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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天八卦

   后天八卦

  白,狂暴的,混沌的,炫目的,躁动的。令人不安的白色,从眼睛、耳道、鼻孔、牙缝间灌进来,就像是完全浸泡在密集的白色闪电里,每一个细胞都在向我倾诉着远超人体能承受的疼痛。

   然后在或许很久之后某一刻,如同黏滞的空气包裹着我的炸裂感猛然消逝,瞬间跌到零点。但不变的依旧是白色,只是这无天无地的白色中多出了几团模糊不清的黑影。这些黑影对于恐惧白色的我而言就像是希望的黑色之光,我拖动着仿佛刚从冰柜里取出、麻木僵硬的身躯,一点点挪到最近的黑影边,笨拙地摸索着。纱与羊毛的布料,裹在玲珑有致的身躯上,往上摸是已经干涸的无头断面,往下则是黏黏的、散发着尿骚味的黑丝与短裙,很轻松就能连带着内裤一并撕开,露出娇嫩的阴阜。毫无疑问,这是小驴子的尸体,但此时此刻的我已无暇顾及这具一点腐烂的迹象都没有的美尸究竟是谁,一个从极度空虚中拿出来、突然回到欲望需求中的人,除去无法满足的饥饿感,其次便是压过了理智的强烈想要做爱的需求,这股剥去了一切社会性外衣的原始冲动正在突破残损身体的限制,泵动我枯竭的心脏,向我萎缩的长枪供血,为我断裂的肌肉充能,给予我饥渴地撕开少女毛衣短裙的力量。于是原本黑色中又多出一丛肉色,14岁还远未发育完全的胸脯并不惊艳,亦失去了活人的挺翘,不过这并不妨碍我埋头在少女的白兔间舔舐揉弄,轻柔地抚过有些软塌的乳房,又牵过少女无力耷拉的双手重复刚刚的动作,如同在教清纯的小驴子自慰。苍白的玉葱掠过同样苍白的乳晕,毫无生机的指尖半牵半就地虚按在光泽黯淡的乳头,只是无头的女尸摆不出销魂的神情。爱抚完胸部,我捏着小驴子血管发青的皓腕,让她的指尖贴近平坦而富有弹性的肚皮,从肚脐开始逐渐下移,挑开残破的黑丝,翻起干涸的陰唇,直深入到幽闭的花径中、被娇嫩的肉壁所包裹至不能再前进为止。起身观摩,只见小驴子右手的食指与中指教那仿佛仍具有生命的小穴牢牢吸住,另三根柔荑略微蜷缩,似乎正被下体传来的快感刺激着,左手则依然握着那布满口水的乳房,双腿一弓一伸向两侧张开,好一具连死了都要享受淫靡之乐的贱尸,若不是那些指环还一个不落地箍在每个手指上,恐怕连凯尔希也要认不出这是小驴子的遗体了。我弯起指节,略一用力,强行塞入少女插在下体的双指之间,本就僵直的食指和中指便像弹簧连接的机关一样向两侧弹开,连带着扒开了陰道口的两瓣肉唇,翻成一个她活着时能让她疼的哭出来的角度。我俯身观察,小驴子的处女膜颇有韧性,在如此粗暴的人工自慰下依旧保持着完整,捍卫着少女的贞洁,但城门已开,皇宫又岂有不破之理。在陰蒂上稍作摩擦,我一闭气用早已充血发胀的长枪贯穿了已是强弩之末的处女膜,几滴黑红的初夜血略显迟缓地流了出来,充当劣质的临时润滑剂,带着我的枪头一口气捅到小驴子的花心,顶得少女的艳尸猛地一震,双腿腿根翘起,脚尖前后晃荡着,勉强搭在酥胸上的左手也滑开了,欲求不满地搭在身旁。我轻吁出声,试着抽出完全没入陰道、且在极度的快感下又膨胀了一圈的龙根,却发现下体被小驴子的陰部完全锁住,像是狐狸吃葡萄的故事一样,一点也拔不出来,大腿根部和女尸冰凉的肌肤贴在一起,软软的似乎要融为一体。百般尝试无果,我气的想给小驴子一耳光,然而她的小脑瓜早不知所踪,我只得向女尸紧致的小腹狠捶了一拳。没想到这拳歪打正着,正打在膀胱上,把小驴子临死失禁时残存的尿液挤奶似的一次性全挤了出来,渗进干涸的陰道,使这团死肉绽放短暂的活力,容许我拔出燥热干硬的长枪,然后干柴烈火地在其中进进出出,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稚气未脱的腰肢迎合我的动作不断变换着角度,背部顽固地黏着地面,双臂凌乱地搭在两边拖来拖去,只有大腿上的肉还在随着抽插的韵律颤抖。我抓过少女的手腕使劲一提,女尸的上半身便跟着坐了起来,重力作用再次让我的长枪插到最深处,我的思绪随之飞到正对着我的、少女脖颈处的断面,脊髓和脊椎仿佛一只有意识的眼睛,与我深情对视着,于是我意识到这具尸身已不属于阿米娅或者小驴子这些代号,已不属于罗德岛的领导者、神秘的奇美拉这些类别,她的头颅已经带着我关于她的全部记忆一起消失在了不知某处,现在我怀中的不过是一具随便哪个地方捡来的感染者尸首,一个完全失去了尊严与权利的肉体玩具,甚至唯一能证明其身份的罗德岛也早就不知去到什么地方了,我也再也不是那个可悲的刀客塔,此刻我只是一个满足自己欲望的普通人。在这样的觉醒中我低吼一声,在女尸体内猛射了一发,白浊的精液不断地喷涌着,灌满了狭小的子宫后跳脱地溢出肉壁间的缝隙。

   我松开手,艰难地站起身,任由小驴子的尸体从怀中跌落,软下去的长枪慢慢退出充满精液的陰道,小驴子的尸体砸在地上痉挛似的抖了两下,我用脚挑着尸体翻了个面,摆出团长的姿势。“喂,我说,你玩够了没有。”凯尔希的声音不合时宜地从天空中回荡着传来,冷漠且残暴地宣布了主权。我捡起小驴子的一只鞋,用力向天边甩去,“搞什么,你还在啊,看来这里还不是天堂?”“当然不是,我的宇宙里没有天堂这种奢饰品,”凯尔希打了个哈欠,“事实上是因为你把这个轮回搅的一团糟,搞得我要多花很多时间重启,所以把你和你杀死的干员关在一起,让你忏悔,鬼知道你是怎么玩的这么开心的。”说着她又打了个哈欠。“少tm跟我装,就算你演技再好,我跟你睡过我不知道你本性就是个艹俩下就乖乖喊着\\u0027老公我还想要\\u0027的荡妇?你其实在一边看着我姦尸一边自慰对吧?喂?母猞猁?”对着空气兀自喊了俩声,凯尔希瞬间闭嘴,任我怎么喊都不再回复,估计是被我说中,干脆躲到哪个地方抠自己的骚逼去了。我自觉无趣,环顾四周,寻找下一个猎物。各种种族的艳尸七零八落地或趴或卧,散布在看不出材质的白色地面上,我一眼就从中发现了可颂。论死前经受折磨的程度,她绝对是最严重的一个,先被同事兼好友的惨死吓到精神失常,又在亡命的狂奔中同时耗尽了理智与体力,最后被我锐利的指甲割喉,几番折磨令可颂原本可爱灵动的脸蛋变得狰狞而绝望,这个永远的奋斗派、对自己的力量拥有绝对信心的少女,此刻眼中饱含着目睹了无解战斗力的难以置信与突然死亡的不甘,其执念之强烈,使得她早已死去的眼睛依旧灼灼逼人,也不知是不是母猞猁的恶趣味,那两道眼神正好对上了我扫视的目光,勾起了我的兴趣。“一生都在追求更好生活质量的人,就算死了也是一脸不满足的样子啊,”我揪着可颂的辫发,迫使尸体的上半身向后翘起,“感谢我吧,和你的宿命不一样。在被上一世代整合运动的攻势吞没之前,你回头露出的,是满意的笑容呢。”我忽地一巴掌,打的女尸嘴角歪斜,脸上的怨念似乎消散了不少,“人没有欲望就不好玩啦,让我们立刻开始吧。”

   衣物接替从少女紧致光滑的皮肤表面滑落,不留情面地评价的话可颂的身体曲线与前凸后翘完全不沾边,唯一拿的出手的就是健康的肤色和结实的肌肉,可惜二者都已随着生命的消逝而显得苍白且松弛,一点也不像能挥舞巨锤与巨盾的躯体,反倒显得柔弱,像是某种长角的尸鬼。“喔,蕾丝内衣,真是生活质量的最好诠释,”我隔着内裤反复搓弄着可颂的阴阜,可惜它再也不会膨胀了,往上看去,平坦的小腹平坦的胸,一马平川,“对A要不起,蕾丝胸罩配平胸完全不觉得性感,真麻烦。作为惩罚,前戏就拜托你了。”我提起可颂的脑袋,把红硬的长枪一寸一寸地捅进她呆滞地张开的小嘴里。缺失了唾液的润泽,女尸的舌头几乎已失去了弹性,口腔四处结着血痂,我捅进去时甚至有一缕没干透的血丝从女尸嘴角溢出,看上去别有一番脱处的意味。“说起来还没检查你的下体呢…无所谓,反正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的私人婊子了。”我双手掰住可颂的角,借着残余的血液愉快地抽插起来,血痂和少女一口小巧的白牙随着我每一次顶到喉咙毫不留情地摩擦着我的长枪,所幸我经过强化的身体早已武装到私处,这点摩擦根本无关痛痒。“氮气加速,加速,再加速,好的,排水渠过弯,刀片超车,”我握着可颂的牛角高速送腰,语无伦次地说着,做出打方向盘的姿势左右扭动着女尸的头颅,发出“咔吧咔吧”的声音,女尸的舌头则随着角度的变换依次舔过我龟头的每一片区域,全方位地服务着我直到高潮。“呼,呼,不能在这里缴枪,呼,”我粗暴地拔出长枪,把女尸向后一推,俯身撕开脆弱的内裤,不管不顾地捅了进去,“哦哦哦哦,原来已经不是处了啊,而且这样松弛的管道,不知道被多少人内射过了呢!为了更好的生活,出卖自己的身体也是合情合理的吧?”我一边肆意地侮辱着这具毫无知觉的躯体,一边掐着少女的腿弯,压榨着自己几乎无穷的力量,把抽插的频率疯狂地提升到只剩残影的地步,长枪和肉壁间简直要磨出火来,就连尸体也仿佛被我操的愈发温热。继续继续继续继续继续继续继续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我拼尽全力忍住发射的欲望,直到下体的膨胀程度终于接近了临界点,就像是反复加压的高压锅,一瞬间高射炮、导弹和火山在我脑海里同时喷发,眼底闪过一抹血色,随后是灼目的白光,最后变成虚脱似的黑暗。我长出一口气,拔出有些瘫软的陰茎,有一下没一下地喘息着。可颂的子宫和陰道已经完全被白浊的精液塞满了,女尸的小腹甚至微微鼓起如同怀孕,轻轻按压便有精液从翻起的陰唇间溅射到地上,简直和平日里看的本子一样夸张。“本来还想再开发一下后面的,结果彻底玩坏了啊,”我揉揉脑袋,减轻脑海里无处不在的炸裂感,一脚踩在可颂的肚子上,女尸“噗呲”一声又飙出一摊精液。“呜呜呜,呜呜呜。”恍惚中我听见不远处传来不知什么生物的哼哼声,伴着持续不断的晕晕乎乎的感觉在我脑袋里盘旋,高潮的后遗症还真是花样繁多……嗯?我眨眨眼睛,试着重新让视线聚焦。是不是有什么在我左前方扭动?幻觉么?不,那是……

   “害,爷全忘了,原来还有个活的,”我一拍脑袋,定了顶神,细细打量起这位昔日英姿飒爽武功高强、如今被反缚了双手塞住了嘴在地上可怜巴巴地蠕动着的陈晖洁警官。她还穿着白村衫、黑外套搭配黑热裤的职业装,不过已不再有一丝干练的气息,反而因为半脱的外套而平添几分诱惑的骚气。尽管嘴里的布团塞的挺严实,却丝毫不妨碍她狂热地继续复述那句“万圣节”,她的脸颊因此涨的通红,并因为呼吸不畅而爬满了鼻涕眼泪,蓝紫色的头发散乱地披着,被汗水和泪水浸湿,歪歪扭扭地贴在鬓角;同时由于身体的本能反应,就算失去了大脑的指挥,陈的一双大长腿仍在不间断地努力,试图站起来,最后的表现却仅仅是她挺翘的臀部上下扭动,伴随着那条碍事的龙尾晃来晃去遮挡视线。“你已经不能被称为警官了,陈晖洁,看看你,现在的你就是条摇着尾巴求我操你的母狗。”我轻蔑地用脚背挑着她的纤腰迫使她转到侧面,这下她试图站起来的残念彻底无望了,“哦,抱歉,忘了你也听不见。毕竟,陈晖洁已经死了,你不过是一具淫荡的肉体而已。”我蹲在她旁边,把沾满口水的布团从她嘴里揪出来。“万社觉…万涉杰…万圣节万圣节万圣节……”她口齿不清地喊道。“闭嘴,未来最棒。”我笑着回答,一耳光把她抽昏过去。论气质,这具肉体昏迷的时候比清醒时更具有陈晖洁生前的特征,比如嘴角不自觉地抿紧,眉宇间自带一股淡淡的威压感,双拳微握,脚掌绷直。我脱下这只肉畜的皮靴,先闻一遍鞋,再闻一遍脚,脱了袜子再闻一遍,这是一股夹带着少女体香的酸臭味,一方面说明了这双玉足的主人体力发达,另一方面表明其身体极其健康。我捉着这对健康的足,在我早已N次充能的长枪末端摩擦,又摆成相向的姿势夹着我的枪柄,温温热热,冰冰凉凉,刺激的我直发抖,但终究没来感觉,或许身体上的强化抹除了我容易缴械的缺点。我抓起母畜的脚踝搭在肩上,顺势把整具肉体向我这边拖行,少女的双手无力地搭在头两侧,眉头微皱,雪白的香肩露出大半,真有些“女警官被夜袭猥亵玩弄”的感觉。但我这位大胆的法外狂徒是不会止步于猥亵的,我毫不留情地扒下了母畜的短裤——喔,梳理整齐的陰毛,含羞微闭的陰唇,还有胯骨和盆骨构成的那道曼妙的弧线,不知能让多少这具母畜生前逮捕过的罪犯当场喷鼻血而亡。可惜上一个宇宙已经重启,多少缺了一点凌辱play的感觉。我赞许地欣赏了片刻,提起长枪“噗”地插入了母畜的下体——已经不是处了,我一点都不奇怪,通常来说表面越严肃的人在性方面就越疯狂,膜后的通道保持着相当的紧致,多半是和星熊互相摩擦下体时蹭破的。除此之外,在我没有进行任何提起她兴致的前戏的情况下,她下面居然已经洪水泛滥了。失禁是一部分原因,更有可能是解除意识的限制后她就是个天然的骚货。在大量泄水的润滑下,我一口气顶进了母畜的花心。“唔…唔嗯?!哈咦♡~”巨大的疼痛与快感直接把母畜从浅层昏迷中拽了出来,她猛地向上反弓起腰部,舌头微吐,双眼翻白,竟是一击就达到了高潮。大量的爱液混着尿喷薄而出,本来就不算难以进入的陰道此时已然成了水上乐园的滑梯,我深吸一口气,前倾身体双手与母畜十指相扣,长枪在肉壁中“咕啾咕啾”地前后抽插起来。“唔啊,万圣~♡万圣节!哈咦♡!万圣节~♡万圣嗯哈啊啊啊啊节~♡”在万圣节的强大魔力影响下,母畜似乎连浪叫都变成了万圣节,多少有些败兴,不过看在她卖力地扭腰送臀、香汗淋漓的份上我依然来了感觉,向前猛力地冲锋了两轮,然后借着下一轮的惯性松开双手,用全身的重力作辅助,死死地扼住了母畜的咽喉。“哈咦♡…咦?咳喀喀咔啊啊啊啊…”呼吸骤然受阻,母畜无神的双眼中闪过一丝震惊和恐惧,手臂抬起若有若无地想要求生,不过她很快就在我不断的抽插中放弃了对生机的渴望,转而更加卖力地送腰,抬到一半的玉手则粗暴地自行撕开了衬衣的纽扣,手法娴熟地揉搓起两团雪白的奶子。这样的疯狂每秒钟都在成倍地消耗她的氧气,母畜的脸色很快憋成了淡紫色。“居然宁愿去死也要享受快感,真是个十足的骚货……”我感慨着,加大了双手的力度,下体同时达到了极限,在母畜的子宫里肆意喷射,母畜也终于撑到了极限,两眼一翻弓起下半身浑身痉挛,然后猛然坍落,归于沉寂。

   我拔出下体,抓过母畜的内裤随意擦擦龟头上残留的精液,俯身检查母畜的动静——呼吸没了,心跳还有。好玩具一次就玩坏了可不行,这是我从可颂那吸取的教训,我粗略回忆了一下从凯尔希那个臭婊子那学到的急救知识,趴在母畜旁又是人工呼吸又是心肺复苏,还顺手把她的上半身也扒了个精光。在我精湛的杀人技术,哦不,救人技术下,母畜很快转醒,蹦起来跪在一边捧着被我掐紫了个喉咙断断续续地咳嗽,转过头眼神哀怨畏惧地盯着我,眼角甚至因为疼痛而挤出了几滴眼泪,配合被香汗黏在脸颊的长发观赏颇有梨花带雨的感觉。我抬手作势又要掐她,母畜吓得立刻乖乖地在我面前躺好露出肚皮,同时张开双腿展示自己还没合上的陰道口,眼里全是娇柔和顺从。这是……向我表示服从?我并不是很清楚“万圣节”的作用原理,或许这个术并没有严格地破坏陈晖洁的脑部结构,使其肉体能够在暴力的驯服下重新拾起条件反射和智力。我看着那个还在缓缓淌出精液的管道口,提不起兴致,看来能借此恩威并施,训练出一个合格的帮手和性奴。我站起身,居高临下地向母畜走去,母畜害怕地蜷缩起身体,嘴里发出“万…万…”的声音,仿佛是小狗在呜咽。我高举手掌假装要扇她耳光,她立刻闭上了眼睛,等到的却不是疼痛,而是我在她龙角间温和地抚摸。我右臂环过母畜的背部把她搂在怀里,让她随着我一同站起来,一双大长腿有些不稳地内八着。她抬头疑惑地看着我,而我只是迎面吻上她淡粉的唇,舌头搅弄着她的舌头,她很快就掌握了诀窍,如同纯真的少女细腻轻柔地回应着我的爱抚,全然没有了之前的骚样。“真奇怪,完全没有色情的感觉。”我结束了亲吻,细细端详着母畜精致的面庞,她深情地看着我,眼中除了服从依赖外还多了一层爱意,若是换作任何一个理智尚存的女孩,一个吻定然是解决不了问题的。我刚刚俘获了世界上最纯洁无瑕的一颗真心。“从现在起,你就叫帕瓦(power)了。曾经也有一个长角的女孩叫这个名字,后来她死了。”我随口给母畜命名,也不管她听不听得懂,然后牵起她的手去物色下一个猎物。她亦步亦趋地乖乖跟在我身后,那气质真像《无能狂怒》里怀孕了被拖出来见德克萨斯的能天使,如果星熊在场怕是要活剐了我。

   不知从哪飘来的食物的香气勾起了我的嗅觉,正好我在几波剧烈运动后有些饿了,便循着香气走去,然后不出所料地找到了被美食噎死的雪雉。这妮子的脸上还残留着幸福的表情,腮帮子里鼓鼓的塞满了饭团和天妇罗,汤汁流的满脸都是,娇嫩的舌头从食物间挤出来,像石缝间长出的多肉。跟她的前辈比起来,雪雉的死法应该是最幸福的了,平时我就很宠她,但她最后是饿死的——她和罗德岛的大部队在整合运动袭击时走散了,一个人在废墟里孤单地寻找着,然后体力不支倒在了某个地方,我们找到她的时候她尸体已经被野狗和饥饿的难民吃掉一半了。相比上一次轮回,这次我不仅让她体会到了梦寐以求的幸福,还让她品尝了我都没尝过的人肉珍馐,也该轮到她用尸体给我喂饭来报答了。“呃…帕瓦,把这妮子扒光。”我试着下令,母畜歪着头对她的名字做出了反应,但很显然并不明白我的意思,我只好在她面前演示解开雪雉外套的搭扣,要求她跟着做。母畜呆滞地在雪雉松软的尸体边立了片刻,娇美的裸体忽然猛抖一下,仿佛从噩梦中惊醒,她的动作随即变得相当娴熟,雪雉相对整洁的衣服被一件件剥离,本来穿着衣服不甚明显的饱腹鼓胀逐渐清晰,让人联想起异形孵化前的宿主。母畜脱完衣服,非常轻车熟路地抬起女尸的右腿,挺着自己还沾着精液的下体就和雪雉粉嫩的阴阜摩擦起来。“好家伙,有点意思……”我看着一死一疯两位美女在我面前半推半就、欲死欲仙地性交,下面又来感觉了。不过我可不打算让一条母狗糟蹋我的喂饭器,眼见母畜面色潮红,赶紧揪着她的头发把她拖开,以免她潮吹到雪雉珍贵的处女陰道里。母畜一反常态地拼命挣扎着,眼中迸发出对雪雉尸体的强烈狂热。“星……熊……”她嘴里模糊不清地挤出这个名字,眼底有什么东西在发光,我当机立断,给了她两耳光,母畜“呜嗷”地怪叫一声,如梦初醒,躲到一边捂着脸“呜呜”地哭去了。“真不知道该从哪吐槽起…消除洗脑控制的不一般是友谊的力量之类的鬼东西么,为什么你的是性交经验啊喂……应该说真不愧是撅着屁股求操的母畜吗?”我摇摇头,看来进一步提升这条母狗的智能是个危险的选择,万一她取回曾经的记忆与武力值,就算是现在的我也未必能轻松击败她。“还是得老子亲自上阵啊…”我翻动雪雉微胖的尸体,使其从歪斜的侧躺转化为平躺,又拉着她的手腕强迫其上半身坐起,在保持这个拖拽姿势的同时再用脚拨开尸体内斜夹紧的双腿,最后调整她的手腕让她依靠双手撑着地面勉强坐着,形成一种类似压腿的造型。然后我面对着她以相同的姿势坐下,使得她能把双臂搭在我肩膀上,我的长枪则像钥匙找到了锁孔,噗地没入雪雉的陰道里,穿破了那层薄膜,不过并未流什么血。我深吸一口气,确认我粗大的陰茎和雪雉窄小的陰道把我俩严丝合缝地卡在一起,让这副娇小的女尸如同长在我身上,虽然下体传来隐隐的疼痛,但勉强可以忽略。微微低头,捧起雪雉稚嫩的脸庞,她鼓着腮帮子,笑容幸福,瞳仁从月牙形的眼皮间露出,无神地看着我。我怜惜地抚弄着她卷曲的长发,深情地吻上了她嘟起的唇。我的舌头在雪雉嘴里、在食物间搅弄,每一次缩回都带着几团饭粒,或者一丝碎肉,或者几滴汤汁,我用舌头抵住上颚把这些索取到的食物刮下来,一点点地咽下。外围的食物很快就被一扫而空,我的舌头触到了雪雉整齐小巧的贝齿,于是扮演起超声波洗牙器的角色,变着法子把牙缝间、牙内侧、牙釉质上的食物残渣与油渍一点点地剔干净,遇到顽固的残渣时,则捧着雪雉的头颅,腺体涌动,灌入我新鲜的唾液,又迅速吸走,如同海浪卷走海螺反反复复,最后裹挟着食物残渣和少女口腔的腥臭味一并咽下。牙齿之后是牙内的口腔,我的舌头尽可能地伸长,一次次地抵住雪雉的上颚,然后从里向外舔舐。我的舌尖从女尸瘫软冰凉的舌苔上数次抹过,挑逗着这条粉肉的性致,可惜它已无法做出回应。我的舌头终究是有长度极限的,但很明显女尸喉咙里的食物还没能得到充分利用,于是我粗暴地用力掐住女尸的脖子,猛地往上推,更多更碎的食物便伴着打嗝似的气流声源源不断地涌到雪雉口腔里,被我温柔地吸走。当女尸的脖子几乎被掐断却再也挤不出食物时,我轻按女尸的腹部,便能再次体验到在美女嘴里用膳的感觉,当然有时按压得到的仅仅是一团响亮的臭屁,让我不禁担心这小妮子会不会拉在我腿上。在我不懈的努力下,女尸的腹部渐渐平了下去,我也吃饱喝足,满意地搂住雪雉的腰,做起健康的饭后推举运动,射在雪雉子宫里,女尸的腹部又渐渐鼓了起来。我赶在精液回流前把女尸从身上拔起来,推倒在一边。

   “…我说,母猞猁,终于看够了?”我站起身活动腰椎,偏过头看着从虚空中出现的凯尔希,“我就知道手指是不可能满足你的。就算你再怎么演,我在床上操你的时候已经把你看透了,你就是个彻彻底底的骚货。”

   “你最好闭嘴,如果你不想在我用完之后立刻失去你那根肮脏的肉棒的话,”凯尔希冷冰冰地威胁道,右手却并不配合撩起裙摆插在两腿之间,我猜她的内裤早已经脱了。她的目光是冲我来的,然后飘忽到了我旁边雪雉的尸体上,接着是更远处可颂的尸体,她的右手手指随之时不时的抠动几下。她大概是在幻想自己也是一具被我操的尸体,但我更倾向于相信她也想拖过一具尸体搞百合——早在罗德岛和整合运动磨擦不断的时候,部分遗落在罗德岛的整合分子的尸体就常常不知去向,它们共同的特征就是生前都是帅哥美女,现在想来必是拿去满足这母猞猁的性癖了。我于是站起身来,转身一丝不挂地面对着她,又拍拍手把母畜帕瓦唤来,揪着她的长发,让她像狗一般蹲伏在我脚边,毫无惧色地笑道:“你说的那么凶狠,其实还是想让我用我的肉棒操你罢了。在你像我脚边的这只母狗一样乖巧之前,我是不会满足你的,你就跟尸体搞百合去吧,反正,那样做更能让你兴奋不是么?”

   “什…!”母猞猁显然没有想到我早已看透了她的性癖。我刚刚这番话让她进入了一个两难的境地——要么承认她和我一样也喜欢尸体,要么就得放下身段和尊严求我操她,否则就只能自己解决。以她极端傲娇的性格,前两条里无论哪一条都能要了她的命。而且她非常了解我的偏执,知道我不会屈服于她的武力。终于,凯尔希不置可否地狠狠瞪了我一眼,走向较远处流星的尸体。她是不可能对我操过的尸体感兴趣的。不过以母猞猁的体量,想抱起流星这匹俊美颀长的战马也太为难她了。看着她气恼地翻动流星笨重的尸身,我差点笑出声,疾行几步来到母猞猁身后,稍一勾手,单臂提溜着流星的后领让她双脚内八虚站着,另一只手嘲弄地把流星的右手掰成竖中指的形状:“我说,你不会连操尸体都要我帮忙吧,不会吧不会吧。”

   “你!”凯尔希又羞又怒地猛一抬头,眼底闪过一抹寒光,下一瞬间MON3TR已从背部破茧而出,带着骇人的青焰。我下意识地后退一步,目光在剑拔弩张的混乱中捕捉到了两个信息:MON3TR像是从袋子中跃出的蛇,缩成一道源石溪流汇入我手上流星微张的小嘴里,以及随着MON3TR的离去,凯尔希的生命活力迅速消逝,那羞恼的头颅慢慢垂了下去,整个人瘫软在地上。“这是…附身?”我在震惊之余从有限的经验中找到了一个名词。“可以这么理解,”流星温柔飒爽的声音解答了我,她抬手打掉我揪着她头发的手,摇摇晃晃地扶着额头,干咳几声,“真是一具糟糕的身体啊,不仅尿了裤子,身上大部分的肌肉也在垂死挣扎中扯伤了,真麻烦。”流星的身上开始冒出绿光,可能是在治疗。“那……这么说,MON3TR才是你的本体咯?原来你是一只寄生在尸体里的变异源石虫?”“没有没有,哪有那么可怕,”换了一具身体,母猞猁的说话方式都变的和流星生前时更像了,大约是肌肉记忆的影响,“我只是通过MON3TR和这具身体建立起链接而已,林肯死大头,之类的。我的身体,现在就让它去一边睡着吧。”说着“流星”动作轻柔地用公主抱抱起凯尔希的身体,平放在一旁。“差不多该开始正题了,博士,请你帮我更加地了解这副躯体吧。”“哦?想用这具尸体跟我做吗?好主意。”我暗暗翻了个白眼,心想好家伙,我特么直接好家伙,换了个身体这疯婆子的气质都变了。

   “嗳,博士。”流星,或者说凯尔希,低沉地用近似于烟嗓的声音似笑非笑地说,简短的三个字遥远而清晰地飘过来,伴着一个从纤细骨节中打出的响指,这漫无边际的虚无世界突然暗了下来,空余一片朦朦胧胧的好似强光下闭起双眼的暗粉。我一惊,抬眼正好对上流星作为一个知性熟女完全绽放时的无限魅力,四目相对,爱意流转,如胶似漆,那些沉默的尸体,不沉默的傀儡,都沦为静止的背景阴影,只有我们的脸庞,随着我们一步步越走越近,在彼此眼中越来越清晰,直到我们的嘴唇,也如胶似漆地贴合在一起,早已干涸的口腔在反复的挑逗下重新变得潮湿,我们亲吻,再亲吻,拉出一段黏稠的口水丝。“嗯……”流星若有若无地娇吟着,小巧的虎牙叼住右手手套,略一歪头脱下来,残留着细密香汗的温热手掌随即贴在我后颈,沿着我脊椎向下游移,到腰窝转了个弯,掠过我两腿间的黑森林,在我充血的肉棒上撩拨一把,却并未握住,反倒沿着原路回到我后颈,一把将我拖向她肩头。她的呼吸带着热气,一个音节一个音节直吹进我耳道深处:“流星,最喜欢博士了。博士,可以开始了哦。”她抱住我向后倾倒,地面如床垫般松软地陷了下去,我们倒在这无穷大的床上,我压着她,肉棒隔着牛仔裤抵住两片肥厚的陰唇。脱吧!脱吧!我喘着粗气忙不迭地撕扯,流星逆来顺受地配合着我的动作任我摆弄,少女健美结实的身体很快完全裸露出来,泡在一堆凌乱的衣物、披散的长发与马尾之间,我心急火燎地一咽唾沫,手掌已粗暴地往那对美乳上袭去,流星抬手拨开,娇嗔一句:“博士,流星可不是尸体啊。”我一怔,心里竟带上些许歉意,流星看着我,下一句让我如坠冰窖:“博士…活下去…”活下去,这个熟悉的请求在记忆中回荡。苍凉寂静的战场,逐渐冰凉下去的躯体,来不及赶到的医疗队,握住的手,这是上一世流星的死亡景象,还有这个活下去的嘱托,也是一个诅咒,我背负的众多诅咒之一。“凯尔希,你……”我顿时明白了母猞猁假借流星尸体的险恶用心,猛然起身,却在松软的大地上找不到着力点,再次摔倒。“你刚才,真的以为我就是流星了吧?真的有那么一瞬间是这样以为的吧?哈哈哈哈哈哈哈,”流星的表情陡然变得幸灾乐祸,变得狰狞可怖,“怎么?谁是傻逼?谁被耍的团团转?嗯?”我盯着她不作声,肌肉慢慢紧绷,母猞猁忽然感到了一阵没来由的危险,起身想逃,我已飞扑上去,在她的惊叫声中把坚挺充血的肉棒插进了流星窄小的陰道里。“咿呀啊啊啊!”即使是在床上身经百战的凯尔希,被来自流星身体的破处疼痛狠狠击中,也当即痛得昏厥过去,像个被摁在小巷里强奸了的高中生。我当然不会就这么放过她,双手毫不怜惜地抓住流星的乳房,搓衣服似的上下揉搓,长枪也没闲着,带着润滑的鲜血在她紧致的下体里尽情耕耘。这只能用性器破坏来形容的交合没给这臭婊子留出多少昏睡的余裕,她涨红了脸在缺氧的极度痛苦中猛然睁大了一双美眸,碧绿色的瞳孔里飘出滚滚青烟,源石铠甲交替从她手背皮肤表面析出,“咳咳…咳…给老娘拔出来,混蛋。我要杀了你……呃哈♡?!”她恶狠狠地威胁着,只换来了我更加卖力的攻势,那股灼热的青烟消散了一瞬,我趁机改变姿势压着流星的手腕制住了她的攻击。即便是在罗德岛时,我也很少见到凯尔希使用MON3TR,这是十分危险的,我完全不知道这臭婊子下一步会玩出什么花样来,我唯一知道的是这家伙是天生的荡妇,只要尽快把她送上高潮,她就会任我摆布。还有就是目前暂时成立的一点:她无法在精神不稳定的时候退出链接状态。我不能也不应该停下来,我要做的就是一次次把她顶到翻白眼,操到她对我服服帖帖地像条小母狗为止。“呃啊♡,呃啊♡,咿♡……给我听好了,这事没完…你以为完事了…就没事了吗,你知道…知道什么叫这个宇宙的主人吗,我…我要让你生不如死…呃啊♡,嗯哈♡…”“哦?听起来很吓人呢。看来不能就这样放过你。”我戏谑地嘲笑着,加快了频率,肉棒的速度快出了残影,流星的陰唇显而易见地肿了起来。“…痛!痛!痛死老娘了啊啊啊啊啊!”母猞猁嘶哑地尖叫着,试图扭动腰肢缓解摩擦,奈何四肢都被牢牢锁住,无法动弹。流星绝美的脸上最后一抹倔强也随着眼底的青烟消散了,泪水混着香汗从眼角滚滚地流下,长发一缕一缕黏在脸颊上,嘴唇苍白地颤抖着:“不行的啊…再这样下去,真的会高潮的…真的会被操死的啊…呃哈♡,呃哈♡,咿哈♡…住手啊,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吧…要我终止宇宙也好,我都会做的…”“是吗?可我看你明明很享受呢。”我一点也没有打算怜香惜玉的意思,憋足一口气深深地插进了陰道的最里面。这具曲线完美的被附身的死体随之过电般各部位依次抽搐着,流星死前没排完的尿液混着爱液从交合的缝隙中喷溅而出。流星的眼睛瞪大到眼珠子几乎要掉出来,舌头也伸到了我勒死她时她吐出来的长度,在短暂的抽搐后她的身体硬的像一块铁板,我回头望去,她的脚背和小腿成一条完美的直线,脚尖微蜷,仿佛想抓住什么东西。我还没来得及弄明白她这是爽还是疼痛,流星的身体就猛然一沉,四肢和头颅“啪嗒”地相继落在地上,眼里的光芒迅速黯淡,就像…变回了一具尸体一样。“呃…凯尔希?”没人回答,刺眼的白光突然从四面八方袭来,暗粉色的幕布似乎被拿掉了,地面也不再柔软。哦,这可真是棒极了。“凯尔希?妈的,臭婊子,别装死啊。母猞猁,说话啊。喂喂……我不会刚刚把这个宇宙的管理员给操死了吧?”

   “纠正你两个错误哦,博士。”一个冷冽以至于冷酷的声音,一个本不该出现的声音,从某处传来,我努力睁大眼睛,习惯着白光,“第一,杀死这家伙的不是你,是我。第二……”我终于看清了声音的来源,猛地咽了口唾沫。地灵,早已被我扭断了脖子的地灵,站在凯尔希身边,骷髅的黑山羊浮现在她背后,与黑山羊一样显眼的是一柄由血液凝聚而成的巨型音叉,它穿过凯尔希的心脏,如钉死吸血鬼般把她钉在地上,“…很快,我就是这个宇宙的管理员了。”地灵残忍地笑着,把音叉用力拔出,把凯尔希的尸体扯成两半。“惊讶么?博士?意料之外的变数,不是么?”她拎着音叉向我走来,看似放松且高傲,实则浑身都戒备着我突然袭击,“不过啊,最惊讶的其实应该是我啊…为了混进最终的战场,轻而易举地就让你杀死了地灵这孩子,你居然毫无察觉……看来你只会提防深海色那样明目张胆的白痴呢。”我一愣,这家伙究竟是…在上一个轮回中,是深海色引出海中的古神,不分敌我地毁灭了半个大陆。按“地灵”的语气,附身在她身上的,难道是另一个古神?“BINGO,猜对啦。”“地灵”毫不掩饰自己高超的读心术,“还是自我介绍一下吧,初次见面,我是莎布•尼古拉斯,黑山羊之母。以后你会经常见到我的,在下一个、由古神统治的宇宙里。”莎布用地灵的脸微笑着,一步步逼近,“这一切还得感谢博士你,完完全全地被我操纵着为我开路,却根本不自知呢。你就没有想过,你和那些尸体做爱的顺序?”

   “顺序?”一个念头如晴天霹雳般击中了我。豕坎一,牛坤二,龙震三,鸡巽四,马乾六……“后天八卦……”“准确来说,是’后天八卦之术’的说,在你杀死地灵这孩子时藏在你身上的,现在看来已经积攒了大部分力量呢。除了这个,还有…”地灵举起右手,整个空间猛地震了一下。“博士,你知道明日方舟为什么没有猪吗?”我茫然地看着她,不可名状的念诵忽然从四面八方响起,压的我站不起来。“…欲访地仙,先找乌羊…”地灵身后的骷髅羊头燃起黑烟,化作一只獠牙外突的猪首。“…好个大王,有身无首…”死相最为凄惨的星极的无头尸体站了起来。“…娘子不来,群山不开…”德克萨斯与拉普兰德的尸体并排站了起来,她们脸色青紫,手握在一起。“…烧柴起锅,煮了肝肺…”雪雉站了起来,嘴角淌下一滴口水。“…凿井伐盐,问鬼讨钱…”可颂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眼睛不甘心地睁着。“…鸟道纵横,百步九回…”凯尔希、阿米娅、流星的尸体轰的一声开始自燃,滚滚浓烟在母畜帕瓦的惊叫中把她托到了半空中。“…观山指迷,后天续命!”地灵的右手忽地指向母畜,狠狠握紧。浓烟从四面八方涌来,钻进母畜的身体里。“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母畜绝望地尖叫着,“主人,救我,救……”呼救声戛然而止,黑烟裹挟着蓝色的灵魂飘向地灵背后的猪首,站起的尸体依次倒下自燃,最后倒下的是地灵的尸体。那个猪首吞噬了所有灵魂,闪出一道刺眼的蓝光,最后幻化成一位浑身闪耀着圣光的、看不出年龄的女人。她的头发两侧有一对小翅膀般收起的耳朵,猪的耳朵,这是明日方舟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对应着猪的生灵。

   “你竟然没有阻止我,是被吓得不敢移动了么?”这个终极生物缓缓降落到地上,微启朱唇,幼女、少女、熟女的声音同时响起,像教堂的圣歌。“如果你指的是最开始,那毫无疑问,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闭上眼睛,又睁开,深吸一口气,贪婪地看着她的身体,“但看到你以这副面貌示人,我已经找到办法了。来吧,不管你是神,还是什么鬼东西。我不会让你开启下一个轮回的。那些痛苦,就由我来终结。”我咆哮着,挺起长枪冲锋,向她义无反顾地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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