霉透了,之所以从事这一行只是因为家庭原因,从父母到祖父母到哥哥姐姐妹妹全都是警察,交警刑警武警民警消防警一应俱全,唯独差一个特警,在全家的压力之下她不得不念了警校而后当上了女特警。一般而言需要意志坚定的应征者才能通过特警的重重测试,但也许和从小父亲的严格训练有关,甚至只是“警察基因”作祟,她竟然真的过关斩将完成了全部科目,成为了真正的特警。而内心深处她渴望着一般女孩子的生活,快餐店,KTV,电影院,美容院,按摩店,大卖场...现在却到大草原上来受冻,与她原本的理想完全背道而驰。

  

   “怎么这么倒霉啊...跑到这里来追这么一个人...还一呆就是这么多天...”

  

   “行了,小声点吧,菲姐听到的话又是一顿排头。”

  

   举着望远镜的江蕊琪虽然阻止她往下说,却并没有斥责她的想法有错误。小江参加特警就是因为看多了香港警匪片和好莱坞动作片,有一个属于女孩子的英雄梦,然而艰苦的训练让她差一点打了退堂鼓,不服输的她坚持到了最后,才发现特警的生活原来是如此枯燥乏味,打击犯罪的过程也多半无聊得要紧,根本没有电影中那样的火爆枪战。现在又被拉到这么个鸟不拉屎的地方,跟着三个连中国话都说不太明白的乡下妹子,她感觉自己实在是倒霉透了。

  

   “咱们没有夜视仪,周华不会晚上来偷袭咱们吧?”

  

   徐梦梵冻得有点口齿不清了。

  

   “给他个胆子!我们十个人十把枪还怕他?”

  

   <虽然那三个土妹子不顶什么事,但聊胜于无。>

  

   这是江蕊琪的潜台词。尽管这个罪犯穷凶极恶,但是自己一方人多势众,江蕊琪并没有把那家伙当回事,到目前为止没有直接证据表明周华在这里出没。尽管如此,她还是希望这家伙最好在别人的防区出现然后被擒获,自己可不想冒这个险。毕竟如果是白天,在车顶上对于周围千米之内都一览无遗,可是在夜间,即使有夜视仪,想看清匍匐着靠近的人也需要相当的运气,所以她希望周华还是滚得越远越好,她宁愿把这个立功的机会让给别人。

  

  

  

  

   穿暖和了的周华细细考虑,天幕即将擦黑,不过这里距离女警的营地大概只有5公里,他还是决定转移到更远的地方去。正好还有两匹现成的马可以使用。周华的帐篷十分简单,收拾起来很方便。他很快就将帐篷打理好,栓在了马鞍上。把缴获来的两杆马枪以及子弹也系在马上。

  

   收拾妥当,周华看了看这个刚刚发生了一边倒战斗的小战场。

  

   乌兰图娅的尸体依然浑身赤裸地呈大字形躺着,白花花的身子映衬着周围枯黄的牧草,她的内衣则散落一旁。

  

   阿茹娜则静静的躺在草地上,身上还留着粉色的抹胸和那已经被浸湿的卡通内裤,双腿下还垫着周华的破衣服。旁边是她被扒下来的红色蒙古袍、裤子和小号马靴。

  

   尽管全裸或半裸的少女玉体增添了几分桃色的氛围,但失去生命的肉体却无言的控诉着暴行。

  

   周华看着满地狼藉,思索片刻。他觉得不应该舍弃这两只轻而易举捕获而又还没来及享用的猎物,她们还有利用的价值而不是轻易的弃之荒野。

  

   想到这里,他从马鞍上摘下一个不知是阿茹娜还是乌兰图娅的行军小包,里面还有些饼干,牛肉干之类的食物。他拿着包走到阿茹娜尸体前,三下五除二的将姑娘的抹胸内裤扒了下来,将所有衣服马靴长棉袜都被塞进背包里带走。不过女孩尿湿的内裤掉到了地上,而后被背包压住,刽子手并没有注意。然后他将乌兰图娅和阿茹娜的尸体扛到马背上,用那些绑腿将两名赤条条的姑娘的手脚与马镫绑住固定好,而后骑着一匹牵着一匹向草原深处奔去。

  

   草原的黄昏应该是美妙而漫长的,但成片的阴云遮蔽了阳光,天气始终阴沉欲雨。云层间偶尔露出的太阳也只是随意的洒下几缕阳痿不举的光束就匆匆遮住了脸庞。不解风情的马儿身上驮着失去生命与一切尊严的赤身主人,跟着周华一路狂奔。两具雪白的躯体远远看去十分醒目。

  

   不知跑了多长时间,周华停了下来。他身边的牧草还算茂盛,搭建帐篷也不会很显眼,而且这个歹徒也不需要生火,缴获来的军粮足够他支撑几天。草原的夜晚,虽然穿上了厚实的蒙古袍,还是能感到阵阵凉意,周华也懒得支起帐篷,解开绑在马镫上的绑腿将两具艳尸扛了下来,左拥右抱的躺在草地上望着满天的星空。

  

   灾变发生后,就连月光都只能在云雾中若隐若现,不过在月圆之时,夜间的能见度也还不错。寒风中,周华将两个早已冰凉的姑娘搂得很近,尸体虽然沁凉却依旧柔软,周华就这么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可叹乌兰图娅和阿茹娜两名年轻的女民兵,至死也没想到最终会被剥得精光,躺在原本是自己的猎物的怀里用于挡风吧。

  

  

  

   第五章 骄傲的娜仁托雅

  

   此刻在营地里,除了两名在外面放哨的女警,和火堆旁边讨论行动方案的两位队长,其他人都蜷缩在帐篷里,围着一个燃油暖炉。

  

   李倩早就摘下了沉重的头盔,又脱下鼓鼓囊囊的战术背心,和冲锋枪一起放在一边,最后脱下了靴子彻底放松自己的双脚。虽然现在主要是机械化行军,大多数时间都坐在车里,可是靴子的闷热依然让人忍无可忍,再这样下去自己早晚会患上香港脚。

  

   “啊~~好舒服~~~”

  

   女孩活动着黑色运动棉袜下面的脚趾,舒服的眯起了眼睛。

  

   “你搁远点儿成不?有点儿素质!”

  

   王若翾此刻满腹怨气。特警队任务通常只有城市反恐而已,现在却被派到了荒郊野地,远离温暖的家和男朋友。细细算来已经外出一周以上,就算是会发放丰厚的外出补助,王若翾也不屑于呆在这种地方,成天坐着车东跑西颠,找一个不知道是否还在世的犯罪分子,尤其是还和几个土妹子一起,每天走走停停,搜查效率极低。这样下去不知何时才能返回北京,回到高速路,立交桥,超级市场与麦当劳的怀抱。

  

   更令她不满的是已经好久没有和男朋友开房了。从小到大都是学校体育队种子选手的的王若翾发觉自己的性欲旺盛,也许与出色的体能有关,每周都要至少拉男朋友上一次床,让对方充分满足自己。而这次出来身边一个男人都没有,她的下体却一阵阵发痒,有时候钻在睡袋里还忍不住把手指伸到下面去抠弄,还要强忍住出声的冲动以免被身边的姐妹听到。这样的日子,她真的受够了。

  

   “好好~~”

  

   李倩脱下袜子故意一抖,帐篷里的汗味更浓了,之后她把脚放到了暖炉旁边烤着。

  

   “你...”

  

   王若翾捂住了鼻子,两道柳眉竖了起来。

  

   “嘛嘛,不要这样,大家都和气一点啦。毕竟都很累了~”

  

   通常在这两人之间担当和事佬的邬婉婷赶忙出来打圆场。

  

   “哼...算了。倒是你婉婷,你刚才不是一直说脚疼呢吗,脱下鞋来看看吧。”

  

   “呜嗯...奥。”

  

   婉婷有点不好意思的脱下靴子。她装扮上和李倩最大的不同就是靴子,普通特警的都是SWAT战斗靴,只有邬婉婷和王若翾两位摩托车骑手穿着外形洗练的高腰机车靴,而且配有侧面的拉链,穿脱十分方便。

  

   “哎呀,起泡了!你一直骑摩托车也没走路,怎么脚底还能起泡呢?”

  

   李倩看着离开袜子的婉婷的足底,有点惊讶的开口。

  

   “那么挑了不就行了...”

  

   邬婉婷的瓜子脸上不知什么时候蒙上了一层红晕。她从大腿上拔出格斗刀,将刀尖伸到暖炉里面在跳动的火焰上来回划了几把。

  

   “我来吧,瞧你那笨样儿。”

  

   王若翾瞅着邬婉婷的刀尖好几次碰到水泡又赶紧收回来的畏畏缩缩的样儿,干脆自告奋勇要给她挑泡。

  

   “你甭家,就你那眼神儿?给小邬剜掉块肉就麻烦了。”

  

   她劈手从邬婉婷手中夺过刀子,又伸进暖炉烤了烤。

  

   “...”

  

   王若翾又想开口说什么,不过她一在可爱的小邬跟前就没辙,所以只是瞪了她一眼。

  

   李倩趴在邬婉婷脚掌跟前,握紧了她的脚踝,然后用滚烫的刀尖迅速挑开了水泡。

  

   “嗯...”

  

   刀尖刺进水泡的时候小邬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行了。”

  

   李倩爬起身来把格斗刀递给了小邬,又顺便扔给她个创可贴。

  

   “谢谢~”

  

   小邬有点腼腆的道谢。

  

   “还有啊小邬。”李倩坏笑着说。“你该洗澡了。”

  

   “...讨厌!”

  

   邬婉婷一脸羞红的给了李倩一脚。

  

   “我们婉婷最爱干净,哪像你!”

  

   王若翾把邬婉婷像宠物一样拉到怀里抱着,一边奚落李倩。

  

   “咕噜~~”

  

   小邬的肚子突然叫了,当事人更是把整张红红的脸埋到王若翾的臂弯里,不敢与其他人对视。

  

   “那两个土包子怎么还没回来?再这样下去要饿死人了。”

  

   李倩与其说是关心那两个蒙族姑娘,不如说是更在意她们将会带回的野味。

  

   “嘘~~菲姐和娜队长正在外面讨论这事儿呢。”

  

   邬婉婷指了指帐篷外面。

  

   “拜托,婉婷,蒙族的姓氏和我们不一样,不要随便取出名字第一个字就当姓...”

  

   王若翾睨着怀里的女孩,露出一副“败给你了”的表情。

  

  

   这时帐篷的拉索拉开,凌菲与娜仁托雅一边争论着一边走了进来。

  

   “她们都是草原儿女,自小在草原长大,没有指北针也不可能迷路!”

  

   娜仁托雅的秀眉紧皱,两位姐妹的去向不明令她忧心忡忡。女孩后悔自己掉以轻心,在没有确认周围安全的前提下就轻率的派两只小菜鸟去打猎,她们很可能遭遇了不测。她更怨恨这些特警明明自己有备用对讲机,就是没有人主动给阿茹娜她们提供一部,导致现在完全联系不上。

  

   凌菲急了:“不行!你不能擅自行动,现在去太危险了。她们可能只是迷了路。等明天我们一起去找。”

  

   娜仁托雅回过头:“我自己去,我们本来就是做向导的,草原地形我比你们熟。乌兰图娅和阿茹娜都入伍不久,没执行过这种任务,我放心不下。”

  

   走出帐篷的邬婉婷也告诉她:“别忘了她们都有枪,又从小生长在这里,没什么能威胁到她们的。我们再等等吧,也许马上就回来了。娜队长甭着急啊。”

  

   “她们是我的姐妹,现在去向不明,我能不操心呢啊?”

  

   娜仁托雅检查一遍自己的装备,将一把匕首插进自己马靴的靴筒中,站起身对女特警们说:“我知道你们城里人看不起我们草原民兵,认为我们只会护林护牧,但是我们也经常和偷猎者毒贩交手,我们没有你们那么多好装备,不代表我们也没有经验和责任心,至少我们熟悉这片草原,我一定要找她们回来。我自己就行,不用烦劳你们。请替我看好了马。”

  

   说完坚毅的蒙族女孩迈着坚定的步伐走出帐篷,留下了帐篷里大眼瞪小眼的几名女特警。

  

   娜仁托雅虽然只有26岁,却已经入伍8年,这些年中她多次深入草原执行巡逻任务,也与各类毒贩偷猎者交过火。身手在队里相当了得,许多男人也不是她的对手。而女孩最出众的技术,还是兄长扎布所传授的追踪技巧。她能通过种种常人难以注意的痕迹准确的判断出目标的去向。而现在天色昏暗,骑着马更难以看清地面,因此她选择步行。绑腿就是为这种时候准备的。

  

  

   “呼~~”

  

   车顶上蜷缩成一团的徐梦梵在低温之下很快便打起了瞌睡。

  

   “嘿,醒醒!队长出来了!”

  

   江蕊琪用手肘顶了顶身后的女孩。

  

   “嗯~~啊!!”

  

   徐梦梵流着口水从梦中醒来的时候突然发现自己身处距离地面2米的平面上,惊恐之余重心不稳差点就栽下车,所幸江蕊琪眼疾手快,甩掉军大衣之后一把扶住了自己的姐妹。

  

   “...多谢了。”

  

  

   “娜仁队长,请等一下!”

  

   凌菲追出帐篷,跟上了身背步枪的娜仁托雅。

  

   “凌队长,不要多说了,我非去不可。”

  

   娜仁托雅明亮的眸子中的目光无比坚定。

  

   “不,我是让你带上这个。”

  

   凌菲从大腿枪套中取出外形见棱见角的92式自动手枪递给了娜仁托雅。

  

   “我想你用得上。”

  

   “...谢谢。”

  

   娜仁托雅感觉心中暖流涌动,起码在那群特警当中,凌菲从未表现出过对于草原人的歧视,在又给自己这么贴心的帮助,令这个单纯的草原女子很是感动。

  

  

  

   “这...”

  

   车顶上的徐梦梵有点惊讶,因为根据规定,特警是绝不能把武器送人或者外借的,即使对方是信得过的民兵或者警察也不行。

  

   “呜...”

  

   江蕊琪马上捂住她的嘴,生怕这个移动喇叭声音大了让下面情意浓浓的两位听到。

  

  

  

   “回来记得还我。”

  

   凌菲俏皮的一笑。

  

   “一定。”

  

   娜仁托雅收起枪笑了笑,然后转身走向远方。

  

  

  

   凌菲瞟了车顶的两人一眼,眼神中的信号就是“不许说出去”。

  

   于是两位哨兵赶忙调整坐姿继续摆出认真警戒的样子。

  

  

  

  

   “那个土包子队长走了。”

  

   李倩从门帘上扒开的缝朝外张望。

  

   “随便她,走了更好。真他喵的轴,死活听不进人话。”

  

   王若翾使用了北京话形容人固执的字眼来描述娜仁托雅,因为对方确实给人这种感觉。再加上那种草原猎手与生俱来的高傲与强势,的确是不太讨人喜欢。王若翾尤其记得那个土妹子队长进了帐篷在自己身边脱靴子的时候,那脚丫味儿让人退避三舍。

  

   “不过我感觉这队长是个尖果儿哎。”

  

   邬婉婷一边给脚底粘创可贴一边感慨。那个词是老北京人用来形容女孩子漂亮的土语,家里老人经常这么说,作为90后的邬婉婷也耳濡目染的记住了这个老词儿。

  

   “她们队里的那个小个儿女孩才是真正的尖果儿,皮肤比咱们还白,真不像草原人。叫阿什么娜来着...”

  

   李倩记起了那个俏丽的蒙古小妹子。

  

   “长得再漂亮又能如何,还不一样是土包子。”

  

   王若翾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

  

  

  

   娜仁托雅挎着马枪沿着两名属下的行动路线一路追踪,内心纷乱如麻。阿茹娜、乌兰图娅是队里仅有的两名女队员,身为队长的娜仁托雅平时对她们很是照顾,任何危险的任务都不让她们沾边。看着这两个活泼的小妹妹天天开心的样子,她很是满足。可是这次上边要她们配合女特警行动,作为队里仅有的3名女骑警只好参加。娜仁托雅本来就很不放心,结果通过接触,很快发现城里来的女特警们看不起她们这些草原人,大家相处得不很愉快。她这次让乌兰图娅她们去打猎,本就是想依靠一起烘烤食物来缓和双方的关系,结果5个小时过去了,两人还没回来。

  

   走着走着,突然女孩发现前面的草地有些古怪,而且这里的马蹄印也比较杂乱,应该就是事发现场。她立刻摘下马枪捞在手里,弯下腰小心翼翼的四下搜索。然后在草丛中发现一把雕刻着草原纹饰的长弓,和一支钝头的箭。

  

   顿时娜仁托雅心口一紧,她拉上枪栓继续缓步前进,又看到了几串蒙古族毡帽上的串珠。

  

   <这是谁的?好像是图娅的?...>

  

   终于她发现了一条被丢弃在草地上的卡通内裤,娜仁托雅捡起来看了看,脸色大变。这是阿茹娜的内裤啊!朝夕相处她最清楚不过,还不止一次拿阿茹娜内裤上的加菲猫图案开玩笑。而内裤上的尿迹还潮乎乎的,看来是刚脱下不久。看来小姐妹真的出事了,对手会是谁呢?偷猎者?毒枭?走私贩?还是周华?遇到谁恐怕两名属下都不好过。

  

   就在这时,突然远处传来了马蹄声,有人骑马朝这里狂奔而来。娜仁托雅赶紧趴伏进草丛。她的蓝色蒙古袍可以很好地隐蔽在夜色之中。为了不被发现,女孩还特意把领子上的白色毛边翻入了衣襟。

  

   来人正是周华,他突然发现自己的长弓被遗落在了前一个营地。这种敌明我暗的环境下,马枪只能是最后的选择,马枪枪声太响,射速也慢,不但会惊动敌人而且不适合偷袭,这种枪可能连女特警的防弹衣都打不透。更何况这东西的枪龄太长,说不定膛线都磨秃了,精度也比较恶心。在战场上用惯了高度精准的AR系列枪的周华瞧不上老家伙。因此他决定回去拿弓,并且做好了和女警巡逻队遭遇的准备。周华将帐篷拆解,用帐篷布将乌兰图娅和阿茹娜赤裸的尸体盖住只露出两对足部。然后挎上马枪,跳上一匹马飞奔而去。

  

  

  

   第六章 黄昏决斗

  

  

   来到刚才的小战场,周华可算是故地重游。他翻身下马举起枪向周围望了望,蹑手蹑脚的向目的地靠近。借着明亮的月光,他却怎么也找不到自己的弓。周华猛然一激灵,瞬间向前来了个战术翻滚动作,这一招在许多战场上都救了他的命。

  

   不过娜仁托雅果然身手了得,周华还未来及起身,一个硬物就顶在了他的后脑:

  

   “别动。”

  

   一声清冷的女声从脑后传来。

  

   然而周华的身手更快,他放下马枪,转身的同时飞速下蹲,离开了手枪的瞄准基线,而后转头起身抓住娜仁托雅的手枪,手掌握拳死死握住手枪的套筒,如此一来扣动扳机时套筒无法运动,立即就会造成卡壳。

  

   娜仁托雅的反应也不慢,在周华一拳击来时松开了手枪,同时抬腿就是一脚,正中男人的手腕,手枪也随之飞出。女孩的击腿甫一落地,原本作为支撑的另一条腿立即抬起,随着迅疾的扭腰动作一脚结结实实踢到了躲闪不及的周华的肋骨上,痛得他感觉肋骨断了不止一根。娜仁托雅没有盲目的去捡枪,而是从靴子里拔出带着体温的匕首。

  

   “我的姐妹呢,你把她们怎么样了!?”

  

   月色下娜仁托雅的美眸闪烁着冷光。瞧着周华穿着自己部下的袍子和靴子,在这种气温之下,即使还没被杀,娜仁托雅猜测两位姐妹也怕是凶多吉少了。周华赤手空拳,大大咧咧的站在她对面以一种淫荡的口吻说:“很快你就能见到她们了。”

  

   说罢两人同时冲向对方。月光下,娜仁托雅的匕首寒光四射,飞舞的寒光形成一道又一道优美的弧线,不一会儿就逼得周华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还没来几个照面,周华身上就挂了彩,虽然伤口不深,却流血不止。肋骨的剧痛令歹徒无法全力对敌,挤脚的靴子也影响了他的行动。

  

   不过娜仁托雅也好不了多少,她毕竟是女子,体力上不占优势,刚才的猛攻全靠心中一腔怒火,渐渐的她的攻击频率慢了下来,呼吸愈发粗重,脸颊上也见了汗。女孩干脆扯下热烘烘的帽子扔到一边,披散开她柔顺的长发,因为帽子上摇晃的串珠实在碍事。

  

   周华发现了女孩已经体力透支,而且并不出乎意料。从娜仁托娅把手枪顶在自己后脑勺而不是在安全距离之外瞄准自己,周华仅凭这一点便断定这姑娘没有多少实战对抗经验。他以前认识的一个英国佣兵曾经给他表演过,在手臂伸展范围内瞄准他的手枪,永远能在开枪之前被他躲过。行家瞄准敌人的时候肯定会让开几步的距离。因此周华心理有了底。

  

   男人卖了个小破绽,在女孩又一刀划过来的时候险险的让刀尖擦着脖子过去,而后扭住姑娘握刀的手腕,弹起身来重重的一记膝顶撞在乌兰托娅的下腹部。女孩翻身摔倒在地,周华向后一跃蹲下去,迅速捡起了姑娘掉落的92式自动手枪。

  

   娜仁托雅摔在地上喘着粗气,她看到暴徒捡起枪就知道一切都结束了,姑娘颓废的坐在地上喘着粗气,而手里却用小刀在自己掌心刻下一个字母“Z”,然后又将沾血的手指伸进后背内衣同样画了个Z字。

  

   凶徒用枪指着瘫坐在地上的娜仁托雅,他清楚自己膝顶的威力。

  

   “我敬佩你一个姑娘能有如此身手和勇气,现在天下大乱,你肯归顺于我,我留你一命。”

  

   周华看着这个美丽而又强悍的姑娘,其实打心里想给她条生路,更别说他对于这副娇躯的渴望。就见面色煞白的女孩放下刀,手捂着肚子艰难得站起来。周华看着此时坚强又柔弱的蒙族姑娘,心中激起了男人的保护欲。

  

   暴徒正要放下枪上前搀扶,刹那间多年九死一生的经验让他觉察出了危险,他盯着女孩眼角上吊的美丽双眸。娜仁托雅虽然满面痛苦,然而眼中寒光犹在,她突然暴起向周华冲来。周华立刻明白了她的想法,这小妮子想逼自己开枪!

  

   好狡猾的姑娘!

  

   周华向后急退,却来不及了,娜仁托雅抓住周华的手,对准自己的胸膛扣下扳机。

  

   “啪~~~~!”

  

   一声清脆的枪声传了好远好远。枪虽然响了,不过周华的臂力毕竟要远胜强弩之末的娜仁托雅,枪口一抬让子弹打飞了。周华一记掌击想打晕女民兵,却被女孩子踉跄躲过,这一掌只拍到了娜仁托雅的脊背。美丽坚强的蒙族姑娘再次奋力站起,冲着周华露出一丝冷笑,然后将一颗不知从哪拿出来的药丸塞进口中。

  

   周华骇然的看着眼前的姑娘,只见娜仁托雅下颌一动,接着身体猛地陷入痉挛,像虾米一样弯下了腰。那双漂亮的眼眸慢慢阖上,嘴角溢出一丝白沫。

  

   “噗通”

  

   娜仁托雅仰面栽倒在地上,双手随意的摊在两边,穿着长筒靴的双腿一曲一伸,一只皮靴的搭在另一条腿上。胴体还时不时像触电一样抽搐几下,有时比较剧烈,让姑娘看上去活像扔到案板上的鲤鱼。

  

   周华跌坐在地上喘着粗气,这么多年了从没遇见过这么决绝的对手,这个姑娘的身手并不是他见过的对手里最强的,智慧和经验也不是所有对手里最高的,但是她凌厉眼神和月光下优美飘逸的刀光凶徒觉得自己这辈子都忘不了。

  

   “好一个性情刚烈的女子...”

  

   周华站起身,从娜仁托雅胸口的衣襟里摸出了证件看了一眼,对着这名叫娜仁托雅的姑娘的尸体深深鞠了一躬,这个美丽的对手值得他尊敬。

  

  

  

   第七章 亵玩

  

   不过在表达完敬意之后,这个大美女就成为了她的猎物。娜仁托雅的相貌身材在三个女民兵中绝对是最棒的,别看她动起手来的身手不次于男性,却长着一张倾国倾城我见犹怜的俏脸。

  

   周华擦去娜仁托雅嘴角的泡沫,女尸在月光下犹如童话中的睡美人,安详的躺着。周华突然淫笑出来,这么强的猎手最后都成了自己的猎物,真庆幸自己给娜仁托雅留了具全尸。

  

   背上长弓,捡起娜仁托雅的手枪和匕首别在腰间,还不忘背上马枪。周华想起了自己中学时代玩的网络游戏,打怪升级穿装备,也不过如此。

  

   扶起娜仁托雅的上身,双手插在女尸腋下环抱胸前。隔着厚实的蒙古袍都能感觉出里面的波涛汹涌。想到后面可能赶来的追兵,周华拖着娜仁托雅的艳尸进入了旁边幽暗的草丛,娜仁托雅低着头,乌黑的长发自然下垂。笔直修长的双腿直挺挺的伸着,当尸体套着皮靴的脚没入草丛中后,一切又静了下来,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

  

   周华轻轻放下娜仁托雅,就像害怕吵醒她一样。他对这个弄得他满身伤痕的猎物性趣十足,虽然已经死掉了,不过这不能减少一丝他要好生玩弄一番的想法。周华长出一口气,蹲到尸体脚边,开始仔细打量这具几分钟前还身手超凡的姑娘的娇躯,从头看到脚。皎洁的月光洒在姑娘的脸上,显得恬静安详而又迷幻。

  

   墨黑的长发披散着,微闭的双眼,长长的睫毛,挺翘的鼻子和带着一丝微笑而又略显苍白的唇看起来是那么完美动人。目光下移是雪白的脖颈,蒙古袍在刚刚激烈的搏斗中变得凌乱,直接能窥见里面白色的绒衣。厚厚的袍子遮掩不住一双丰盈挺拔的乳房轮廓,以及武装带之下纤柔的腰肢。再看下半身,由于拖动尸体的缘故袍子下摆卷起,裤子被拉下了一点,不但能看到里面白色的绒裤,还能瞧见一丝黑色的却不知是什么款式的内裤。

  

   周华伏下身子轻轻解开娜仁托雅的武装带与袍带,接着解开裤子的纽扣。慢慢将女裤褪到女尸的膝盖处,白色紧身绒裤衬托出健美修长的大腿,娜仁托雅双腿紧紧夹在一起。不过白色的裤裆处明显被失禁的尿液打湿了一块儿。周华苦笑着摇了摇头,没想到女神一样的她也会在死前尿裤子。

  

   不过周华可不会嫌弃娜仁托雅,他迫不及待的将蒙族姑娘有些潮湿的绒裤同样褪到膝盖处,然后饶有兴趣凑到女尸黑色三角内裤上面嗅了嗅,只有淡淡的尿骚味、汗味还混合着女人的体香,更加激发了这个罪犯的雄性荷尔蒙。

  

   也许是动作过大,男人身上新添的刀伤更加作痛。周华想起了娜仁托雅的垂死挣扎以及尸体对于脱衣的拒不配合,他恼怒的将艳尸的黑色内裤也拉到膝盖处,姑娘从不示人的最隐秘的阴部露在他眼前。周华涌起了一丝好奇,如此美丽的女子还是不是雏儿,先验验货吧。

  

   以周华多年花丛经验看得出来女孩生前就算不是个处女也一定很少和男人上床,阴阜呈粉红色,外形规整细腻,阴毛甚是浓密,周华一只手掰开娜仁托雅紧闭的阴户,把两片整齐的嫩蚌肉分开抚摸揉捏着,将手指插入尸体的阴道内向上搔捅。暴徒的手指在女尸嫩滑的肉壁上摩挲,这个感觉十分微妙,弄得他心里痒痒的,此刻就像是在拆开礼物盒子的包装袋,等着最后的结果揭晓。他发觉自己心跳加快,心几乎提到了嗓子眼,就算是刚才面对娜仁托娅的尖刀也没有这么紧张。

  

   传说草原的姑娘又爱喝酒性情又豪爽,也许早就在哪一次酒后和男孩做过了...不过看她这么好强高傲的性格,也许会拒绝随便和男孩上床...

  

   周华对于活人并没有处女情结,而是恰好相反,他强暴处女的时候那该死的薄膜和紧绷绷的花径曾经弄伤过他的小弟弟,而未经人事的处女被强暴时的痛苦令他这个杀手也忍不住心生怜惜,有时候他插入的时候发现当事人是处女,就当场打昏然后从对方身体里退出来,玩玩乳房脚丫了事。但是对于女尸,他有过相关经验,如果女尸生前性经历丰富,那么死后阴道松弛,插进去干的时候里面松松垮垮,并不爽快,而处女的花径紧紧的,即使死了插入进去也能有效通过摩擦阴道壁带来强烈的快感,所以他很希望能碰上死处女。

  

   男人如是想着。现在城市里流传着一句话“18岁的处女不是笑话而是神话”。他内心希望在蒙古高原这个民风淳朴市侩气息稀薄的地方还能见到抵制婚前性行为的女孩。

  

   “哈哈!”

  

   周华面色一喜,感到了女尸体内那层宝贵而坚韧的薄膜。自己最中意的猎物还是处女之身。他通过触觉细细辨认着她的阴蒂,尿道口,和阴道口的位置,确定没有弄错。

  

   出门过三年,母猪赛貂禅!何况还是这么个娇滴滴的尤物。可怜的娜仁托雅自尽必定是为避免受辱,可是大概她做梦也没有想到死后也不得安生,自己娇艳的玉体会被歹徒毫不留情的剥光,自己最私密的部分会暴露在凶徒眼前,任由玩弄吧。

  

   周华再也忍受不住了,迅速的将娜仁托雅的蒙古袍扯开大敞着,粗暴的把白色绒衣翻到乳房上,一把扯烂胸前最后的黑色文胸,暴露出一对圆润坚挺的玉乳来。

  

   恍若凝脂的乳房饱满浑圆而富有弹性,玫瑰色的乳晕尽然占了这个乳房的五分之一,乳峰之上坚挺的两点提子般小巧圆润的乳头为它做了完美的注释。周华俯下身去伸舌弹弄尸体的奶头,粉红的尖端来回跳动带动了整个乳房的微微震颤。然后他大口的咬住那柔嫩的乳尖慢慢抬头,可怜的奶子像山峰一样被拔起。他恣意的张开牙齿,在那雪白的乳房啃咬起来,丝毫没有了方才的敬意。

  

   娜仁托雅的身体随着暴徒的节拍摇摆不停,在月光下反射出令人迷幻的花白色彩,等周华发泄过这一阵后,原来雪白无痕的丰乳上嵌着一排排深深的齿痕,不知如果娜仁托雅还活着是否会配合的春吟娇喘,可现在她已变成具任人鱼肉的艳尸,一切悉听尊便,任君玩耍。

  

   周华支起身子,再次仔细端详着月下美人,娜仁托雅表情依然安详,袍子被扒开,敞亮着整个胸脯,裸露着满布牙印的双峰,胸口残留着道道口水印迹,双手随意的摊在两侧,下面的裤子也褪到小腿靴筒处卷成一团,雪白的大腿中间黑黝黝的处女地彻底暴露在周华眼前,失禁的尿液在月光下闪闪发亮,腿股之间一片狼藉。整个躯干部位已经是一览无遗。

  

   周华冷静了一会儿后,决定按照老规矩从女尸的双足下手。右手慢慢端起她的鞋跟,左手顺着宽松的靴筒伸了进去,他早已猜到严肃古板的娜仁托雅肯定会像她手下那样打着绑腿,男人轻轻的捏着她的脚踝从靴筒里拿了出来。

  

   娜仁托雅穿着一双黑灰色的厚棉袜,棉袜上还有一圈圈各种颜色的线条点缀。出乎意料的并非手工制品,大概这姑娘在大城市受到过良好教育,所以一些生活习惯更贴近城市人。袜筒被裹在了绑腿中,周华将女尸的足部捧到鼻尖闻了闻,不出所料的有股咸咸的脚臭味儿。周华笑了,会失禁,脚丫会臭,即使很多人心目中的女神,褪去外衣终归也是再平常不过的女人。

  

   放下尸体的左脚,周华又脱下姑娘右脚的马靴。然后又无奈的一圈一圈解开绑腿后,终于如愿的把娜仁托雅的裤子扒了下来。

  

   男人托起艳尸的两脚,从勾勒出足型的一对灰色袜子之间向前窥视,恰好看到了那一双白白的乳峰,不禁令他想起了步枪的照门与准星之间的视野,就是这么个感觉。

  

   娜仁托雅雪白的绒裤裹在棉袜袜筒中,棉袜大概有小腿的一半那么长,质地很柔软厚实,而且袜口处还有毛茸茸的花边,造型相当讲究,估计价格不菲。男人的双手分别捏住娜仁托雅双脚的袜尖,轻轻的向上提起,手腕快速抖动,娜仁托雅的双足被连带着抬起。

  

   “唰~~唰唰~~~”

  

   娜仁托雅的毛茸茸的袜口慢慢向脚面移动,白色的绒裤完全展现在眼前。

  

   “沙”

  

   娜仁托雅双足再次落到草地上。周华仔细的把玩着这双棉袜,入手柔软,很舒服。周华把袜子塞进口袋留着自用。再度捧起娜仁托雅的双足,手感丝滑,在月光下仔细一瞧,居然亮莹莹的,原来娜仁托雅脚上还套着肉色的船型丝袜。

  

   周华大喜,抓着这对儿丝袜脚狠狠的亲了几口。

  

   “啜、啜...”

  

   虽然嘴巴亲吻的部位绝非香气袭人,但周华依然认为,这个娜仁托雅真是给自己太多的惊喜了,在这远离城市喧嚣的偏远地区居然还能见到丝袜。

  

   丝袜的袜筒藏在绒裤中,于是周华把已经褪到膝盖处的保暖裤扒了下来。娜仁托雅脚上的是一双短丝袜,袜筒刚刚盖过脚踝。

  

   透过半透明的薄丝,能窥见娜仁托雅的足型。同样细细长长的脚板,脚趾头乖乖的依附在一起,大概从没穿过高跟鞋,所以脚趾肉头匀称。隔着丝袜摸一摸脚掌,发现足心皮肤并不干硬,但脚掌和脚跟略为粗滑,与那两位姐妹不同,看来平日还是比较注重格斗训练之类的运动,所以比起那两个小菜鸟更难对付。掌心上有着细细的足纹,如同嫩叶的叶脉一样清浅可爱。周华满意的嗅了嗅女神的足香,这代表一种究极的征服欲宣泄。

  

   周华拿着女神的双足踏在脸上,慢慢挪动着那双性感的脚丫摩擦自己的脸面。丝袜底部糙糙的触感加上萦绕在鼻息之间的咸臭味和一点发霉的味道,令这个变态的暴徒性欲膨胀,下面很快刚硬如铁,把裤裆高高撑了起来。接着周华舔过那对秀美的脚掌,隔着织物传来的异样感觉令周华的心头一颤。

  

   男人放下这一对诱人的玉足,抬起娜仁托雅的上身剥掉蒙古袍和早已在腋下团成一团的绒衣。再次揉捏了一会儿那布满牙印和口水的乳峰。于是就在半个钟头前还全副武装的娜仁托雅就这样成了一副仅剩脚上一双薄丝袜的狼狈又淫荡的模样,浑身赤裸的躺在草丛里,挺拔的双峰也是一片狼藉。

  

   周华定了定神,收敛了一下娜仁托雅散落一旁的衣服靴子,捧着这些从猎物身上剥下的战利品走到五百米外放马匹的地方。

  

   收拾妥当之后,周华准备返回那片深草丛享用自己猎物的时候,突然听到远处摩托车马达的轰鸣声,还能看到远处摩托车的灯光在夜色中闪烁。

  

   “见鬼!”

  

   周华连忙卧倒在草丛之中,还不忘记摘下帽子以免浅色的帽绒过于显眼。他暗骂自己的不小心,现在已经来不及把马牵回来了。而站在开阔地的马儿怎么也不可能不被注意。

  

  

  

   在听到枪声之后,凌菲立刻就派出“摩托化骑兵”邬婉婷和王若翾前去探查情况,本来队员们对于那几个乡下女孩的死活并不在意,反正这荒无人烟的草原顶多也只有几只野兽,如果连这都对付不了,草原民兵就白当了。

  

   不过在凌菲的严令之下两个女孩只得全速赶去,刺耳的汽油引擎轰响刺破了草原的夜空,白炽的车灯光将夜幕切割开来。两辆车体纤秀,挡泥板高过轮胎外缘不少的越野摩托一前一后轰鸣着穿梭在荒草之中。女特警头戴凯夫拉盔,脸部套着防寒面罩,露出的眼孔扣着防风镜,自动武器挂在背后,一路风驰电掣而来。

  

   王若翾心中暗骂,也不知得罪了哪路神仙,冻得人直流鼻涕的大晚上不是在被窝里情话绵绵,而是坐上这么个颠得人腰酸背疼的“铁马”在大野地里找三个山妹子,实在是倒霉透了。女孩暗咒这帮家伙怎么就不能找个显眼点的地方死了得了。

  

   忽然她发现车灯前方扫过的一马平川的草原突兀的立起一个反光物,即使戴着防风镜,她也看得清那是一匹牲畜。

  

   “婉婷,1点钟方向有情况,我们过去看看!”

  

   王若翾低声说道,即使风声巨大,她的发言也被骨传导通话器清晰的发送到了邬婉婷的耳机当中。

  

   “明白。”

  

   小邬干脆地回答。

  

   两辆摩托径直行驶到距离马匹百米左右的地方先后刹住了车。摩托一歪车把停了下来,帅气的机车靴迅速踏住地面,摩托车以略微倾斜的姿势保持住了平衡。

  

   王若翾翻起护目镜,机车靴啪地踢上摩托的支架,利落翻身下车闪到了摩托车的背面。女孩从身后取下95式短突击步枪,一只手捏住粗壮的前扳机护圈,一只手握住枪柄,指尖搭在护圈前方,枪托抵在了肩胛部位,手指拨开了保险。女特警弓着腰做出了战术动作,身体隐蔽在摩托车的轮廓之后,只露出头盔,和面罩下一双犀利的眼瞳。

  

   “婉婷。”

  

   “是。”

  

   邬婉婷立刻会意,伏在摩托车上慢慢旋转车把,雪亮的车灯光像探照灯一样贴着地面扫过大片的草丛。王若翾的短突击步枪也跟着车灯的照向移动,准备在荧光红点瞄具中出现可疑目标的时候随时射击。

  

   周华匍匐在百米外的草丛中,一动不动的继续观望。虽然视野不是很好,但他也不敢探头来验证一下女特警的枪法。

  

   “没有情况。”

  

   王若翾稍稍放松,将面罩向上掀起一直隐入头盔,不过手中的枪一直没有放下。

  

   “这匹马是怎么回事?娜队长出来的时候没有骑马啊。”

  

   邬婉婷熄掉摩托车的引擎,但没有关掉车灯。借助车灯的光亮,举着小巧的05式冲锋枪走近马匹,看到马儿的背面确实没有情况才松了口气。

  

   “背面没情况。”

  

   王若翾翻了翻白眼:“婉婷啊婉婷,我该说你什么。如果那边有人,他的腿该从马肚子底下露出来吧。”

  

   “...是喔。”

  

   邬婉婷一执行任务就犯迷糊,如果不是这次人手紧缺,基本不可能把这小东西一起带来的。

  

   “这是什么?”

  

   女孩注意到了马背侧面的驮囊,她掀起面罩,又取出手电筒叼在口中照明,双手翻开了驮囊的搭扣。

  

   “那里有什么?”

  

   王若翾半跪在草地上,托着打开了战术灯的95式四下瞄准,依然没有放松警惕。

  

   “赫尔...黑一呼。(是...衣服)”

  

   嘴里叼着手电筒的邬婉婷含混不清的说道。

  

   “什么衣服?”

  

   王若翾头也不回的继续问道。

  

   “和于痕赫黑一呼。(女人的衣服)”

  

   邬婉婷回答道。

  

   “还赫赫额。(还热着呢)”

  

   “你说什么?”

  

   王若翾终于听不懂了。

  

   小邬拿出里面的靴子,把靴筒凑到眼前。里面飘出一股热乎乎的脚丫子味。

  

   “嗯...赫儿夯豁哈还赫(是刚脱下来的)”

  

   邬婉婷赶紧把臭靴子拿开,她的电筒只能照一小片,水银灯光又会改变物体的原色,让她没认出来这就是娜仁托雅的马靴,而且她压根也没往那方向想。

  

   邬婉婷把手电从嘴里取出来擦了擦上面的口水。

  

   “好像有人刚换完衣服。”

  

   她走到王若翾身边。

  

   “在这地方?这温度?”

  

   王若翾站起身来用枪下的战术灯仔细照射观察。

  

   在灯光扫过某一处的时候,邬婉婷开口说道:“哎?这块地方不太正常。”

  

   王若翾点点头:“没错,这片浅草地明显很凌乱,好像有打斗的痕迹。我们过去看看。”

  

   两人来到这片土地,借着手电的灯光发现了地上有凌乱的足迹。

  

   “看,这有两道拖痕通往草丛。”

  

   邬婉婷喊道。

  

   那两道痕迹正是周华拖动娜仁托雅尸体时,姑娘马靴的靴跟在地上留下的。

  

   两名女警顺着印迹走进草丛,娜仁托雅全裸的尸体展现在她们眼前!看到在月光下白花花的赤身女尸,两人顿时惊呆了。

  

   “呼叫云雀!呼叫云雀!”

  

   邬婉婷抓起对讲机急促的呼叫凌菲的无线电呼号。

  

   “云雀收到,请讲。”

  

   凌菲感到一丝不安。

  

   “娜队长...牺牲了...!我们,我们发现了娜队长...的尸体,而且,而且她的武器不见了,就连,就连衣服也不见了,一丝不挂!她一丝不挂!”

  

   邬婉婷是第一次见到死人,而且还是光屁股女尸,惊吓令她语无伦次。

  

   “...我们马上过去,你们原地警戒,注意安全。”

  

   凌菲的手掌开始打抖了,她强忍着不要表现恐慌,只是放下对讲机,去集合队员。

  

   此时周华远远的看到了两名女特警守在那里,知道娜仁托雅的尸体是捞不回来了,只能考虑该怎么撤回到自己的临时营地。现在仅有的交通工具——马匹与越野摩托都在对方的控制之下,两人还都有防弹衣和自动武器,可谓全副武装,自己只有手枪和马枪,火力上完全不是对手。

  

   很快邬婉婷与王若翾从震惊中缓了过来,她俩就坐在娜仁托雅尸体旁边,看着尸体发呆。尽管心理受到冲击,两人还是紧握武器保持着一定的警戒。

  

   “哼,没本事还出来逞强,死了活该。”

  

   王若翾瞪着娜仁托雅标致的脸孔,心中一阵幸灾乐祸,还有一丝的嫉妒。

  

   这个乡下妹居然比自己长得还漂亮,还那么高傲,真不顺眼,死了也没什么令人难过的。

  

   “诶,都是女人,况且娜队长已经牺牲了,就不要再说她的不是了。”

  

   眼眶中泪水打转的邬婉婷轻声说道。

  

   “你看她的胸口,分明就是被人咬的,我听菲姐说,娜队长的功夫是货真价实的,真不知道是什么人能把她害成这样。”

  

  

   王若翾伏在娜仁托雅的尸体旁,目光梭巡着脖颈等要害处,未发现外伤,她一时之间搞不清楚她的死因。但是对于这个小辣椒一样的草原姑娘的妒恨,使得她并不为这个女孩的惨死多么难过。反而看着娜仁托雅那至少有36C的被整得一片狼藉的酥胸,心中生出一丝快感。

  

   “她的腿好美啊。只可惜...”

  

   邬婉婷看着娜仁托雅伸得笔直的双腿赞叹道。

  

   “嗯?”

  

   王若翾也看着娜仁托雅的腿,突然她觉得这双玉足上有古怪,于是她挎起冲锋枪走过去捧起艳尸的双脚,发现了那双薄丝袜。

  

   “这乡下妞还没被扒光哟,啧啧!还懂得穿丝袜呢。”

  

   一边说着手心还在娜仁托雅双脚上摩挲着。

  

   “这丝袜还挺新,好像还是蚕丝的。归我啦,这一夜也不算白忙活。”

  

   王若翾左手托住娜仁托雅左右脚踝,食指,无名指分别伸进两只袜子的袜筒中,向怀里一钩。娜仁托雅身上最后的遮羞物就落到了王若翾的手中。女特警丝毫不顾袍泽情谊的随手扔掉娜仁托雅的双脚。兴高采烈的拿着剥下来的丝袜坐在邬婉婷旁边诉说着。不过当她闻到袜子上那股汗水的霉味儿时,又嫌弃的塞进了防弹衣口袋。

  

   而邬婉婷知道她的性子,只能无奈地摇了摇头。

  

   “臭脚丫子滚一边儿去!”

  

   王若翾把娜仁托雅的双足拍到一边,而后在尸体旁坐了下来,将冲锋枪抄回手中。尽管人已经死去,但残留体温烘烤着脚汗还是难免有些气味。草原姑娘赤裸的脚丫落地之后无力的来回摇摆着,脚趾与脚掌在月色下闪烁着柔和的光影,宛若一对玉枝。

  

   邬婉婷瞧了瞧王若翾,而后背过脸去。

  

   “行啦,婉婷,别生气啦,人死如灯灭,死了就死了,她的东西反正也不能用了,我拿走了也没什么不好...”

  

   呼伦贝尔草原寂静的夜晚,一处不知名的草丛中,娜仁托雅的裸尸静静的躺着,在月光下显得温婉而凄凉。王若翾则在一边旁若无人的叽叽喳喳,邬婉婷则始终沉默。

  

  

  

   第八章 老友重逢

  

   周华闷闷不乐的朝自己的临时营地走去,本来激起的性欲无法发泄,别提多么憋屈!虽然最终没能夺回娜仁托雅的尸体,不过营地里还有两具白生生的小美女等着自己享用,算是聊以慰藉了。想起那两个被自己剥得精光的小绵羊,周华加快了脚步。

  

   周华在月光下快速向营地移动,等到了营地附近,突然发现那里居然有隐隐的火光。歹徒顿时警惕起来,他拔出从死去的美女那里缴获的92式手枪,压下击锤,放慢了脚步向营地潜行过去。

  

   周华仔细观瞧,营地中升起了一团小小的篝火。一个猎人打扮的大汉正坐在火堆旁,他两侧正是之前被周华杀死的两名草原女骑兵乌兰图娅和阿茹娜。两位姑娘看样子已经被这个大汉享用过了,虽然瞧得不太清楚,但是能看到她们的私处在火光照应下荧光闪闪。

  

   此时大汉好似并不知道不远处的草丛中有一道愤怒的目光盯着他,一脸满足状的坐在地上,两只蒲团大手中分别攥着两具女尸白生生的小腿,又是舔又是啃咬,最终还嘿嘿的发出傻笑声,令一双艳尸的小腿和脚丫上遍布着口水和牙印。还不时传出“吸溜、吸溜”的声响,好像要将两个姑娘脚上的味道全部吸光。

  

   许久大汉放下手中的姑娘的小腿,口中还念念有词:“真是过瘾啊!!周大侠,出来吧!“

  

   周华冷哼一声,走出草丛:“老马,两年没修理你,你敢动我的猎物!!你怎么知道是我?”

  

   大汉名叫马奔雷,是周华从小玩到大的好朋友。与周华混迹江湖去当国际佣兵不同。马奔雷因为身体素质出众,参军入伍后被中国精锐特种部队狼牙选中。后来因为原则性错误被请出革命队伍,同周华一起干起了佣兵,一身功夫不在周华之下。两年前一次任务,马奔雷负伤后决定休养一阵,退出了佣兵界。

  

   前段日子,通过某些渠道了解到周华去了内蒙大草原,马奔雷决定出山看看自己的老兄弟。天灾来临后,周遭环境的变化让马奔雷也茫然无措起来。好在他之前准备充足,坚持到了现在。他漫无目的的游荡在草原上,发现了这个简易营地,还有马匹和两具赤裸裸的女尸。结合马匹包裹里的皮靴和衣物,马奔雷确认了女尸的身份,也联想到了周华。于是马奔雷决定在享用周华没来及享用的猎物同时等周华回来。

  

   “嘿嘿,老周,你的杀气我可是感觉的清清楚楚。”马奔雷哈哈大笑:“哥哥为了来帮你可没少吃苦,这两个小妞不会都舍不得让哥哥玩玩??”

  

   周华冷哼一声,看了看两具被马奔雷蹂躏的像破布一样的女尸,两个姑娘身上遍布着口水和牙印,下身还有丝丝血迹以及亮晶晶的精液痕迹。目睹此情此景,周华也提不起什么兴趣了。于是坐在裸尸旁边和马奔雷坐下来商量当前的形式和对策。

  

   “他们原本有10个,其中3个是作为向导的草原骑兵,不过都被我干掉了。”周华说着冲边上躺在地上的两具凄惨的女尸努努嘴;“本来还有一个极品货色,不过我还没来得及上,她们的援军就来了。还差点儿被发现了!该死!”

  

   马奔雷嘿嘿一笑:“没关系,咱兄弟抢回来就是了。接着说。”

  

   周华淫笑道:“这次天变之后,她们的卫星定位失灵,而且她们的车子都快没油了。所以机动性不会太高。在没有向导之后,只能团团转。剩下的7个都是大城市来的女特警,她们这种花瓶是什么程度,不用我多解释了吧?”

  

   马奔雷听完眼前一亮:“那感情好,这些天真憋坏了!咱哥俩全包圆得了。兄弟,你脑子好使,跟哥哥说怎么办吧。”

  

   周华双眼眯了起来,眼中寒光闪闪:“现在离这不远,有她们唯一的两名摩托手在警戒现场,我算算她们的后援一时半会儿应该到不了,我们把她们引过来。不过她们的武器火力强大,以我们现在的硬件不好对付,而且枪响会让我们暴露,不如我们...”

  

   马奔雷听罢,大声叫好,于是哥俩就地布置起来。

  

  

  

   第九章 完美伏击

  

   王若翾和邬婉婷焦急的等着,刚刚她们收到凌菲传来的消息,她们在夜晚迷路了,还要等会儿才能到。结果这一等就是1个小时。

  

   王若翾烦躁的跺着脚:“李倩这家伙真不靠谱,这么近也会迷路!!害得我们整晚上都得守着这死妞,我就操了!”

  

   邬婉婷劝解道:“再等等吧,我们也得加强戒备。”

  

   “啪!”

  

   “啪!”

  

   突然远处传来两声枪响,在寂静的夜色中像落雷一样惊人。两名女警听的清清楚楚,两人对望一眼。

  

   “怎么回事儿?”邬婉婷问道。

  

   “走,咱们过去看看。”王若翾早就等不及了。“云雀云雀,收到请回话!!”

  

   可是电台里依然是沙沙声。

  

   “等不了那么多了,把马拴好,队长她们会找到这里的。我们先过去看看!”

  

   邬婉婷赶紧跑过去拴好马,又和王若翾一起,把娜仁托雅的尸体放在马匹旁边。这时又传来两声枪响。两人跨上摩托车,在巨大的轰鸣声中朝着枪声方向疾驰而去。

  

   引擎声越来越近,周华跑到营地中:“来了,把戏演好!!”

  

   说着窜入了女警必经之路旁的草丛中。

  

   马奔雷把背包中两名女民兵的各种衣服,皮靴,袜子倒了出来铺了一地。

  

   这时,两名女骑警驾着摩托车行驶到近前,她们拉开突击步枪枪栓一前一后冲进营地,眼前的一幕让女特警们吃了一惊。

  

   一个大汉背对着她们,仿佛压根没听见刚才摩托的轰鸣,傻乎乎的坐在地上擦着一支马枪,好像从来没见过枪一样。再看营地中,两个乡下妹子被糟蹋后的尸体惨不忍睹,她们的衣物散落了一地。看到这一幕,王若翾冲上去用枪顶着身形巨大的马奔雷的脑袋。邬婉婷也奔到近前,用枪指着大汉。

  

   “畜生,不许动!!!!”

  

   虽然王若翾并不喜欢那两个草原妹子,但也只是出于城市人对乡下人的偏见。当看到之前杀害玩弄战友的凶徒,即使是王若翾也怒火上涌。

  

   马奔雷此时像是如梦初醒,吓得一个激灵,扔掉手中的马枪瘫坐在地上,面冲着两个女警,身体不断往后蹭,口中还叫嚷着:“啊啊唉呀妈呀,女侠饶命,女侠饶命,我只是路过这里,什么都不知道啊!!”

  

   那样子要多怂有多怂,活像庸俗的抗日剧中的汉奸流氓见到了八路军。

  

   王若翾看着他那熊包样,拧起的柳眉微微绽开,但厉声喝道:“住口!你这禽兽!”

  

   邬婉婷看到王若翾的手臂稍稍放松,自己也松了口气。

  

   很多时候,仅仅只是因为一个疏忽,就会决定几个人的命运。两个姑娘大意了,她们没想过马奔雷为什么能利落的干掉这两个持枪的女民兵,又看到女特警却吓得要死,也没去想附近是否有他的同伙。她们的头脑只是被愤怒的情绪简单的占据,由于马奔雷的智障表现而失去了最后一点警惕。

  

   不过王若翾和邬婉婷并未放下枪,枪口仍然指着马奔雷,目光四下梭巡寻找其他威胁。她们刚要开口询问,两人脚下就被东西绊住了,来不及反应就失去了平衡。原来在地上散落的衣服下面,周华早就布置好了一个加大版的套马索,就等女警已进入圈子,马奔雷退出圈子的时候,他就拉绳子。

  

   突如其来的攻击让猝不及防的王若翾、邬婉婷四条腿绑在一起应声摔倒,王若翾在摔倒前下意识的扣动扳机。

  

   “哒哒哒哒哒哒——”

  

   枪声划破夜空,但是子弹也只是划向了夜空。

  

   马奔雷狞笑着猛的上前,两只入钢钳般的大手左右开工,抓起两个姑娘的脖子提了起来,就像提起小鸡一样轻松。

  

   两位姑娘下意识的伸手抓住马奔雷的手,拼命的挣扎。邬婉婷想抓破男人的手腕,可是戴着防护手套露不出指甲,而王若翾想弄伤大汉的眼睛,但是身高近两米的马奔雷手臂甚长,王若翾根本够不到他的眼睛。壮汉哈哈大笑一声:“女侠们,纳命来吧。”

  

   说着他手上猛一发力,“咔”“咔”两声脆响,两个姑娘四只裹着军靴在绳套中乱踢乱蹬的脚无力地垂下来,像面条一样规律的摇曳着。

  

   王若翾和邬婉婷两位年轻的女特警,没来得及大展身手就魂断于此,死的不明不白。

  

   马奔雷并不松手,反而将两具女尸举得更高,双手挥舞着哈哈大笑。仿佛一尊上古魔神挥动着猎物在庆祝胜利一样。周华远远的看着,两具身着特警服的女尸,四条被拴在一起的长腿在马奔雷的挥舞中无力的摆来摆去。

  

   周华走进满地狼藉的营地,马奔雷这才扔掉两具女尸,迎上来:“兄弟,怎么样。够痛快吧。”

  

   周华没工夫跟他庆祝,马上走到左边一具女特警尸体旁,蹲坐在女尸身上解开防弹背心,嘴里说道:“赶紧收拾收拾,刚才的枪响必然引起她们注意,咱们得赶紧。”

  

   马奔雷也是个明白人,知道轻重缓急。马上走到右边一具尸体前蹲下,大手托起女尸的后背将上半身支起来,左手在防弹背心的口袋摸索着。

  

   两位佣兵高手不愧是收缴装备的行家,很快就从女尸防弹背心的口袋中翻出了各自身下的女特警的身份牌。不过那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们身上先进的装备。

  

   兄弟俩手脚麻利,上下翻飞。不到两分钟,刚刚还全副武装的两具死尸就换了副模样。头盔,防弹衣,护肘,护膝全都戴在了猎食者的身上,上衣警服拉链也被拉开,连里面的口袋都没逃过搜索,绑在腿上的手枪当然不能落下。女尸的裤子也被拉开,露出了里面的秋裤,由于时间紧迫,两个猎杀者来不及玩弄女警的尸体,女孩子的贞洁总算得以保全。

  

   这时远处传来了越野车的轰鸣声,视野中还能看到滚滚烟尘。马奔雷看了看紧紧靠在一起躺在地上的两具衣冠凌乱女尸,嘀咕着:“该拿的都拿了,可惜两位女侠带不走了。”

  

   说着大汉朝着摩托车走去。

  

   周华望了一眼姑娘的尸体,突然想到了什么。他快步走到两位姑娘被拴在一起的脚旁,抓起一只脚,其他三只脚全都被连带了起来。周华拉开尸体机车靴的拉链,手伸到靴筒中找寻一番,什么也没有。然后他就这样抓着剩下三只脚,一个一个拉下拉链搜索,最后从靴筒里掏出了两把匕首。

  

   周华掂了掂两把雪亮的钨钢匕首,感觉很锋利很趁手。他有些不舍得瞅了瞅眼前两具女尸,然后同马奔雷一起背上武器弹药以及包裹,跨上摩托扬长而去。

  

  

  

  

   第十章 愤怒的凌菲

  

   话说凌菲那边,集合了留守的全部5名队员后,立即开车向邬婉婷她们的方向那边儿赶去。但是由于天色昏暗,加上一直依赖至今的全球定位系统失效。她们很快就迷了路,两名摩托车手也联系不上,凌菲快急疯了。在月光下的草原兜了一圈之后,终于发现了拴在草地上的马以及娜仁托雅的尸体。只是王若翾和邬婉婷不见了。

  

   “呜呜...”

  

   尹若雨的眼圈红了,转过去偷偷的抹眼泪,毕竟看到一具被蹂躏到一丝不挂的女体,任谁都不可能心中毫无波澜。而身边一片吸溜鼻子的声响说明其他女警也感同身受。

  

   望着几个小时前还活力无限的娜仁托雅的艳尸,凌菲心里一阵酸楚。不过没有时间悲伤了,凌菲一面叫尹若雨继续呼叫邬婉婷她们两人,一方面快速勘测了现场,技术出身的李倩很快在娜仁托雅的掌心上发现了“Z”字,随后又在马匹上找出的白色绒衣上发现了血红的Z字。

  

   “队长!她们可能遇上了周华!”

  

   泪光在眼中打转的李倩放下了往日吊儿郎当的样子,嗓音都有点哽咽了。

  

   “什么样的禽兽能做出这样的事...”

  

   凌菲用白布裹起娜仁托雅的裸尸,抬到了车上。心中赞叹这个勇敢的草原女子临死也要给她们留下线索。眼下只能先回营地,再去联系失踪的摩托手和那两名草原骑兵。

  

   当她们刚要返程,就听见远处“哒哒哒哒哒哒~”的枪响。

  

   “是咱们的人!!!”

  

   徐梦梵惊叫道,她对于95式卡宾枪的击发声自然再熟悉不过。

  

   “快!!!快点儿赶过去!!”

  

   凌菲指挥队员迅速上车,向着枪声的来源冲去。

  

   一路上凌菲心中忐忑不安,枪声只响了一次就再无动静,她担心发生了更可怕的事情。

  

   当她们冲进营地,在队员的尖叫和啜泣声中,凌菲像被施了定身法一样呆在当场。

  

   此时天已经蒙蒙亮,营地的篝火早已熄灭。地上到处散落着草原女骑兵身上的衣物,皮靴。邬婉婷、王若翾直挺挺的并排躺在这一片狼藉之中,双手还都被摆成投降的姿势。身上的武器装备不翼而飞,上身警服半敞开着,隔着黑色短袖汗衫能看到四座挺立的柔峰。口袋明显被翻动过,下身裤子也被褪下一截,武装带和大腿上的手枪也不见了,脚上的高帮机车靴拉链也被拉下,靴筒敞着口,门户大开,能看到里面的黑色棉袜,靴子里的匕首也没了。四条腿还被套马索紧紧的箍在一起。从她们的尸体上再也看不到以往阅兵时的英姿飒爽,再也看不到平时对待歹徒的勇猛无畏,再也看不到在宿舍时的调皮可爱。现在眼前自己的手下变成了两具毫无气息的尸体,衣冠不整,装备尽失,余下的只是凄惨与狼狈。

  

   <是谁在他们赶过来的5分钟里就轻松的结束了战斗?会是谁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能将自己手下干净利落的解除武装?是谁能如此禽兽的剥去死者的衣服还蹂躏尸体?仅凭一个周华?>

  

   凌菲一边抹去眼泪一边心中翻搅着,恨不得立刻揪出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再往里看,两个草原骑兵浑身赤裸的躺在熄灭的火堆旁,身上早已狼狈不堪。显然是饱受了一番摧残,甚至下体看得到白花花的精液痕迹,她们显然是遭到了性侵犯。

  

   敌人没见着影子,自己的队伍被灭掉一半。凌菲感觉自己窝囊透了。但她没有丧失理智抑或自暴自弃,而是通过敌人的表现粗略估计出了对方的人数与战斗力。

  

   “等着吧禽兽们,游戏才刚刚开始...”

  

   凌菲咬牙切齿的说。

  

   收敛好同伴的尸体,以及地上烈士的遗物。凌菲下令返程。眼睛红红的女特警们一个个攥紧了拳头,誓要为死去的战友报仇。

  

   第十一章 整理遗容

  

   回到营地,天已大亮,经过一晚上的奔波,她们所剩无几的油料更加紧缺。凌菲命令徐梦梵、江蕊琪去附近警戒。尹若雨、李倩把几名死去战友的尸体抬到一个单独的帐篷中放好。自己则回到帐篷中思忖对策。

  

   大帐篷中,娜仁托雅、阿茹乌兰图雅的尸体用她们生前的床单裹好,她们的衣物靴子就摆在脚前。而邬婉婷、王若翾的尸体则用白被单盖住。只不过白被单太短不能完全盖住尸体。李倩送走了不住哭泣的尹若雨后,回到了帐篷中。看着被单下那三双光着的脚丫和两双机车靴底,喃喃道:“总不能光着身子走吧?...”

  

   李倩虽然一贯怕麻烦,但是她决定为姐妹们穿好衣服。

  

   邬婉婷和王若翾这里还好办,只是装备被拿走,衣物基本上还在,拉上拉链,束紧靴踝即可。可是三位蒙族姑娘的衣物散落在一起,给尸体重新穿衣服就成为了麻烦事。

  

   在中国,特警率属于武警编制,队伍中的等级制度与军队没什么区别,所以这时候李倩即使不是刻意阿谀奉承,也是习惯性的优先处理队长娜仁托娅的尸体。

  

   李倩打量着娜仁托娅的尸体,从乳房上的牙印触目惊心,身体的其他部分还算完好。这具娇躯的身材相当完美,凹凸有致,皮肤细腻,全裸状态下确实令人产生邪念,哪怕对方是女性。李倩突然想到了什么,她左顾右盼一番确定无人盯梢,于是分开娜仁托娅修长结实的双腿,趴在艳尸的两腿之间,看向她的下阴部。发现这里的颜色粉嫩,湿漉漉的阴毛尽管略微打卷,但是以规律的方向倒伏,两片嫩肉微微闭合,散发着一点骚味。李倩将手指探入女尸的阴道揩拭抠弄了片刻,发现手指上的黏液是透明无色的,不是男人下体的分泌物。

  

   “还没失身...”

  

   李倩在随便一件衣服上揩净手指,然后去衣物堆里扒找娜仁托娅的衣服。他从没见过娜仁托娅身穿内衣的模样,因此不知道她的内衣是什么样子。只能是感觉哪个比较适合就挑哪个。

  

   女孩发现翻来覆去只能找到两条胸罩和两条内裤,而且分属于三套不同的内衣。

  

   “这都怎么回事啊!?”

  

   李倩瞧了瞧三具赤裸的女体,暗叹其中有一个家伙分不到内衣了。

  

   她拿过一套白色乳罩和内裤,放到娜仁托娅身边。(实际上这是乌兰图娅的内衣)由于是带有肩带的后搭扣式,因此李倩将娜仁托娅的双手平放在干干净净的小腹上,将奶罩的两个肩环套上她的双手腕,而后贴着小腹向上拉,总算让罩杯托住了一双大奶子。而后把女尸侧翻,露出娜仁托娅白皙的脊背,李倩将搭扣的一端从蒙古妹子的腋下拉到背后,一只手拉住了搭扣,另一只手将在女尸着地的那一侧拉过来反面的搭扣,将两者勾在一起。平日里给人一种“生人勿近”感的娜仁托娅安安静静的,顺从着这位美丽的女特警的动作,敏感之处被摸也毫无反应。

  

   李倩又将裤头部分有点发黄发硬的内裤套到娜仁托娅的双足上,而后拉住内裤两边一直拉到女孩的胯部,而后松开手,内裤的松紧带“啪”得紧紧勒住了蒙族女孩的纤腰。

  

   女特警又发现保暖内衣只有两套,比了比,其中一套只符合阿茹娜的体型,而蒙古袍只有两件,总不能让最后一具尸体光着屁股。于是只好给仅着内衣的娜仁托娅套上蒙古袍。女尸被李倩扶起来,上半身压向大腿。李倩有点诧异的发现原来娜仁托娅平时十分注重锻炼,身体的柔韧性极佳,像舞蹈演员或者体操运动员一样没费太大劲脸就压到了小腿之间。由此看来娜仁托娅平时不是在学舞就是常常配合器械锻炼身体。

  

   现在的娜仁托娅姿态美妙:曲线毕露,半掩风情,体态婀娜,宛若沉睡的女神。如果单单给这一场景拍下照片,无疑极富吸引力。无论是她飞瀑般的黑发,还是白嫩的肩胛,又或者被大腿挤成饼形的丰满乳房,以及浑圆优美的臀部,要么是颀长饱满的大腿,甚至是凹凸均匀的39码而且格外纤长的脚掌,都充斥着赤裸裸的肉欲诱惑。

  

   李倩将娜仁托娅的双手拉到尸体的背后,给她穿进蒙古袍的两只袖子,之后将衣衫向前拉,把尸体放平以后又将对襟的扣子扣好,一直从领口扣到大腿,其间还不得不把压在女尸背后的裙摆拉到娜仁托娅的屁股下面,最后给死去的姑娘扎好腰带。

  

   袜子只有一双粉色的长袜,李倩决心把它留给没有外衣也没有靴子的乌兰图娅,因此直接给娜仁托娅的赤足套上了靴子。

  

   给一具尸体穿衣服就让李倩出了一身汗,而接下来是阿茹娜的尸体。这小姑娘个子小,穿起衣服来还算容易。最走运的就是她是三个人中衣服最齐全的,从内衣到保暖裤几乎一应俱全。根据袜子的色调与性格对比,那双粉色长袜很可能也是她的,但是李倩不想让最后一位蒙古姑娘死了以后还光脚丫,所以只好留了下来。

  

   李倩分开阿茹娜的双腿,像刚才对待娜仁托娅那样趴下去观察,发现小姑娘的下体凌乱不堪,外形不整。细柔的阴毛上粘着恶心的精液,大概是被死后奸尸,因为被这样蹂躏股的阴门居然没有红肿的痕迹,可见那根东西疯狂进出的时候,女性全身的血液循环已经停止。拿起阿茹娜大概只有36码的小脚丫瞧了瞧,脚趾和足弓上还留有牙印,从痕迹十分明显肌肤几乎没有回弹来看也是死去之后被咬噬出的。

  

   李倩鼻头一阵发酸,她取出面巾纸,给这个不幸的小妹妹擦去下体的污迹。为了保证效果她还按压了阿茹娜的小腹,想把阴道内的精液都挤出来,不料压出来不少黄黄的尿液,令她一时手忙脚乱。勉强擦干净之后她只能在淡淡的尿骚味中给阿茹娜的裸尸套上衣服。

  

   乌兰图娅的尸身也遍布牙印,就好像掠食者在猎物身上到处舔咬,打算找一块最美味可口的地方下嘴一样。她的下体也在汩汩流出属于男人的白液。李倩这次吸取了教训,手指缠着面巾纸伸进女尸的阴道里面去擦拭,避免了压出小便的尴尬。

  

   倒霉的乌兰托娅只分到一条黑色内裤与阿茹娜的保暖内衣,那衣服明显小一圈,乌兰图娅穿上去并不合适,但是也只能将就。女孩又将找出的唯一一双粉色长袜给乌兰托娅穿上。由于带有弹性的袜筒比较紧,李倩不得不在把一对袜筒套上娜仁托娅的双脚之后,将死人的两只足部搭在自己的肩膀上,把袜筒一点点往前面的小腿上撸。给尸体穿袜子可不像给自己穿袜子那么利索,首先是脚丫不听话,不会蜷缩脚趾头,而是整只脚掌在阻止袜子滑过。

  

   最后袜子套在尸体脚上显得歪歪扭扭,皱皱巴巴的。心情沉郁的李倩折腾了半天也只能弄到这个地步。在她看来这已经足够照顾烈士的面子了,没让她光丫子示人已属不易。她实在没那个力气也没那个心情去把袜子完全弄平整了。

  

   “都穿好了?”

  

   凌菲突然进来让李倩吓了一跳。

  

   “是。”

  

   闻到一股女孩特有的清淡尿骚味,令凌菲更加怒上心头。战友死后遭到这样的凌虐实属丧尽天良。她无法在停尸间多呆一秒种,因为地上的尸体在无言的斥责着她的无能。凌菲愤然转身走出帐篷,只留下李倩呆呆的看着地上的一排尸体。

  

   由于没有携带裹尸袋,她们只能拿王若翾和邬婉婷的被子草草罩住尸体。李倩坐在一旁发呆,此时她与其说在想如何为战友报仇,不如说她开始恐惧自己什么时候也会是这样的下场。而她更担心那时候可能连给自己穿衣服的人都没有,裸着身子来到世界再裸着身子离去,哪个女孩子希望自己是这种下场呢?

  

  

  

   第十二章 恐慌蔓延

  

   一连几天,两个暴徒主动出击。周华和马奔雷在距离女警营地大概10公里的地方建立了一个简易营地。他们昼伏夜出,白天轮流休息。夜间就潜行到女警营地周遭侦查一番,摸清对方的明暗哨以及换防情况。

  

   女警营地这边,由于汽油不足。因此凌菲只能依靠电台向外界求援,好在特警们生活物资的储备充足,加上少了几张嘴,因此还能够坚持半个月。由于摩托车都被抢走,马匹也不堪使用,她也无法派出斥候四处侦查了,再说没有了向导,这片草原变得无比陌生,无比凶险。

  

   坐在帐篷中的凌菲心中十分不安,通过痕迹她们判断出周华还有一个同伙,并且身手不差,而自己这边几乎失去主动权,几次搜寻行动未果,消耗了仅有的油料,目前只能龟缩在营地中警戒。经过几天在营地里的紧张巡逻执勤,女孩们人困马乏。由于情绪的反弹,队员们的士气跌到了谷底。晚上总能听到帐篷中低低的抽泣声。

  

   女特警队长眉头紧皱,她清楚自己的这支初出茅庐的队伍本来不应独力执行机动搜捕任务。这支队伍都是由一些刚完成训练的女孩子组成,缺乏经验,技术也远不够精湛,即使在城市中有着充分支援的环境里,这些孩子也应该由低烈度任务逐步适应,而不是一下子被扔到草原上来。

  

   特警受到的训练主要针对城市环境,野外搜索任务一般都交给武警或者民兵。这一次却一反常态的被派到内蒙古,在凌菲看来做出这个决策的人差劲透了,根本没有考虑到实际情况。接到任务时上级说过由于北京近来刑事案件频发,各个执法机关疲于奔命,特警队只能抽调精兵强将以外的人去支援一下兄弟单位——由于周华曾经在北京多次作案,所以北京方面无论如何也要派人参与行动,于是就派出了这么一帮花瓶。

  

   也许决策者认为周华不过是丧家之犬,很快会被抓捕或者消灭,所以象征性的派了几个可有可无的角色,但对于这些女孩子而言,这次任务可能就是她们人生的终点。

  

   更可怕的是昨天晚上凌菲检查哨位,发现放哨的徐梦梵和江蕊琪居然在打瞌睡,这令她十分恼怒。女孩知道这两位手下是目前队伍里除了她之外仅剩的作战人员了。日常营地警戒工作都交给她们,确实极易疲劳,再加上特警通常都是在充足支援下行动,放哨的训练不足,所以凌菲只是批评了几句,没有说太多,只得寄希望于她们今晚能提高警惕。

  

   晚饭时,女特警们兴致低落。沉闷的吃完了不算美味的野战口粮后,李倩和凌菲去收拾行装,尹若雨则继续回到电台绝望的做着努力。徐梦梵和江蕊琪则更倒霉,即使是用餐也只能趴在草丛中保持警戒。

  

   “唉...”

  

   凌菲叹气。

  

   她瞅一眼刚刚睡下的尹若雨,眼镜摘下来放在一旁,隐隐能看到哭得红肿的眼睑,和尚未干涸的泪痕。让这些姐妹承受这些本非她所愿,作为一名警龄5年的老特警,她对于目前的处境并非无法承受,但手下这些刚刚从警校毕业不久的小雏鸟就不同了。况且最可怕的是与外界失去联系,这种势单力孤带来的挫败感确实会极大的消磨人的意志。作为准武装力量,对于战友的依赖是战胜困难的重要精神支柱,而现在三名草原女民兵和两名女特警被歹徒干脆的歼灭了,就连尸体都受到了丧心病狂的凌辱,这对于士气几乎是毁灭性打击,一方面是特警队员彼此的信任变得脆弱,一方面是对于死亡与死后遭遇的恐惧,因此几天以来女孩们因为一点小事就翻脸甚至动枪的事情都有,可见精神状态已经濒于崩溃。

  

   <一起打拼得太少,到了危急关头就会格外脆弱...>

  

  

   灾变过后,不知是天冷还是空气成分的变化。娜仁托雅她们的尸体到是没发生腐烂,甚至如果不是因为那早已冰冷的肌肤还以为她们只是沉睡过去。

  

   “她们可轻松了...”

  

   凌菲不禁这样想到。

  

   <我该怎么办...?>

  

  

  

   李倩在睡袋中翻来覆去睡不着,一方面是由于精神紧张,另一方面是因为放在睡袋里的手枪硌得难受。

  

   尽管在睡袋里放一支枪愚蠢至极,不仅令人难受还可能走火,但李倩发觉不这样做几乎就无法入睡。凌菲早就看到了,但没说什么。直到当天中午,午饭时她自己因为一点小事和江蕊琪发生了冲突,双方居然动开了拳脚,李倩还拔出了手枪。凌菲一把夺下了她的武器,之后重重给了她一耳光,总算打醒了这个冲动的女孩。时候李倩也感觉自己的行为太过不可理喻,但当时情绪就是控制不住。

  

   晚上凌菲将手枪还给了李倩,告诉她:“希望你知道枪口应该对准谁。”

  

   批评不算严厉,李倩冷静下来之后也认为凌菲当时的一巴掌是正确的,不过却让她在队友面前丢人现眼,因此女孩思想上还是一时难以谅解。更糟的是她发现队伍中的关系愈发疏离了,上下级的关系都变得淡漠,这可不是个好兆头。

  

   李倩另一点难以忍受的是对于干净惯了的城市女孩,在这个连脚都洗不了的地方生活实在痛苦。宿营地安插在地图区的中央部位,原本依靠防暴车去远处的河流取水,但后来汽油不足又失去了摩托,机动能力大打折扣,因此每天依靠两个人步行很远去河边取水,带回的水仅够饮用,根本没有富余的可供洗漱。

  

   更可恨的是那个死鬼女民兵队长留下的那匹马原本可以一用,但是她背着水壶爬上那匹马之后,可恶的烈马不认这个新主人,上蹿下跳把李倩重重甩了下来,之后一阵嘶鸣就奔向了草原深处,再也没有回来。对于其他人而言只是不用再喂马了而已,对于李倩则是几乎摔成几瓣的屁股带来持续两天的剧痛。

  

   <不想了,睡觉...>

  

   李倩努力把头脑中负面的情绪赶走,还自己一个安稳的睡眠,只有这样才能有精力完成第二天的警戒任务...活下去。

  

   第十三章 暗夜暴行

  

   这一晚,草原上空阴云密布,月光只是偶尔在云层缝隙探头一亮,有时整个草原一片漆黑。周华和马奔雷决定借机行动。他们早就探明了女警营地暗哨的方位,女特警的兵力极度匮乏,所以那两个夜间只有两个特警分散警戒。在这两个老江湖眼中这座菜鸟们的营地警戒形同虚设。因此他俩不着急一口吃掉全部猎物,而是慢慢的折磨她们。毕竟如果逼得太急这群小狗来个狗急跳墙拼个鱼死网破也不好。今晚的目标暂定只是端掉哨位,进一步削弱她们的兵力,如果时机成熟,很可能采取进一步行动。

  

   两名佣兵套上从王若翾、邬婉婷身上扒下来的装备护具,戴上夜视仪。悄悄地潜入到营地附近。

  

   徐梦梵与江蕊琪的稍微大概相距200米,因此周华他们决定分头行动一个包一个。他们慢慢潜行到距离稍微50米的距离,对方居然毫无察觉,周华与马奔雷同时露出了淫笑。

  

   不知过了多久,眼前的目标依然一动不动,周华决定进行进一步的试探,他一点一点得慢慢移动,尽量不发出声响,将动作幅度控制在最小。扣着头盔又穿着沉重的防弹衣匍匐前进并不容易,但对于训练有素不辍锻炼的周华而言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由于夜视仪视野没有辨别距离的功能,因此周华特别谨慎地向暗哨的后方转移。而这个过程中那团黑影还是毫无动静。

  

   凶徒挪动得很慢很小心,大概一刻钟之后,周华已经来到了那名女特警的身后。伸手都能抓住姑娘的脚了。他静静地听着,耳中传来均匀的呼吸声。看来眼前的警妞睡着了。

  

   周华摘下夜视仪放在身边,握紧手中的麻绳,向前一窜,扑到女警背上勒住了她的脖子。女孩这时才被惊醒,不过她的双手迅速被周华用右手反剪压在身下。江蕊琪口中‘呃’‘呃’的发出低吟,身体努力扭动,双脚玩命的蹬踢。希望能提醒那边儿徐梦梵的注意。可是这一切都是徒劳的,她的一番挣扎没有引起周围任何的响应。

  

   渐渐地江蕊琪眼前一片金花,意识也产生了幻觉。她想起了身在北京的妈妈,想起了在北京当刑警的青梅竹马,暗恋许久最终也没有告白,现在看来是来不及了。她抬起上身,想努力转头看看身后的黑影,最后她想到了帐篷里那一排死气沉沉的肉体。难道那里也是自己的归宿吗?可恶啊...

  

   不甘心的女特警感觉下身一股暖流涌出,仿佛流逝的不仅是自己的排泄物,还有意识和生命...

  

   “嘿,姑娘家当什么特警,简直是给我们送肉嘛!”

  

   周华淫笑着。

  

   男人并未因为手中小女警的死去而放松警惕,一方面他紧紧抓住绳索确保女孩死透,一方面时刻留意着身边的动静。

  

   他从江蕊琪身上翻下来,坐到了尸体旁边。身旁的女尸趴在地上,双手还保持着被反剪的姿势。双腿伸直岔开,两只脚尖向外,还保持着刚才伏地戒备的姿势。

  

   周华可不喜欢这种姿势,此时天公作美,月亮露出了明媚的脸孔。周华出于安全考虑,捡起了女警的05式微声冲锋枪,双手抓住女尸战术背心的救生拉环,拖着尸体慢慢的向之前的集结地倒退而去。随着拖拽能看到江蕊琪的双腿慢慢并拢。不过由于SWAT战斗靴的靴型坚硬,尸体的脚面与小腿始终保持着90度。双足的鞋尖在干草地上犁出两道深深的槽。

  

   到了集结地,马奔雷还没回来,周华并不担心,他不认为身经百战的老马能被一个初出茅庐的小警妞摆平。此时他也早已欲火焚身,把女尸翻了个身,解开女尸下颚的头盔防风带,接着揭开了防寒面罩。

  

   月光映照出一张秀丽的俏脸,女尸留着一头干练的齐耳短发。周华从女尸的防弹衣中掏出了身份牌,借着月光看去,原来身下这个警妞叫江蕊琪,23岁。

  

   “恩,不错。比那两个草原妞要成熟多了。”

  

   周华很高兴,虽然江蕊琪相貌不如娜仁托雅那样美得超凡脱俗,皮肤也不如乌兰图雅那样细腻,不过绝对算是个可口的猎物。

  

   周华麻利的脱下江蕊琪的防弹衣,解下胳膊上的护肘,腿上的手枪套和护膝。最后解开女尸的腰带,把手探进尸体的裤裆中。江蕊琪在死前的窒息中已经失禁,裤裆中湿漉漉的一片。周华不管那么多,验身要紧。当他的手探进江蕊琪的阴道后,有点失望的没有发现那一层代表处子之身的薄膜。

  

   “妈的!”

  

   周华一巴掌扇在女孩的下阴上。他不是不能理解,特警是高危职业,通过性爱纾解压力与欲望十分正常,何况青春年少雌性荷尔蒙涌动的女孩子,再说平时的各种剧烈训练也极易扯破处女膜。虽然可以想通,他还是免不了失望,主要原因还是插起来可能不会太爽。

  

   这个凶徒并不急于挺枪攻杀,而是开始慢慢的玩弄猎物。

  

   周华俯下身,捧起江蕊琪垂下的头,用舌尖撬开紧闭的贝齿,贪婪的吸吮着姑娘柔软的香舌。左手确毫不停留的拉开姑娘作战服的拉链,从毛衣下面将手探入姑娘的酥胸肆意的揉捏着。江蕊琪的乳房并不大,但是胜在坚挺精致,很有手感。姑娘好像没有戴胸罩,入手只有那软软的一团。

  

   一番前戏过后,周华拉起江蕊琪的双臂让她上身坐起,然后一件一件的脱下警服,黑色毛衣,以及里面的白色胸衣。松开双手,上身赤裸的姑娘又顺从的躺在草地上。

  

   周华捧起艳尸的SWAT军靴,托起靴跟使劲往下拔,结果是脚下的女尸跟着移动了一点儿,而靴子纹丝未动。

  

   “真紧。”

  

   周华暗骂自己傻×,军靴和马靴是不一样的,不是一拉就脱得下来的。

  

   男人把女尸左脚军靴的鞋带从靴面上的挂钩上一个个摘下来,然后双手伸进靴筒往外一拉,靴口松开,再托起靴子一拉,轻松脱下。江蕊琪的脚小巧精致,包裹在白色的棉袜中。月光下看得出这只袜子已经很久没洗过了,袜底已经发硬发黄,还有一股汗臭和皮革混合的味道。从味道上他就做出了判断,这姑娘肯定是平时怎么都不会脚臭的类型,只是这次太久没有洗脚洗袜子才留下些许味道。

  

   袜子上像模具一样凸出一个个圆圆的脚趾头,趾根部则是一片下凹,形成有趣的对比。周华又脱下了女尸右脚的军靴,在手心里捧着着女尸那一双对称的新月般弯弯的玲珑可爱的白袜脚肆意把玩。

  

   周华始终坚信,女孩子的身体天生就是为了让男性玩弄的,无论是让人忍不住一亲的芳泽,还是令人食指大动的挺拔双峰,又或者是令人急不可待想要插入的下体;还是口腔中的唾液甜味,头发上的扑鼻清香,乳房上的诱人奶气,下阴部的阵阵淡骚,乃至于双足上酸酸咸咸的丫子味,都是呈献给男人的礼物。这也就是大多数男人心中属于女人的全部。

  

   玩弄了一会儿,周华解开江蕊琪裤腿的扣子,提着裤脚往后拉,脱下了警裤,江蕊琪的白色秋裤包在白袜子的袜筒中,在皎洁月光下浑然一体。周华把女尸的袜筒拉到脚心处,然后扒下尸体的秋裤和裤衩,接着抓起江蕊琪半穿着白袜的双足,用脚尖揉搓着自己的小弟弟。在白袜的硬质和脚趾的柔软的攻势下,周华的武器马上一柱擎天。暴徒抓起艳尸的脚踝,岔开双腿扛到自己的肩上,然后不待任何犹豫的挺枪直入。江蕊琪狭窄的阴道让男人爽到了天上。据说常年的锻炼会使女孩的阴道紧致,也许自己身下的女人就是如此,亦或者单纯的是性经验不多?

  

   月光下一具洁白的玉体娇躯瘫软在草地上,身下一个瘦小汉子在不断地抽送着,女尸的双腿无力的搭在汉子的肩上,脚上的白袜被褪到了脚面上,随着汉子的挺进而颤抖着...

  

   一次过后,周华感觉自己的被压抑许久的欲望得到了充分的释放,她伏在江蕊琪的脖颈处轻轻的嗅了嗅,一股年轻女孩儿的体香,汗水的霉味,私处的异味,还有淡淡的香水儿味。沿着脖颈一点点向下移动,坚挺的椒乳,平坦的小腹,略带尿骚、淌着精液的私处,笔直修长的双腿,最后周华趴在江蕊琪并拢的双脚边,用牙齿咬住袜尖,轻轻向上一提,江蕊琪白生生的小脚就暴露出来。

  

   周华将姑娘的脚趾含在嘴里,品味着那淡淡的,腥腥的味道。就这样周华瘦小的身体伏在白玉一般的躯体上,狂野的舔舐啃噬,从头到脚不放过每一寸肌肤,仅仅依靠这一只玉足,男人的下体就重新雄起。江蕊琪的娇躯随着周华的翻动轻轻的颤抖,就像一头孤狼撕咬下的一只猎物。可怜的特警姑娘,在来到草原前,以为很快就可以功成班师,结果弹指之间居然成了犯罪分子手中的悲惨玩物。大概唯一幸运的是,她的玉体受到侵犯、受到凌辱的时候,女孩已经失去意识,没有感受到这屈辱的一切。

  

   对于周华而言,他对和女尸做爱并没有抵触,在他看来同样都是女体,活着和死了区别其实不是特别大。至少他和活的女人、死的女人都交媾过很多次,很多次还是先日活的女人,杀了之后连尸体也不放过,再继续扑上去日,体验活人和死人之间的微妙差别。周华还记得事情的开端,有一次强暴一个会功夫的少女,那女孩拼命反抗,最后投水寻死以保节,恼怒的周华直接扒光了尸体上去就干,仅仅出于报复,但惊讶的发现和女尸交媾有一种一般性交难以体会的愉悦,一次上瘾,一发不可收拾。

  

   许久以后,周华回味无穷的起身,整理了一下江蕊琪的衣物皮靴装入背包。然后抓住女尸的左脚踝,猫着腰向拖着江蕊琪精赤条条的尸体往马奔雷的方向走去。裸尸在拖动中双手做出投降状,右脚蜷缩着,左脚高高翘起被周华拖着渐行渐远。

  

  

  

   其实马奔雷的行动比周华要早一些,但是并不那么顺利。虽然徐梦梵也在打瞌睡,不过好歹受过狙击手训练,保持着起码的警惕,在敌人接近的时候及时醒来。所以徐梦梵的挣扎尤为的激烈,厮打中女孩甚至差一点儿就拔出手枪了,无奈之下,马奔雷只好狠下心扭断了她的脖子。

  

   感到身下的娇躯停止了挣扎方才把手臂松开,然后把女尸翻转身。只见这个特警大约二十来岁,眉目清秀的一个漂亮女子,一双秀眉稍显短了些,嘴唇冻得有点发紫,脸色更显得惨白。从女尸的防弹衣口袋里翻出证件,才知道这警妞叫徐梦梵,22岁。刚才的搏斗早已让男人下面的精钢暴起,看着身下瘫在地上安静下来的娇柔身躯。马奔雷也不管这里离女警营地的距离了,决定先验验货。

  

   马奔雷打算玩点不一样的,他先揭下女尸的骨传导耳机戴在耳廓上,这样可以清楚听到女警的通讯频道。他把尸体翻了个身,让女孩屁股朝上,而后狞笑着解开徐梦梵腰间的皮带,一摸她的裤裆已然有点湿了,男人得意的把沾着姑娘尿水的手指放在舌下舔了舔,然后一把将她的警裤还有里面的毛裤和内裤一起扯了下来,褪到膝盖,露出两瓣圆滚滚的大屁股,在恰好露出的月光下反射着妖娆的光,当然更美丽的是臀瓣之间那一片湿潮的下体,只不过由于光线问题只能看到那里黑乎乎一片。

  

   男人把少女的尸体摆了个跪姿,大屁股高高翘起好像在炫耀自己的肛门。而女尸膝盖以下几乎依然保持原状,军靴还安安稳稳呆在脚上,不像那些可怜的姐妹一死了先被脱靴。靴底硬派的碎石花纹凸印和雪白的两瓣屁股的对比无比滑稽,而这种反差带来的视觉刺激也进一步挑起了男人的性欲。

  

   以马奔雷强奸过无数女人的经验,他只是一摸就知道徐梦梵就算不是个处女也一定很少和男人上床,并且性欲比较旺盛,证据就是浓密的阴毛,这女人在床上一定很带劲。马奔雷把手指插入徐梦梵的阴道内向上捅着。不过令他多少有点失望的,在里面没找到处女膜。

  

   马奔雷狞笑道:

  

   “小丫头,大爷手重了点要了你的小命,你到了下面可别怪我哦,既然不是处女了老子也就不客气了,不过我的棒子肯定比你任何一个男人都刚猛,大爷让你死后好好爽一把就算补偿了!”

  

   说罢男人解开自已胯间裤子的拉链,那杆一尺多长的可怕肉棒甩动着弹出。暴徒扶正红黑色的龟头像是一杆长矛的矛尖一般由下向上狠狠戮入女尸裸露的两腿间的阴道之内。徐梦梵只死了不到两分钟所以身体还是温热的,即使已经死了但马奔雷仍能感到自已的肉棒像是被一群小手捏住一样,让他一阵兴奋更是卖力往里面狠顶。抱住女孩细细的腰身,男人的阴囊每一次都重重撞到女尸的屁股,确保整根没入。

  

   “噗哧”

  

   “噗哧”

  

   女尸的下身发出带有水声的淫靡响动,而虽然不可能分泌爱液却依然湿滑的阴道让他更加兴奋了!男人的动作越来越快,下身像一台按照标准规程运作的机器活塞一样不停地抽送,在奇痒的摩擦突破临界点的时候,男人呻吟一声抱紧了身下的女尸,下身紧紧贴在女体的屁股上,而后来了个浪潮汹涌的中出。与艳尸的下体紧密契合的部分汩汩的流出不少白液。

  

   爽,真爽,只是可惜干的这小妞已经挂了,马奔雷心中始终抱有几分遗憾。他从艳尸之中退了出来,把尸体翻了个身。

  

  

   依然在兴奋中的马奔雷快速的解下女尸的避弹衣,拉开警服的拉链,露出里面粉红色的保暖内衣,那一双鼓鼓的乳房还微微摇了两下。

  

   “嘿嘿,活着的时候你的奶子也不知有没有被男人捏过,如今就让本大爷来让你好好爽爽。”

  

   马奔雷狞笑着撕开艳尸上身的保暖内衣和白色的胸罩,一对软乎乎的乳房被他狠狠捏在了手中。虽然乳房的主人已经丧失了生命,但双峰依旧保持持着一定的温度,摸上去也和活着时候没什么区别,入手绵软像是抓到两团绵花,但又带着一点的韧性。

  

   马奔雷得意的大力揉捏着艳尸的双乳,随即张开大口咬住右乳上那颗粉红色的蓓蕾,口中只感一股奶香不断刺激着他的神经。他再一次活动起下身的玩意,这次从正面插入了黏糊糊的女孩下体,持续不断的挺入。

  

   “啊靠...靠...爽啊...”

  

   许久,马奔雷舒服得低吼了一声,用力向女体中深深插入,将两人的下体几乎合二为一,爆粗的尖端像长矛一般冲入少女的花径,强横的撞开了沉睡的宫颈入口,一股比起上一次更加浓烈的精液,毫不保留的冲入了徐梦梵的子宫。原本代表生命与爱意的包含遗传种子的体液,现在却成为了侵犯女孩尸体的残暴武器,狂怒的灌入了少女死气沉沉的爱巢之中。这些精子将不会在柔嫩的子宫之中着床,发育,诞生出生命的果实,而是只会在慢慢变凉的繁育器官中,成为一滩毫无意义的黏液。

  

   舒服得浑身颤抖的暴徒,与无动于衷跟随对方的节拍扭动抖擞的女尸,在月光下构筑出光怪陆离而超现实的景象。满溢而出的白浊液体流得二人下体一片狼藉,可是奸尸始终是奸尸,始终体会不到身下女子欲仙欲死的哀嚎,射精后十分满足感的马奔雷随即感受到了无比的心灵空虚。

  

   “真他妈不过瘾,小婊子反抗个求!最后老子玩儿的都是死的!!”

  

   马奔雷抓住徐梦梵的双脚用力拉了两下,军靴上系着带着一时拉不下来,他索性双腿夹住女尸的小腿部位,两手抱紧军靴使劲往下扒,最后硬生生把靴子拔了下来。也多亏女孩足踝纤细柔软,他才能做到。脱去靴子露出里面军绿色的棉袜,用力扯下棉袜之后,一双微黄的脚丫被他抓在手中。

  

   徐梦梵的双脚比较粗大,无论脚趾还是脚弓都称不上纤细,比较像男人的脚。脚趾甲也不是花瓣一样的一片一片,而是细长的一条一条,在粗粗的脚趾头上并不匀称,算不上美观,在马奔雷看来这女孩也许夏天都不愿穿凉鞋——因为这双脚没什么值得展示的。看到这些,凶徒心中更是不爽,在手中把玩了一阵便放在口中咬嚼起来。

  

   他的舌头刷过艳尸的脚趾和脚掌,只感觉咸巴巴,又臭烘烘的。脚趾尖上有些硬,显然是有茧子,这跟乌兰图雅和阿茹娜的如玉美足相比又差了甚远,致使恶汉的心情越来越差。马奔雷的手指伸到尸体的脚趾缝中,手指来回进出几次,竟然搓出了不少泥巴。这美妞不是特别爱出汗,就是好几天没洗脚,怪不得脚丫子这么臭呢。

  

   一个女孩子,到死脚丫还这么味儿,而且还被男人扒去鞋袜玩脚丫,舔脚掌,这足以令女性羞愧难当的经历,早已死去的徐梦梵是再也体会不到了。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也是她的幸运。

  

   男人像一头发情的熊一样扒掉徐梦梵身上仅剩下的裤子,然后趴在在女尸身上发疯的啃咬,仿佛是把自己失手杀死徐梦梵的错全发泄出去一样。

  

   这时周华拖着江蕊琪的裸尸刚好走到这里,扔下手中女特警的左脚,走到马奔雷面前。

  

   “老马,玩儿够了走吧,今天晚上算是大胜而归,下次兄弟给你弄个活的玩儿玩儿。”

  

   周华看了一眼趴在地上满身狼藉的徐梦梵。

  

   “嘿嘿,走吧。”

  

   说着把刚刚还属于徐梦梵的05式冲锋枪挂在肩上,把散落在地上的所有衣物装备全部塞进背包里。除了那被尿水浸湿的小内裤。周华和马奔雷作佣兵时有个习惯,喜欢把猎物身上所有的物品全部搜刮走。

  

  

   “等一下兄弟。”

  

   周华刚迈出一步就被身后的马奔雷叫住了,老马一边用女尸的袜子揩着自己沾满精液的大老二,一边告诉那个身材矮小的暴徒。

  

   “你看都这么久那些警妞也没发现,我猜她们都睡死了。不如咱哥俩今儿晚上就把她们都干了得了。不然明天再来如果她们真玩了命咱们也不好过,对不对?”

  

   马奔雷这么久也没听到女警的耳机中传来任何动静,看来她们的警惕性不过如此。自己放哨的两个姐妹被杀死后扒光玩尸,也没见营地里有反应,估计都还在梦周公。

  

   “你说得对,”周华点了点头。“我们现在就去吧。”

  

   两个男人戴上夜视仪,穿着特警的装备,端着突击步枪猫着腰谨慎地从两翼接近女警的帐篷。从上方看去只能注意到两个模糊的影子与身后压倒草丛的痕迹,就像扑向目标的两匹暴龙。

  

  

   第十四章 最后一战

  

   进入营地之后发现警用防暴装甲车安安静静停着,由一顶组合式中号帐篷和三顶双人帐篷构成的居住区悄无声息,只听得到细细的风声,仿佛一个人都没有,只留下令人窒息的寂静。

  

   “...”

  

   马奔雷用并拢的食指和中指朝着周华一比划,指了指帐篷,接着两指交错做了个走路的手势,又指了指自己,而后叉开手指比划一下眼睛,示意自己警戒,周华行动。

  

   马姓匪徒手持95式突击步枪在外围压阵,手持便于近战的05式冲锋枪的周华负责搜查。瘦小的男人一只手捏住帐篷的门帘,一只手托紧了冲锋枪。他将枪托抵肩,大部分重量压在肩膀上,05式合理的质心配置使得单手持枪比较容易。男人的食指放在扳机护圈上,随时准备压到扳机上开火,尽管他更希望能完好无损的虏获女孩们的玉体。

  

   “倏!”

  

   周华撩开了帐篷的门帘,透过夜视仪模模糊糊看到屋子里躺着一排人,他立刻抽出另一只手托住了冲锋枪的护木,而后横向移动身体以免被轻易瞄准。

  

   “...?”

  

   他发现这些人毫无反应,于是慢慢接近,这些人却还是无动于衷。更重要的,周华只能听到自己粗重的呼吸声。

  

   周华走到这一排人跟前,抬脚在其中一个脚上踢了一下,对方一声不吭。男人掀起夜视仪,打开了冲锋枪下面的战术灯,白亮的灯光扫过那些人的脸,周华才意识到这都是些死人。而且都是些老面孔——草原女骑兵和那两个小警妞。

  

   歹徒如释重负的轻笑一声,发现自己竟然被一群死人弄得紧张半天。他找到了娜仁托雅的尸体,拔去主人的靴子,拿起那只脚丫闻了闻,可惜的是由于死去比较久,草原姑娘业已冰冷的足底没了任何味道,完全失去了刚死时候那令人心生荡漾的气味。

  

   “可惜了。”

  

   周华走到帐篷门口,伸出拳头竖起大拇指朝外做了个“一切顺利”的手势。走出帐篷的时候他还回头看了看,与往日最大的不同在于,平时即使是黑暗中他也能发现尸体的存在,因为那可怕的尸臭味令人无法不注意到,而帐篷里这些姑娘的艳尸却犹如刚刚入睡,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事主早已死去。

  

   周华缓慢走到了一座小得多的双人帐篷跟前,留了个心眼,站在帐篷门帘侧面拉开了帘子的拉链,如此一来如果女警隔着门帘开枪至多击中自己的手臂。

  

   凶徒拉开门帘的拉链探头进去的时候,里面唯一的一位女特警抬头发现了不速之客,正快速从睡袋里挣脱出来,而后闪电一般拔出手枪。透过拉开的门帘泄进的月光,周华发现女孩秀丽的容姿此刻格外狰狞。

  

   凌菲并没有睡死,在25分钟前刚刚从无线电中与放哨的队员通过话,从这两个人缓慢的反应与迷蒙的嗓音就看得出又打瞌睡。凌菲无奈地叹了口气,1小时前她刚刚亲自查哨踢醒了这一对瞌睡虫,现在却又恢复原样。目前所有队员都精力透支,情绪低落,尽管是排班放哨,凌菲还是很不放心,她不得不计划自己提早一会儿去接班放哨,以免发生意外,不过她不太相信凶徒敢于入侵营地。

  

   门帘的拉链嘶嘶拉开的时候她就意识到问题了,立刻从睡袋头枕下抽出手枪向前一甩——她的手枪早已上膛,以备不时之需。凌菲拔出手枪在指向目标之前就完成了捋开保险片与压下击锤两个动作,平时的熟练功立刻显现出来。

  

   当女孩举起92式,周华下意识的没有开枪而是松开握住护木的手,用自行车运动手套结实的指节用力击打到凌菲的虎口上。可能是刚刚睡醒的低血压,凌菲的反应慢了半拍,没能及时采取措施,手腕一麻手枪就脱手而去。但终归是训练有素的特警,动作快过思路,女孩想都没想就抬脚踢飞了凶徒手中的05式微声冲锋枪。

  

   顾此失彼的周华立刻飞扑过去试图拾起自己的冲锋枪,而凌菲也不是吃素的,利落的旋身屈膝,双手撑地保持平衡,而后以跪下的一条腿为轴,另一条腿像钢鞭一样奋力甩出,直奔周华头盔下露出的后脑勺。女孩睡前为随时应付突发情况,没有脱去靴子,因此这一击不仅力量十足,还伴随着坚硬的陶瓷靴尖与沉重的军靴分量。

  

   双人帐篷地方并不大,又只有凌菲一个人的铺盖与个人用品,由上到下先窄后宽的空间使得活动范围相当有限,发现难以避开,周华只得来了个缩梗藏头,凌菲的军靴带着凌厉的风声擦着头盔沿直接带走了夜视仪和头盔镜架。

  

   “乓!”

  

   夜视仪飞出去撞上帐篷壁,又弹回到地面,不算结实的精密仪器当即摔成了几瓣。

  

   周华担心这腿功强悍的女孩再来一脚,赶忙撤身放弃武器,缩回了帐篷入口处。这样局促的空间之中对于体型娇小又灵活的女孩子来说是更好的发挥场所,何况自己和轻装上阵的女孩不同,还套着沉重的防弹衣。

  

   凌菲左手拾起掉落身边的05式微声冲锋枪,就事儿将枪托抵肩,右手扶住护木对着周华就招呼。女孩几乎是在枪托靠在肩头的瞬间,手掌就压下了枪柄后方的握柄保险,接着顺理成章的搂了火。虽然姑娘不是左撇子,但是经历过弱手射击训练的凌菲以左手开枪并无问题,关键是她担心枪支换手的瞬间被对方抢了先。

  

   <别以为我好对付!>

  

   凌菲暗自较劲,在各项训练稳得头筹,连男队友都不是对手的她,不认为自己会败在这样一个人手下。

  

   周华岂是等闲人物,正要从腿袋上拔手枪,见到05的枪口朝着自己,立刻就一哈腰避开了火线,紧接着左手刹那间伸出握住冲锋枪粗大的消音器向上举起,右手蜷曲四指击向凌菲的下颌。

  

   女孩明智地丢开武器向后倒下,顺势抬脚一下子就把周华刚刚夺回的武器踢出了帐篷,冲锋枪旋转着顺着拉开的门帘飞了出去。

  

   周华立即捡起了刚才凌菲丢下的92式自动手枪,刚要指向这位特警队长,就看到了凌菲一道弧线过来的飞腿。

  

   <太嫩了。>

  

   周华向后微微倾身,但又小心的把持住不致仰倒,接着屈肘上举手枪以避开女孩的一脚。尽管姑娘的双腿修长,周华也确信自己躲到了她的腿击距离之外。

  

   <这姑娘到现在为止表现很棒,不过现在也没了章法了吧...>

  

   凶徒正在庆幸,却见女孩收回击腿以此为重心跟上了第二脚,这一脚踢得更高更快,立刻撞飞了周华的手枪。

  

  

  

   外面的马奔雷自然看到了帐篷里惊心动魄的你来我往,但是他只是靠近了几步没有过去帮忙。一方面帐篷空间狭小进去了也只能帮倒忙,另一方面他还要看住几米外的另外两顶小帐篷,毕竟如果那俩小帐篷里的人不是睡得太熟就很可能被惊醒,从而出来干架。如果帐篷只有两间,马奔雷就直接处理另一间了,然而面对两顶帐篷令他麻了爪,很可能在进入其中一顶帐篷的时候被另一顶里面出来的人爆了菊,所以他格外谨慎,决定以不变应万变,只用枪口指向两顶帐篷的门口。

  

   “嘶——”

  

   其中一顶帐篷的拉链拉开了,马奔雷的95式突击步枪立刻平移到帐篷的门帘。但是接下来还是令他吃了一惊,身穿藏蓝色作战服的女孩从里面一个前滚翻跃了出来,马奔雷移动枪口也没能跟住她的身影,唯一有印象的就是那一双雪白的赤足在翻滚中留下的残影。

  

   李倩在帐篷外翻滚两圈后,以半跪姿势立住,双手举起手枪来了个莫桑比克射击法,先是一个概略瞄准“啪啪”两枪打在对方的胸口,接下来仔细瞄准片刻“啪”的一枪直接爆头。历经无数次训练而锻造出如神一般手枪枪法的李倩对自己的射术相当自信,要知道手枪发射远比步枪更难操控,而她获得过好几次手枪射击竞赛的冠军。

  

   “啊!”

  

   扑通一声,身中三枪的马奔雷当场倒地,自动步枪也丢到了一边。

  

   “呼~~呼~~”

  

   李倩娇喘着,还维持着射击时的姿势。枪支准星与照门跟随着呼吸频率一起一伏,却继续瞄准着那个危险的男人,确保他出现在两者之间。即使在夜间,照门两翼与准星中央发黄的模模糊糊的辅助瞄准光点也能标示出正确的射向。

  

   一听到隔壁的动静,浅眠的李倩就被惊醒了,女孩立刻从睡袋中取出手枪拉动了套筒。忍受着忽然醒来的心房悸动,她不动声色的拍了拍一边呼呼大睡的尹若雨。接着女孩一刻也不愿等地拉开拉链忽的滚了出去,甚至都没顾得蹬上靴子,就赤着双足投入战斗。她深知在伏击战中抢占先机的重要性。

  

   “哼~~”

  

   李倩一边试图调匀呼吸,一边慢慢收起手枪站起身来,而后给从帐篷里迷迷瞪瞪钻出来的尹若雨打了个“等在那儿”的手势,保持着射击姿势走近了倒地的马奔雷。

  

   女孩的喘息依然急促,她靠近了凶徒,一脚踢开了他从姐妹的尸体上抢来的95式突击步枪,而李倩这时候才反应过来自己赤着脚,脚趾上传来的撞击疼痛令她身上的肌肉一阵发紧,吃痛的姑娘咬着银牙一阵抽气。

  

   忽然,女孩发现自己的前两发子弹打在了男人防弹衣的胸甲上,而最后一发子弹恰好命中了头盔——貌似都没穿透。由于当时马奔雷背对月光,因此李倩开枪时没发现对方保护得这么严实。

  

   “呀!”

  

   李倩被装死的马奔雷扣住脚腕一把拉倒,而后男人起身扑了过去,直接骑在姑娘的腰上。

  

   马奔雷用钢铁一般的大手牢牢钳住了女孩握枪的手腕,而李倩反应很快,正手从裤子上拔出军刀,手指一旋就将刀柄转了个向反手握住,刀尖对准了男人的肋侧。不这样做李倩发觉自己用刀很难使上劲。不过摔倒的疼痛加上腰部被压住的窒息感还是拖慢了她的速度。

  

   发现受到严重威胁,马奔雷本能的抡起拳头用力打在了李倩的太阳穴上,力量之大把女孩的脸都打得偏到了一边。

  

   “啪唧。”

  

   女特警握着刀的手无力的落到了草地上,而后手指松开,军刀从掌中滑落。

  

   死不瞑目的李倩双眼圆睁,却失去了全部的神采,眼瞳像调整的相机光圈一样慢慢扩大。她精湛的手枪技法没能发挥作用,反而由于她的冒进而提前送了命。

  

   “妈的。”

  

   马奔雷恨恨得骂道。

  

   见到女孩下了杀手,凶徒发动潜意识给对方的太阳穴来了致死一击,但是这就意味着他能玩的活物又少了一个,他再次亲手杀死了一名漂亮的玩物。

  

   “!!!”

  

   久经战阵的男人忽然察觉到了危险邻近的气息,一个翻身从女尸身上滚了下来,几乎在同时就听到了子弹划破空气的嗖嗖声。俯趴在地的马奔雷仰起头发现了李倩的帐篷帘子里探出头的尹若雨,正端着一支微声冲锋枪瞄准自己。

  

   马奔雷赶忙又是一个翻滚,刚刚趴过的草地就被子弹翻起了一片杂草与土块,弹头噗嗤噗嗤的钻进泥土,土块沙粒四溅。

  

   <枪法不错。>

  

   凶徒骤然跃起,一边迂回跑出一条弧线,同时拔出从邬婉婷身上掠来的92式自动手枪一边跑一边朝着帐篷门口开火。此刻马奔雷已经无所顾忌,到现在还没动静的帐篷铁定没人,他可以毫无后顾之忧的对付这个帐篷里的家伙。

  

   尹若雨赶忙趴下躲避子弹,发现压制成功的大汉趁机猛扑上来,迅速接近了帐篷。而女孩不打算坐以待毙,直起身子举枪对准目标。在这个距离上不必用机械瞄具瞄准仅凭概略射击就足以击中目标。

  

   “倏——”

  

   马奔雷却在女孩开枪之前抢先把自己的手枪掷了过去。

  

   “啊!”

  

   尹若雨连忙举起冲锋枪挡在眼前,免于被那个工程塑料与金属构成的重物砸在脸上,同时也放弃了发射子弹的机会。

  

   “乓”

  

   女孩的腹部挨了沉重一击,双脚离地就势飞了起来,撞到帐篷的外侧棚杆把整个帐篷都挤倒了一半,就这样软软躺在了缩成一团的帐篷上面,女孩只感觉五脏六腑仿佛经历了一场大地震都挪了位置,而后一阵热流顺着喉管在口腔喷涌而出。

  

   更糟的是冲锋枪早已脱手而飞,掉在了帐篷门口,几乎不可能捡得到。由于起床的匆忙,她没来得及佩戴手枪。

  

   守住冲势站定的马奔雷狞笑着瞅着帐篷上面擦着嘴角艰难爬起的小女孩,在他看来自己已经占据了绝对优势,接下来只是盘算着怎样扒光玩弄这只小猫了。

  

   马奔雷像逗弄猫狗一样嘬着嘴唇发出怪声,而后扑向了看似柔弱的尹若雨。从这女孩一脸的书卷气他就看得出这只是个搞技术的小花瓶,离开了枪战斗力大概可以忽略不计。

  

   “嗖!”

  

   “???”

  

   大汉发现马上就要捏在手中的女孩忽然潜了下去,抓住了自己的一只手臂,而后旋身下蹲,以肩膀作为支点,瞬间把100公斤的大老爷们从肩头摔了出去。

  

   “碰!”

  

   恶汉结结实实摔在地上,眼前金星乱冒,脑袋像灌了铅一样昏昏沉沉。他不敢相信自己被一个小女孩来了个大背跨,而且后背疼痛麻痹了上半身的神经,马奔雷就像被喷洒了定形液,一时之间难以动弹。

  

   尹若雨看起来有点弱不禁风,实际上对于摔跤、跆拳道、空手道都有涉猎,不过为了保持体形,她没有过分开发,不像有的同伴总爱锻炼到累得要死。马奔雷的轻敌立刻付出了代价。

  

   还没想到接下来怎么办,就有一只靴子重重跺在了大汉的脸上,一阵刺骨的疼痛之后鼻血就顺着唇沟流了下来。接着耳朵上也挨了陶瓷靴尖的凌厉一击,顷刻间就陷入了耳鸣,随后耳腔里似乎也流出了暖暖的液体。

  

   凶徒没想过自己居然如此轻易就占了下风,落到了任人宰割的田地。满脑袋疼痛还不够,这小婊子又一脚跺向男人的命根子,所幸马奔雷有个习惯,准备一条结实的缓冲护裆裤,他不希望战场一个弹片或者跳雷把自己的那玩意轻易削掉,却在这里派上了用场。

  

   “靠!”

  

   马奔雷终归是战场老手,一般人在这种程度的痛苦之下早已失去战斗力,他却控制自己的神经系统暂时忽略掉疼痛,将所有注意力集中到肌肉控制上来。女孩又一次踹在男人两腿之间时,大汉屈起双腿猛然夹住了女孩的击腿,然后双腿并拢向一侧倒下,猝不及防的女特警立刻跟着摔了个跟头,扑到了男人身边。

  

   虽然尹若雨的双腿纤细,但还是被男人钳制得紧紧的。女特警立刻判断了形势,硬是要挣脱是困难的,如果保持这个姿势纠缠下去只可能送命,必须一招制敌才可以。随即她发现了男人大腿上的枪套,意识到了转机的存在。因此女孩并没有再试图抽腿,而是抬起上半身,单手扑向枪套拔出手枪,另一只手挥开了恶汉打来的一拳。

  

   这是从国外进口的硬质枪套,是女特警们的标配装备,优点之一是枪支卡榫按扣在枪套内侧,不易被他人抢枪,而缺点是拔出会有点慢。但是女孩依然熟练的拔出了里面的92式自动手枪,接着将枪口甩向暴徒的大脸。

  

   女孩的计划很周密,一只手夺枪,另一只手防住男人的反击,那家伙的双腿正紧紧压住自己的大腿肯定不敢松开,只要拿到枪就胜利在握。当然,在做出动作的时候尹若雨全凭本能,并没有想这么多。

  

   可是缺乏格斗经验的女人还是犯了错误——她也低估了马奔雷的体能与战斗力。尹若雨将全部精力放在举枪瞄准与格挡掌击之间,大汉却忽然放弃了双腿的压制,抬起一条腿以与身形并不相称的速度与灵活性,迅雷不及掩耳的踢向了女孩的后脑勺。

  

   “喝!”

  

   尹若雨发现大事不好,男人力量十足的腿击从后方到来,她却由于动作限制而无法抵挡。于是女孩放弃了射击,反射式的收起解放出来的那条腿,同时将自由的左腿跪起并作为支点,以跪姿迅疾转身,在控制住重心后俯下上半身,试图避开歹徒的凶猛一击。动作一气呵成,就像一只转身飞扑向地面的狐狸。

  

   太晚了。

  

   或者说慢了一点。

  

   就在尹若雨哈腰即将逃离男人的腿击弧线时,马奔雷的大脚却已经扫中了女人的脖子。在“嘭”的沉闷撞击声中传出了“喀”的清脆一响,尹若雨脆弱的颈椎在上百公斤的一击之下不幸断裂。

  

   “呃”

  

   女孩只来得及发出这么一声。

  

   原本女人旋身向右回转,男人的腿击来自左边,两者相撞之后,尹若雨转身的动作生生被遏制住。在原地立了几秒钟,变成一具尸体的女孩砰然扑地。由于事先姿势的缘故,双腿还跪着,只有上半身趴到了地上,呈现出了高高翘起臀部的滑稽姿势。

  

   “...喂。”

  

   从地上爬起来的马奔雷用手指捅了捅女孩撅起的肛门位置。那里热热的,软软的,用力一捅,能感觉到手指包着布料塞进了女人某个夹得很紧的部位。但是事主却毫无反应。

  

   “...我靠不是吧!”

  

   马奔雷又用手指给女孩爆了一次菊,结果这次由于动作过猛,撅着屁股的尹若雨身体向一侧歪倒,扑通一声侧趴在了地上。

  

   “又他妈死了?老子怎么就这么不会控制力道呀,啊???”

  

   暴徒扶起女孩的上半身,一顿摇晃,女人的头颅灵活地左右摇摆,但就是不抬起来,始终低垂在胸前。

  

   “我靠!”

  

   马奔雷松开手任由女尸倒在一旁,暗骂自己不会拿捏力道,每次都无意中下了杀手。

  

   “啊!”

  

   周华从旁边的帐篷里嗖得飞了出来,以难看的姿势摔到了地上。

  

   “兄弟啊兄弟,怎么连个小娘们都搞不定!”

  

   马奔雷擦了擦鼻血,又摸了摸耳朵里流出的东西,发现影响不大之后,站起身来大步走向那顶帐篷的门帘。

  

   到目前为止他已经杀死了5名女特警,也就最后两个有几把刷子和自己过了几招,还被自己不留神给弄死了,他猜测最后这一位也不会有多难对付。

  

   “碰!”

  

   马奔雷刚刚走到帐门口就被里面的一记腿击踹翻在地。

  

   大汉躺在地上看金星的时候,撂倒了他的凌菲在马奔雷身旁和蹿起来的周华爆发了又一场激战。

  

   周华发现自己遇到了强劲的对手,这姑娘一招一式都凶狠而有章法,与娜仁托雅那样自学成才的土包子不同,凌菲的伸手经过严格训练,是个难缠的对手,尤其是腿部的功夫相当了得。周华的半边脸已经肿了起来,鼻子也被打破了,嘴角也挂了彩,样子颇为狼狈,而且已经渐居下风。

  

   凶徒发觉由于体力下降,下盘的动作已经不是很听使唤了,偏巧对手还特别喜欢用腿脚攻击,因此他决定依靠力量的优势速战速决,不然接下来就难办了。周华使出了一击高抬腿式的扫击直奔女孩的面门,凌菲利落地屈身避开了飞腿,而后不出所料的欺身冲到了周华怀里。男人立刻屈膝上撞,意图在女孩腹部来上一击,即使女孩能挡住攻击,也会失去进攻的势头。

  

   可是凌菲双掌交合拍在男人上送的膝盖,借力向上一跃,头顶带着加速度撞到了周华的下巴,男人后退一个一个趔趄差点倒地。

  

   <妈的...?>

  

   周华忽然间有了办法,在他只有招架之功的时候,他一边奋力格挡凌菲的各路攻击,一边不动声色的把凌菲带向倒地的马奔雷身旁。

  

   凌菲此刻也有些体力透支了,这些天的休息不好加上营养供给问题与缺水,导致她的思考速度与体能都有下降,她发现另外两名姐妹已经横尸当场之后气急攻心,抛开了所有念头,只是一心一意要杀死眼前的强盗。

  

   女孩的进攻越来越快,周华节节败退,一直到了马奔雷身边。周姓恶徒蹲下使出了一记扫堂腿,凌菲利落地向上跃起避开攻击,落地之后稍稍屈膝刚想缓解冲力,忽然左脚的脚踝被一只大手捏住了。

  

   <不好!>

  

   凌菲意识到自己犯了大错,忽略了躺倒的看起来已经无法构成威胁的敌人。

  

   马奔雷抓住女特警的脚踝,接着用力向外一抽,利用了自己锻炼到位的腰力与臂力把女孩硬是甩了起来,来不及反应的女特警无助地脱离了地面,感觉自己像风筝一样在天空中飞,而且找不到重心令她无比心慌,即使如此,她也趁机一靴子跺在了马奔雷的脑袋上。

  

   “靠!”

  

   马奔雷疼得撒了手,可怜的凌菲被毫不留情的沉重摔到地上,身体抽搐了一下就没了动静。

  

   “老马啊老马,”周华扳过凌菲的脸颊,探了探她的鼻孔,发现已经没有了鼻息。“你总是下手这么重,兄弟想给你留个活的,结果还是让你弄死了。”

  

   “去你妈的吧,”马奔雷揉着生痛的脑袋。“你小子都对付不了她还需要我帮忙,还‘给我留个活的’?我都怕你自己丢了小命!”

  

   “这娘们是厉害啊,”周华用马靴挑了挑凌菲的脸。“一个人还真打不过她,看来是个当头儿的。”

  

   虽然取胜,两个歹徒也没少挂彩,如果不是利用了偷袭的优势,可能这次就会栽在这里也说不定。马奔雷和周华看了看尸体,对视一笑,就忙活开了。

  

   周华走到最远处的李倩的旁边,两手伸到女尸的腋下,架起尸体来一路拖向帐篷,女孩的脑袋低低的含在胸前,跟着男人的步伐一会儿点头一会儿摇头。不过无论她做出什么反应,也不能改变她接下来的悲惨命运,死去以后还会失去尊严,被人像玩具一样摆布。

  

   马奔雷也将尹若雨扛在肩膀上拿到了帐篷门口,最后又弄来了凌菲,将特警队最后残存的兵力摆在了一起。

  

   “这小妞还光着脚丫子?够着急的啊。”

  

   周华看了看李倩赤裸而且沾满尘土的脚掌。

  

   “小娘们从帐篷里滚出来然后朝我开枪,打得还真准。”

  

   马奔雷指了指自己头盔上的凹痕。

  

   “我听到枪声还他妈担心了一下,现在看来是没必要啊。”

  

   说完周华蹲下去掀起了李倩的藏蓝色警用汗衫。

  

   “要不是哥哥运气好就被这小娘们爆头了!老弟你也有靠不住的时候。”

  

   马奔雷语气中暗含着不满。

  

   “得了,还不赶快开始,趁着还热着...哎哟我靠...好疼...”

  

   周华摸着自己的肋侧,如果不是他闪得快,刚才就被凌菲踢断一排肋骨了。

  

   “那个谁先上啊?”

  

   马奔雷指了指凌菲的身体,这个特警队长无论身材、脸蛋还是身手都是这支队伍里一流的,这么好的猎物无疑是两人都垂涎欲滴的。

  

   “...老马你先上吧,你特地来找我还帮了我这么多,这个就让给你开心开心吧。虽说是个死的,但也是死的里面最好的,好好玩,别浪费。”

  

   周华惋惜的叹了口气,毕竟决定把这样美妙的东西让给他人,无疑是十分艰难的。

  

   “够意思老弟,下次有好的哥哥先紧着你!”

  

   马奔雷放下尹若雨的尸体,来到凌菲的身边,蹲下去细细打量着这个身手一流的美女。

  

   这位女特警队长有着咖啡色的光滑妍柔的皮肤,一张心形的脸蛋,睫毛如小扇般轻柔细长,一双勾魂的丹凤眼,嘴角带旋儿,是让人见过后就魂不守舍的美貌,大概是青春期男孩梦中暗恋打手枪的对象。纵然马奔雷无数花丛中流连,对于凌菲这样的美人还是会过目不忘。

  

   这个暴徒见过的美女并不少,但她们要么利用美色出卖尊严来换取纸醉金迷的生活,要么是依靠美貌游走在企业的男性领导同事之间吃青春饭,像凌菲这样不是在办公室里吹着空调与同事插科打诨混日子的女孩极为少见。虽然这支警队的其他人也算得上美女级别,但都没有凌菲的容姿这么优雅脱俗。

  

   “现在,她是我的了...”

  

   马奔雷兴奋地直搓手,他杀人和上漂亮的女人之前都喜欢这么做。习惯性的,马匪先把凌菲身上摸索了一遍,以确定没有武器。

  

   最后,他决定先从凌菲的双足下手。

  

  

  

  

   第十五章 悲剧的凌菲

  

   凌菲其实并没有死去,她只是被摔晕了。周匪探寻她的鼻息时,由于昏迷女孩的呼吸十分微弱,因此歹徒并未发现她还活着的事实。女特警队长悠悠转醒,不过她随即就感觉到有人抓起了自己的靴子,她不动声色的没有睁眼,也竭力控制呼吸不发出明显的喘息声,以及压抑小腹的起伏。刚才的摔击的疼痛转为麻木之后抽走了身上的大部分力气,凌菲也没有信心能短时间内再恢复体力对付这两个水平不俗的暴徒。

  

   <他们要干什么?难道是...>

  

   凌菲心中一阵惊恐,被剥得赤光的三名草原女骑兵的凄惨模样浮现眼前,当时的情景给了她出生以来最严重的心理冲击,几天以来那画面依然萦绕眼前,是什么样的禽兽做得出这样丧尽天良的事情?凌菲不是没有遇到过穷凶极恶的歹徒,杀妻灭子满门屠尽的变态她也见过,然而眼前的家伙不仅杀害女孩子,还剥光尸体的衣物侵犯尸体...也许在她没见到的角落里他们还对遗体做出更过分的事情。自己的训练有素的姐妹战友会被两个看起来普普通通的歹徒干掉就够惊人了,没想到她们牺牲之后还会受到这样的凌虐!

  

   她并非没想过自己可能牺牲,但她每次想到的都是在战友的怀中咽气,或者在病榻之上,在战友和家人的陪伴下平静的离去,死去之后被扒光衣物肆意玩弄,这是她从来未曾想过,也不可能去想的。

  

   身边的战友都牺牲了,不用睁眼她也猜得到。女孩不得不强迫自己转换思路,将精力都放在自己身上,不然纵使是坚强的凌菲也忍不住要为失去的姐妹而啜泣不止。但将注意力放在接下来匪徒对于自己胴体的所作所为,对凌菲而言才更为残酷。

  

   而此时此刻凌菲要做的事情无比讽刺,面对歹徒的轻薄她只能暂时隐忍,对这个变态登徒子的仇恨是要不来的,不然愤怒会导致她身体僵硬颤抖,呼吸也会紊乱,只可能更早送命,因此她绞尽脑汁将恨意压到心底,等待恢复体力可以报仇的那一刻。

  

   马匪翻来覆去的端详着凌菲的军靴,暗道这小妮子识货,穿的是阿迪达斯专门为德国GSGS9部队量身打造的室内战军靴,抓地性很好。如果不是女人鞋号偏小,马奔雷真想扒下来留给自己,他提鼻子闻了闻,不出所料的靴面上一股子皮革和尘土的味道。接着他开始解靴子的鞋带。

  

   凌菲发现足踝上的压力渐渐减轻,这说明鞋带被解开了,饱受束缚的脚踝企图从靴筒中挣脱,也就代表这个暴徒在脱她的靴子。片刻之后,随着足跟一抹,一只脚已经暴露在微冷的空气中,裹着袜子的玉足被男人捏在大手中。凌菲不禁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仿佛拿住她的足部的不是一只手而是一只恶心的毒蛇或者蜈蚣。

  

   脱下女特警队长的靴子之后马奔雷闻到了一股子发了霉一样闷闷的咸味,也许更像是靴子里塞了一条放了很多天的咸鱼,当然也少不了皮子味儿。马奔雷咧嘴一笑,如果是一开始也许他还会惊讶,但是见识了另外几个女孩子被军靴捂了太久的双足,他也习惯了这样的味道,毕竟比他自己的好闻多了。

  

   女孩的玉足被军绿色的袜子紧紧包着,而汗碱已经让袜子的表面变得硬邦邦的。有趣的是袜子的足趾和足跟部分被磨出了洞,看得到粉红的足部皮肤,看来这警妞不过于依赖车辆,行动时更愿意迈开双腿,所以袜子磨损比较严重。

  

   男人的大手将纤纤玉足盈握掌中,端详着袜子凸显出的圆滑的脚掌、脚跟,还有下凹的趾根部,马奔雷用手指在趾根处的凹陷区饶有兴趣的划来划去,又是指尖还会划过袜子破洞中露出的肌肤,仿佛是在挑逗这个看上去已经死去的姑娘。

  

   这可苦了可怜的凌菲,即使是拥有出色定力的她要忍受别人玩脚也十分困难。她从小不喜欢在别人面前露出双足,即使是前任男友和她一起赤身裸体滚床单的时候,提出要玩弄她的双足时也被女孩婉言拒绝。在凌菲看来双足是不洁之物,羞于见人,而且她足底怕痒,所以不允许男友把它当做玩具。不过后来她在睡梦中发现男友在偷偷地摩挲她的脚掌,凌菲尽管发现了却还是继续装睡,温柔体贴的她决定对男友的越线行为网开一面,忍受着不舒服的奇痒,来满足男孩的小小愿望,条件是平日里决不允许男孩这样做。

  

   凌菲在痒感之中还要保持小腿肌肉的松弛,不能紧绷起来以免露馅。前男友的“折磨”多少帮上了一点忙,因为在被男友悄悄玩弄双足的时候她必须装作睡得够熟,不然一旦被男友发现她早已醒来而且默认他的行为,以后这家伙只会更加有恃无恐。当时凌菲还感觉到有点荒唐的小幸福,但现在这样做的男人是个霸王硬上弓的凶徒,和那时的对象截然不同。不过凌菲悲哀的发现了一个共同点,那就是双足被男人戏耍的时候,她的下体都在发热。

  

   马奔雷拿住袜尖一把就将女孩的袜子扒了下来,接着他看到了一只浑然天成的美足。凌菲的脚外形颀长,脚趾头精致而小巧,趾根与趾肚形成过渡圆滑,拇指好似一粒橄榄,小足趾都细密的紧紧挨在一起。有着圆形的可爱的脚趾甲,食趾略长,稍稍超过拇趾,是传说中的“罗马脚”,而且毫不突兀,不仔细看甚至发现不了这一点。女特警的脚掌单薄纤巧,圆润的脚趾头与富有曲线的足弓搭配出令人赏心悦目的足形,虽然足部很长但并不大,毫不宽扁,而是窄而薄,并且不是骨感,而是圆润匀称,“真正的美足”,这就是这只纤足给大汉的主要印象。另外凌菲的足背同样也是蜂蜜色的,而不是白皙,可见凌菲似乎天生肤色就比较深,但同样细嫩,而且更显健康与活力。

  

   女特警由于训练频繁,因此双足的磨损甚至超过离不开高跟鞋的女职员,不过凌菲为了暗中照顾男友的喜好,常常去修脚按摩,保持足底的细腻可人,不想最后居然便宜了这个恶徒。

  

   暴徒俯身去嗅闻这只脚丫,与袜子不同,这次主要是酸酸的气味,或者更像是一种浓烈的甜味,一个劲儿往大汉的鼻腔里钻。马奔雷暗想这是否就是周华说过的足香?他以前一直不相信这个东西的存在,但是凌菲足部的气味是如此吸引人,亦或者只是因为他喜欢凌菲而爱屋及乌甚至喜欢上了女孩的脚丫味儿?

  

   马奔雷伸出舌头,舔过了女孩的脚趾头,而后不断在凌菲的脚趾缝之间进出,还时不时将鼻尖挤进脚趾之间,而后一顿吸气。

  

   <怎么回事啊...这家伙...在舔人家脚...臭脚丫子有什么好玩的...这个变态到底在想什么啊!!>

  

   平日里英姿飒爽的女特警队长此刻羞窘难当。身上私密而不轻易示人的部分变成了对方口中的玩物,足部羞人的气味也都被对方吸去,而且足底酥痒难忍,尤其是感觉到对方在自己脚掌上的吐息。至少被男友玩弄的时候双足还是洗干净的。当女人的身体受到侵犯的时候,傲人的意志力与抵抗到底的决心都变得空洞无力,被挑起的肉欲瓦解了一切。凌菲告诉自己说那是凶恶无耻的敌人的玷污,却无法阻止下体继续聚集热流。

  

   马奔雷片刻之后又剥去女特警的另一只靴子,同样摘掉袜子,于是手里就有了一双肉红色的美妙赤足,恶汉瞧了瞧这对玉枝,又想起了更下流的玩法。

  

   马匪解开皮带脱下裤子,亮出自己还沾着黏液的“红枪”,而后捉住女人的双足夹住了那根东西,搓弄着那双脚来按摩自己的小弟弟。用略显粗糙的足跟摩擦红得发黑的龟头,光滑但坚硬的肉皮刺激得尖端昂首挺立;用那一排小脚趾头挨个蹭过那一圈浅沟,脚趾和大屌之间还拉出了白色的液丝;用一双脚掌用力挤压自己的二弟直到变形,于是那罪恶的武器变得更加粗壮...

  

   <我早晚要踢断这畜生的那玩意...>

  

   女孩以极强的意志控制自己的足部不要蜷缩,不要有任何的动作,继续装作已经死去。凌菲此刻感觉度日如年,渴望着这恶心的侵犯能在下一秒结束。但是心底的另一个声音告诉她,对于双足的玩弄结束了,恐怕就会轮到身体的其他部位了。从这点来看,女特警队长又希望匪徒的注意力一直集中在这对脚上,直到自己恢复体力。而凌菲却发现,由于体内的肉欲被挑逗起来,力气根本没有恢复的迹象...

  

  

  

   侧躺着的周华晃着沾着白液的大屌,从同样侧躺的李倩身体后面退了出来。男人从背后抱紧了女特警的裸尸,嗅闻着女孩后颈的体香、汗水与洗发膏混合的微妙味道。

  

   周华的手指顺着女孩潮湿的腋下一直滑过一根一根凸起的肋骨,细柔光滑的腰肢,之后向下滑到了女尸的肚脐,朝着依然发热的肚脐眼里捅了捅,肚脐内部像胶一样“粘住”了他的手指,指头退出的时候被里面的嫩肉紧紧报价,抽出时甚至翻出了里面的一点软肉,而尸主已经没有了任何反应。

  

   他知道这个部位才是女孩子最敏感的地方,他玩弄过无数女人,有的人足心和腋窝都不怕痒,但没人肚脐被骚扰还能无动于衷。而面前的女孩被别人的手指在肚脐进进出出,却毫无回应,正是死透了的表现。如果这个洞够大周华真想把自己的那玩意也塞进去爽一把,可惜做不到。

  

   周华感到颇为遗憾,尽管他不抵触奸尸,但是只玩弄死的毕竟还是过于单调了。

  

   男人丢下赤裸的李倩与衣着整齐的尹若雨的尸体,走进帐篷翻弄女特警的遗物,找到了一个精巧的相簿。他翻了翻,里面的照片基本都是刚刚被自己上过的那个女孩,不过与表情呆滞眼神迷离的尸体不同,相簿里的女孩灵动活泼。

  

   相册里的图片涵盖范围很广,从旅游景点的自拍到唯美的艺术照,还有几张比基尼泳装的照片,不过由于女孩的胸部尺寸一般所以并不特别诱人,但女孩巧笑倩兮的表情与古灵精怪的眼神特别勾魂。

  

   而后周华发现了一张婚纱照,这个女孩身披洁白的婚纱,搂着一个壮实的男孩,满脸的甜蜜。照片上用可爱的幼圆字体写着“订婚 2012.7.10”,这女孩的笔迹倒是和她的长相一样讨喜。如此说来她是刚刚订婚就接了任务,可惜她再也回不到心上人身边了,而周华思忖着自己已经代表未来的新郎官享受过这个美丽的新娘了。

  

   他瞅了瞅帐篷外面赤裸裸躺着的李倩。女尸身上镀了一层银色的月光,看上去无比安详平静,仿佛只要轻拂女孩的眼睫毛就能唤醒睡美人。

  

   “可惜...”

  

   纵使是杀人如麻的周华此刻也忍不住为女孩的不幸遭遇惋惜。

  

  

   “嗖”

  

   “嗖”

  

   一股股浓稠的白液飞溅到凌菲的脸上。

  

   女孩忍不住颤抖了一下,恶徒一直拿着她的双足夹住炙热黏糊的肉棒前后套弄,但是动作停下了,她也感觉到了男人的颤抖,也预感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尽管不是没有预料到这种可能,但事情发生她还是无法忍住。

  

   <禽兽!禽兽!...>

  

   不用睁眼,她也知道沾到脸上发热的液体是什么,这是男人对于不情愿的女人最大的侮辱。

  

   明明擒拿格斗枪法刀术样样精通的自己居然要装尸体任由他人摆布,凌菲感觉实在是窝囊透了,但她目前确实毫无办法。这种无力感与屈辱几乎要把她逼疯,然而现在女孩却连哭的权力都没有,只能继续等待,等待身体恢复到作战状态。凌菲发现自己居然像柔弱的小女孩一样不切实际的渴望得到英雄的解救。

  

   马奔雷撇下女人的双脚,将注意力向上转移。很显然这双美足已经远远不能满足他了,这前戏只是刚刚开始。

  

   从睡袋中钻出匆忙投入作战的凌菲只穿着藏蓝色作训汗衫与军裤,从武装带到战术背心甚至是枪套都没有戴在身上。马匪抓住女特警汗衫的下摆,倏地向上掀起,露出了里面的胸衣。细嫩的肩胛与肚皮肉映衬着黑色的蕾丝边乳罩,而更吸引人的是罩杯并没有完全盖住那一双大奶,乳罩斜切的上缘露出了一半浑圆的小麦色果实,反射着淡淡的月光,鼓鼓囊囊地撑起了丝绸的布料,构成一对外形完美的弧。

  

   <美不胜收...>

  

   马奔雷赞叹着,一边解开了奶罩前方的搭扣,露出了里面的一对接近于巨乳尺寸的胸房。浅色的奶头玲珑地俏立在奶子的尖端,粉红而细嫩的色彩分明是少女的专属物。

  

   大汉忘情地揉捏起“女尸”的双乳,手指生生陷入了鼓胀的乳房当中,将外形饱满的奶子被揉的不成样子。凌菲的一双玉乳无论尺寸形状,均是女特警中的翘楚。娜仁托雅的乳房尽管丰满挺拔,但度过26年处女生涯的蒙族姑娘的身体基本未经开发,因此胸部也是最为原始自然的状态,凌菲的胸部则在男友的充分揉搓舔舐之下日渐傲人。可怜这样两只漂亮诱人的乳房,在马奔雷的肆意妄为之下被动地变换着形状,宛若一对水球,被顽童随意戏谑。

  

   凌菲已经濒临崩溃,不仅来源于无尽的屈辱感,身体被挑逗起的反应给了她双重折磨。女孩意识到自己的下面就像尿了裤子一样,下身整个湿漉漉的,而流出的东西则令她更加难堪。

  

   她好恨。

  

   她狠这两个暴徒的歹毒凶狠,丧尽天良,也恨自己不知变通,没有早点把队伍带离草原,没有把队员训练得更加强悍,没有始终保持高度的警惕性,最恨的莫过于自己不够强大,没能保护战友,甚至现在不能保护自己。强烈的负面情绪给她无尽的煎熬,更不要说她还要忍受这个暴徒的放纵轻薄。

  

  

  

   周华此刻正在和剥得赤光的尹若雨面对面的做爱,他将女特警的双腿折起,纤细的足踝夹在自己的腋下,双臂压住这一双大长腿,随着那话儿在艳尸的下体进出,匪徒一次又一次扑在女孩身上,而尹若雨的膝盖压得自己小巧的乳房不断变形,看起来特别有趣。

  

   而尹若雨尽管算得上练家子,身体的柔韧性却不是特别好,每次膝盖被顶向胸房,都会带动着女孩不情愿的翘起屁股,反而迎合了男人的插入,令那东西在体腔内感觉到明显的挤压。同时这也令周华可以推得更深,男人最后几乎完全趴在了女尸身上,还吻到了女特警的芳泽。

  

   不断努力推送的周匪从腋下拿过尹若雨的一只赤足递到眼前,嗅了嗅,一点味道都没有。女孩的趾头从拇趾开始呈弧线下切,一个个几无间隙的并拢在一起,不像李倩的脚趾那样呆板——那姑娘的中趾、食趾、无名趾几乎是完全平齐的,就像被切削出来的,并不好看。尹若雨的脚趾甲是精巧的扇形,与这个人一样看起来秀气灵动,还算细腻的脚掌上几乎看不到什么纹路,可见平时沉稳冷静。周华的指尖在那足心刮了刮,还真没发现明显的足纹。

  

   从眼镜似乎看出这女孩是个后方支援的角色,而红红的眼角似乎也证明她们这些日子以来饱受孤独、恐惧的折磨。周华暗叹如果那个女队长下令撤退,可能这支特警队伍中的大多数人都可以幸免,甚至那三个草原妹子也可以安然无恙的回家。但是由于领导的错误决策,现在她们全都成为了可悲的猎物,无法主导自己的命运,甚至无法保护自己的身体。周匪狞笑起来,也正因为如此才令自己获得了这么多美妙的大玩具。

  

   “噗叽...噗叽...噗叽...”

  

   周华的大家伙冲撞着可怜女孩的体腔。美丽的年轻女特警死不瞑目,翻着眼睛瞪着眼前肆意妄为的歹徒,却无法阻止对方的侵犯。尹若雨是小队中学历最高的,由于特别勤奋努力因而获得过无数专业资格证书,从通讯到计算机乃至于维修,平日里也没辍了格斗训练,然而有着大好前途的自己再草原上如此轻易的送掉性命还被扒光了玩弄身体,是她生前始料未及的。

  

  

   马匪在揉捏之中有点惊讶的注意到女人的奶头愈发翘翘的,而他起初以为会抓到两团棉花,结果却发现“女尸”的奶子傲然挺立,在抓捏之下却硬邦邦的,极富弹性,手感极佳,特别敏感,这不像是尸体的生理特征。

  

   马奔雷偷眼瞄了瞄凌菲的俏脸,女孩的脸色即使在月光下也不是一片惨白,而是淡淡的绯红,鼻孔微微翕动,视线向下转,女特警光滑的小腹也以不易察觉的幅度规律地起伏着。

  

   <难道并没死?>

  

   马奔雷并不急着确认这一点,他的手指顺着乳房一路向下滑过女孩的腹部,他能感觉到结实的腹肌,而不像一般女孩那样软趴趴的肚子。指尖从可爱的肚脐眼经过最后停留在了裤带上,这件军裤已经是女人身上唯一的衣物。

  

   马匪粗暴的扯掉了裤带,开始向下扒女特警的裤子,不过女孩子腰细,她们的裤腰尺寸小,即使是抽走了裤带还是很难从大胯上剥下来。马奔雷捉住女人沾满恶心液体的双足,用撕下的奶罩随便在上面揩了两把,而后把一对脚丫搭到自己肩膀上,将脑袋探到女孩的双腿之间,直到那纤细的足跟砸到他的后背。暴徒的双手抠住裤腰,用力从凌菲的大屁股蛋上扒下来,半裸的女特警什么都不能做,不配合暴徒扒衣服,却无法阻止裤子离开身体,就连秋裤也被一并带走了。

  

   暴徒发现凌菲穿着一件与胸衣同色式的内裤,不过造型却要大胆得多,内裤正前方是三角形的镂空地带,那里唯一的遮蔽只是交织的几条网线,成年女性下体的浓密的黑丛伸出一卷卷蜷曲的毛,看起来无比诱惑。而马奔雷在内裤上摸了一把,发现从里到外都黏糊糊的,是女孩的性液。

  

   这个姑娘没死,而且刚才的所作所为让她兴奋了。

  

   马奔雷立刻意识到了这个事实。

  

   <装得不错嘛女孩,可惜破功了。>

  

   马匪会心一笑,想不到这女孩还留一手。

  

   暴徒剥下了这条黏了吧唧的内裤,与不着寸缕的凌菲正面相对。女孩漂亮的身体在月光下反射着柔和的光,无比美妙。马奔雷趴在女人的脚下朝前看,在一双山一般形状颀长的脚丫子之间是黑黑的阴毛,一对挺拔柔嫩的大奶子构成了一片谷地,两者之间是凌菲那精巧的下巴。视力5.2的马奔雷还注意到女特警队长的下体毛丛里面,两片充血肿胀的阴唇不仅在黏液的润滑下娇艳欲滴,而且犹如呼吸一般一翕一张,就像在朝着男人招手,渴求他的插入。

  

   “哈哈,老弟,她没死!一会儿哥哥玩过了你也有份!”

  

   马奔雷大声喊起来,他已经看出女孩只不过在苟延残喘,早已无力继续抵抗,因此他不在乎凌菲听到,甚至在他看来因此陷入绝望的女特警队长只会更加“好玩”。马匪自认为是捡到宝了,不仅仅折腾了半天终于搞到一个活的,还是个百里挑一倾国倾城的大美女,各方面素质均是一流,清茶色的肌肤更是亮点。

  

   “我靠,你说真的?爽死了!玩完之后咱们把她当性奴,继续伺候咱哥俩!”

  

   周华高兴地欢呼起来。

  

  

   马匪分开凌菲的双腿,将两只丫子又一次架在肩膀上,而后掏出自己的那话儿顶在了女特警队长的下体入口。此时他却不着急挺进,而是用黑紫色的坚硬龟头轻擦女人的勃起的花唇,还用尖端戳弄摩挲姑娘红色发硬的花蕊。这无疑是对于男人意志力的强大挑战,一不小心就可能擦枪走火忽的一股子射女孩满满一下阴,反倒成了另类“打手枪”。不过在血雨腥风中闯荡那么多年的马奔雷还是压抑住了射精的强烈欲望,继续用身体挑逗女孩,不经意间暴徒瞥见了凌菲悄悄淌下的两道泪痕,可是女人的下体却热的像要燃烧起来。

  

   马奔雷变本加厉的趴到女孩两腿之间,伸出尖尖的厚实的舌头舔舐女特警的不断膨胀的花核,感受着女人下体痉挛一般的颤抖。他倒是完全不在乎舌尖刷过的部分刚刚被自己的大屌摩擦过,只是全身心乐在其中。

  

   坚强如铁的凌菲终于彻底崩溃了,她听到了两个暴徒的对话,知道了接下来自己的悲惨遭遇,而下体的触感说明自己终于要贞操不保,被无耻凶恶的凶徒蛮横夺走。她从小希望自己华美的下体可以由自己一生的挚爱尽情耕耘,希望自己丰满的乳房可以温柔地哺育下一代,然而现在它们都成为了强盗的玩物,不再是私密,不再...属于自己。

  

   女孩早就明白不会有电影里那种关键时刻从天而降的救兵,只是现状令她不得不正视这一点——她已经失去希望,在劫难逃。一直以来的训练都是如何以一个团队巧妙配合完成任务,孤身一人作战并非训练的重点。原本凭借自己苦练的扎实基本功,凌菲从未想过会败给一般暴徒,然而几天的心力交瘁、营养不良加上怒火攻心,消耗掉了她最后的体力。而肉体和精神上的双重凌辱则击溃了她抵抗到底的决心与意志。

  

   下体处不断累加的麻痒感堆积而生的欲壑似乎急盼着男人来满足,这种好似荡妇一般的生理渴求凌迟着女特警所剩无几的自尊心,而她似乎没有注意到自己粗重地娇喘着,早已有意无意的放弃了掩饰,变得如同一个正常的沉沦于肉欲的女人。

  

   <如果死去就好了...起码不用...活着受辱...>

  

   呼吸愈发困难,眼前金星缭绕,五脏六腑都像在开水中一样痉挛发热。随着下体一阵抽搐,女孩两眼一翻失去了意识,也失去了求生的信念。

  

  

   “噗!”

  

   马奔雷推开女人的身体抹了把脸,他没想到女特警这么敏感,就这样舔了没多久,凌菲就倏地收紧了大腿把男人的脑袋夹在了下体处,接着一股浓浓的透明液体喷涌而出,溅得马匪鼻子里嘴里都是。马奔雷当然明白这就是潮吹,不是每个女孩都能做到,更不是每个女孩都能如此敏感,还没怎么样就直接喷了。尽管感觉有点恶心,他却愈加兴奋,明白自己确实捡到宝了。

  

   喷完之后,凌菲的下体还在汩汩流出无色的体液,而女人的奶子似乎也变小了点。马奔雷想不到仅仅是这样的挑逗女特警就高潮了。

  

   “极品...真是极品。”

  

   马奔雷由衷地赞叹着。

  

   男人翻开一丝不挂的女特警队长的眼皮,发现女孩的眼瞳向上翻着,好像抽风的人,看来是昏迷过去了。毕竟遭到这样疯狂的侵犯,纵使是女特警,想神志清醒的承受这一切也需要极为强韧的神经。

  

   “也好,省的反抗。”

  

   马匪将女孩丰满的身体翻了过来,抬起了凌菲的屁股让一双大长腿自然地收拢起来,而后给这个失去知觉的女人摆出一个跪姿,又把一双玉腿合拢,此时的女特警呈现出一个高高撅起屁股展示肛门的形象,丝毫看不出以往全副武装时的英武干练。而可以猛干这样一个高不可攀的战斗美女,对男人而言委实是无法抵挡的诱惑,但马奔雷决定做得更多。

  

   马奔雷跪在女人身后,扶正了粗壮的男性象征,顶到了凌菲的菊门。那里由外及内颜色变身,放射状的一圈嫩肉中心是那个微闭的肉洞。暴徒让自己的尖端不断磨蹭着女特警的后庭秀洞,一点点往里面挤。

  

   对于女孩子而言,被强暴是一回事,被捅了后庭是另一回事。即使是情侣乃至与夫妻,许多女性也不许男伴从菊门插入,因为对于女性而言这不仅没什么快感,反而是一种伤害,尤其是心理层面。而在马奔雷看来这更是对于女性究极的征服。

  

   即使在昏迷中,凌菲也在潜意识里抗拒凶徒的“宝贝”进入自己的“后门”,无意中夹紧了屁股,拼命阻止那灼烫异物的挺入。

  

   马匪并不意外的笑了笑,手指在下面女人的阴道中一顿抠弄,勾挑出了一团黏糊糊的女性体液,而后指尖塞进凌菲的肛门,手指前后搓弄,旋转着涂抹,确保菊花内外都能有女孩“爱液”的润泽,之后男人拔出手指重复刚才的动作,时不时还往他自己的阳物上涂抹凌菲的潮吹液,直到肛门被女孩自己的“润滑油”抹得亮晶晶。每次手指的进入都引起夹住指头的嫩肉的一阵轻颤,进一步证明这里的敏感。

  

   “哈哈,别抗拒了,你就算是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救你。”

  

   念叨着不知来自哪部电影的台词,马奔雷的两个手指捋开凌菲的肛门,将硕大的男性顶在了女人的屁眼上,一挺腰噗呲一声这东西瞬间没入了裸女的菊花。凌菲无论怎么努力也没能阻止凶器的突刺。

  

   女孩的直肠里面热乎乎的,紧致而干燥,毕竟男人只能涂抹到屁眼那一小截。马奔雷不想弄伤自己,腰身一抽一插,一点点让女人的直肠适应自己的大炮,之后再用力推送。

  

   “你可能不喜欢我...但是...你的身体可不这么想...”

  

   毕竟直肠里常常通过大条,马奔雷发现直肠壁渐渐适应了自己的尺寸,舒服地摩擦着进出的阳具,就像在迎合这个粗暴的男人。

  

   远远看去,一个壮硕的男人搂住一个跪着的裸女的腰,一前一后的用力推送,倒霉的女人浑身颤抖,耷拉着长发的螓首拨浪鼓一般来回摇动,配上明亮的月光与昏暗的背景,无比淫靡却又无比动人。

  

   男人舒服地抽插着,下体的液体开始不安分地挤向小小的出口,随时准备如同开闸洪水一般中出,不过马奔雷自恃阳刚过盛,不插入个一千下不愿缴枪,暴徒很想在这里又一次验证自己的定力。男人忽然感觉到女特警直肠中的阻力增加了,好像是前面堵住了什么东西,根据触觉更像是气体。

  

   马奔雷并未在意这些,而是选择继续持续推进,朝着女孩体腔深处横冲直撞,唯一的区别是这副女性的躯体不再迎合男人的任何动作,但是每一步推送都变得更加轻松。而暴徒搂着的裸体也突然增重,而马奔雷并不在意,只是自顾自得专心玩自己的,胯下女人的感受如何,他并不在意。凌菲给他留下的伤痕则通过疼痛时时刻刻提醒着他几乎落败的事实,令男人的动作愈发懊恼而粗暴。

  

   暴徒的身体终于到达了临界点,越来越爽快的时候男人稍微一抖,女体跟着一晃,结果马匪一个没控制住就呼噜噜奔流而出,此刻男人本能的抱住了女人的纤腰,用力搂紧,力气之大几乎要折断凌菲的肋骨。而他的下体毫不怜惜的喷射出成千上万的精子,混着体液一路冲向女孩的体腔深处。

  

   “爽吗?...”

  

   下面放完了水,马奔雷总算缓过神来,抓住女孩纤细的肩膀摇晃一下。

  

   “还不服?还反抗?那老子也射进去了。”

  

   女孩不言不语,连喘息都没有变得浑浊。

  

   “?...”

  

   马奔雷薅住女特警的头发,把她的头拉了过来,用沾着黏液的手翻开了凌菲的眼皮,却发现女人的瞳孔放大了,眼睛直勾勾望着前方,失去了全部活力。

  

   “靠,怎么死了!”

  

   凌菲早已放弃了生存的欲望,虽然失去了知觉,疯狂的凌辱还是在潜意识中加诸了刺骨的伤害,从神经到器官都像超过负荷的设备一样运转紊乱,最后一口气没上来导致心跳骤停,美丽坚强的女特警就这样在凌辱中香消玉殒。

  

   暴徒突然像泄了气一样退出了凌菲的身体,那根东西抽出女特警肛门的时候“倏”得一声还钻出一个屁,消散于阴冷的空气之中,留下一股熟悉的味道。

  

   失去平衡的凌菲的尸身噗通向一侧栽倒,变成了一副侧躺的姿势,手脚蜷缩着好似刚出生的赤裸裸的婴孩,原本香艳美妙的场面,却由于女尸的肛门不断流出粘稠的白色液体而抹上了淫荡的色彩。

  

   “我靠不是吧!”

  

   周华一边提裤子一边跑了过来。

  

   “弄死了?那我不是又得玩死的了?”

  

   周匪一脸怨气,刚刚被吊起的胃口生生被压下去,任谁都不会好受。

  

   “抱歉啊老弟,我也不知道怎么的就给弄死了。不过虽然玩不成活的了,但是她下边哥哥还没上呢,只操了她菊花,就当哥哥赔不是,你把她下面上了吧。”

  

   马奔雷豪气地把最可人的嫩穴让给了周华,强壮的男人从凌菲的作战服中找到了面巾纸,卷成柱状而后塞进女尸的肛门试图吸去里面的精液。

  

   “你呢?”

  

   周华直白的提问,他很清楚马奔雷不会这样轻易的放弃到手的猎物。

  

   “你哥哥我还可以插别的洞。”

  

  

   马奔雷走到不远处把李倩和尹若雨赤光的身子拖了过来,将两具尸体并排摆在了一起,不一会儿马匪又肩扛着两具身穿蒙古袍的女尸从帐篷中走出,不一会儿另外一个草原妹子和两名衣着整齐的女特警也摆在了草地上。

  

   “你这是干什么?”

  

   周华有点讶异。

  

   “咱们同时插她身上的两个洞,需要有东西把她垫起来,没什么比她们更合适了。来,帮哥哥扒光她们。”

  

   马奔雷说完开始动作利落的剥起王若翾的制服,熟练程度就像给自己脱衣服一样——先拉开特警服的拉链,扶起尸体的上半身,拉住两只袖子向上一抖,栽倒的尸体就自然而然脱掉了上衣,再次扶起上半身掀起作训汗衫和保暖内衣的下摆向上一撸,艳尸的上半身就只剩下了乳罩,一抖手女孩就上身光光;而后解开把女特警军靴的鞋带从挂钩上摘下来,不用解鞋带就扒下了靴子,而后再摘掉两只袜子,最后解开腰带,扒住从外裤到内裤的好几层裤腰向下扒一小段,再抬起一只脚踩住女尸的两腿之间,抠住裤子向上一扒,就是一个精光的下体。

  

   “哎,咱们试试这样。”

  

   周华想到了新花样,他拿掉娜仁托雅仅剩的一只靴子,又解开了蒙古袍的扣子和裤子的腰带,然后吩咐马奔雷拿住死去的女孩的衣袖,周华捏住了娜仁托娅的裤脚,两人把女尸抬了起来,而后左右悠了几下,猛地向同一个方向一甩,蒙族姑娘仅着内衣的尸体就从衣服里飞了出去,落到地上还翻了几个滚,两个男人手里各拿着一条裤子和一件蒙古袍。

  

   这种高效率的脱衣方式很快就扒光了剩下的几具女尸,她们被摞起来捆在一起,凌菲的尸体横着放在上面,她的姐妹则无奈的充当了肉垫。

  

  

  

   周华把凌菲的双足踩踏到脸上尽情的吸,发现除了女孩特有的脚丫发霉味以外,还有一股令人反胃的蛋白质的气味,于是他赶忙拿了下来——他明白了那上面沾了什么。随后他拿出了从凌菲的作战服里掏出来的用来临时充当手铐的塑料扎带,他背对着凌菲,将女孩的双足从后方拉过来交搭在肩膀上,而后用扎带从足踝捆在了一起,又转回身去,如此一来任何时候都不担心做的时候凌菲的双足会“跑掉”。

  

   周匪扶正下体进入了凌菲下面的体腔。女特警队长下面的毛并不像她很多部下那么浓重,主要分布在了花径以上,到了阴唇两侧倒是屈指可数了,也短得多,不知是否是精心打理过,但是周华也不在乎了,他只是用力挺入而已。

  

   这个过程轻松而舒服,多亏了凌菲那热情奔放的体腔润液,顺利迎入了男人的身体。由于尸主刚刚死去因而里面给人的感觉俨然活人一样,柔滑,鲜嫩,温暖,潮湿,这里就是无数男人趋之若鹜的天堂,凌菲大概从未想到过自己极易潮吹的体质原本应该是男友赞不绝口的独门技艺,最后却对强暴自己的凶徒摇尾献媚,让暴徒可以毫无阻碍的不费什么力气就侵入女孩的芳草之地,令她死后也不得安息。

  

   经验丰富的周华第一次并未进入多深,更多的只是稍加探索,他清楚进入死人的阴道不能操之过急,不然说不定会弄伤自己。哪怕身下的女人已经充分润滑了腔道,他依然保持谨慎。第二次更深一些,龟头部分摩擦到柔嫩内壁的舒爽感就令他几乎飘上了天,但是他依然没有推送得太深,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接下来一次比一次深入,频率也越来越高,每一次摩擦也更加爽快,“咕唧”“咕唧”的对于阴道深处的冲击声不绝于耳,下体传来的一波波强烈的麻痒感令男人一时几乎无法站住。

  

   凌菲的下体堪称完美,一方面不算狭窄,抽送的时候不会感觉到不舒服;另一方面却又十分紧致,插入时男人的玩意被紧紧包夹,纵使是进入深处那片刻的停滞,女孩的肉壁也在挤压男人的阳物;另外凌菲也是这些女尸中唯一一个充分润滑了自己体腔的,因此感觉格外顺畅,格外舒服。

  

   周华终于冲锋到了凌菲体腔深处那紧紧的子宫口,每次推到底端都会感觉尖端已经顶开了那层嫩肉上的开口,“伞盖”部位被那一圈软肉夹住再退开的感觉,顷刻间令他到达了巅峰,男人下面的管道中滚热的液体奋力冲向前方的肉缝,而男人颀长的阳物也奋力一推到底,粗暴的撞开女孩那小孩嘴巴一样的子宫嫩口,将尖端完全塞进了凌菲的子宫...

  

  

   马奔雷则对凌菲小巧的嘴巴下了手,将自己硕大的阳具自女特警张开的嘴塞了进去,由于躺着的凌菲仰着头,因而男人上翘的老二一进去就顶到了松松垮垮的舌头,那根口条在重力作用下离开了牙膛悬在下面,因此“自觉”得就舔了男人的阳物。马匪也就顺理成章的扶着老二在凌菲的舌头上摩擦,同时不让女孩的门牙磨到自己的根部。

  

   那温热而且触感涩涩的丁香小舌比起包住整根阳具的肉径,给人一种别样的感觉。男人身上最敏感的尖端被凌菲柔柔得“舔过”,龟头仿佛成为了电池,向身体的每一根神经发送快感的电信号,那种刺激并不比在女孩花径里推送要差。

  

   马奔雷发觉自己的快感很高到达顶点,就像壶中被逐渐加热的水,到达沸点之后,顶开那个盖子...

  

   “嗷!”

  

   “靠...”

  

   两个匪徒同时达到了高潮,可怜的女特警上下两个洞都被男人白色的体液灌得满满的,她自己却无力抗拒,就连在暴徒的老二上狠咬一口都做不到。

  

   死不瞑目的凌菲脑袋朝后仰着,而事实上她能“看到”的也只有马奔雷硕大发黑的阴囊。如果女孩尚未死去,这样的场面对她而言更是犹如凌迟。能在恰当的时候死去可能也是一种解脱,而对于凌菲来说,也许当时被大汉直接摔死更为幸运,不用神志清醒地忍受强盗对于自己肉体的需索,却无力挽救,受尽侮辱后终于死去。

  

  

   第十六章 尾声

  

  

   周华疲惫地靠在这一堆作为肉垫的裸尸上,闲来无事挠一挠裸尸的脚掌,捏一捏裸尸的奶头,戳一戳裸尸的下阴,但是已经再无力气上马了。

  

   “老马...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马奔雷靠在尸堆的另一边,翻腾着刚刚从女特警的帐篷里拿出的东西。

  

   “凌菲...原来这妞儿叫凌菲啊,不错的名字,还是个队长。”

  

   马匪拿着警官证上的照片,比照死去的凌菲的脸庞。照片上的女孩嘴唇微抿,眼神犀利,不怒自威的军警形象,严肃而不呆板;而接下来拿出凌菲的身份证照片表情自然,唇角微翘,就像学生少女一样可爱;最后又找到一张瑜伽培训班的入门证,照片上的凌菲笑靥如花,眉眼舒展,美得让人几乎不忍移开视线。但现在面前的凌菲脑袋倒挂,死鱼一般的眼睛令人生厌,嘴巴里还倒流出精液,一路淌到发际线,与照片上差了一百倍,不仔细看都很难认出这是同一个人。

  

   马奔雷继续在背包里翻腾,找到了一个Ipad,这是现在女孩们常用的娱乐工具,即使是这位年轻的特警队长也不例外。里面还有个盒子,打开之后里面圆镜、粉饼、睫毛刷、染色膏等一大堆化妆品,看来这位女队长是执行任务也不忘了爱美,这终归是女人的天性。

  

   在背包底部还看到一堆叠得整整齐齐的保暖内衣裤,甚至还有一袋子皱皱巴巴的内裤和乳罩,马奔雷拿出来闻了闻,从内裤上的腥臊味来看是换下来的,似乎是拿了不少换洗的衣物,平日里勤换。背包里还有一捆袜子,用扎带捆在一起,足跟和脚趾部位都穿破了,马匪拿起来闻了闻,鼻子里涌入一股脚臭味,看来也是凌菲穿过之后换下来的。不过他想不到这姑娘这么磨袜子,难道是日常走动很多?

  

  

   马奔雷又找出了一个照相机,打开之后翻弄里面的照片,他看到了一张凌菲头戴生日帽将插着蜡烛的蛋糕端给一个同样打扮的男孩的照片,接下来是与上图装束相同的两人亲密的搂在一起对着镜头比出V字手势的照片,而后两人脸上抹的都是蛋糕的奶油,一脸贼笑地望着对方,照片萦绕着淡淡的小甜蜜。

  

   接下来有一张是刚刚被他日过的那个警妞躺在床上酣睡,清丽的脸颊被记号笔画上了各种乱七八糟的图案,还画了个熊猫一样的黑眼圈,接下来一张照片是那女孩足底的特写,也被画上了笑脸之类的涂鸦,一看就是纯恶作剧。

  

   另有几张是一群做瑜伽的女孩,将肢体扭转到常人难以想象的角度——马奔雷记得凌菲有瑜伽培训班的证来着,看来是在学习班拍摄的。

  

   而后是一大堆女特警们便装逛街的照片,其中有一张是不知其中哪个女孩的背影,裤腰太低,坐下之后露出了蕾丝内裤的边缘,也被凌菲“手快”得拍了下来,估计最后成为了她向这位姐妹勒索零食的恐吓工具。

  

   然后是一些在车窗内拍摄的某个城市的街景照片,从屋檐、阳台的云朵形浮印来看大约是在某个内蒙古的城市。

  

   最后的则是在阳光明媚的草原上的照片,女特警们像足球运动员一样搂在一起站成一排,个个笑逐颜开。之后是凌菲与那几个穿着艳丽的蒙族姑娘的合影,草原女孩羞涩的笑容与凌菲淡雅的微笑搭配在一起极为动人,随后就翻到了相册的末尾。

  

   马奔雷反复浏览着这几张照片中如阳光般灿烂的姑娘,又看了看身旁光着屁股躺在一起的战斗女孩们,即使是这样一个凶神恶煞的歹徒也不禁感到惋惜。

  

  

   而周华也去帐篷里翻腾,找出了蒙族姑娘的个人用品,虽然看不懂蒙文,但是他还是根据自己对娜仁托雅的了解找到了女孩的包。

  

   打开富有少数民族风情的挎包,他有点意外的翻出了几本书,有蒙语的看不明白,但也有汉语的作品,有一本翻得痕迹斑驳的《狼图腾》,还有几本港台作家的言情小说!

  

   周华瞅了瞅尸堆中位于下方的娜仁托雅,看不出这么强悍的姑娘也有柔情似水的一面。

  

   他继续往下翻,果然找到了脏内衣、臭袜子之类换下的衣物,还有一把蒙古刀。最后翻出了一个半新不旧的三星手机。

  

   男人按开了开关,发现手机中没有解锁密码,直接到了手机相册,一张张浏览里面的照片。

  

   有不少照片是在一个敞亮的校园中的自拍,一身运动装或者休闲装打扮的娜仁托雅与周围的汉族女孩子并无差别,甚至由于靓丽的眉眼而更显妩媚。还有她坐在某个男孩子的豪华敞篷跑车中的自拍,看起来那是个富二代,在这种情况下最后娜仁托雅也保持了完璧之身,令周华颇为钦佩。如果换成个汉族女孩子估计几杯酒下肚之后早就从了。

  

   周华捏了捏娜仁托雅冰凉而美丽的脸颊:“真有你的。”

  

   男人继续向后浏览,发现娜仁托雅回到了草原上,有很多张身穿不同色调的蒙古袍的自拍照,还有与姐妹们的合影。许多都是搂着那一高一低两个草原妹子的照片,小姑娘的笑容大方而典雅,一点不小家子气,而那个个子高的姑娘则笑容腼腆,立刻就看出了两人不同的生长环境。

  

   正要往后翻,手机啪的一下没电了。

  

   周华有点遗憾的丢开了手机,抚弄着娜仁托雅的脸孔:“真可惜,你从了我多好,至少还能活着,你看现在,白长这么漂亮,白瞎了。”

  

   <!>

  

   周匪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她还没被上过,还是处女,我都忘了!”

  

   说完后连一旁的马奔雷都回过头来。

  

   “老弟,你还干得动么。”

  

   马匪一句话就像一盆冷水把周华从头浇到脚。是啊,这一晚上打斗了半天消耗了太多精力,又先后上了三个女孩子的身体,狂射了一番,现在确实没什么力气了。

  

  

  

   瞧着东方天际线上露出的鱼肚白,周华伸了个懒腰,将衣服穿好。

  

   “怎么样,该撤了吧?”

  

   “行吧,老弟,听你的。”

  

   马奔雷也站了起来。

  

   “是时候离开这里了,我们的给养不多了。”

  

   周华发了话。

  

   “那她们呢?”

  

   马奔雷指了指一地白花花的裸尸。

  

   “嘿嘿,不知你注意到没有,先前的那几个死了以后没有腐烂。”

  

   周华淫笑了几声。

  

   “额?你是说...”

  

   “好像空气的成分发生了什么变化,总之死人好像不会腐烂了。”

  

   “哦,那敢情好,也就是说...”

  

   “还多说什么,都装上呗,用她们那车!”

  

   周华指了指特警的防暴车。

  

   “她们的油肯定不足了。不过等我们到了公路上肯定能找到油,找不到还可以抢!”

  

   周匪和马匪一人抬头一人抬脚的将光溜溜的女尸一具接一具放到了防暴车的车厢里,不一会儿光着腚的尸体就堆成了一堆,其中最上面凌菲的咖啡色的美背和大屁股格外显眼,趴在了姐妹们白皙的艳尸堆上。大概也只有下面只伸出一双脚的乌兰图娅的肤色稍深,多少有个对比。

  

   “咣当”

  

   周华关上了车子的后门。

  

   周华不打算浪费这些美尸,那是再好不过的玩具,已经成为了他最喜爱的收藏品。

  

   “老弟不休息一会儿?”

  

   马奔雷从自己骑来的摩托车里一边往外抽油,一边问道。

  

   “不了,赶快上路吧。”

  

   周华坐到驾驶室里关上了车门,他此刻的心情特别激动,比起以往任何一次犯罪都更加兴奋,因为从目前能发现的蛛丝马迹来看,社会秩序已经濒临崩盘了,现在外界很可能就是弱肉强食,有枪有本事的他们也许可以到一个小地方去占山为王。不知前路如何,但是他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后车厢中那些女尸的收藏,不久后会越来越多。

  

   对于这两名匪徒而言,没什么比乱世更适合他们的生存与犯罪。

  

   “老弟,完事了。”

  

   马奔雷坐到副驾驶席上关上车门。

  

   “老哥,识路不?”

  

   周华调侃道。

  

   “还信不过哥哥我,打了多少年仗出来的,就靠这认路的本事了!”

  

   马奔雷得意的一拍胸脯。

  

   “好嘞,小姐们,咱们走!”

  

   周华挂上档,松开离合踩下了油门,沉重的防暴车轰鸣着驶出了营地。

  

   朝阳中飞舞的尘土弥漫开来,飘扬着飞落在营地的每一个角落,只有凌乱的衣衫与肮脏的帐篷,以及消逝在草原上的冤魂,静静地述说着末日到来这几天之间发生在这里的可怕暴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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