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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火花/绽樱(王牌战士同人文)

  “斯芬克斯大人,樱花树运到了。”对讲机里传来警卫队长的声音,夹杂着细微的电流声。

   “让她进来。”

   盛夏的阳光从天穹打落,灰尘飞舞在光里,光反复折射在盛泡尸体的福尔马林罐中,将金字塔内阴暗的角落都照亮。赛特·美尼斯站在塔中央,悠悠地调整着那块光棱镜的角度,好让它聚焦起足够的阳光。光棱镜安装在金字塔型大厅的顶部,据说在王朝时期用以宗教性质的墓葬,让法老王即便深居陵寝也能始终与他的帝国同行,调整起来很费力,需要很多奴隶一起校准,校准到最后他们都会成为陪葬品。

   至于其真正的用途则无处可考,赛特就权当如此好了,反正整座塔都是个室内复制品。

   赛特又失败了,不过他不在意,奴隶们的贱命不值一提,但他有的是时间,这里的一切都是他的玩具。何况他不喜欢用计算机的数据去校准,他更喜欢亲自动手,不亲自动手怎么知道过程的全部细节呢?不动手你无法掌控一切。

   门开了,警卫们将便携式休眠舱抬了进来,放在赛特指定的位置上,那里刚好可以被阳光直射,奥林匹斯集团的标志在阳光下亮的刺眼。

   舱盖重重滑落在地,用以休眠的惰性气体飞快地逃逸又散发,众人都后退几步,赛特不为所动。舱室里静静躺着红头发的女孩,她还穿着破损不堪的贴身机甲,神色很平静,睫毛很长,便如童话中的睡美人,这一刻水晶棺被打开,好像时光都被凝结掉了。

   “樱花还没有开啊。”赛特挥了挥手,警卫整齐划一地行礼,离开,他们将始终守口如瓶。

   他脱掉手套,轻轻抚摸女孩冰冷苍白的脸庞,阳光照射下它们近乎透明,像是一件东方产的精美瓷器,瓷娃娃,一不小心就会碎掉了。

   他的指尖一直滑到胸腹,抚摸那道本足以致命的贯穿伤,井川重工的新型机甲都挡不住,但阿努比斯的生物技术可以,看来来的路上医生们已经把她从冥神那里抢回来了,阿努比斯的生物科技独步天下,现在她想死都不可以。

   这很好,省了很多事。

   “让我看看,樱花小姐,”赛特附身抱起女孩,放在冰冷的手术台上,动作很轻柔,“让我看看井川家族的IKUWA型机甲可以有多坚固。”

   他随意挑选着工作台上摆放的器具,最终选了把通用型拆装撬棍,这玩意对付机甲和一切可拆卸的机械设施都很趁手。他固定好女孩的四肢,决定从胸口开始,那里有道破损造成的间隙,很适合用来开门。

   “有点疼哦。”赛特狠狠撬开那块装甲,装甲下是黑色的紧身防护衣,贴在少女曼妙的胸脯上,就像冬日的细雪覆盖连绵起伏的山丘。

   剧烈的痛楚让井川樱猛然惊醒,刚刚那一瞬,胸口都像是要被撕开了。

   单兵机甲的缺点和它的优点一样要命,即为了保证单兵战斗力和神经元契合程度,拆卸必须按照指定的手册流程来,否则会对使用者的肌肉和骨骼造成不可逆转的伤害,但很遗憾阿努比斯没有那种技术,赛特就只好委屈一下美人儿了。

   “你……是……”

   虚弱和头疼让井川樱几乎说不出话来,四周无力到不属于自己,她觉得自己几乎就要死了。眼光刺痛瞳孔,男人的脸依稀可见,再远处是奇怪的壁画,壁画上狗面人身的男人裸露上身,手中是一杆秤,秤上放着跳动的心脏。井川樱的历史课和她在机械学上的造诣同样优秀,那是……古埃及神话之神,阿努比斯?

   然后这一切又被痛苦搅碎。

   “柔滑。”赛特轻轻捏住少女初具规模的胸脯,享受着那种丝绸一般柔滑的手感,简单作出评价。不得不说大小刚好对他胃口,他讨厌那些胸大的女人,巨乳让她们看起来和生育机器一样。女性应该有她们独到的美感,而不是只为性的本能服务。

   “我的名字不重要,重要的是,”赛特指尖把玩着,挑逗着,滔滔不绝地讲着,绕是纯良如井川樱,也无比渴望想杀了他。

   “放……开……你放开……”井川樱试图抬起手,威胁有气无力,她什么都无法抓住,就像她现在抓不住的命运。

   “愤怒么?被传统伦理束缚的你,愤怒么?”赛特反问,“说真的其实女人之间都没有太大不同,一样的身体构造一样的性别,决定你们不同的是你们的地位和性格,你和那些妓女和那些自以为上流的拜金女不一样,你是井川家的大小姐,身份很尊崇大概类似于什么公主?”

   赛特用两指轻摘乳头,缓缓扭动,“我知道这点,但这足够让我充满兴趣了,在你过去的几十年人身里大概还没有体验过什么是‘性’吧?”

   “混……混蛋……放开……嗯唔……”井川樱身体剧颤,因为赛特忽然加重了力道,很痛,很难受,一切都充满不适,平日万人敬重的大小姐哪里受过这种苦呢?她忍得住在机械台上敲打一整天的零件,但忍不住这种刺激,旋即她终于反应过来,恼怒地盯着面前的陌生男人,不管自己身处何方,为何在这里,都和男人有着脱不了的干系。

   性对赛特来说是消遣,是阅历,可以什么都是,可对未经人事的少女,就是折磨了。

   “可我不会让你只体验性的,那只是开胃菜,但远非全部,现在让我帮你把其它装甲打开好了。”赛特敲了敲冰冷的机甲,这东西自有其风格,但很碍事,他更喜欢古典一些的玩法。

   “你放手!家族……家……不会放……放过你的!”可理智告诉井川樱,男人恐怕不会收手,她强忍着不适集中精神,找到一个能逃离的方法,逃离这黄泉地狱。

   “没问题,不过我建议你最好不要妄动。”赛特笑了笑,收手,这次他挑了小腹下方,那个部位的装甲更难拆卸,装甲形似女性的三角内衣,因为要连接上下半身的装甲和顾及活动需求,但赛特喜欢难度,他喜欢挑战性,以及征服它的快感。

   他换了个位置,调整手术台的长度。手术台是可收缩的,赛特让它变短了一些,而同时被禁锢双脚的井川樱不得不跟着手术台的滑动收起膝盖,分开双腿,做出类似交配的屈辱姿势,否则她的腿骨都会被液压机扭断。

   “你!”井川樱无法活动哪怕丝毫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双腿被男人撑开,私密部位被人抚摸,即便隔着冰冷的机甲都挡不住那股渗入脑海深处的恶心,她忽然有点害怕了,因为她不知道男人想做什么,短短片刻的遭遇就让她明白了她无法阻止男人。

   父亲,小铁,武内前辈,赵海龙,你们在哪里?少女在心底默默询问,无人回应她。这些对于她而言,是完全空白的角落,白的像一张纸。

   “你想……要什……么?”井川樱只能寄希望于男人是什么敌对势力的绑架者,如果是那样,就还有回转的余地。古老的东方思想和长久以来的家学让她无论如何也无法接受和陌生男人如此亲密。

   “可惜我想要的不在这里,我想要的你也给不了。”赛特眯眼,用铁锤将钳刃敲进连接处,握住钳柄狠狠压了下去。

   “唔唔唔唔唔——!”

   腰胯间的骨骼发出细微的脆响,肌肉在装甲变形造成的错位下被挤压,这次的痛楚更胜之前百倍,井川樱只能下意识地呻吟,她很想质问男人,但她已经痛的话都说不出了她还怎么开口?!她无法开口!

   白纸终会被涂满,以各种颜色以各种方式,赛特乐于如此。

   卡住了,赛特不得不扔掉工具,否则樱花会被折断。思索片刻后他明白了,三角装甲的扭矩旁有独立的电路芯片保护,它控制着这部分的拆装保险。因为腰胯的重要性,所以这件装甲被打造成整套机甲上最坚固的一部分,看来没办法直接用拆的了。换言之那里应该可以用掌上终端相连接,如果有密匙的话可以直接打开,而不必如此费力。

   他找来掌上终端,接入电路,果然可以连接,但没有密匙。

   “你是机械师,告诉我,电路芯片的保护程序该怎么解?”赛特语气真挚,井川樱楚楚可怜却又强忍着倔强的姿态让他也有些怜香惜玉,何况他不想费时间。

   井川樱只是咬着牙一言不发,她很想克制住眼泪,眼泪代表她已心生怯懦,但她做不到,她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随机甲光滑的弧度一滴一滴打在手术台上,碎成透明的花。

   “说出来,你可以少受一些苦头,我是认真的。”赛特帮她擦去眼泪,摸了摸那火红色的长发,红的像是要烧起来。

   井川樱疯狂摇晃着头,想挣脱赛特的手,她一口唾液唾向赛特,以这种屈辱的方式表达她不会屈服,可也仅仅是表达了。

   赛特抹去唾沫,脸上闪过一丝狰狞。

   “这就是你们家族的所谓教养?”他抵住电击器,扣动扳机。

   密闭的机甲内部简直是天然的导体,酥麻无比的电流很快狂躁起来,在井川樱看来,这一刻自己就像站在暴风雨的最深处,狂潮仰面拍打下来,那一幕天崩地裂,那是足以撕碎任何理智的狂潮,无人可挡!

   “啊呃呃啊啊啊啊呃呃呃呃啊啊……”

   她全身都不可遏制地痉挛着,双眼翻白,像程序错乱的机器人,只剩重复无意义的动作。赛特将电流控制的刚刚好,确保在过载烧毁保护芯片的同时又不会杀死井川樱,如果在埃及王朝时代,他简直是天然的行刑者。

   他轻轻一敲,包裹着少女全身的机甲都打开了,纤维被烧焦的糊味刺挠着嗅觉,那是紧身防护衣,特制的电阻材料起到了保护作用,伴随着焦糊味儿的,还有少女体表上渗出的汗液。

   赛特一把撕掉那层防护衣,少女美好的一切都近在眼前,东方神雕般的如玉双珠,天上花园,像神话中流着蜜与奶的处女地,所有信徒最神往的地方。

   “真是……美丽的性器。”

   赛特愣了下,笑笑,那少女的羞红,乳上的红晕,腿间……想来历代的艳后们也不过如此了。作为法老之子,赛特的性资源多到泛滥,但就是以他的阅历,也不得不承认这是具极品啊,是东方匠人所能制作的最完美的瓷娃娃,井川家对他们的大小姐还真是百般呵护。

   他绕着手术台缓缓走动,欣赏被电流拨乱神智的樱,他附身,撩起红发亲亲一吻,以示对姑娘的敬意。

   井川樱说不出话来,她的世界天旋地转她的身体颤抖不止,她大口喘着粗气,香津不可遏制地从嘴角流下,赛特沾起一指尝了口,然后用手帕小心翼翼地将它们擦净,细心折叠后放到口袋里,永远地保存。

   快要爆炸的大脑让井川樱实在无法理解为什么有人会对唾液感兴趣。

   赛特将脸埋进火烧一样的红发,深深吸闻,原来女孩的头发可以是檀香味的,他顺着发根而下,吮吸耳根,吮吸天鹅般优美的长颈,含住两颗因受刺激而挺立的玉珠,齿间轻咬。大概所有男人都对乳有着恋母一般的迷恋吧?

   “戒不掉的性啊,大小姐,感受到了吗?”

   赛特将手伸向花园地带,抚摸还不长的黑林,找到了那个神往之地,和口中之物一样鲜嫩,尼罗河畔最鲜嫩的稻米和驼肉也无法与之相比。他分开花瓣,两根指头挑逗着阴蒂,磨挲阴唇。

   “放手……”井川樱现在无比希望自己能死,比她双脸更红的是她的羞耻心,羞耻心燃烧她的生命。身体终于恢复了一些感知,她扭动起来,却被赛特摁住动弹不得。

   “有时候,我的野心可以比所有人都大,可有的时候,我的野心仅被你这样一副躯体就能束缚,我想知道是为什么。”赛特舔去少女晶莹的泪珠,感受睫毛在眉间的细小擦动,同时手指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他是驾驭女性的高手,仅凭一只手就能让最老练的妓女跪地求饶。

   女孩又怎么忍得住?井川樱很快发现了耻辱的异常,她的身体有感觉了,每一个敏感的点,尤其是双腿中间尿尿的地方,有着人生中从未体会过的……快感。

   “不……”她紧紧闭上眼,她不怕死,但这比死更让她难受。

   “为什么不尝试接受它呢?”赛特用中指在花口轻轻抚摸轻轻抽插,力道时而浅时而深,好以这种体感上的反差勾起少女的情欲,“我能理解你,但我不会收手,为何你不能理解我呢。”

   他语气平淡,平淡的像老者诉说年轻时的经验,见闻,和知识,告诉年轻人世界远比你想的更广,你也该去体会。

   “唔……唔…嗯……我求……嗯……嗯求你……住……啊呃……住手……”井川樱面如死灰,死死闭住眼,好不看见不去想男人那幅丑陋的嘴脸,如果威胁无法做到,那只剩乞求。

   “我说过的,只有你试着理解我,不是理解我的行为,”赛特打算总攻了,五指在花道中翻出万花筒一样的花儿,让快感绽放在井川樱的脑海,“而是理解我所感受的欢愉,我可以强行占有你,但我不必那么做。”

   他狠狠插了进去,狠狠抽出,指尖带起一缕少女的密液,喷湿了手术台。

   “啊啊啊啊呃啊啊啊啊——”即便被束缚,井川樱还是控制不住地猛然挺起胸膛,叫声惊异而高亢,双腿大开,一时竟喷了不少。

   “名器?只是用手就能这样,真不敢想象和你做会是怎样呢场景啊。”赛特放开井川樱,将溅射到井川樱小腹,腿间,花心和双腿上的密液用玻璃瓶搜刮起来,另一些他沾在手上,强行送进了少女口中,抹在她唇边逼着她舔干净。

   “尝一下,性的美妙味道,还感受不到么?”赛特摇头,开始解去身上衣物,同时调低井川樱头下部分的手术台高度。

   “唔……”

   井川樱一言不发,她只能一言不发,仅仅是刚才那一瞬就让她一直以来坚守的底线动摇了,家中长辈们严厉禁止的贞操教导和这无法防御的快感重叠,她看不清了,她忽然有些……想要了?

   可我怎么会是这样一个人啊?小樱只能怎么可能会是这样一个人啊?她忽然崩溃地嚎啕大哭,原来所想与所受并不相同。

   “张开嘴,含住。”赛特将手术台微微倾斜,好让井川樱不得不倒仰着头,这个姿势用来玩刚刚合适。赛特下身前硕大的阳物跳了出来,在阳光和灰尘中跳动,筋如老树的盘根一样突起,因为充血整根都是红色的,上面用古埃及密文纹着赛特·美尼斯的名和字。

   他将阳物送到井川樱口边,后者只是象征性的抵抗了两下,便被蛮力张开嘴,将多半根阳物都吞了进去,直抵喉咙深处,腥臭味夹杂着男性躁动的荷尔蒙的气息,让井川樱不知如何应对,她想呕吐,可半边脸都被坚硬的龟头撑了起来。

   “这么轻易就送进去了,”赛特笑笑,摸着少女的头,“告诉我,井川樱,你是否已经接受了性,理解了我所理解的?”

   “唔唔唔……”

   井川樱厌恶地蠕动舌头,像把口中的异物推出去,但在赛特看来效果却恰恰相反,舌尖卷过龟头,刺激着马眼,整根阳具都被温热的口腔和口液包围。

   “你的每个器官简直是为了性而量身定做的啊。”男人缓缓抽送,每一次都会带出少女的口液,而井川樱反抗不了,眩晕感甚至让她咬动牙齿都不行。如果说刚刚还有一些舒适,那此刻就是完全的折磨了。

   赛特确实经验老辣独到,这种极致的欢愉下他还能抽出手来,用数码相机一帧一帧拍下少女的淫荡模样,很多年后这一天都会是美好的回忆,他得把回忆留下。

   “唔…啊……唔嗯嗯……”

   口中的大东西越来越热,让赛特也开始喘着粗气,井川樱预感到什么就要来了,她不知道那是什么,但她竭尽全力想把这恶心的东西吐出去,她蠕动口腔肌,甚至用牙咬,想摆脱它。

   “你当然可以选择让我射在外面,或是吞下它,后果是,”赛特感受到了阳具面临的阻力,在少女眼前滑动那些片刻前拍摄的图片,“后果是这些照片将出现在网络世界的每一个角落,相信我,我从不食言。”

   井川樱死死瞪着他,最终她还是放弃了挣扎,紧紧含住阳具,任由大量粘稠的精液射在嘴里,呛得她快要窒息。

   “呜——呼哦——啧!”

   赛特仰天长吁一声,足足射了半分之久,这次的量井川樱再也无法吞下了,精液从嘴角流出不少。他抽出阳具,用坚硬拍打少女的脸,将精液涂抹在她柔顺的红色长发上,一切都在阳光下闪烁着流体的光泽。

   “咳咳……咳……咳……”恶心感让少女腹中翻江倒海,她的身体热的发烫。

   “你……到……到底还…还想做什……做什么……?”她闭着眼,有气无力。

   “当然是你想的那样。”赛特放下相机,缓缓走到少女对面。他的身体在阳光下呈古铜色泽,真就像古埃及神话中的战争与力量之神赛特,掌管风暴与狂沙,他的性爱本就狂野如风暴,充满男性魅力。井川樱发现自己竟然及其羞耻地想多看几眼。

   “张开腿。”赛特套动阳具,这次他想让少女自己来。

   井川樱竭力夹住下身,纵然那里已有蜜液流淌。

   “你其实已经感受到了,不是么?既然欢愉是拉赋予我们生来的本性,”赛特语气循循善诱,像所罗门瓶中的鬼诱惑世人,“那为什么不接受它呢?我知道这点,所以我追求它,你也可以,别被身份所束缚,我们只是在玩一场游戏而已。”

   “绝不。”井川樱凄惨地笑了笑,披头散发,倔强。

   “听话,樱,我会让你直上天堂,我们都会。”赛特挑逗着用阳具划过少女的脚,顶着脚心,让她知道那里有多么渴求交合,有多么炙热,就像此刻的她一样。如果她不否认已感到愉悦,那心理的防线就无从构筑。

   “可是……我不……我不能……”少女内心天人交战,心理搏斗远比实际行动难的多。

   “我的祖先世代生活在尼罗河畔,我们的老话是,不要拒绝那些闪耀的宝藏,请张开双腿,你想要的我来给你。”赛特语气真挚,他是个狡诈的沙漠狐狸,极少有真诚,真诚对他一文不值,但他认真的时候,诚意一眼就可以看出来。

   碧绿色的眼瞳凝视井川樱,她不知道如何是好。

   出乎意料地,赛特上前,解除了束缚少女肢体的枷锁,现在她自由了。

   “现在我们是平等的,你可以自己选择该怎么做,如果想走,没人会拦你,门口的衣柜里有女式衣物。”赛特后退一步,像个谦谦君子,优雅,言语之中只有彬彬有礼,做作的姿态却又那么恶心,就像矛和盾的混杂物。

   他的性子向来喜怒无常,这是个临时起意的点子,他想验证这个女人会怎么选择。如果樱花不落,他本可以自己动手摘折的,用光棱镜在少女的身上聚焦阳光,那种炙热光刑会打碎任何倔强,受刑者会脱水,和木乃伊没有任何分别,但他忽然改了主意。

   “你……还……还真是会……”井川樱强撑着虚弱起身,她知道这不过是男人的棋局而已,“真是会……会演戏……”

   “一切艺术性的表演都需要有观众来欣赏,此刻你是我的观众,我们的身边站着莎士比亚,李尔王,巧巧桑……樱花该自己落下,随风落下的樱花才是最美的。”赛特侃侃而谈,大谈东方美学,阳具依然维持在极限大小。

   井川樱挣扎着起身,一巴掌扇在了赛特脸上,一时间空气都静了。

   她的力气不重,但留下了鲜明的掌印。

   但她没有离开,而是重新躺回手术台,张开双腿,扭头,一言不发,其意再明显不过——她选择了这个事实,不会再反抗了。

   “捏住你的双乳,我喜欢看。”赛特吮着少女的脚尖,演员就是观众,观众在喝彩,演员很配合,这是他追求的场景。

   “绝……绝不。”井川樱咬牙,为什么,他要在自己已经彻底屈服后还不断突破自己的底线?

   “捏住。”赛特这次带上了些许命令的口吻。

   井川樱不得不慢慢移动双手,在胸前胡乱摸索着,最后她小心地按住两颗玉尖,感受那股酥麻麻的感觉。

   “正确的选择。”又一次,赛特成功驯服一个女人,他趴到少女身上,不断地在花心之处磨蹭阳具,“你不需要做什么,感受就可以了。”

   “嗯……嗯……嗯啊啊……嗯……嗯~”

   阳具在那里摩擦着,却一直不进去,赛特用口,用双手,挑逗着井川樱每一处敏感的点,聆听少女天籁般的呻吟,如痴如醉。

   他稳住井川樱的唇,用舌尖叩击唇门,少女很快理解了他的意思,任由他在其中探索,交换津液。

   真的很舒服啊爸爸妈妈,小樱对不起你们,可这感觉太舒服了……她不断在内心安慰自己,同时越来越接受赛特引导。

   赛特终于插了进去,井川樱不可自矜地低叫。

   好粗,好大……下面都快要被撑开了……可是也好舒服……井川樱默默地想,全身都滚烫烫的很舒服,她以前从不知道尿尿的地方还可以被这么粗大的东西插进来……幼时懵懂时,她也会偶尔夹腿,可从未再进一步,也未这么舒服过,现在男人进来了。

   “嗯~嗯……”欲望的狂潮淹没了她。

   赛特开始抽插,起初很轻柔,但慢慢变得越来越狂暴和快速,当龟头碰到那象征洁白的处女膜后,赛特不顾少女的惊呼和痛楚高歌猛进,让血和蜜液都混在一起分不清。

   “疼……好疼…!”井川樱下意识地抱住男人,指甲在赛特背上掐出红印,舒适不见了,好痛,痛的要裂开,这是怎么了?

   “很快就会好的,很快,”赛特也有些无与伦比,他也抵挡不了欲望的潮水,喘着气,越插越快,“很快,很快……”

   他死死抱住女孩,射了出来。

   痛楚散去,欲仙欲死的欢愉冲刷过井川樱的脑海,少女在这一刻完成了身心上的蜕变,她将永远不会忘记这感觉,也会用一生去追求它。

   两人就那么抱着,昏睡过去。

   【2】

   过了二十分钟,当赛特醒来时,井川樱正摆动着自己的阳具,她把头埋进赛特胯下,舔舐那里,脸涨的羞红。

   赛特满意地笑了,是的,他失策了,他没想到这个名器的第一次就能让自己昏过去。但同时他也知道成功了,自己昏睡的时间里井川樱有的是时间以无数种方式杀死他,但她没有,不过一刻之久,她已经彻底接受了这些,甘愿将自己变成被性欲驱使的奴隶。

   比起强迫,他更喜欢看着纯良被自己亲手捏碎,喜欢这种戏剧的感觉,单纯身体上的征服选不是他追求的,他还要拿下心……人心。

   “上前来。”赛特挪动身子,以后井川家的大小姐,可就是自己的性奴了。

   “唔?”

   井川樱迷离地抬头,不明所以。

   “坐到我脸上,分开双腿,”赛特随手用数码相机拍了几张少女的媚态,“我喜欢你那里的味道,我得尝尝她。”

   “嗯……”井川樱整了整头发,有些不好意思地上前,让男人完全亲吻自己的阴部,强劲的舌力和多样的技巧再一次将她送入天堂。

   【3】

   “我以后……该怎么做?”井川樱背对着赛特,她的羞耻心仅存无几。

   “我需要的时候服侍我就好了,我会让侍女教你技巧,也许有一天你会离开这里,那么你仍然可以自我满足,你想和任何人做都可以。”赛特将充满井川樱汗液和蜜液的紧身防护衣盖在脸上,那股女性的芳香气味让他着迷。

   “唔…樱知道了……”尽管坐着,井川樱还是不禁用细指扣动花心,抚摸双珠,压制着淫荡的呻吟声。

   “你的欲望还真是强,”赛特忽然想到了什么,在柜子让翻找着,找出两个蛇头状的跳蛋,“用这个叫跳蛋的东西,你可以在任何时候享受,介意让我拍一下么?我想永远保存它们。”

   他将跳蛋塞进少女的花道中,将功率调到最大,拿起数码相机。

   “不…不介意……”井川樱咬牙,这远比自己用手舒服的多,“我想在……在一些人…嗯……人多的啊啊啊啊……人多的地方用…用唔用它……”

   “当然可以,身体是你的。”赛特又想到了什么,打开浸泡罐旁的那些化学药剂,上面印有“无害”的标志。

   “你有喜欢的人么?”

   赛特又问,同时将一块软布贴到井川樱小腹上,几秒后轻轻揭开,那是化学印记,对人体无害,呈三角形,三角形中竖着一条杠——在古埃及象形文字中这个形状寓意阴部,也代指女性。

   这将是樱花树一生都洗不掉的印记,富士山下有落樱。

   “有……嗯……”井川樱眼神迷离,脑海中浮现出那个男孩的身影,想象他就贴在自己身上,要给自己带来快感,“他……嗯唔唔……他喜欢打篮球……玩……嗯啊……玩游戏……”

   “你会给他一个惊喜的,樱花小姐,好了,现在用手抚摸那里,我来拍,”赛特后退,调整相机的角度,“就是这样……动作幅度再大些,我可以拍个视频……”

   井川樱说不清自己到底是怎样一个人,是羞耻还是放荡,但被镜头对准,她又一次潮喷了。

   “保持这个表情,不,不要动,我不该用相机的,”赛特想到了什么,眉头紧皱又舒展,扔掉相机,“这一幕我该画下来,坚持一下……我的姑娘!”

   少女初春的模样让赛特如获至宝,他扫翻一切仪器和物品翻出纸和笔,兴奋地速写起来,兴奋到像一个疯子,绘画是贵族的基本修养,而自幼好强的性格让他绝不满足于基本,他是这领域的王!

   “坚持住,坚持住,快好了,你就是我的艺术品!”一时间金字塔内只剩下纸笔交划的沙沙声和樱花的飘零声,赛特画的很快,很稳,他必须快,必须稳,直觉告诉他这一幕他未来绝不可能再遇到。

   每一位画家都有他们的女孩,此刻她就是他的艺术品,他的女孩,画下风流!就像《泉》之于安格尔,《披纱巾的少女》之于拉裴尔!

   阳光刺透井川樱绝望而迷离的眼神,将赛特无比专注的影子打在那幅飞速鲜活起来的速写上。

   纸张之上,樱花盛开,一如火花般绽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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