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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丁佩麗之死-續

  天天期待原作 我的生命续写

  

   我在黑暗中醒来,奇怪,我不是已经死了吗?我还记得自己被那个畜生怎样蹂躏虐待,忍受了多大的痛苦才终于结束了自己的生命!可是现在这种活生生的感觉是怎么回事?我什么都看不见,也听不到,但一阵阵闷塞的痛感自下半身传来,我的手脚都被什么东西束缚住了动弹不得,张口才发现嘴里给塞满了软绵绵的东西,还有一只手紧紧捂住我的口鼻,令我叫不出声来,一个沉重的身影压在我身上,在黑暗中我努力辨识着这个人的轮廓,这人的身后居然出现了月光,但他对我却丝毫没有客气,他使劲的揉压着我的乳房,压得我胸口生疼,感觉得到他在我的下体内进进出出的大力抽动,这动作中没有丝毫的爱意,只有一股疯狂暴戾的气势令我恐惧,出现在我面前的只是一个徒具人形却充满兽欲的禽兽!而我就如同一只待宰的小鸡,被拔光了毛已经被肆意玩弄就等那最后的一口咬下来!

   我的感觉处在一种昏昏沉沉的状态,只觉得发生的一切都是一种非常不现实的幻觉,但浑身的感官都处在亢奋的激动状态中,阵阵被强暴的刺激不停冲击我混乱的脑海,这感觉我即熟悉又感到恐惧,熟悉的是这种行为和我亲爱的男人在我身上之前做的有些类似,但现在,这却是会要了我的命的兽行!

   为什么,为什么!我怎么会再次回到这地狱般的时刻呢?

   难道被奸杀了一次还不够,上天还要让我重复经历这样的遭遇或者我现在已经身在地狱,要受到永远不停的被自己生前的可怕命运煎熬?

   我恨我过早离世的父母,你们为什么要留给我这样一付好身材?自古红颜皆薄命,难道我拥有这身体,就得被人以这羞耻之极的方式蹂躏虐待,就是要等到这一刻被人活活奸杀在荒山土岗上的吗!

   奇怪,地狱的天空居然也会有垂挂在西边夜幕中的月亮,连她仿佛也在嘲弄我的不幸,越发明亮的照射着我的悲惨境遇。

   我迷迷糊糊的被分开双腿架起来,他背靠一棵歪脖树坐下,把我端放在他的身上,下体私处被安插在他胯间,滚热的硬物一直凸进到我的小腹部,猛烈地冲顶搅动我的腹内,激烈的冲激让我无法呼吸,不知何时我的脖子上勒上了一根绳子套,把我脖子勒住往上吊,使我无法移动身体,我的腿被举起交叉在胸前屈膝被他绑上,他就这样抱着蜷成一团的我使劲的侵犯,身体一次又一次被抛上又落下,我身体的伤痛越来越大,身体里积蓄的压力也越来越大,耳边听他不住的絮叨什么,我一个字也听不清,但那腔调就是在侮辱我的人格,取笑我的生理反应,我热泪直淌,喉头呜呜哽咽说不出一个字,面前是一片夜色笼罩下的荒山疏林,一轮明月冷酷的照在我的头顶,让我不得不仔细看着这片即将陈列我这个被虐奸后活活吊死的裸体女尸的地方。

   我的脖子被吊得快喘不上来气,但同时被抽插的身体反弹的压力也越来越大,接下来的过程我已经凭记忆而熟悉不过了,这次又是这头畜生发泄在我身上的最后一次,偏偏我不能有任何改变这结局的可能,被捆绑得结结实实的身体使所有快感激起的高潮反应都憋在四肢百骸内,不断在身体里流窜,刺激所有可以感受得了的神经末梢,让我浑身每一寸肌肤都处在亢奋状态里,高潮累积的速度使我的所有感受器官都充斥着不断膨胀快像气球一样爆炸的高潮中,逼得我快要发疯,但脖子里的勒索比快感更加迅速的在绞杀我,我自己都听见勒住身体的绳子“咯吱咯吱”直响,越到高潮爆发的时刻,我的时间流逝感觉就越来越迟钝,每一下动作都在像慢镜头一样越拉越长,声音已经听不到了,眼前金星乱舞,愈来愈黑暗,这要命的绞索快把我的生命渐渐扯离我的躯体,慢慢远离我已经高潮决溃即将爆发的身体,但在延缓了的时间感觉里,这样痛苦的死也变得缓慢无比,远远超过了快感带给我的兴奋!他终于爆发了,我的屁股重重的撞在他的胯间,绞索的这一扯也终于拉断了我的生命与躯壳的最后一点羁绊,随着我喉咙里发出包含无比遗憾的一声“哦——”!

   我的生命终于失去了身体的一切知觉,我又浮在半空中,眼看着我汗津津赤条条的裸体悬吊在半空中被人抱着屁股一股劲的簌簌抽动,以宇宙暴涨的速度在亢奋的肉体里激速膨胀,震荡!反绑在背后的手指骨攥得紧紧的,胳膊把束缚自由的绑绳挣得吱吱作响,我这空前的高潮显然把他也催发到了极限,两个人的力量在一条阴道里正面碰撞,空前的高潮在我的膣体内爆发,激励得我身子紧绷颤抖不停,但这一切仿佛和我现在得到了自由的死魂灵已经没有关系了。我的意识不再接收身体的感受,现在我只能拥有临死前的感觉,那就是高潮的膨胀感,却再也不可能得到释放了,因为灵魂是没有释放快感的感官的,现在这种永无止息的灼热使我饥渴无比,我甚至嫉妒起我那一具被活活吊死在树下的赤裸肉体。在承受狂乱之后,我余韵未息的肉体还在岔着大腿不时抽挺几下,至少“她”现在已经被高潮填满了,下体沾满了膣内倒流出来的淫液,顺着分开的两条腿面“沥沥嗒嗒”滴落下来……

   男人绕着我的尸体转圈欣赏着,对自己的作品他显然很满意,拿着他的手机不停摁动闪光灯把我身体每一处细节都巨细靡遗的拍了进去,最后他把绳子解开,悬挂的我——不对,该称呼是“她”——一下子掉在地上,活像口布口袋一样瘫趴在地上,“她”的屁股被拍了又拍,把黏液糊得满屁股都是,男人又再把“她”翻过来,坐在尸身上得意的玩弄那一对原本我引以为傲的奶子,已经失去生命的我已经不会再发出一丝的反抗,活像温顺的小白兔一样偎在男人身边,半开半闭的眼睑似乎半瞥着我这原来拥有“她”的主人,充血紫胀的脸皮憋出一股苦闷惘然的表情,在我看来简直就是在嘲弄自己的神态,要是男人愿意,接下来还可以继续享用“她”,即使是“她”再被继续虐尸奸尸,都令我感觉羡慕无比,毕竟,我已经再也享受不到这个世界上的一切了……

   这时候我才发现我的乳房是这样完美,这样挺实富有魅惑力,看来这“骚货”现在还有资本吸引男人继续把欲火填塞在“她”的肚子里或者腚眼子里,我嫉恨,我痛苦,在虚空中我发狂般的喊叫,诅咒这让我落到这一步的男人,他居然还要对我的尸身继续作恶,谁能来救救我,让我摆脱这可怕的梦魇!

   突然,男人回过身来,对这虚空的我嘿嘿的诡然阴笑,一把伸过手来就攥住了我的脖颈子,眼前这男人阴测测地说:“怎么,还不死,那就让老子我送你上西天!”我大惊失色,恍然发现,自己还是被吊在那里,下体里面火烫火烫的物体还在膣内不停的挺刺蠢动,源源生发的高潮又在不可抑止的轰炸我的脑海,窒息使我的身子汗津津的悬在半空中晃悠,颤栗——!啊,这该死的高潮!!

   “啊……”!陈天娇惊叫一声弹起身来,坐在床上喘着粗气,她摸了摸脖子,这才发觉原来是做了一个梦,只是这个梦境太真实了,真实到脖子被绞的痛苦和那些不堪入目的场面令她现在还心惊肉跳,她不由自主往自己下身摸去:果然都是湿的,她不禁自己都脸红起来,尤其是她还是喜欢裸睡,这个样子尽管没人看见也够她难为情的。

   在卫生间,她冲了个小澡,披着浴巾在镜子前面打理自己的仪容,看着自己娇美的脸蛋还是像个大苹果一样红扑扑的,其实她还是处女一个,自慰也不是没有过,但像这样做梦做到被人虐杀,那些从来没有想到过的淫艳场景居然活灵活现,真如自己在场亲历一般,而且还能令她的身体这样兴奋,是她有从来没有过的新鲜感。

   陈天娇自己拿下浴巾,端看着镜中自己婀娜玲珑的身材,下体还留有那种被热滚滚充满的通体舒泰感觉,别说是自己自解的时候,就是以前与李云妮在一个宿舍时尝试玩性爱游戏的时候也没有这样的感受!(加图,陈天娇对着镜子)

   今天着是怎么了?她心里犯着嘀咕,看窗外还是黑的,她再躺上床,却是怎么也睡不着了!

   第二天陈天娇来到局里,朱大虎已被押到,季洁和李淳已经在审讯室审讯他了,许乐在隔壁录像,陈天娇到监控室隔着单反玻璃看了看这个嫌疑人。只见朱大虎坐在椅子里,长得人高膀阔,留长发,一脸横相,带着满不在乎的神态,对季洁问的倒是有问必答,看来是个老字号了,在充足的证据面前他知道抵赖也没用,所以对季洁提问的有关案情是问一个答一个。

   陈天娇心想这回算是逮到真凶了。她回到办公室,百无聊赖的打算在笔记本里写下对此案的一些看法,就拿出现场资料翻看起来。突然她一眼撇到一张照片上的景物似乎有点熟悉,她仔细看了看,觉得这张照片中的远景和自己梦中所见何其相似,她逐一翻看其他照片,又发现其中出现了自己梦中的那颗歪脖树,越看越像,她皱起了眉头……

   审讯室里,朱大虎在刑警摆出来的证据面前倒是承认得挺痛快的,他说:“我知道,你们抓我就是为丁佩丽那个小妮子的事,看你们找这么多证据挺不易的,你们也甭再费劲了,人是我做掉的,你们想问什么我就说什么。”

   “那好吧,既然知道我们这的规矩,那就把你做的都说说看,不过你得清楚,是你做的你赖不掉,不是你做的我们也会分的很清楚。”

   “嘿嘿,这位大姐真是好漂亮,被你这样的美人审问,我也该知趣些不是。”朱大虎一脸涎笑地乜眼看着季洁,“我这辈子没有女人缘,但凡当初有一个能像你这样通情达理的对我的,我也不至于走到今天这条道上……嗐,现在不说这个了,在我说说我是怎么弄到这个丁佩丽之前,能不能先给我杯水……再根烟抽抽。”

   李淳也是老刑警,没有动怒,看了看季洁见她示意,拿起一次性水杯走过去,还递上了根香烟,吸着了香烟,朱大虎靠在椅背上,舒服的吐了个烟圈:“那你们起个头吧,想让我打哪开始说呢?”

   “就从丁佩丽那天约会失踪的时候你干什么说起吧。”季洁说。

   朱大虎抽了两口眼,拿起水杯,脸上露出怀念的神色……

   朱大虎垂涎丁佩丽的美色不是一天两天了,打丁佩丽开始出现在林嵬的画院里被他看见,他就如见天人一般痴迷,这小姑娘明眸皓齿,五官俏丽,身材修长,一身时装勾勒起那玲珑至美的曲线,尤其是她谈吐间眉宇顾盼流露出的一种高贵典雅的风韵真是令他神魂颠倒,他想尽一切办法找机会接近她,能让她注视自己一眼,和自己说上一句话都够他心醉神驰半天的了,他也知道自己这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这个艺院里的高材生年纪轻轻,前程似锦心比天高,怎么可能看上自己这副卑猥模样,但他的心里就像老猫见了金鱼一样,总是想咬上那么一口才甘心。

   丁佩丽为林嵬作人体模特儿写生,一同创作的作品获奖后在画院展示出来,他也看了,心里更加的嫉恨,眼见画上这个绝世美人儿就曾在自己面前,却不可能让他这样一睹艳姿,他就打心里见不得他们亲热,他要想办法拆散这对情侣。后来有一次林嵬说家里的电脑坏了想找人修,他借机揽了下来,借修理电脑的机会他打算和林嵬套套近乎,看有没有机会让他插手进去好利用的,希望能找点他们的私密资料作作文章,没想到竟有大收获。

   原来这林嵬表面仪表堂堂谈吐文雅,但却喜欢在房中对女友做些性虐类的游戏,还自己拍下来留存欣赏,其中就有与丁佩丽一起的时候拍下来的画面,林嵬还在自己的电脑笔记里详述了如何玩弄女性的内容。在他看来,丁佩丽只不过是他到手的一个玩物,他根本就没有打算和她在一起。朱大虎如获至宝,一方面自己聊为解渴,更要命的是他有了实施恶毒计划的本钱,他把图片分批发送到丁佩丽的贴吧和论坛上。

   果然,流言很快就使林嵬和丁佩丽两人之间感情产生了裂痕,林嵬几次在和他喝酒时都有意无意地流露出想甩掉她的念头。令他窃喜不已,丁佩丽失踪前一天,他在画院的传达室闲聊,刚好碰上邮差送信,他发现有一封是丁佩丽寄给林嵬的信,他心里一动,知道这阵他们两人闹得挺厉害,林嵬在故意回避丁佩丽,他就说我给林嵬送去,顺手把信带走了,在无人的地方他拆看了信的内容,知道了丁佩丽约会的时间地点,他心里大喜,心说天助我也,他就把信藏了起来,没有给林嵬,而是自己偷偷用画院的打印机打了份回信,模仿林嵬的语气答应了丁佩丽,第二天正好林嵬请了病假,机会来了,心里就开始酝酿一个罪恶的计划。

   说心里话,这个丁佩丽若肯屈身于他的话,他朱大虎甘愿为她赴汤蹈火,两肋插刀,但他也看得出她不是那种自己的条件能收服得了的冰山美人,要她委身于他这样没有出息的粗人,自己这辈子也是妄想,越是清楚这点,他的占有欲就越发膨胀,不能自制,终于决定铤而走险,为了安全起见,所以他事先准备了一些要用的工具,都装在自己的那个电工书包里,还买了只可以全角度转动摄影镜头的高清晰手机,另外配了两块电池和两张备用的外储卡,这是为了他的另一个恶毒的计划准备的。为了保险他晚上七点还给林嵬打了个电话确定他卧病在家不出来,他就比约会提前一个小时在土岗子上等待着。

   他看见丁佩丽的时候没有马上行动,因为周围还有人迹,天黑下来,眼见丁佩丽有要走的意思,却突然接到电话,好像被说服了又留了下来,最后终于他认为能动手了,就在丁佩丽最后向路口走的时候跟了上前,中途扑上去,从背后扼住了姑娘的脖子!

   在林子深处,朱大虎把吓昏过去的丁佩丽放在地上,借月光好好打量这个睡美人。只见她今天头发只是简单束起在脑后,扎着长马尾,刘海微乱,脸上轻施粉黛,美目紧闭,细眉微皱,樱桃小嘴只抹了一层透明色的唇膏,水水润润的,这副表情更显得一张小脸儿娇娇俏俏,清丽宜人。身上穿的是露肩短裙摆的罩衫,前胸带着类似动漫文化中宫廷风格花纹的饰边,透明色的短裙外可以看见姑娘平坦健美的腹部轮廓,下身是紧衬两条修长结实大腿的贴身黑纱裤,脚蹬白色塑料高跟凉鞋,一双柔嫩娇美的玉足仅仅裹着一层淡黑色丝袜,格外诱人遐想。这身装扮的丁佩丽昏迷躺在地上,身上依然有一种青春跃动清醇鲜灵的活力,让他喉咙发紧嘴唇干燥,眼珠子都快勾出来了,真是天生的尤物啊!他惊叹着,能和这样的美人春风一度,也不枉我白来这世上一趟,但是我朱大虎,今天不仅要在你身上一尝春色,还要彻底的占有你这具肉体,在此之后还要亲手送你上路,今天我就是你命运的主宰了,我叫你丁佩丽落在我手里只能做个薄命红颜冤死鬼,今晚就把这付白白嫩嫩好皮肉尽抛在这荒郊野外喂蛆虫!

   他把帆布书包里那些工具里挑马上用的一件件拿出来,原来有几捆棉线绳子,还有一个手电桶粗细的圆头木棒。他把东西摆放在一边,先将丁佩丽上身扶起来坐着,把罩衫由她头上脱下来,放进书包,再解她的白色胸罩:“嘿,小妮子奶子发育得真好,还以为你戴的是加厚的胸罩了,原来是真家伙啊。”他取出自己的手机,打开夜光拍照模式和闪光灯,他一边一手拍着一边顺手把解下来的白蕾丝胸罩揉成团,捏开丁佩丽的小嘴硬给塞了进去,再放她躺下,把她裤带解开,提起一条腿,先脱了鞋,顺裤腿先慢慢的给一条裤腿褪了下来,原来今天丁佩丽里面是穿着长黑蕾丝袜,把裤子脱掉,再褪小内裤,抓着这小裤衩贴鼻子使劲嗅了嗅:“他妈的真是香啊!”顺手也给塞进她嘴里,这下丁佩丽身上除了丝袜什么也不剩了,光着一条白晃晃的肉身子裸裎地上,让朱大虎几乎都觉得晃眼!他拍了几张,按按自己裤裆里竖起的“大帐篷”,觉得差不多了,瞪着眼前这具任他鱼肉的天生尤物,心里猴急猴急的,他拿起一个红色实心塑胶球来,这个球比乒乓球个儿还大,两边还连着细绳,他拿起来就往丁佩丽的嘴里塞,丁佩丽嘴巴里原来还塞着东西呢,差不多已经满了,这个实心球给她塞得严严实实,连她昏迷中被堵得难受发出的呜呜声都几乎出不来了。这副模样实在太可爱了,他又把她摄入镜头。

   朱大虎把手机放好,拿着红色棉绳把丁佩丽娇嫩的身子一圈圈转动给捆绑起来,捆绑双手的绳头自胳膊肘起拉直在背后对肘叠臂绑得紧紧的,还在腰间和脖子处固定,两只挺实丰美的乳房给在乳根处绕圈紧勒得更加尖耸挺拔,绑到丁佩丽大腿的时候朱大虎已经快忍不住了,他也顾不上捆丁佩丽的双腿了,就抓着她的腰把她翻过来脸冲天就趴到她胯间又舔又吻起来。丁佩丽终于被他舔醒了,她浑身一抖才知道自己动不了,急得唔唔直叫唤,她还没有弄清自己的遭遇,就感觉到自己的私处在被玩弄,她努力挣扎着,反而弄得胳膊脖子的皮肉被勒得生疼,慢慢的她才回过神了,羞耻的流下了泪水。朱大虎伸舌头在里面舔了一气,才直起腰来解自己裤腰带,看见丁佩丽已经醒了正用力低头看他。

   “哈哈,你别急,我这就叫你欲仙欲死。”他赶紧拿出手机对着双腿开开的丁佩丽拍了几张,就把手机扔到一边握着那大话儿对着了丁佩丽下身处。那昂首挺立的雄物差点没把丁佩丽吓晕,她竭力发出叫唤声反对他,他毫不在意的冲手心吐了口浓痰,在阴茎上下一抹,就把大龟头对准丁佩丽的私处顶上,双手把丁佩丽双股抬起来一抱,“哧溜”就硬插了进去!丁佩丽“唔”了一下再出不了声,疼得身子都僵了,朱大虎抬着丁佩丽的屁股隔在腿上,耸动抽插起来,还记得把手机打开自动摄影,放在一边的大石头上调准了取景框,把这罪恶的一幕除了他的容貌都摄入镜头,他的愿望终于实现了!

   朱大虎用暴力破开了自己心目中女神只为一个男人打开过的门户,心理上的巨大成就感让他心里在的欲火像是洪水一样不受控制的发泄出来。他抓住丁佩丽的两条美腿向上狠压,使得丁佩丽的屁股高高翘起乖乖承受着自己的大力猛攻!身下丁佩丽自然感受不到男人从自己身上夺取到的巨大快感,她大脑一片空白,身体在本能的颤抖着,躲闪着,两条长腿使尽力气想要踢开这个强奸自己的男人。可是男人一手握住小腿,一手掐住大腿根,轻易的就将丁佩丽牢牢固定在地上一动都不能动!几十下粗暴的抽插下来,丁佩丽羞耻的发现自己的阴道里似乎已经有了让男人更顺利强奸自己的淫液!

   丁佩丽好不容易才透过气来,干涩的阴道被暴力侵入的痛楚在消退,她的悔恨与屈辱却在撕扯自己的内心。没想到这样的厄运居然会叫她碰上,自己为什么就选了这么一个荒凉的地方约会,连事先有点准备的念头都没有,这社会上不太平,对女孩子尤其如此,想不到我丁佩丽也会遇上这样的事,她努力想辨认出这个坏男人是不是自己认识的人,但就是眼熟却没有印象,不知道他事后会怎么样对付我。

   丁佩丽一边被强奸一边自怨自艾,心里七上八下,朱大虎可乐透了,自己终于侵犯了这个心目中的女神,他内心的邪恶欲念被肉体的快乐催化得越来越胀大不能自控,他三下两下也脱个精光,裸着壮硕的身子,两手抱托着姑娘的屁股挺动外还轮番抓住身下姑娘胸前的两团软肉,使劲揉搓,在丁佩丽的肉体上大快朵颐!

   他挺动了好一阵子,再把粽子似的丁佩丽翻过来,他拿过绳子分成两股紧紧勒在丁佩丽的大腿根,这样一来女孩的阴户立刻更加高耸。他将她的左腿先折叠起来捆好,再抬起她的那条没有捆上的大腿端在身后,将她屁股抬了起来,一手托住她的腰腹部,胯部紧顶住她的私部继续挺耸,丁佩丽屈辱的趴在地上脸帖着肮脏的泥地,屁股高高撅起被这个壮汉顶得不住抖动,她的眼泪无声的流到地上,默默地经受肉体的煎熬。

   朱大虎已经挺得兴起,把她直着的一条腿搁在自己腿上架住,另一条折叠的腿脚挟在另一侧,一手托姑娘的肚子一手抓住她背后的两只胳膊的绳子借力强化自己的冲刺力量,把丁佩丽顶得在地上不住滑动起来,丁佩丽终于忍不住高声叫唤起来,尽管她的声音比蚊子声大不了多少,她实在吃不消了,这个朱大虎太强壮了,激烈的动作使她那条伸在身后的丝袜美腿挺在空中不停地上下摆动,挺着她胸腹贴地一路往前蹭,沾得都是泥土,把地面都犁出一道印子来,胳膊紧贴的光滑裸背都被他抠出道道指印,最后太过激动的朱大虎抓住她的发辫,把她的拎将了起来!就这样把她端在半空举着就射了精!

   丁佩丽随之被重重的摔在地上,不等她疼得叫唤就被朱大虎一脚踹住了屁股只能趴在地上,他将丁佩丽的两条腿都弯过来先折叠固定后再盘膝搭脚互缠在一起,使她呈现盘膝跪坐的姿势丝毫动弹不得,朱大虎再把她屁股往地上一推,她不由自主的就一头栽倒了,朱大虎戏谑的踹着她的屁股,使她在地上像磨盘一样滚动着,丁佩丽羞辱的呜呜叫着却一点办法也没有,光洁的身体沾了一身的泥巴,看起来狼狈之极!朱大虎玩了一会,待她滚到正脸朝下的位置一脚踩在她屁股上定住,把她高高撅起的屁股一抱,大龟头顶进她阴道又开始奸淫起来!

   丁佩丽脑袋机会被半拱进泥里,一身泥土还又酸又痛,耳朵里听着朱大虎亢奋中乌七八糟的侮辱自己的语句:“母狗,把屁股再翘起来!他妈的你怎么侍候你男人的招都忘了吗,看我要是不把你这身贱肉都抽烂了就算我狗熊!”他拍打着丁佩丽的两片屁股,清脆地“啪啪”声在荒僻的山岗子上传出很远,“妈的看你现在装什么清高,还扮什么仙女呢,一个劲的想高高在上,现在你自己看看你什么样子,不就是生下来就该给我们男的搞的货吗?我看你以后还能勾引谁去,看我把你这身勾引男人的本钱现在就吃掉,让你烂在地里都没有人知道!”

   丁佩丽屁股被打得红红的都是印上去的巴掌印,疼得她每被拍一下就浑身一抖,那里面也会紧缩一下,朱大虎越打越兴奋,越兴奋越抽插地有劲,丁佩丽撅臀哈腰埋脑袋连气也喘不舒服,难受地呜呜哭叫着,突然眼前多了一只手机,是朱大虎在拍她的哭泣的脸,她羞耻的别过脸去也躲不过手机的跟踪拍摄。她现在的姿势也实在是不雅,腿被盘曲着压在身下靠膝尖支着地面,把个圆润瓷实的屁股高高撅起来,被朱大虎捧在胯间,被他结实的话儿挑在里面挺摆得越来越大力,压得她纤腰折到最大程度弯曲着,锁骨都紧紧顶着地面,朱大虎把她屁股死命往自己腹部一下下撞击着,结实的腹肌与肥厚的臀底肉碰击的声音在这深夜里远处清晰可闻。

   丁佩丽觉得腹内那根滚热的阳物越来越胀大,自己这个姿势完全无法阻遏他在自己肚子里的极度深入,只觉得这根硬翘的龟头把自己的小肚子里面都搅得一塌糊涂,刺激得她叫唤声音都变了,连她自己听起来都觉着活像只母猪在哼哼。

   朱大虎做到兴奋不能自已,他把丁佩丽屁股紧贴在胯上连挺了好几下,终于在她深处射出了弹药!

   朱大虎淫笑着把那圆圆的屁股往边上一推,自己就在地上坐了下来喘息。

   丁佩丽还是撅着屁股那样趴着,她实在是没有办法动弹,她没有任何办法改变自己这受辱的状态,遭受奸污已近体力极限的她,屁股高高撅起,一滴浓浊的精液正在自还在蠕动的阴唇里慢慢淌下来,滚过已经湿漉漉的股间,雪白粉嫩的美妙胴体已经挂满了晶莹的汗珠子,在月下微微映射着迷幻淫亵迷幻的色彩。可朱大虎却不是个能欣赏这个美景的货色,他一上来不歇气的做了这么多事,现在有些累。他一手压在丁佩丽的背脊上支着肘托腮斜躺着,一手就在丁佩丽一边奶子上抚摩,邪笑着调戏这个女大学生:“嘿嘿,好爽吧,是不是比你男人干你的感觉更刺激啊?他那点花头我早看过了,不行!今天你就可以好好品尝一下给真正的男人用绳子绑你、干你的滋味是怎么样的!让你这辈子做女人不白来人世走一遭。……想想你怎么会有今天的?还不是你那个蠢货男朋友现的世,自己把这么个大美人拱手送到我手里白白便宜了我……我让你看看,凡是你男朋友会的我都会,凡他不会的,我也让你好好尝尝,你也歇够了,我们起来继续好事喽!”

   他站起来,先拿另一段棉绳把丁佩丽脖子上拴上系结,再把另一头系在一边不远的一个枝桠横生的老树粗壮的枝条上,把绳一拉,丁佩丽立即被绞紧了脖子,气也透不过,难受得直拧腰摆臀,双手捆在背后不住的乱抓挠,她自己根本没有办法爬起来,朱大虎恶毒的用力拉紧绳子,把她从地上慢慢拉直了,随着收紧绳子的窒息迫使丁佩丽不得不努力挪动着唯一支撑自己的两个膝盖扭腰摆臀艰难的一点点往树下蹭过来,朱大虎兴奋的观赏这位美女的痛苦表演,一直到丁佩丽跪在树底下双腿都快离地了,她被绞得脖子伸老长,脸都憋紫了,他才把绳子系好固定,自己顶着胯间再次杀气腾腾的雄物慢慢在丁佩丽身边踱步绕圈拿着手机拍摄:“哼,我这是教你,别看你知道今晚我一定会把你弄死,就死样活气的干活出工不出力了!告诉你,你要是现在不往死里卖命的侍候我舒服了,看我把你弄得求生不得,连死都由不得你,老子在号子里学的让人巴不得早死的高招有的是,你就慢慢享受吧!”

   眼见镜头里的丁佩丽被绞得眼睛反白,面皮紫胀,手指虬张身体不住在抖动了,他才上去托住她的肩膀底下把她身体举高,为了保险他刚才在丁佩丽脖子上系的是活结,现在一松,丁佩丽总算又活过命来,大声娇喘着软瘫在朱大虎的怀里,朱大虎坐下搂住丁佩丽,把她脖子一按低,和盘曲的双腿一贴近,拿绳子就把她双腿系起来,打结挂在她脖子上,吊着脚盘膝背缚宛如坐莲观音的丁佩丽又被拉紧了脖子上的绞索,不过这次朱大虎从下方一挺进她的阴道就挺动起来,丁佩丽的膣内一被插入就立刻缩紧了,把朱大虎紧紧包裹住竟比第一次还要紧致,湿润温暖的阴道仿佛正欢迎雄性的到来,这样的感觉让朱大虎非常陶醉,他从后面抱着她的乳房开始再次抽插,丁佩丽的身体一下一下被顶高起来,再狠狠的落下让她的花心砸在硬挺的大龟头顶,异常激烈的冲击让她紧紧咬住了堵嘴物痛苦的呻吟,幸好被这样的奸淫使她刚刚好刚好还能够呼吸,倒霉的姑娘再次被这样处身于生死边缘的方式遭受着奸淫,漫漫月光被黑暗的林荫粉碎成千丝万缕的银光,点点滴滴投射在黝黑的男人身体上起起落落挺动着的裸女身上,经过细密湿润的肌肤纹理一泛射,让人以为好像那是一只潜伏在黑暗处的母豹一样,在寂静中蕴涵着无限生鲜跃动的生命活力,哪里会有人想到这具活色生香无与伦比的女体主人正在遭受地狱煎熬死活难料的肉欲折磨!

   丁佩丽鼻孔高声喘着粗气,刚刚逃离窒息威胁的她是那么渴望空气吸入饥渴的肺,脖子上的疼痛虽然还火烧火燎但至少是不再痛得那么厉害,可下身却强烈感受到自己被彻底的侵入了,朱大虎那根要命的冤家这次都直接顶到自己的子宫口了,再往下一坐更加刺激得她脑门筋都绷出来了,出奇的酸胀麻痹让她感觉小腹内的那一条肉壁顶端上都快迸发出炽烈的火星了,再随着身体上上下下式的活塞动作使这团火迅速弥漫到整个腹部都火辣辣的酸痹,她死死咬着自己嘴里的填充物,发出没人听得到的呻吟声,这难以忍受的刺激让她忘却了身体其他的感受,只觉得这一次次抽插激励起一团团火热火热的快美感,直冲击得脑子里都麻木了,这从未体会过的快感太过充实,连周身的苦楚都变得使身体格外亢奋,已经使她不能负荷,变成了名符其实对她的快感地狱,娇喘吁吁,滚汗直流,又无法通过肢体和呼喊来略作排泄的丁佩丽只能拼命扭动腰肢,让自己已经快感爆棚的胴体一次次挺耸来承受这无休无止的高潮酷刑!其实就算她能放声大叫也只能随身体挺动的节奏发出些“嗯嗯哦哦”的喊叫,连她自己听了都像妓女行房时的淫浪叫床声,只不过给朱大虎助兴罢了,更何况这样的声音充其量也出不了五步远就弥散在空气里了,她只能自己叫给自己听而已。

   丁佩丽的一对挺翘坚实的淑乳被朱大虎双双擒在手里,恣意玩弄着变化出许多奇形怪状,他明显的感觉到了丁佩丽的乳尖已经胀大变硬,他的身材魁梧,丁佩丽坐在他腿上他也把下巴搁在她一边的颈窝上,湿润润的肩膀肌肤被汗液浸透,刺激出比平日更加浓郁的女子体香来,让他陶醉,这样香艳绝美的少女胴体不是那些街头发廊的卖淫女所能提供得了的,更何况现在的丁佩丽还是被他亲手捆绑得像个大闸蟹似的泪流香腮汗流浃背,叫天不应呼地不灵,一任他胡作非为绝无反抗的样子更是让他雄性激素大爆发,威风抖擞起来更是把个可怜娇滴滴的小姑娘在胯上干得如同拖拉机活塞上上下下“噼里啪啦”响个不歇,不久丁佩丽被奸得目濡神迷淫水泉涌,乳浪臀波挺耸娇啼,梨花带雨汗飞如瀑,终于阴道里自发第一波高潮喷淋在他的龟头上!

   朱大虎太爽了,丁佩丽在他怀里激栗得身体阵阵激颤,最后绵软的瘫在他胸膛上,他还没有结束,把绳头一抽,把丁佩丽脖子吊住往上拉,丁佩丽气还没有喘匀,被迫挣扎着挺直腰肢,这还不够,她实在是没有办法解除窒息的压力,喉头发出“吭哧吭哧”的咳喘,朱大虎把她实际上已经被吊得虚悬在自己胯上的胴体转了半圈,解开了吊脚绳结,同时就把她双腿都折叠起来,绳头系到她背后,放低了让她分开腿跨坐在自己身上,丁佩丽换过姿势来骑坐在朱大虎的身上,可是她受的活罪可丝毫没有减轻,脑袋被吊得更高,脖子绞得生疼,使她连腰胯稍微弯一下都可能会把自己吊起来,浑身肌肉兴奋过度而又酸又痛,要命的是阴道里鼓胀酸麻的压力丝毫没有减轻,朱大虎那腾腾的欲火还没有给浇灭,自己的淫欲反已经被调动起来了,她心里直叫苦,这个家伙比林嵬的体能强多了,搞不好现在自己挺不到被他下手灭口之前就先被活活搞死了。

   天哪,自己这个样子要是真被他说的那样拍下来再放到网络上去一传播,那自己可真不光是要死不瞑目了!只怕自己这样子被奸杀的样子要在互联网上传的满世界都知道了!说不定过个几百年都有人会看着视频照片里自己那丢脸的死尸取笑她,猥亵她,叫她永世都不得翻身!

   她才这样想着,就真看见朱大虎又拿手机拍摄起来,他开的是自动录像,拍摄丁佩丽和他胸贴面交媾的姿势,镜头沿着在男体上挺动不休的丁佩丽周身上下把耻辱的体姿都尽量拍进去,连他们楔合在一起的私处都没放过,还特地扒拉着她湿漉漉的阴毛,让饱胀的阴道从里面往外吐精的极辱过程也留影做念,只羞得丁佩丽恨不得他立刻吊死自己,免得受这等活罪!

   但她现在什么也做不到,除了徒劳的一点点手指动作外她连基本的语言能力也无法施用,眼睁睁看着朱大虎把一个存储卡都拍完了,才算是暂时摆脱这种精神折磨。但朱大虎反而是觉得自己故意给予她的极度羞辱已经明显提高了她身体的敏感,他抱着丁佩丽光滑嫩爽的屁股,挺动下身把她抽插得高潮不断,与之前抵抗情绪高涨之时不同的最明显变化就是,她喉咙里鼓荡着低沉变调的串串娇啼,不住挤出嘴巴往外蹦,已经是在淫欲焚身中被快感吞噬了理智的亢奋状态。这具迷人的肉体就在自己眼前被干得如同活塞一般“噗噗”乱摆,臀摇乳晃汗水淋漓,阴道内的淫津络绎不绝滴落胯下,能够亲手将这个自己朝思暮想的女神征服得如此彻底的暴露出淫浪本性的一面来,这样的满足感就可媲美真正的征服过程了。

   看起来现在的丁佩丽比自己盗取下来的丁佩丽淫艳照片上的表现还要精彩十倍,香艳百倍!

   朱大虎紧搂丁佩丽发泄了好一阵才略略止住再次翻腾上来的欲火,他腾出手来把手机存储卡换过一张,装好了放在一边地上对准了胯上的丁佩丽继续拍摄。他也没有扶住丁佩丽的屁股,任她挟着自己的阴茎在那里扭腰摆臀的胡挺,一对光洁滑挺的鸡头淑乳就在他眼皮子底下调皮的跳跃,他忍不住把这对骄人的小姐妹用手抓捏在手里使劲搓揉,顷刻就在白白的乳峰上留下几道青紫掐痕!

   他抓紧了其中一个一口咬上去,乳尖的剧痛让丁佩丽身子一阵紧绷,可她不能低头看,一稍微低下脑袋就被绞紧了脖子而且还把自己拉离了那根叫她疯狂得要命的坚挺话儿,立刻阴道内就是难熬得片刻也忍耐不住的空虚感,她只能对乳峰传来的刺痛不管不顾而竭力专情于操纵正确体姿与侵入体内的这根大冤家苦苦鏖战!

   “现在的女大学生还真是妈的好浪蹄子的贱货,真耐干啊!”朱大虎这会兴致极浓,故意把腰往边上一摆,丁佩丽正耸动得起劲的身子一沉,一直被牢牢楔在私处内的阴茎脱出去了,她的膝盖只是虚虚的点在地面上,失去了朱大虎阴茎的凭依,她整个人一下就被吊在空中了,赤裸身子立刻挂在半空中旋转起来,她慌乱的胡乱扭摆屁股,徒劳的寻找着男人的阴茎,脖子被拽得老长,又看不着下面,乱扭的屁股里甩出一串串淫液,晶晶莹莹的洒落一地,尽管她的大腿侧就贴着朱大虎却说什么也没有办法自己稳定住,她只能使劲地胡乱拧腰扭臀身体像蛇一样在空中摆动,纤细光洁的脖子上又陷进一道紫红紫红的缢痕。

   朱大虎看她表演着空中舞蹈,直到丁佩丽的舌头都吐出来了,这才拿自己大腿顶住她的膝盖让她不再胡乱扭动,只让她夹在他胯间由她继续自己抽抖,丁佩丽的躯干就活像个被浸进滚水里的大虾米一样一弯一直一弯一直地拧挺着,摆动着,看得朱大虎欲焰高涨,下身立即涨停板,火情再上层楼!直到他自己憋不住了,从后面再次把她狂扭的腰扶进自己的弹道中,搂着她立即继续猛轰!

   朱大虎的强壮远远超出丁佩丽的预料,男人从后面把丁佩丽紧紧搂在怀里,揉搓着她那对饱满的乳房,粗大的鸡巴在敏感的不住抽搐的阴户里飞快的进进出出,带出一片片亮晶晶的淫水打湿了丁佩丽的股间三角地带。被连插带绞的丁佩丽忍不住双腿夹紧,想要阻止一下男人那疯狂的抽插,但天杀的朱大虎却手脚并用的把姑娘的双腿大大分开,一口咬在姑娘的后颈处,让她体内的嫩肉剧烈的抽动起来,继续给自己带来无上的快感。

   朱大虎这时拉动吊在丁佩丽脖子上的绳子,将女孩的膝盖慢慢的吊离了地面,那根杀气腾腾的肉棒子也一点点的从女孩紧紧的阴户里被一点点的“吐”了出来。丁佩丽感觉到绳子越拉越紧,自己的呼吸也越来越困难,这该死的朱大虎完全不在意丁佩丽那胀红的面孔和痛苦的表情,他将丁佩丽吊离地面足有近一米的高,自己站起来,将绳子在树上绑好,这才双手抱住丁佩丽的大腿,让湿淋淋的阴户对准了龟头,手一松大肉棒子“嗞溜”一声就又插进了阴户里大力的抽插起来。丁佩丽已经被绞得眼冒金星,但随着朱大虎松手他的分身就自然的又滑进了她的阴道,她马上自动夹紧了这个救命的玩意,其实这一绞反而使她生出一股非常快美的欲求,身体敏感度更高了,其实这会她还没有被解脱绞勒的境地,窒息感越来越强烈,但还被吊着的丁佩丽已经迫不及待的紧夹住了这根失而复回的要命冤家使劲扭挺起来!

   朱大虎就这样端着这具美丽动人的苗条肉体大快朵颐起来,他兴奋的发出怪异的声调,在漆黑的夜空中回荡在这片寂静的森林中,如果有人在这大半夜听到这恐怖的叫声,估计也会吓的落荒而逃吧!他们完全想不到这里有一个女人正在被捆得结结实实地晃动着一对饱满的奶子,上下抖动,一个又圆又大的屁股被男人从后面撞出一道道的肉浪,纤细的小蛮腰上纵横交错的红色棉绳勒得阴户如同一座迷人的小丘,正大大张着那嫣红的小嘴将男人的欲望全力的吞下又吐出!

   这种美景是多少男人只敢在内心深处意淫一下,但却在这座山上由朱大虎独自享受着。在这一刻,他就是世界之王!

   朱大虎的冲刺越来越有力,越来越疯狂,吊在丁佩丽脖子上的绳子也绷的紧紧的,似乎下一秒就要断了一样!丁佩丽被绞得再次眼珠翻白,浑身痉挛,胴体依然在朱大虎的催动下继续攀上更高的巅峰,亢奋的肉体已经和意识与理智分了家,现在就是单纯的为了这激荡肉体的喷薄快感她已经什么也顾不得了,脑海里想的一切就是发泄,发泄!发泄!!在丁佩丽空前疯狂的胴体扭动中,朱大虎几乎是被她挟持着“噗—噗—”几下子就一同到达了激情的顶峰!

   朱大虎紧紧搂着丁佩丽享受着这激情汹涌的高潮,娇媚的肉体紧紧贴在他怀里,被汗水浸润得鲜香馥郁的阴茎紧裹在温香软玉的赤裸胴体里不住颤动,堵着嘴的丁佩丽默默的吸纳了他送出的所有贡献,仿佛这一刻连他也被她的杰出表现感动了,陶醉在尽兴后的松弛氛围之中,直到他听到丁佩丽的喉咙里发出一阵一阵“吭哧吭哧”捣气声,他才反应过来,这时丁佩丽都快被绞得咽气了,朱大虎不想这会了结她,把她蜷曲折叠着捆绑的大腿搁在自己腿上把她架高,这才让在刚刚高潮后就差点被活活绞死的丁佩丽能透过一口气来!

   丁佩丽现在已经被朱大虎干的有些神智,身体这下突然被抬高,脖子上的束缚一减轻,她立刻本能的大口大口呼吸起来,对于朱大虎这个恶魔是不是还有其他折磨自己的手段,她已经完全顾不上去想了!朱大虎一手抓着丁佩丽被绑在身后的双臂,肉棒子硬硬的挑着女人温暖紧窄的阴道,另一只摘下了丁佩丽脖子里的绳套,咕咚一声把丁佩丽仰面朝天的摔在了地上。

   朱大虎也不管丁佩丽摔的晕头转向,他到自己的工作包把那根足有手电桶粗的木杆子了过来。这根木杆子一头是圆的,另一头是平的,在平的那一头还钉着一个闪亮的金属环。朱大虎拿着这根手电桶粗细,八寸多长的木杆在丁佩丽眼前晃着,一边把棉绳穿到金属环里一边笑着:“小妮子,你表现的真不错,够骚,够浪,够贱。看看老公用什么奖励你?”躺在地上的丁佩丽看到那根木杆子就明白朱大虎想要干什么,只是现在被捆的结结实实的她根本没有任何拒绝反抗的能力了。朱大虎扭身二话不说一屁股就坐在了她的胸口,被一个一米八近二百斤的男人坐在身上,丁佩丽连气的喘不过来了!这还不算完,男人掰开她的大腿,那根粗大的大棒子只是稍稍的试探了一下路径就被男人用蛮力直接插底,顶住了女孩的子宫。丁佩丽只觉的全身上下一个激灵,下体是又酸又疼又麻,手电桶一样粗细的大家伙插进来,直接让她觉得自己的阴道要被撑破了,她扭着腰,徒劳地想要把那根木杆给扭出来,只是她的扭动在朱大虎看来像是受不了木杆插入的瘙痒,他将木杆上的绳子绑到了她腰间的绳子上,这样一来木杆就被牢牢的固定在她的阴道里,还露在外面两寸多长。

   朱大虎把丁佩丽赤裸滑嫩的身子抱在怀里,将那对饱满浑圆的乳房握在手里,滴溜溜的搓弄着,嘴里还不忘羞辱和恐吓丁佩丽:“别看你在外人面前像是个女神的样子,关起门来还不是像条狗一样给姓林的操!姓林的肏了你的屄,肏了你的嘴,但还没肏过你的屁眼吧?今天老子来给你的屁眼开了苞,让你完完整整的,没有遗憾的去死。”朱大虎伸手握住丁佩丽下体里的木杆,用力往力捅了两下,弄的怀里香汗淋漓的女体不受控制的颤抖,“你知道老子为什么要给你插上这根杆子吗?老子不但肏你的屁眼,还要让你尝尝这‘双龙入海’的滋味!”

   丁佩丽恐惧地“唔唔”闷叫着扭动腰肢表示反对,朱大虎得意的伸舌头使劲舔了舔她挂泪的香腮,手已经摸到她屁股底下,伸食中双指往她屁眼里探进去,外面的大拇指头挤开木杆扣住了她阴道里的嫩肉使劲一提,配合另一支握住她脖子的手,就这样把她提溜了起来,在她一长串不像人声的惨嚎声中把她整个人抓在空中,还横过来转了一圈,丁佩丽仿佛个布口袋一般被他拎着,不顾屁门和阴道里被抠破的血流,一挫身坐下就把她血红的屁眼对着立定敬礼的大老二就套了进去!

   温湿的屁眼很润滑的就吞进了整条大肉棒,在她体重作用下,赤裸的胴体牢牢的被插在话儿上动弹不得。丁佩丽哪里经历过这个,圆瞪着杏眼出不来声,原来早就背过气去了!

   朱大虎坐拥着这具经验浅薄却是绝色魅惑的肉体,飞快的就把她的双腿再次盘曲在脖子下,摆出这个倒霉的观音坐莲架势,丁佩丽开始在屁眼子里被鸡奸而大力的上下挺动,直弄得本已难受得直噎气的她又快窒息了,腹内那异乎寻常的巨大撑胀力直接挺进了她腹内深处,一次次强劲的挺动翻搅得她五脏似乎都倒个儿了,剧烈的不适感在体内翻江倒海,几乎快从嘴巴里冲出来了。但是,她的嘴巴被堵得太牢了,只好大部分又被强咽回去,少部分竟从她的鼻孔里喷了出来,丁佩丽的脸上因为窒息与羞耻与绝望与怨愤交织混杂而显现出充满怨尤的表情。

   朱大虎才在肛门里挺动了短短数十下丁佩丽已经被呕吐物憋紫了脸皮,半张脸上糊满了自己鼻子里流出的呕吐物,刺激得她连啼带咳难受得要死,她不仅被鸡奸还得抽空应付这足以要命的被自我窒息的厄运,很快就体力透支了,像条死鱼一样翻白在朱大虎怀里任他胡搞去了,不久在朱大虎的一阵颤抖中丁佩丽也随之高潮倾覆,自被塞进了一根木塞的阴道里滋出一股清泉,她在潮吹的同时已经晕难了!

   朱大虎见丁佩丽憋得通红的脸蛋反而觉得很可爱,亲了一口,才觉得下体又被淋了一股热乎乎的液体,低头查看,原来丁佩丽失禁了,透明微黄的尿水从还被木棍塞着的阴唇中间淅淅沥沥滋了出来,把两人的屁股都打湿了。

   “好脏啊,真是出洋相,这么不讲卫生应该让我打打屁股。”朱大虎也是爱死了这个绝色小美人竟被自己干出了尿的成就感,他也不以为意,紧搂着火热的赤裸女体在怀里,攥紧了她的两片臀儿肉,让那紧窄火热的屁眼继续深吞着自己的老二,嘴里絮叨着拿她取乐:“老子今天赚翻了,即耍了那个姓林的还睡了他老婆,别看你和他学历文凭都比我高,就以为自己连人都比我高级,那有屁用,你这么个在网络上都是梦中情人级别的美女再有影响力,再前程似锦,如今也不就是老子怀里的一个小浪蹄子吗!你能拿我怎么样,瞧我后面还有手段整治你,保管你要死要活的,你还有你那个林嵬又能怎么样,他救得了你吗!”

   这个心性冷酷的恶棍肆意玩弄着逐渐清醒的丁佩丽,故意说出自己的另一个打算:“今晚我把你这样子拍下来,以后就拿电脑上转播去,标题我想就写网络美女丁佩丽之死,这样就够吸引人了,广告词上我就这样写:‘大学美女痴心妄想勾搭大腕却被先奸后杀成荒郊野地裸体女尸,荒野上演香艳活剧美梦落空遭受残酷奸杀终变成网络一大笑柄’,我让你死了之后都不得安生,多少年后你的这段录像都要被所有人传播收看,都知道你死的时候有多丢人多不要脸,连同你之前的那些见不得人的照片我都给编排个故事来,让人看看你有多淫贱多不知羞耻,是靠了什么手段当上名人的,到头来还是被自己给害死,不仅活着时候是白活,连死了都要继续做大家的精神慰安妇,这就是我给你安排的命运,怎么样,够刺激啊,你够——不甘心吧!哈哈哈哈!!!”

   心思已经恢复的丁佩丽听他这样羞辱自己,只觉得羞愤万分,没想到自己会死得如此不齿,但也没有办法,现在她只能毫无办法的一步步迎接这个魔鬼给自己安排的命运!

   朱大虎感觉自己休息够了,就把着丁佩丽的纤腰一用力就把她从自己话儿上“拔”了起来,硬硬的肉棱子乔刮在屁眼子里,刺激的丁佩丽一阵阵的哀号。屁眼子里的障碍物一拔出,里面的存货立刻就稀里哗啦一泻而空,满地狼藉。朱大虎拿卫生纸把丁佩丽的屁股大腿抹清爽,冷笑着说:“哼哼,我要干你居然还得做你的保姆搞卫生,你他妈也太不像个做淑女的鸡巴样了吧,既然这样那我也叫你做回环卫工人吧。”他把丁佩丽嘴里的东西先掏出来,把地上一团团污糟肮脏的纸巾团一个个都塞进丁佩丽嘴巴里!“你给我吃,吃,吃!给我全部吃下去,我叫你拉,你既然拉得出来我还叫你自己全都消化了,堂堂云海市的大美女,网络红人丁佩丽居然吃屎,哈哈哈哈,你还说你自己不是活该丢进茅屎缸里的烂货,贱货吗!!!”

   丁佩丽没有力气反抗,恶臭的污纸被强行塞进她的嘴里,来不及下咽在喉咙里堵满了,朱大虎还把原来的内容再给她塞回去,最后把塑胶球给她紧套在牙齿中间用嘴唇含住,丁佩丽是泣不成声,朱大虎却是像完成了一桩了不起的事一样哈哈大笑起来,绵羊般的小小悲啼夹在恶狼的嘶嚎中是那样的软弱无力,绝望无依!

   不顾丁佩丽的挣扎和扭着腰“呜呜”的哀求,朱大虎哈哈笑着再次把绳套套进她的脖子里,丁佩丽被朱大虎放下来,他拉紧绳子让她凑到膝尖刚刚顶着地的高度固定,使她自己伸直了脖子挺胸含腹,拧着腰竭力立直在树下。他拿了自己的电工刀就进了林子的阴影深处,丁佩丽辛苦保持着这个难受的姿势,但刚才的剧烈活动已经让她的体力见了底,想保持这样的姿势实在很不易,她的腰腿越来越酸软,周身的疲劳与疼痛使她脑门筋都突了出来“别别”的跳,在这样的当口止不住的睡意也来跟她捣蛋,让她快立不住了。她想,我倒不如就这样死了倒好,免得受后面的罪!但那男人描述的自己死后的严重后果使她就是无法自己决断,就在痛苦挣扎中,男人回来了。

   朱大虎砍了一卷细细的树藤和两根截断的树枝回来,他借助月光边走边修树枝,回来丁佩丽身边的时候已经把它们削成一头带尖长过一尺的棒子,他放下树藤选了个月光照得多的地面,把一根长些的棒子尖冲上埋进土里,露出一截来。当着丁佩丽的面他做完这些,就回来,拿手机把这块刑场拍下来。丁佩丽看着这一切感到很恐怖,她强烈感觉到尖棒那样的布置是针对自己,但还没有想好会怎么样使用,朱大虎就过来一把搂着她,玩弄着她的裸体凑着耳朵说:“乖乖,本来想给你尝尝满清十大酷刑的,但手头时间紧迫你就将就将就,这个简易版的木驴是我想出来的,一会就给你尝尝鲜,你是跑不掉的了!”

   朱大虎趁着她屁眼现在的润滑劲,把她抱起来,丁佩丽一见自己被向那根地桩子上头放就惊惶得扭动起来,但被捆得像个棕子一样的她却只是在用自己的屁股摩擦朱大虎这个恶魔而已。朱大虎有力的大手将她的双腿大大分开,被两片丰厚的臀肉包护的屁眼已经无情的被暴露在地上那尖锐的木桩面前,随着她的挣扎湿润的小屁眼已经顶上了尖利惊心的东西,她只觉得粗糙的东西已经刺进了自己还在麻疼麻疼的肛门里,巨大的恐惧让丁佩丽的身子僵硬了起来,就在这时朱大虎一松手,她的身子一下子就落了下去,悲哀的丁佩丽就在自己的“帮助下”,那根木桩子一下子就已经进了肚子里头梗在那里了!随后才感到剧烈的胀痛刺激得她“啊”了半声就没音了。

   朱大虎把她按在地上立定了,粗长的桩子直挺进她的直肠里头,她自己蜷曲的双脚只能垫脚尖撑住地,再不敢把身子放低分毫,等于把自己“固定”在桩子上头,肠子里被粗硬糙砺的桩子撑顶得胀痛欲裂的感觉使她脑门子的青筋都绷得老粗“蹦蹦”直跳,巨大的压力令她大腿直抖和抽筋,但她就是动也不敢动一下,生怕再被刺穿了肚子。

   朱大虎看得欲火高涨,把采来的藤条挑出几根,把没刺的一头攥在手里,走过来得意洋洋地对丁佩丽说:“宝贝,好好顶住喽,我这就让你享受享受无与伦比的快感!”话音刚落就是一下。丁佩丽胸前立刻就是一道红印!丁佩丽眼睁睁的看着带刺的藤鞭一下下抽在自己身上,每一下都把娇嫩的皮肉拉出一道红印子,疼得她猛然挺起了身子惨哼起来,渐渐的她身上出现越来越多的红印子鞭痕,尖刺扎进肉里,慢慢渗出血珠,丁佩丽疼得大汗淋漓,汗水流进伤口更加剧痛,但她就是不敢动弹,因为体内的硬物撑胀感也更加难受,稍一摇摆就被尖端顶得入心入肺的剧痛,只能乖乖的接受这痛苦的鞭刑,直到被抽的浑身血印朱大虎才住手。

   他放下已经抽秃了的藤条,眼馋的瞪着丁佩丽一身的红印血痕,往她身旁的石头上一坐,忍不住抓住她的乳房舔吸起来,丁佩丽身上混杂着血水的汗液对他来说仿佛美味一样,丁佩丽却因为被攥住的乳房拉动身子而惨叫呻吟……

   朱大虎终于放开她的奶子,把她嘴里的东西都掏了出来,给她换上一个钢筋空心的嘴环,也是用皮带在脑后固定的,丁佩丽大张着嘴,只能无奈的伸着舌头,她惊恐的看着眼前朱大虎的那个分身趾高气扬的抖动着,知道他接下来要做什么,眼看着那根粘满污物还带着恶臭的东西要插进自己嘴里她真是欲哭无泪,朱大虎视若无睹的把她脑袋一抱往自己的胯底就塞,阳物顶进了她的喉咙,马上她的香腮都鼓了起来。

   丁佩丽的喉头被异物顶得阵阵反呕,但朱大虎把她紧紧夹在自己腿间不许她脑袋挣动一下,弄得丁佩丽不得不夹紧双股减轻自己肚里那摇动的痛感,等她嘴里的反应略略平息,朱大虎就挺动起来,他抓紧她的脑袋和下巴把她的嘴在阴茎上前后套弄,搞得丁佩丽嘴里不住的“唔唧唔唧”叫唤,屁股也被带动起来活像在屁眼子里的木桩子上上下套弄一样,看起来香艳无比!

   只有丁佩丽自己才知道被这样一根粗糙的玩意“鸡奸”屁眼是多么痛苦的一种感觉,但她没有办法,现在她只能任凭这位变态得没有人性的壮男肆意鱼肉自己,现在的她就算是想寻死也不可能,唯一还叫她有活着的感觉的反而就是这样被活生生慢慢虐杀的刺激,尽管屁眼子里已经被粗糙的棒桩“抽插”得撑胀撕裂,被尖利的木茬拉得肛道里火辣辣的剧痛,她的嘴还只能老老实实的“被套牢”,一板一眼的认真给朱大虎做口交,龟头一次次冲进喉咙,感觉就好像手指硬生生套进了不和尺寸的戒指里再使劲往外拔一样,弄得她一肚子都是喷之欲出的呕吐物,就是被堵着吐不出,白浊混合的口涎糊满了她的下巴和腮帮子,阳物还在她嘴巴里欢跃抽送,害她原本很性感的嘴唇都糊满白沫,这下她真的是为男人口交得“口沫横飞了”!

   丁佩丽不是没有口交的经历,但和林嵬在一起的那点子经验哪里适合现在这个粗糙蛮横的恶男!而且两人那阳物也不是可以正常比较的,这样粗大得看着都心惊的玩意在男人的连声催逼之下居然插进自己喉咙里,她简直不可相信自己居然做得到,她使劲合拢着嘴巴舔吸着这根粗壮的肉棍,帮助他更顺利的抽插进喉咙深处,小香舌“津津有味”地咂摸得满嘴是白沫,铁硬的棒身把个大大圆烫的龟头顶进喉咙后面,涨卜卜的腮帮子鼓着劲,在外面就可以看到整根阴茎在姑娘口腔中的整个运动轨迹,龟头都顶到脖子鼓起来了!

   朱大虎还嫌这样不过瘾,他拿起藤鞭,再次抽打在丁佩丽背脊上,“鞭策”她再努力些。

   丁佩丽发出悲苦的哀鸣,不得不鼓足香腮使劲哾弄他的话儿,香舌都被挤得吐出来了,嘴里“咕唧咕唧”的一叠连声作响,朱大虎趁这个劲猛套弄了数百下,把高涨的欲火煽到极处,才把丁佩丽的脑袋按死在阳根儿处,整条话儿插进她喉咙,梗在喉管里直顶得她“咯咯”作响!在她快顶不住翻白眼的时候才拔出来。

   朱大虎阴茎高高挺立着,被干的花容失色的丁佩丽依然踮着脚尖“站立”在粗糙的桩棒上。巨大的痛苦伴随着巨大的刺激让她的精神和肉体没有一刻放松的机会,被木棍堵着的阴户里和插在木驴的屁眼一样流出了粘稠的体液说明了女体在这样暴戾的口交中如何违背自己主人的意志达到了性的高潮。

   朱大虎在丁佩丽面前蹲下身看着丁佩丽那混合着痛苦和快乐的娇美面容,露出了一个让丁佩丽感到毛骨悚然的笑容,他抓住丁佩丽支撑身体的双脚向前一拉,丁佩丽的眼睛瞬间睁得大大的因为失去了支撑,她的两片美臀几乎是立刻坐到了地上,本来还露在屁眼外的那三寸长的木驴这下可是全被已经绷紧的肛门“吞”了进去!在她发出的断断续续的嚎叫声中,朱大虎慢条斯理的将她的双腿交叠的捆在了一起,又摆出了一个观音座莲的姿势!

   朱大虎将丁佩丽捆好后,摸着她那湿滑的乳头:“小妞,这次老公让你知道一下,什么是真正的观音坐莲!”他转到丁佩丽身后,又将那绳套套在了她的脖子上,随着男人用力一拉,那强烈的窒息感又让她再次的直背挺腰,男人双手伸到她的臀底抓紧她饱满的屁股,一下就将丁佩丽从木驴上“拔”了下来。虽然身子被朱大虎抬起来,让丁佩丽暂时摆脱了窒息的痛苦,但粗大的满身都是细刺木驴像是把小刀一样摩擦在直肠的嫩肉中,丁佩丽只觉得剧痛像是要把自己的脑门都冲开了,她死命的张大嘴,虽然嘴已经被撑到了最大,她用力昂着头,虽然头已经昂到了最高!而且就在她被剧痛弄得失神的时候,朱大虎将丁佩丽的屁眼对准了自己的话儿,手一松,就像是被放在木驴上一样,在自己的“帮助”下,丁佩丽再一次乖乖的将男人的分身全部的吞了下去,直到“啪哒”一起丁佩丽的屁股撞到了男人的大腿。

   朱大虎稍微调整了一下姿势,就抱着丁佩丽的屁股再一次对这团美肉展开了无情的鸡奸!

   已经失去身为一个女人全部人类属性的丁佩丽这时候只剩下最基本的肉体属性,她只能哭泣着挣扎着,用自己温热的直肠来包裹男人的全部欲望,直肠里留存的木驴的细刺随着男人的抽动让她痛苦的冷汗直流,但对于男人来说,那些细小的木刺带来了意外的刺激,于是更加大力的抽动起来。

   数百下的抽插让丁佩丽身上的汗水如同小溪一样滚滚而下,将她的臀底弄的湿滑一片。觉得滑手的朱大虎,将丁佩丽双脚脚心相对绑在一起,从她双腿的膝盖处各引出一条绳子挂在她的脖子上,这样一来,她被自己腿上的力量拉的不由的低下头去,但双腿由于脚心相对,两片臀肉更是大大分开,更加方便男人对自己开展无情的鸡奸。朱大虎用自己的大腿根托着丁佩丽的屁股,低头看着自己的长枪在女人的屁眼里进进出出,一双大手在丁佩丽的胸前交叉捏弄着因为低头弯腰而显得更加丰满结实的乳房。

   男人的精力似乎是个无底洞一样丝毫没有见底的意思,女人的一对腥红的奶头高高挺立在白嫩的乳房上,随着男人的大力抽送一起上下抖动着,不知是因为痛苦还是快乐,或者二者都有的汗水从丁佩丽的胴体上滚滚滑落最后汇合在男女交合的地方,将这散发着诱人体香的女体阴毛彻底打湿化作一团!男人的大手拨弄着女人跳动的乳头,加一只手则伸到女体的阴户口将那一团湿湿的阴毛揉成一团,然后一把抓住,在丁佩丽的惨叫中薅下来一大团!

   朱大虎揉搓着只剩下寥寥无几的阴毛而显的光滑许多的阴阜,手指扯动堵住阴户的木棍在丁佩丽的阴道里抽插起来。隔着那薄薄的一层皮肤,朱大虎清楚的感受到了木棍在丁佩丽阴道里抽插的轨迹。就好像是还有一个人在和自己一起,不,这个人就是自己!自己同时奸淫丁佩丽这个众人心中女神的阴户和屁眼的巨大精神快感一下子就让朱大虎感受到了无比的冲动,这股冲动在自己抽送几十下后就化成了强烈的射精欲望。

   他飞快的取下丁佩丽挂在脖子上的绳子,同时解开阴道口木棍上的绳子,握住露在外面的部分就想拔出来,但不成想刚刚一拔就听得丁佩丽喉咙里发出了痛苦的嚎叫声,丁佩丽的阴户将这根粗大的木棍“吸”得紧紧的,让朱大虎竟然没有立刻拔出来,已经到了射精边缘的朱大虎自然不会有什么怜香惜玉的意思,他一巴掌打在丁佩丽的屁股上骂道:“贱货,把屄松开!”被打的屁股上一阵剧痛的丁佩丽不由收缩了一下屁股,趁着这个机会朱大虎抓着木棍头上的绳子一下子就拔了出来,带出了一片的浪水。感到一直被顶得酸麻的子宫这时候突然放松了,但粗长木棍抽出时摩擦在阴道的嫩肉上,丁佩丽只觉得是又酸又麻又痛,多种感官的刺激让她不由的随着男人抽出木棍的方向拧着屁股,看上去就好像要把那根塞在自己阴道里多时的木棍再次吞下去一样。朱大虎可顾不上再去精神上羞辱丁佩丽,已经到了高潮边缘的他只想快点插进丁佩丽的阴道里大快朵颐一番!他把丁佩丽一把抱起来“哧溜”一声,好像拔出个活塞的声音来,他也不管丁佩丽的挣扎,把自己正在节骨眼上亟需喷发的龟头儿一下就挺进了丁佩丽淫水淋漓的阴户里直接就开始大拉练!

   丁佩丽刚“啊”了半声,身体还没有自刚才的酷刑痛苦里释脱出来,这会又被强奸,但这男人的阳物现在在阴道里挺动的感觉比之前的痛苦经历可轻松太多了,简直令她痠麻不堪的体内如同被按摩一样,太爽了,丁佩丽就这样顺利的被快感淹没了,饱经蹂躏的阴道贪婪的紧紧含住朱大虎的阴茎,抽插了百余下后终于顺利吸出了一泡早已给她的嘴巴挑逗起来,在屁眼里蓄势已久的精浆!

   朱大虎拔出鸡巴再次插进她的小嘴里,已经完全屈服在男人淫威下的丁佩丽不用男人指导就乖乖的用自己的丁香小舌清理男人那根满是自己体液和男人精液的肉棒子。她却完全没有意识到,随着她的口交,男人那根刚刚射精的肉棒子在她的嘴里再次的硬了起来!

   男人没有给丁佩丽太多的休息和反应时间,等丁佩丽刚刚将自己的下身舔干净,他就迅速转换阵地,再次冲进屁眼子里大力抽插起来!

   丁佩丽带着一肚子刚刚更新的烫精,被满足的男人继续插在屁眼里鸡奸着,这时候的肛交连丁佩丽也开始有体会到异样的快美感觉来,朱大虎已经因为刚才的一轮泄欲带出去了不少躁劲,现在可以不紧不慢的好好品尝与这个小姑娘肛交的快意,娇嫩的肛肠肉壁摩挲他的阴茎,紧紧的括约肌使劲吸吮着他的阳物让他体验着正常性爱通道里所无法提供的快美感觉,丁佩丽蜷曲的折叠起来的大小腿架在他腰侧,捆得结结实实的美妙裸体老老实实的娇蜷在自己怀里,柔嫩骨感的背脊贴着他的胸口还不住的因为鸡奸的刺激迷人的扭摆着,娇嫩结实的细腰被绞索拉得笔直,挺立的胴体为阴茎在她体内畅意的来去自如提供了充分的保证!

   朱大虎从来不会满足一般性的过程,尤其这样刺激的与美人暴力性爱,哪能只让下身玩花样,他早预先为了让自己度过这样一个整个过程新意不断的幸福之夜准备好了所有他想得到做得到的设备工具,现在是时候使用他们了!整个用刺藤条捆绑她的胸部,丁佩丽的乳房发育得如同完美对称的两个扣碗,乳肌坚挺,虽不大但很富于魅力,很好被抓握,现在她的这对引以为傲的宝贝就成了新一轮被虐的对象。

   朱大虎把刺藤条一圈一圈的箍勒起来,直勒得乳头高翘好像她们的主人一样也被绑得分别跟个粽子似的,亭亭玉立于女孩子酥嫩的胸脯上抖耸着,疼得丁佩丽娇叫连连,冷汗哗啦啦直淌,朱大虎毫不留手,哪管她在自己怀里疼得呜呜咿咿娇躯乱颤——她的屁眼儿里还被大话儿固定着呢,哪有多少扭挣的余地,只不过把他的小兄弟套得更紧,反而令他爽得都快一脑子浆糊啦!

   朱大虎勒完了一层就忍不住抽插她几十下,剧痛使得她的身体夹得紧紧的让他分外的爽,奸一会屁眼就把刺藤条加紧一圈,把丁佩丽一对酥嫩挺实的小妹妹勒得更紧,耸得更高,坚硬的乳头高高翘起,丁佩丽已经痛爽得快失神了,紧缩的屁眼子里一阵阵颤栗,被刺激得得越来越紧张的肛肠已经亢奋到被他抽动数下就会冲动到爆发一阵高潮,空虚的阴道更是被折磨得浆汁泛滥,淫情危急!

   朱大虎把个丁佩丽的一双奶子捆勒得似一对玉粽一样耸立在荆棘刺丛中,洁白嫩玉中泛着丝丝嫣红的披挂,他开心的抓住这对被束缚得光彩迷人的乖乖小兔,抓住她们死劲的揉搓,捏在掌心里玩弄,下身夹紧屁股,把力量都集中在挺进姑娘屁眼子里的小兄弟身上,抖擞起精神把憋了很久的威风猛烈轰击进丁佩丽的屁眼子里,隔江大唱后庭花,直轰得丁佩丽花容失色花枝乱颤外带前面激烈潮吹阴精狂泄!

   丁佩丽被男人架胸夹腿耸耸的端在半空,被抽插得前前后后猛烈耸动,那姿势活像朱大虎端着重机枪武器在朝天射击一样,只不过他不是在打防空炮,而是在对这具丝毫没有抵抗余地的曼妙女体展开全面进攻,直轰得丁佩丽汗流滚滚,青丝翻飞,刚才口交过的嘴巴没有塞上,现在口沫飞溢,娇叫连连,浑然如被轰上了天堂!现在实实在在被奸淫得快感如潮,浑身都在被捆绑的紧实感中分外清楚的体验到这汹涌的生理冲动如此不羁的在体内流泻狂奔,血气翻腾,浑身燥热,娇喘连连,逼得汗浆从每寸肌肤毛孔里渗透出来,细密如膜一般使她裸体亮闪闪像抹了一层油一样光溜溜的,又彼此汇流成串,在她精妙的身体曲线上流淌,温热淫靡的气息自她下体那一片粘黏的白乎乎体液中挥发出来,充斥着这一小片密不透风的树荫下阴影,烘托着这两具沉浸在野蛮兽欲中蠢蠢蠕动的肉体,而巨大的肉杵还在不停的捣弄女体内部,从而排挤出更多的混合淫液补充着这淫靡的气息源泉。

   一股又一股浓精喷射进丁佩丽的膣内,数量之多已经无法让她的腹内再继续接纳,从而倒流出来,弄得丁佩丽本就一塌糊涂的胯间更加黏黏糊糊的啦!连丝袜也是被弄得湿了好几遍干了又被淋湿,已经干硬干硬了,朱大虎摸着不舒服,索性把丁佩丽的破烂丝袜几把就撕了个干净,他把扯碎的丝袜都塞进丁佩丽套着环的嘴巴里面:“你来尝尝,这是你今晚的夜宵噢,是不是够鲜,够美,对了,再让我来给你补补妆!”他伸掌把她股间一塌糊涂的糊状粘液抹在她脸上,抹得匀匀的,特地在她嘴唇上仔细涂抹,丁佩丽一时被弄得油头粉面的,鼻子里都是淫水精液尿汁的腥臊味,到底被弄了个清洁溜丢一丝不挂!

   丁佩丽被这个强壮的男人抱在怀里高翘着膝盖,阴部冲着外光溜溜的凸挺着,仿佛小孩子被大人抱着把尿的姿势,此时精液淫水也淅淅沥沥的被阴道吐出来真像在撒尿,朱大虎一把把接下这晶莹黄浊混合物,涂抹在丁佩丽身上,大腿,背脊,两个乳峰上都糊满了,掺和满身的汗液形成油亮亮的一层,跟健美运动员浑身打了橄榄油一样,弄得怀里的这具性感胴体滑溜溜的。

   久干不合的阴部红红肿肿,阴毛粘黏在一起稀稀疏疏,阴道口张成个淫荡不堪的“O”型,还一张一翕往外吐着黏液,整个人被绳子捆绑着摆着淫荡不堪的架势,完全是一个淫娃荡妇的模样!

   “美人儿,怎么样,很享受吧”朱大虎玩了多半夜,体力支出很大,这会有点发泄过度,松开了绞索抱着丁佩丽懒洋洋的坐在地上,他把话儿再次插进丁佩丽的阴道,好好按摩一下,养蓄精神,丁佩丽的肛门都被干得红红肿肿,也张开了“O”型的嘴巴,一张一翕的吐着吞不了的粘液。

   “我还从来不知道女大学生玩起来比最贱的发廊妹还要疯!这个婊子在外面对人一直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大概只有对林嵬才会有像和我在一起才会这样子吧,你们谁会知道这样高贵典雅的冰山美人骨子里竟是如此淫荡,连被我强奸身体都会这么有反应!”朱大虎坐在审讯室里,恬不知耻的详细回忆着他作案的细节,竟以戏谑的口气侮辱受害者来调侃审讯人员们取乐。

   李淳“啪”的一拍桌子,喝斥一声:“够了,你当这里是什么地方!”把朱大虎震慑住了,他说:“你的那些业绩,自然会有遭报应的时候,别当我们是你的观众!”

   季洁说;“丁佩丽是被你给杀害的吗?怎么杀的?说!”

   朱大虎被唬了一下,兴致一下跌落了,他悻悻地说:“没错,丁佩丽是我杀的,反正一人做事一人当,我那晚本来就没有打算让这个妞留条命回去,我连计划好的工具都带全了,玩儿了这么久,也是时候要送她上路了—”

   丁佩丽失魂落魄的瘫坐在地上,她还是一副盘腿弯腰的姿态,脸上沾满了黏液汗水和眼泪,沾着几缕头发丝,看表情完全是一副彻底垮掉了的精神状态,浑身一道青一道紫的伤痕重叠在绳索下面,汗水淋漓的身子散发着浓烈的肉体气息。

   她任由男人把自己的脖子套进绞索,再放开自己的双腿束缚,让她跪伏在那里,都没有一丝的挣扎,直到朱大虎拉紧了她的脖子!丁佩丽突然一惊,仿佛被套紧了的脖子惊醒过来一样,脸上浮现一层惊悸的冲动,马上又浑身绷紧了肌肉前后拧挺摇摆了起来,这次是因为她的阴道再次被朱大虎奸污了!

   监听室里,陈天娇听得已经手心都是汗了,随着耳麦里男人的交代,陈天娇眼前浮现出这样活生生的图景,倾斜的月光下,一个粗壮的男体正在一具女体脖子上缠绕着什么,那女人仿佛狗一样赤裸裸地跪趴在肮脏的土地上,不一会上半身就被男人拉紧脖子上面的绞索硬生用这怪异的姿势生拉了起来,她撅起屁股被男人按在胯前又被他顶住,腰部以上已经90度倾斜悬空在那里,被男人一下下挺顶得前后耸仰不止。

   男人不仅奸淫着女人,还不时收紧绞索,时女人即使没有被继续吊上去脖子也依然被越勒越紧,陈天娇自己不禁也感觉呼吸急促起来,这场景仿佛是幻觉一样在眼前闪现飘忽,但又一幕幕都好比幻灯片一样清晰,她连女人屁眼间被抽插带起的粘液飞沫泛起的微光都看得清清楚楚,着一幕太真实了,要命的是这幻觉还有情节,简直就是在伴随着朱大虎的交代录音同步的在放映,还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当然,朱大虎可没有想到隔壁的监听室里还有这么一位听众,他又沉浸在自己的回忆里,兴奋地讲述着他虐杀丁佩丽的经过。

   丁佩丽被脖子上的套索吊着斜斜的跪在地上,她已经没有力气自己站起来了,连续高烈度的性交让她的阴部周围肌肉失控般地不住抽筋,高度兴奋的阴道里每经受一次抽插都会使她浑身肌肉都被刺激得震颤,红肿的阴户一边被肏还一边吐着满溢出来的清澈粘液,她被朱大虎肏得不住地呻吟着,脖子上的绞索慢慢被收紧,拉得她的身体不由自主抬高,由跪伏变成了撅着屁股半立起来,膝盖离地,全靠套着男人话儿的阴道支持着一大半的体重,部分重量落在脖子上,勒得她口中套牢的圆环中湿淋淋的香舌都伸出来了,整个身子都在朱大虎的胯间来回耸动着,让挂着索套的树枝都在抖动。

   朱大虎光这样,还不满足,他伸手拉住了套住丁佩丽脖子的绞索上端,借着自己的挺动把少女往前推的劲一边往后拉绳子,让她的屁股更加规律有力的撞击着自己的小腹。男人的话儿在已经兴奋肿胀的阴户里更加快速的插进抽出,让这娇媚女体给自己带来更高的快感。至于丁佩丽的死活,淫水冲击在这团美肉屁股上的啪啪声已经是男人最清楚的态度!

   丁佩丽痛苦的呻吟着,被迫昂起脑袋来,呼吸困难的她被憋得面目扭曲,嘴巴张得大大的,发出的呻吟声音嘶哑,口水随着摆动的嘴巴乱撒,她无奈的徒然扭动着被绑得紧紧的手臂,却丝毫改变不了自己的处境,看来这次自己真的要这样一边被奸一边被活活吊死了。事实上朱大虎也没有打算留手的意思,丁佩丽现在已经吊着身子斜插在他的胯上,由他拉拽着绞索把她的香臀紧紧包裹着话儿在顶端拧挺,丁佩丽的大腿还是折叠起来,紧紧夹着他的腰两侧,阴户里面紧得好像要咬住他的话儿一样,先前已经灌饱充盈其间的精液被挤得倒溢出来,粘黏得她的股间滑溜溜黏糊糊一大片,那根湿漉漉紫得发亮的大话儿还依旧在她仿佛决了堤的阴道里进进出出抽插不歇,大虎一只手里头攥着吊住丁佩丽脖子的绳子拉拢着她悬吊着的身子,让她弓着腰,翘起的屁股紧套在他的大话儿根上一下一下怀里不住挺动,被吊住无所凭依的丁佩丽脖子被勒得紧紧的,被巨大得快要爆炸的窒息包围,周身都在颤栗,她大张着红艳的香唇却吸不进一丝空气,被勒得舌头都大半吐在外头滴着口水,连眼珠子也都凸出来了!一股股白沫淌到嘴角,口涎飞溅,喉头不住发出“嘶嘶”扯气的声中还混合着间或被肏得快感涌起或高潮迸发后忍不住“吭哧吭哧”地淫靡叫声,只见这具肉光光赤条条五花大绑的曼妙身子悬吊半空,下半身只有屁股紧顶在身后裸体的壮实男人胯间,不住旋顶摆动着屁股闷闷的发着“啪啪”的肉体拍击声,两条折叠捆绑在一起的大腿儿空中扭扭摆摆,煞是好看!

   朱大虎干了有刻吧钟,开始进入佳境,只见他气喘如牛面色狰狞,肌肉虬张汗如雨点,端着半个马步叉住了双腿,身子牢牢扎在丁佩丽屁股后头,手掌把牢了她的腰肢狠狠抽插她的屁股,榨得丁佩丽的裸体花枝乱颤,口中不迭连声地“呜呜”闷叫不绝,她上面的脖子被吊住,窒息的苦闷成了她脑海里压倒一切的唯一痛苦感受,唯独这样的身体对性欲的感觉格外敏感,她就这样一边被勒杀一边沉浸在不可遏制的快感中,痛苦加上快感,成了更大的痛苦,在这无比的苦闷中她失去了把持身体感觉神经的能力,任凭男人把最后最强的一波冲激射进自己的身体内,她都无法停止自己身体的激动,浑身浸淫在快感中肌肉失控,屁股底下更是红的黄的白的一齐迸流奔泻!

   随着最后一股精液冲入丁佩丽的体内,朱大虎将男人那根紫红色的话儿暂时从丁佩丽已经因为过度兴奋而不受控制抽搐的阴户中拔了出来,朱大虎紧紧的抓着手中的绳子终于放松了下来。这时已经因为窒息而翻白眼的丁佩丽像是猪肉市上挂着的肉一样掉在了地上,被束缚多时的脖子终于提到了一丝放松的机会,已经处于半昏迷中的丁佩丽只觉一股清流又冲到了自己已经干涸的肺里,她立刻拼命的呼吸起来。但是还没有吸上两口口气,一双罪恶的大手就又开始在自己的身体上肆意的蹂躏起来。那可怕的荆条将丁佩丽白嫩的乳房再次捆绑得像是一个快要爆炸的肉包子一样,白嫩的乳肉像是溢出来一样几乎要盖住这些罪恶的荆条,好象从外面看不到荆条,这些痛苦就能够消失一样,但是荆条上的尖刺轻易的就让女体的反抗化为了乌有!

   布绳再次变成了朱大虎蹂躏丁佩丽的帮凶,她仰躲在地面上,双腿被抬起来到胸口的位置,两股绳子在她的鼻梁上交错成一个“叉”字最后固定在她脑后的马尾辫上。朱大虎抓着她的双腿将她的屁股高高抬起,为她清洁了黄白红三色浆液横溢的肛门,然后将她嘴里的钢圈取下,再次将那些纸团塞进了丁佩丽的嘴里,并用布条勒紧。

   面对着朱大虎对自己的这些动作,已经被玩儿坏了的丁佩丽只是默默的承受着,似乎这些都与自己无关。只是落在这样的一个恶魔手里,丁佩丽想要默默的承受其实都是一种巨大的奢望。

   “想装死?”朱大虎手中拿着一根短粗的树桩对准了丁佩丽的屁眼,“没那么容易!你想舒舒服服的死还要问问大爷我同意不同意!”他再次将木棍塞进了她的肛门里,剧痛让丁佩丽再次抽搐起来,朱大虎则把丁佩丽扶起来,让她“坐”好:“你现在知道过去的女人凌迟游街什么的,都是要在屁眼里插个木楔子了吧?你们女人这些贱货就是给男人肏的,给男人玩的。游街也是给男人乐呵乐呵,到时候你们吓的屎尿横流的,让我们看着可不开心。”朱大虎说着,将两根绳子穿过女人的双腿膝窝,另两根绳子绑在女人反绑在背后的双手上,在她的头顶捆成结,然后拉动树枝上的绳子,这样一来嘴里塞着纸团,屁眼里塞着木棍,上下两个眼都被朱大虎塞的紧紧的丁佩丽就被捆得像是个吊篮一样被朱大虎吊离了地面!

   半弯残月挂在天迹,似乎像是要看清这在地面上发生的惨剧一样,在丁佩丽已经迷离的双目中好像变大了一样。她的双脚被合拢捆在,两个大脚指也被细绳捆在一起用活扣连到了自己的脖子上。现在她还不清楚朱大虎为什么要给自己绑一个活扣,已经缺氧的大脑现在的思考能力已经极为低下。她“眼看着”朱大虎背靠着大树坐下,将捆绑自己的荆条去掉,左手抓着那根掌握着自己性命的绳子,右手穿过自己的膝窝,那根折磨自己一晚上,又给自己带来欲仙欲死快感的肉棒子在自己红肿不堪,还在一股股吐着白浆子的阴户口上顶了两下,似乎找准了位置后,男人一松手,自己的屁股蛋子就果断的从天而降一下子就把男人那根罪恶的鸡巴全都吞进了自己的身体里!

   朱大虎一手攥紧丁佩丽的马尾辫,一手抄过她的腿弯,让她在自己的鸡巴上上上下下的动着,不一会儿从阴户里流出的滑腻腻的淫水将勒在丁佩丽屁股沟里的棉绳都打湿了。

   你这个贱货!我突然想要愤怒的大骂这个在男人身上起起落落的身子,你……

   怎么回事,那个在男人身上起起落落扭着个大肥屁股的女人是丁佩丽,我又是谁呢?

   丁佩丽瞪着一双满是血丝的双眼感受着下身传来的巨大冲击从幻想中回过神来。方才的一切全都消失不见,现在她嘴里的卫生纸已经在朱大虎的上下抽送中被颠了出来,她吐着舌头贪婪的呼吸着得之不易的空气,但是她很快就又感到了窒息的威胁!原来,套在脖子里的活扣随着自己双腿的下落就又紧上几分,为了从窒息中逃出她只能尽全力抬起已经脱力的双腿,但是这谈合容易。这一切都在朱大虎的掌握之中。为了摆脱窒息的恐惧,丁佩丽只能用尽全身力气收紧小腹将双腿抬起一些,这样一来她已经脱力的阴户就会变紧窄起来!朱大虎得意的扶着丁佩丽的屁股在那汁水四溢的丰满阴户里快速的抽插,不时又突然停下慢慢的抽送起来,这样一来丁佩丽的体力就在这忽快忽慢,时而窒息,时而通气的状态下,被一步步的逼向极限!

   月亮似乎已经看够了我的惨状,它不忍的躲进了厚厚的云层之中!不要走,我痛苦的喊叫起来,不要把我一个人丢给这个该死的恶魔!我大声的呼喊着,但是我又清楚看到眼前的这个吐着舌头,双眼翻白的女人像是个口袋一样被男人吊在树上干的晃来晃去!她那双引以为傲的长腿这时已经无力的垂落下来,马上就将成为勒死自己的帮凶!苍天啊,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咔嚓!”一声雷响。我再次回到了自己的身体里,原来男人将我的身体抬的又高了几分,我吐着舌头感受着男人强力的大手抱着我的大腿的同时,用力分开我紧紧并在一起的双腿好让他的鸡巴能够更加顺利的在我的阴道里肆虐抽送。雨水落在我滚烫的胴体上,冲掉了他涂抹在我身体上的那些脏物,让我娇嫩的肌肤再次的变得清洁起来。但是我明白,我的身体和灵魂已经被这个恶魔彻底的玷污了,我已经不可能再纯洁起来了!

   丁佩丽的生命掌握在自己手里的快感让朱大虎的动作越来越粗暴越来越疯狂,伴随着狂风暴雨他心中的火焰就像是要破体而出一样。远远传来的雷声就像是在为他的强奸喝彩,狂暴的风雨冲刷在他的身上就像是在缓解他的饥渴。这具迷人的身子在暴雨的冲刷下,渐渐透出一股安慰人心的凉意,他不由得将自己的身子贴的更紧,抽插的更加用力,将丁佩丽圆圆的大屁股撞出一阵阵的臀浪在风雨中晃动。插在丁佩丽屁眼里的木桩也在这时像是个讨好皇帝的佞臣一样,在屁眼里识趣的摩擦着朱大虎的鸡巴根,让男人兴奋的嗷嗷直叫,终于在抽插了八九百下之后,他端着丁佩丽的身子一下高高抛起,那根粗大的像是长矛一样的阳具从丁佩丽下身那张红肿的小嘴里一下子全被“吐”了出来,在这一瞬间我发现时间好像是凝固了一样,我清楚的看着朱大虎抱着我屁股的手上浮出的青筋是那么狰狞,我那丰满的屁股被那乌黑的大手掐的深深陷下去数个深坑,我两腿之间那个饱经蹂躏,能给世上男人带来销魂快感的肉洞还在紧紧含着男人的龟头,雨水从我的身上流下,将我的阴唇冲洗的干干净净,只留下因为巨大的性兴奋而带来的浓浓的化不开的红色,就好像一枚熟透的桃子一样香甜可口!在那肿胀高耸的阴户上被男人扯的只有几根阴毛的上挂着晶莹的雨水,如果还有月光,一定会像是水晶一样发出迷人的光彩吧?苍天似乎听到了我的心声,这时一道闪电划破天空,我借着闪电的光看清我的这个在死亡和窒息的双重压力下散发出的女人那另类的无法用语言描述的极至的美!

   时间当然不会真的停下来,我还没有欣赏够自己这迷人的身子,我就发现我的主宰朱大虎,他的阳根从根部抽动了几下,他咬着牙抱着我的屁股像是打夯一样从上到下猛烈的砸下来!只听“啪”的一声,远处天空也正在此时传来一阵剧烈的雷声,但在我听来朱大虎强奸我的身体的啪啪声真的比雷声还要响亮!

   男人的阳根带着强大的掌控之力,无情的击穿了我的阴唇,我的阴道,我的子宫口,巨大的龟头顶进我的子宫,这巨大的冲击力顺着我的身体和我半在外的灵魂之间的空间联系一直打到了我的灵魂深处!我只觉得自己像是被炮弹击中了一样,瞬间就在这个黑暗的山上炸裂开来,完全失去了自己的方向和归属!

   朱大虎感受着自己的话儿突破了丁佩丽阴道深处的那团软肉,直接顶进了一个突然开阔起来的空间,他只觉得自己的鸡巴根上一跳跳的,阳精争先恐后的冲了出来,把丁佩丽的子宫灌得满满的。他就这么端着丁佩丽,脑袋里放空了好久。这时他也不由的奇怪起来,自己怎么今天有这么大的精力,他放开抱着的丁佩丽的屁股,将那鸡巴从阴道里拔出来,鸡巴一拔出来,粘稠的精液混合着丁佩丽的体液从那个被蹂躏多时的小口中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朱大虎手疾眼快,将塞在丁佩丽肛门里的木棍拔出来,直接就插进了她的阴道里,将那些汹涌外流的液体全部牢牢的堵在丁佩丽的体内,他要让自己的精液彻底占据丁佩丽的子宫!只有这样,他才能从精神到肉体完全的占据这具美艳的肉体。

   丁佩丽依然被高高吊在树上,朱大虎射精后坚硬了一晚上的阳根终于难得的垂了下来,但是却没有丝毫萎缩变小的迹像,依然像是条象鼻一样在胯下甩来甩去,他看着已经被吊得像是只大虾一样只能一蹦一蹦的丁佩丽,反而扯着绳子把她又吊高了几分,让她那对因为长久的捆绑而越发怒发的乳房正好在他眼前:“贱人哪儿有那么容易死!”朱大虎揪着丁佩丽的舌头恶狠狠的说道。

   朱大虎解开丁佩丽脖子和双腿之间的绳子,她的双腿立刻无力的垂落下来,还被绑在一起的双脚随着被高高吊起的裸体不时的抽搐两下,似乎在向朱大虎这个自己命运的掌控者求饶一般。只是这必然是一种彻底的徒劳!

   朱大虎的目光从丁佩丽半吐在外的半截舌头,滑过被绳子勒的格外丰满坚挺的一对乳房,最后落在了丁佩丽双腿之间的三角地带上,那里被木桩撑的高高鼓起,随着身体的不断抽搐还在不停的挤出一股股的粘稠液体,就好像是男人的阳具还插在女人的身体里一样,完美显示着征服她的男人的伟大功绩!

   朱大虎解开了捆住丁佩丽膝盖和双脚的绳子,于是那双本来并的直直没有丝毫间隙的修长美腿立刻微微分开,将露出了那根将她的下体撑得鼓鼓的粗糙的木桩。朱大虎像是个屠夫在检查肉柜上的肉一样捏捏丁佩丽的乳房,把她转过来拍拍她的屁股,充满弹性的臀肉在男人大力的打击下立刻泛起一阵阵的波浪。他拾起方才塞在丁佩丽阴道里的长木棒,伸手握住现在插在阴道里的木桩,用力在阴道里抽送几下,伴随着他的抽送,那已经阴毛稀疏的阴阜鼓起又落下,缕缕汁液从两片阴唇的缝隙中被挤落出来,沿着白嫩的大腿滑落下来。而且随着男人的动作,从丁佩丽的喉咙里发出了模糊的叫声!她果然还活着!

   这个贱人!我无助的灵魂漂在半空,不由得破口大骂起来,你真是贱人贱命,都被男人肏成这样还不去死!

   “看看,你真是个贱货!”果然,男人也是这么认为的,他拿着那根最初插在我阴道里的木棒和现在插在我阴户里的木桩比着粗细,“刚开始你屄里插这么细的棍子你就叫的嗷嗷的,现在给你塞根粗一倍的你不也受的了吗?”

   我看着男人拿着那根露在我下体的木桩在我体内抽出插进带出股股或清澈或浑浊的粘稠液体,不由得羞得想用手捂住我的眼睛。但是我忽然发现,就算我捂住了眼睛我还是能够看到那个男人对我做的一切,我这时才想起来:灵魂是没有身体的!

   灵魂,我现在真的已经死了吗?如果真的死了,我是不是就可以离开人世,彻底忘记今晚发生的一切,能够开始一个全新的人生?

   朱大虎攥着木桩在丁佩丽的体内抽插了一会儿,直到被高高挂起的丁佩丽开始不停的剧烈抽搐,吐出的长长的舌头好像收不回去一般,他才松开了树上的绳子,让丁佩丽像是个破口袋一样“咕咚”一声摔在了泥泞的地面上。

   听到朱大虎说到他把吊着丁佩丽的绳子解开后,可怜的女孩“像个破口袋一样摔在地上”时,陈天娇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就好像是从高处落下一般,那种失重的感觉让她只觉得下身一阵发酸,就好像要尿出来一样,但是还没等这种感觉过去,那种被重重摔在地上的感觉又像是根大棒一样打在了她的头上,让她不由的脚上一软,咕咚一声坐在了地上。

   审讯室里朱大虎的耳朵似乎有点灵敏的过份,他细细听了听隔壁传过来的声音,脸上露出一丝古怪的笑容,他笑眯眯的看着审讯他的李淳和季洁:“怎么样,刺激吧?”说着,他还抬着下巴点点外面传过来声音的方向。

   李淳被朱大虎问得一愣,然后气得脸色发红,他一拍桌子:“放肆!”

   陈天娇身旁的同事把娇娇扶起来坐到椅子上,关切的问题:“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娇娇扶着额头,摆摆手:“我……我没事,只是有点头晕……”

   “那你要不要先休息一下?”

   “不用,不用……我,我没事!”陈天娇露出一个笑容,“我可能是这两天有些累了,你让我坐着休息一下就好。”

   同事看看外面阻止了李淳的季洁,在季洁有技巧的话语中,朱大虎又点上了一根烟,看着吐云吐雾的朱大虎,同事也明白审讯还在继续,再看看娇娇红润的脸色,想来也是没有什么大事,于是他点点头:“行,那你就坐着吧。”

   娇娇感谢的点点头,然后赶紧把头扭过去对着面前的玻璃,然后立刻被玻璃倒影中那个面色潮红,荡漾着满满的春意的面孔吓了一跳:那个人就是自己!她的双腿不由微微一动,这下她才注意到了自己两腿间那股油滑潮湿的强烈感觉!如果这时有人能够脱掉娇娇的裤子,那么他们就能够发现她的双腿之间已经一片泥泞,雪白的内裤已经被神秘的液体彻底打湿,女人双腿之间的那片茂盛的萋萋芳草已经清晰的显露出来,在雪白的内裤下透露出浓郁的玄色!

   娇娇觉得朱大虎的话语对自己有着神奇的魔力,在之间她也审理过几件强奸案件,那时的犯人要么什么都不敢说,要办案人员问一句才能说一句,而自己听着他们的供述,哪怕只是简单的几句都会感到巨大的愤怒。但是朱大虎却和他们不同,自己的同事们似乎像是被扯进了一个刺激无比的故事中,而自己却像是被朱大虎的讲述拉到了案发现场,随着他的讲述,自己眼前不时的出现一些或者清晰或者模糊的画面,就好像自己就是当时那个被朱大虎肆意蹂躏的丁佩丽一样!

   当朱大虎讲到他把丁佩丽从树上放下来,避免她被活活吊死时,她的心里突然有一个声音在强烈的呼喊着:问问他,问问他,他放下我后去干什么了,中间有没有回来过!

   审讯室里的朱大虎自然不知道隔壁小女警心里的呼声,他抽完了烟,又喝了杯茶,在淡蓝色的香烟烟雾中朱大虎再次开始了对那天晚上的回忆……

   丁佩丽侧躺在在泥泞的地面上,背后就是那棵充当朱大虎性虐帮凶的参天大树,已经被雨水冲刷的干干净净的白嫩身子上满是红色的细密伤痕,在被从吊着摔到地上的过程中,一些小伤口重新泌出了红红的鲜血。朱大虎抬起丁佩丽上面的那条右腿,伸手抓住那根堵住她阴道口的木桩,用力一转就把它拔了出来,堵门的木桩子一被拔出,在丁佩丽体内积蓄多时的那些液体立刻就找到了出口,一股股地从丁佩丽的阴户口涌出来,将她屁股大腿上沾染的泥土都冲了下去。

   朱大虎伸出手指在丁佩丽的阴道里扣了扣,看着那张小嘴像是被憋了许久一样一开一合的“大口”喘着,吐出一股股的粘液。他笑了笑,伸手将丁佩丽脖子里的绳套解开一些,让丁佩丽能够多少呼吸一些,不致于在自己准备好她的最终归宿地前,她就用死亡来逃走!

   听着朱大虎的供述,季洁的眼前又开始变的模糊起来,在一片旋转中季洁似乎又来到了那天晚上的那个小山丘……

   朱大虎把丁佩丽这么赤条条的摔在地上,他自己也光着屁股离去了,战况激烈了一个晚上的这片森林突然安静了下来。

   光着一个大屁股,阴户里还在一股股像是喷泉一样流着浆水的丁佩丽像是死了一样躺在地上,没有丝毫的挣扎,没有丝毫趁机逃命的意思。她就这么静静等待着,等待着自己的主宰回来的那一刻!

   逃啊,快逃啊!

   我,又出现了。我怒气冲冲地看着像是头死猪一样躲在地上的丁佩丽,我用尽我全身的力气吼叫着,但没有任何的效果。

   吼了几声后,我想起来:我是灵魂,她听不见我的声音。我绝望了!

   我浮在这座山上,没有目的的开始游荡,抬头是阴沉沉的天,黑沉沉的云显示雨还在酝酿着,那片我期待已久的青天还是没有任何出现的迹像。哦,天啊!你要救救我啊!我向着天伸出了我纤细的双手,在那一刻我突然发现我可以向上飞去,在山上的清风中,在湿润的雨气中,我如果凤鸟一般御风而上,我欣喜的看着我离天越来越近,我低头看去,我脚下(如果我还有脚的话)那个留给我人生最恐怖一个夜晚的山丘已经变的越来越小。

   哈哈哈哈!我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这是对于被压抑多时的生命终于重新获得自由的欣喜,这是一个灵魂终于可以得到新生的喜悦。我向着上天飞去,天啊,请你接受一个苦命的人儿吧!

   但是我的喜悦在我马上到达云层那一刻结束了!我目瞪口呆的看着我的指尖距离那云层只剩下一丝丝距离,但是我就像是被施了定身法一样,一动不能动。然后我就像是被扯到极限的橡皮筋一样突然被拉了回去,重重地摔打在那片泥泞的土地上!

   虽然我只有灵魂,但我还是感觉好疼!

   为什么,为什么?我哭喊着,但是一抬头,我只觉得我的灵魂一下子冷的像是要结冰一样:一个黑色的身影悄悄的从树木背后探出了大半个身子,黑暗让我看不清他的面孔,但是他那一身蓝色的工作服却是和朱大虎的一模一样!

   这,这,这,这是怎么回事?我向林子深处望去,那里朱大虎的背景还隐约可见,但是这个就站在我,丁佩丽这个赤裸裸的迷人身子前的男人又是谁?

   虽然已经被朱大虎肆意蹂躏了一个晚上,我的性经历已经超过了绝大多数从业经验丰富的妓女,但是得到我身体的男人只有林嵬和朱大虎这两个恶魔!

   噫?我为什么要把我的嵬和朱大虎算在一起呢?这个疑问并没有能够在我的心里停留太长的时间。被一个陌生的,不知首身份的男人这样毫无阻挡的看着我的裸体,我还早感到了无比的羞耻!我挣扎着,挪动着,试图把我的乳房和阴部从男人充满强奸味道的目光中逃离开来!

   这个男人是谁呢?你为什么不救我?如果你救了我,我……我……我愿意把我的身体让你在我剩下的人生中随意欣赏,你想让我摆出什么样的姿势我就摆出什么样的姿势,想怎么肏我就怎么肏我!快啊,快救我啊!

   朱大虎,一定是朱大虎!他一定是假离开,想看我从充满希望再到绝望的样子。这一晚上的恐怖经历让我得到了这个我认为的答案!

   对于这个男人的恐惧让我尖叫着一下就钻进了丁佩丽,我的身子里,当我进入这个身体的一瞬间,寒冷、疼痛、酸麻种种难以言说的感觉一下子就在我的脑海中炸开来,我忍受着大脑中传来的神经好像被荆条勒住的痛苦,不由对我,这个名叫丁佩丽的身体表示着同情与赞叹:原来,你竟然能够承受这样的痛苦!

   强烈的痛苦让我失去了求生的欲望,我认命了,我已经不再奢望能够从朱大虎这个恶魔的手中逃得一条性命,但是我一定要留下能够将这个恶魔绳之以法的线索和证据!

   不知何时那个窥探我的黑色身影已经消失不见,这是个好机会!我挣扎着命令我那已经麻木的手指在我背后的泥土地上留下了“朱大虎”三个字!这个怪物,这个有分身能力的怪物,警察,你们一定要抓到他,一定要抓到他啊。写完这三个字几乎用去了我全部的力气,但是我还是尽力抓了周围的几片树叶将那三个字盖上,我不能让他发现我留下的证据,我不能……

   我的眼前再次是一片无尽的黑暗

   “你说你把丁佩丽从树上放下后去布置这个什么‘五心朝天阵’……”季洁还没有说完,朱大虎就打断了她的问话:“不是五心朝天,是暗五心朝天,也叫逆五心朝天,差一个字可就完全不一样了……”

   “叫什么我不关心。我就问你在布置最后的抛尸现场时,中途有没有回来过?”

   朱大虎有些不满自己正在介绍的“暗五心朝天阵”被打断,他抬抬手:“当然没回来,虽然你听着这个阵简单,但真布置起来也是要花上些功夫的。想必你们发现时,丁佩丽这个浪货表样子一定很刺激吧!”

   季洁闭目思考了一会儿:“朱大虎,你继续说吧。”

   朱大虎喝了口水:“我说到哪儿了?哦,对!我布置完了‘暗五心朝天阵’……这位大姐,你刚才是不是没听我介绍这个阵啊,要不我再给你好好说一下,兴许将来你还有机会试试这个阵的滋味那!”

   李淳气的一拍桌子:“朱大虎,你不要得寸进尺!你不要忘了,这里是警察局,如果你还想在接下来的日子里过得舒服点,就乖乖配合我们的工作!”

   朱大虎被吓的一哆嗦,他低下头小声嘀咕了两句,这才又抬起头开始了那个晚上的回忆……

   朱大虎回到丁佩丽身前,他看着这个侧卧在地上的迷人身子在密林的斑驳树影中泛着细腻的象牙白,她的两条长腿微微交错的折叠在一起,在两条修长的曲线流淌到尽头处,显露出一个还在缓缓流着淫水的阴户。朱大虎拍拍丁佩丽丰满的翘臀,抓着她的马尾辫将她扯着背靠大树坐了起来。他把手抄到丁佩丽的屁股下面,捏着那个肥肥的屁股一用力就把她抱到了自己的怀里。丁佩丽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但是依然紧紧的捆在她脖子上的绳索让她已经到了嘴边的话,化为了几声无奈的“咯咯”声。足够的氧气已经让丁佩丽的大脑有了足够的思考能力,她清楚的知道这时那个再次顶在自己阴户口的硬硬的东西是朱大虎无上权力的象征—阳具!

   本以为自己的身体已经在这非人的折磨中已经麻痹了全部的神经,但是感受着那个巨大的肉棒慢慢的顶开阴户口的两片阴唇,然后龟头一下子穿过自己的花径,肉与肉的摩擦让自己认为已经对性刺激麻木的阴道再一次发出了报警的信号!原来,自己的身体已经敏感的承受不住任何的刺激了。

   丁佩丽只能再一次忍受着男人强壮的身体带给自己的一次次冲击!她的后背被紧紧顶在树干上,两片滑嫩的屁股蛋儿被男人紧紧攥在手里,两条腿被男人分在自己身体两侧,让她的阴户大开,连丝毫躲避的动作都无法做出,只能乖乖的承受着男人的阴茎在自己的膣内飞速的抽动,带出一片翻飞的液体,将已经光滑的阴部重新弄的湿滑粘腻起来。而丁佩丽只能将两条美腿在朱大虎的身后伸开收起,一对裸足在潮湿泥泞的地面上划出道道沟壑,现在她只能用这种方式来表达自己的痛苦与快乐!

   朱大虎抱着这个迷人的身子抽插了一会儿,感觉自己的欲望已经再次升腾起来,可以进行下一步的行动了,就暂时放缓了自己的动作。他咬着丁佩丽滑嫩圆润的肩膀,肩膀上传过来的剧痛盖过了从下体传过来的快乐,丁佩丽痛苦的本能仰头,就当她抬起下巴把自己的脖子露出来的时候,朱大虎再一次把绞索套进了她的脖子里!这一次目露凶光的朱大虎已经决定就要把这个迷人的美女变成一块滑嫩的没有任何灵魂的肉块了。

   脖子被套紧的丁佩丽随着绳子的拉力越来越强,这个本来已经精疲力尽的身子再一次暴发出了强大的求生欲望,她挣扎着站了起来。但是朱大虎手中的绳子并没有随着丁佩丽的站起而停下,男人饶有兴趣的看着丁佩丽的身子越吊越高,她的脚也从踮起脚尖支撑身体,到被彻底的吊离地面,失去了支撑的丁佩丽再次被那可怕的窒息吞没,她的身体被吊在树上,随着她自己的扭动转来转去,两条长腿开开合合,露出了那一处狼藉股间三角地带。朱大虎的身影在她的视野里转来转去,男人胯下那根粗大的阴茎还在高高耸立着,她的目光中带上了乞求和害怕的神色。

   朱大虎看着被吊起来丁佩丽在自己眼前转来转去,那个饱满的阴户像是在被人向前推着屁股一样,在不断的向前挺动着,带着乞求的眼神好象在说:快,快,快插进来!

   朱大虎拿过一段捆绑过丁佩丽双腿的绳子,等她转过来屁股对着自己的时候,将这段绳子套在了丁佩丽的脖子上,然后把她的小腿弯上来用绳子连脚掌都捆好,这样一来丁佩丽的小腿只要往下一落,她的脖子立刻就会被连在她腿上的绳子勒紧,为了呼吸到那一口新鲜的空气,丁佩丽就只能尽全力把小腿抬起来,这样一来她那个饱满可口的阴户就会越发向前突出,更加方便男人肉棒的抽插!

   朱大虎把着丁佩丽的屁股,粗大的阳具高高翘起对准了女体的高耸怒突的阴户口。他吸了一口气,腰上一用力“嗞!”一声,就将鸡巴插进了丁佩丽的阴户里,就在这时天边一个炸雷响起,雨又下了起来,而且很快就雨如倾盆!朱大虎就在滂沱大雨中搂着丁佩丽的屁股在无边的夜色中大力的抽插起来。

   雨水从头将两个交媾男女打的精湿。但朱大虎全然不为所动,他只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紧紧的搂着丁佩丽的屁股,用尽全力将自己的阴茎插进赤裸女体的身体最深处,窒息让丁佩丽不得不打起全部的精力,那些在她身上的绳子则将这些精力化为了取悦男人的全部女性魅力。在朱大虎的眼中,丁佩丽的乳房被勒得高高,一道道的的雨水从这迷人的肉丘上滚滚而下,流过被纵横交错的绳子捆的越加纤细的小蛮腰,洁白的肌肤上上那些伤痕好像是神秘的纹身图案一样,不但没有损害她的美丽,反而让她的身子有了种特殊的诱惑!

   雨水将丁佩丽那不多的几根阴毛全部冲到了阴阜的两边,那个白嫩嫩的小丘鼓着两张红艳艳的小嘴含着自己的鸡巴在一吞一吐,吐的时候尽根吃下,吐的时候露出半截乌黑的肉柱子,转眼又尽根而入。

   朱大虎在风雨中如同一个魔王,他在用尽各种手段在吸取着怀里这个女人身上的每一丝生命力,双手被交叉反绑在背后的丁佩丽只能忍受着下身那根巨大的肉棒子在自己体内进进出出,一阵阵酸麻的快感像是一道道闪电一样透过自己的神经,好像要把自己的灵魂再次轰出体外一样,但是每当女人的意识模糊的时候,男人就抓住她的小腿,让她再次得到一些放松的机会。但是马上就又是可怕的窒息。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丁佩丽的生命之火在无尽的风雨中已经越来越弱,全身被束缚的她只能微微捏紧自己的十根手指,一直全力抬起的小腿也再一次无力的垂落下来,顺便将她的脖子勒的紧紧的,让她的眼前黑的、红的、白的、黄的如同一片片花朵一样晃来晃去,耳边也听不见那哗哗的雨声,反而是根本停不下来的隆隆雷声!

   再次从敏感中被抽插的麻木的阴户已经被雨水冲洗的干干净净,朱大虎的大力抽弄带的雨水狠狠的打在她的大腿根,溅起一片小小的水雾!

   朱大虎的高潮终于来了,当他的阴茎再次膨胀将股股精液送进丁佩丽的阴户深处的时候,丁佩丽也在巨大的窒息中达到了高潮,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周围的世界似乎消失了,她扭着屁股挺着阴户,大腿的肌肉不受控制的收缩抽搐着,像是要将男人的肉棒吸走一样,被压榨到极限的女体暴发出了让男人无法承受的力量!

   “你们是不知道那个滋味啊,这个小浪蹄子当时屄里那力道,就好像是要把咱的鸡巴给嘬下来一样!那个滋味,我这辈子都忘不了啊!”朱大虎吧咂着嘴,似乎是在回忆什么无上美味一样,他扔掉手里已经烫手的烟头,对着李淳说,“再给一根烟!”

   点上烟后朱大虎抽了一口烟还没有说话,季洁拿出一叠照片从中抽出一张问道:“这是你拍的吧?”

   朱大虎看看照片说:“没错。我最后干完了丁佩丽,回去穿好衣服,就拿相机把她还挂在树上的样子拍了下来。”

   朱大虎绕着丁佩丽被高高挂着的的尸体转着圈的欣赏着,他对自己的作品也是十分满意,拿着手机不停摁动闪光灯,以黑夜为背景把丁佩丽身体的每一处细节都巨细靡遗的拍了进去。他拍的是这么仔细,时间是这么长,等他结束拍摄时,从丁佩丽阴户里流出的液体已经从阴户流到了膝盖,并滴落到了地上!

   最后他把绳子解开,悬挂的丁佩丽一下子掉在地上,活像口布口袋一样瘫趴在地上,男人把手伸到她的两腿之间,掏出一把粘液在她的屁股上拍了拍,把黏液糊得满屁股都是,弄得整个大肥屁股像是抹了层油一样闪闪发亮。看着满意了,男人又再把她翻过来,坐在尸身上得意的玩弄那一对挺立如笋的奶子。已经失去生命的丁佩丽已经不会再发出一丝的反抗,活像温顺的小白兔一样偎在男人身边,半开半闭的眼睑空洞的望着天空,似乎半瞥着朱大虎这掌握她命运的主人,又似乎在看着什么不能用语言描述的存在。

   朱大虎将丁佩丽赤条条白嫩嫩的身子靠在树上,将布满她全身的绳子一根根的解下来。他的动作这时候突然仔细缓慢起来,他小心的动作就好像是在完成一座美丽的艺术雕塑一样。

   不一会儿功夫,丁佩丽就又变成了一具赤条条的身子,像是个大白羊一样的身子上一根多余的丝线都没有,朱大虎的大手抚摸着这具迷人的胴体,被雨水冲刷过后的丁佩丽身子雪白细腻,光滑的皮肤上没有一丝泥土,她的面孔由于在死时承受了巨大的性兴奋,整个脸上还凝固着浓浓的春意,整个人像是还活着一样,只是陷入了沉睡中一样!

   朱大虎把丁佩丽屁股朝前,往肩膀上一扛就向山下走去,他在路上还不忘摸着那个滑嫩的屁股,一会儿捅捅屁眼,一会儿插插阴户,捏弄两下那红肿肥大的阴唇,真是无上的快乐。但这一切对于被无名的羁绊牵扯不能升天的我来说,又是一轮漫长的精神折磨。

   我不知道他要把我,丁佩丽的身子带到哪里去,但是我知道他要带我去的地方不会是什么安息之地。这个男人用相机,用手机拍下了我被折磨,被蹂躏的每一个镜头,我的痛苦,我的快乐,我的挣扎,我的喊叫,都会成为这个男人打发无聊的夜晚的最好下酒菜!在漫长的岁月里他会细细品味我的一切,我的生命只是他用来寻找快乐的一份工具!也许终于有一天他会厌倦我的身体,那时我也许就能解放吧?但是当他扛着我的身体,带着我的灵魂来到他布置的我的安息地时,我终于发现,让时间给我被遗忘的机会都是那么的渺茫!

   他把我两腿大开的倒立靠在两棵树上,我的上半身窝在地上,下巴顶住我丰满的乳房,我的身体那双无视的双眼直直的看着天空,就连我这个前主人看着都觉得这个骚蹄子在说:来吧,我任你摆布!

   朱大虎将丁佩丽的双腿拉成一字横绑在树上,他摸着丁佩丽大腿上的好皮肉一边扯过几根早就放好的荆条,将它们缠绕在她的身上,看着位置差不多了他还用力紧了紧那些荆条,让它们的刺扎进了丁佩丽的身体里再也没有掉落的可能。

   然后他把丁佩丽的双手手背相对两手捆夺一起,他一边捆着她的手一边说:“小浪货,你知道老公给你选的是个什么宝贝葬式吗?告诉你,这叫暗五心朝天!这阵式讲究可大了,那些人修练讲究个五心朝天,但是他们的五心朝天那是头顶心,手心,脚心这么个顺序下来的,可老公给你准备的这个是脚心、手心、头顶心下来,和他们完全反着来的。修练人的五心朝天能让灵气和灵魂交流,灵气是从头进去的能把灵魂压在体内,防止魂飞天外。

   朱大虎扯着丁佩丽的双手让它们伸的直直的,他一边将她的手绑到树上一边说:“这暗五心朝天能让人的灵魂一下子被灵气冲出体外,可是这一样一来灵魂可就再也不能向下入地府了!也就是说你一辈子都只能当个孤魂野鬼了!哈哈哈哈!”

   我被朱大虎的笑声吓的“浑身”发抖,我被他永世不得超生的描述吓得连尿都流了出来,怎么办,怎么办?我在身体上方盘旋着,我希望他是在骗我,我也希望他说听是假的,但是当我试着向地面冲去时,我却发现地面上好像有一团厚厚的气一样让我无法接近!

   朱大虎狂笑着,拿过扔在一旁早就准备好多时的两根木棍,“嘿嘿,现在你知道厉害了吧?就算你知道也晚啦!”说着他一下子就把两根粗大的木棒子插进了我笔直冲天的两个肉洞,粗大的树枝将两的洞的肉皮撑的紧绷绷的,就好像要裂开一样。我疼的一哆嗦,但是看着朱大虎拧着两根树枝说:“你知道吗?人的灵魂是从什么地方离开身体的吗?男人是从屁眼和尿道,女人就是从屁眼和小屄!这就是那些西汉的王爷们要做各种塞子把屁眼堵起来的原因。堵上屁眼和小屄,你的灵魂可就没法从肉体里出来了……可你也没法回到你的身子了!你就只能永远在这座山上呆着,看着自己被奸杀的地方,每天晚上都能够享受一遍今天晚上的内容!怎么样,刺激吧!”

   朱大虎把烟一扔:“我讲完了。”

   李淳想了想:“还有吗?”

   “没听够啊?”朱大虎反问。

   “你的意思是丁佩丽是被你勒死的,而不是掐死的?”季洁问,她想起了 尸检报告中说的,丁佩丽最终是被掐死的,但是从朱大虎的供述中,他几乎都是在勒杀丁佩丽,并没有掐的作为。

   “那谁知道啊。反正我布置丁佩丽的时候她肯定是死了!”朱大虎无所以谓的说,“那一晚上好几个钟头,谁知道……你们的意思是说丁佩丽不是我杀的?”

   审讯室里的空气突然静了下来,但是还没等李淳他们反应过来,朱大虎就像是疯了一样吵闹吼叫起来:“我他妈能连个小婊子都杀不了吗?你们这是看不起我朱大虎吗?丁佩丽个小婊子是我杀的,我最好掐着她的脖子,背靠着树,把她连干带掐给弄死了,弄死了!这个小屄最后还尿了老子一泡!我把她掐死了才扔到路边的……”

   朱大虎的意外发狂让季洁、陈天娇等人有些措手不及。在呼唤来警力支援后,大家才将朱大虎押了下去。

   结束了对朱大虎的审讯,李淳看着陷入思考的季洁:“你是不是怀疑凶手另有其人啊?”

   季洁摇摇头:“一切还是要证据说话,按照朱大虎的供述,我们今天就去找第一现场!”

   “我和你们一起去!”陈天娇抬起头,那着潮红的小脸上露出特别的坚定和执着。

   次日一早警队一行人来到丁佩丽失去生命的小山丘。

   穿过警戒线,众人先是来到刘红旗所说的发现丁佩丽的地方,在听完朱大虎的供述后,再看这个地方大家有了几分怪异的感觉,就好像丁佩丽的灵魂还真的被束缚在这里一样,恍惚中大家似乎真的看到一个赤裸的女体被头下脚上的固定在地上,两腿被大大分开绑在树上,两腿间那两个倍受蹂躏的肉洞还在流着粘稠的液体!

   李淳拍拍自己的脸,让自己从幻觉中回过神来,他一扭着发现陈天娇似乎完全没受到影响一样,正独自一人向着森林的深处走去!

   “娇娇你去哪儿?”李淳看着陈天娇像是丢了魂一样,独自一人离开大队向着树木深处走去,他赶紧喊了一声想要把陈天娇叫回来。但是娇娇却像是没有听到一样,她步履缓慢而飘乎的走到一棵大树下,这棵树在梦里是这么的熟悉,一时间被捆绑的女体,跳动的乳房,浪水四溅的阴户和男人粗长的鸡巴在一刹那间如果无数子弹一样击中了季洁,她不由的惊叫一声在树前蹲了下来,听到她的惊叫李淳等人立刻赶了上来:“娇娇,怎么了!?”

   娇娇蹲下身,她感觉到自己的双腿之间已经湿漉漉一片,那种真实的感觉再次将自己击穿了!她强装镇定,在地上的树叶随手一划:“我没事……只是,”她呆呆的看着树叶下显出的那三个字“朱大虎”,“第一现场……我找到了!”

   李淳等人围上来兴奋的看着这三个字,赶紧保护现场,却没人注意到陈天娇悄悄的躲藏在树后,一双小手伸到了自己的双腿之间,在虚实之间,在被朱大虎强奸的快感和自己身为警察的羞耻之间,快乐的自慰起来!至于那个可能的真凶,在无边的快乐前已经不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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