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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的世界

   如果的世界

  现实世界中,穿鞋被看作是正常,赤脚被看作一种惩戒,学校禁止体罚学生,就算是家里体罚孩子,对脚的体罚也不会是重点。但如果是在如果的世界呢?

  

   故事从如果有一个人穿越了时间与空间,杀掉了第一个穿鞋的原始人,让鞋这种东西不再是日常品,而是某种不详的预兆开始了。

  

   公元前8000年前,一个在密苏里州的美洲土著人死了,他的眼睁的滚圆,脚上还穿着前几天跟朋友们炫耀的新发明:鞋。“这果然是不祥之物!”部落里的巫师惊恐到,他赤着脚在地上急的乱跳“我早就说过,神不会允许这种东西存在的!他的惨死就是报应!我们没有穿这个叫鞋的东西,我们就还活着!依我看,我们要尽快吧他连同他脚上的东西烧掉,避免神再怪罪下来啊!”巫师在部落里的地位很高,他的话很快便有人相应,一群赤着脚的土著人架起火堆,将鞋和它的发明者一并推了上去。熊熊烈火中,人们对鞋产生了难以言表的恐惧。

  

   公元100年,光着脚丫是希腊奴隶和自由人服装上最根本的区别。自由人的脚上什么也没有,脚底自由的与地面接触,上面沾染的尘土仿佛是家产与地位的证明一般。而奴隶的脚上似乎是永远的穿着一双铁鞋,恐怖的重量与鞋内凹凸不平的突起让他们行动不便,别说逃跑,就算是行走也会带来一定的痛苦。说是似乎永远,那是因为他们也是有机会摆脱奴隶的身份,脱下束缚他们的铁鞋的。

  

   到了21世纪的今天,鞋不再只是用来限制犯人的刑具,更是军方用来逼供,学校用来体罚学生,背景深厚的家族用来惩罚族人的重要工具。我们故事的主人公:陈茹果,便是陈家这一代的独生女,就读于全市重点大学录取率最高,校规最严格苛刻,甚至残忍的私立高中。

  

   “茹果,你来回答一下,这个句子里应该用哪一个词来完成定语从句?”讲台上一双嫩白瘦长的赤脚呈“丁”字摆放着,这双脚支撑着的主人便是茹果的英语老师了。“我……我感觉应该用that……”课桌椅间,一双雪白的,任谁看了都会投来或是爱慕、或是嫉妒神色的纤足局促不安地支撑起茹果,因为紧张,她的足尖微微靠拢,而足跟却像两个陌生人一般保持着距离。“that虽然是一个近乎万能的引导词,但在这个句子里不合适。这个知识点我已经讲过三遍了,你却还在忙着和同桌聊天。坐下吧,扰乱课堂纪律扣3分,记不住知识点扣2分。”老师嘴里的扣分通过学校的IT系统很快的反映在了茹果的学生卡上,上面闪烁的一个红点与几个红字预示着她很快就会因为累计扣分而受到校规的惩罚。

  

   午休时间到了,看着身边一双双支撑着向食堂迈进的快乐的赤脚,茹果开心不起来,因为她要去教务处领罚。说是教务处,实际上更像是一个地牢或者刑房。阴暗潮湿的房间,粗糙不堪的地面,略微带血迹的戒具与摆在墙角的一双双鞋都在述说着这个地方的恐怖。”在学校受罚后,到家估计还要挨罚。“茹果小声咕哝着,拖沓这脚步走到了教务处,手上的学生卡也一点一点的接近了玻璃门前的感应区。

  

   ”扰乱课堂纪律,遗忘知识点,迟到,迟交作业,共计扣分10分,惩罚等级:轻。“没有一丝感情的电子音传来,随后”咔哒“一声,玻璃门开了。”还好只是轻,不用穿鞋,要是再高1分到11~15的中级的话,就真的惨了。“茹果心里暗自庆幸,但同时也知道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学生卡提醒她去受罚,之后就不会有”10分提醒“的机会了,也就是说,哪怕自己的分数到了”中“和”重1“分界线的20分,扣分还是会向上无限累计,直到”重5“。而且,在扣分超过10分后,如果没有在一周内及时领罚,那么每天都会多1分,直到代表”重5“的41分。

  

   进入教务处,关好门,电子音再次响起:”请沿地面发光指示到指定惩罚区域。“随后,地上真的亮起一些光带,只是有些光带因上沾染了血迹而被挡住了一部分。茹果沿光带走到一个宽大的木椅前,又遵循指示坐在椅子上,亲手将双脚锁进竖在木椅前的足枷中,然后将自己的背和椅背用皮带绑在一起。”让我看看啊,扰乱课堂纪律,遗忘知识点,迟到,迟交作业,扣了10分,对应惩罚是散鞭抽左右脚心各200,藤条抽左右脚心各100,脚底扎针各10针,拔除脚趾甲各1片并修复。希望你以后不要在犯错了。“一个听起来略带斯文的声音穿出,随后一个长得瘦高的,戴着眼睛的男人走出,他就是教导主任了。在男人撩起温水为茹果洗脚、擦干后,他取下了墙上挂着的散鞭”现在开始散鞭。“

  

   茹果咽了咽口水,双手暗暗握拳。“嗖啪”的声音响起,散鞭的鞭梢划过空气重重的落在茹果的左脚心上。突如其来的痛苦让茹果咬紧牙关并吸了口冷气,她的脚心也留下了数道粉红色的鞭痕。在左脚心的痛苦还没减弱之前,又是“嗖啪”一声,右脚心也被教导主任狠狠的抽了一鞭。随着散鞭划过空气的声音不断响起,茹果的脚心也从几道粉色的鞭痕转为了一片粉红,然后又是几条殷红,最终停在了一片殷红上。左右脚心各200散鞭的惩罚结束了,剧烈的疼痛让茹果有些精神恍惚,但她还是很清楚自己当前的境遇以及陷入这种境遇的原因。

  

   “接下来是藤条,希望你做好准备了。”教导主任似乎有用不完的力气,两项惩罚之间的间隔也只是将散鞭挂回墙上并取下藤条的短短几秒。不管茹果是否真的做好了准备,藤条已经带着凄厉的哨声咬向了茹果的左脚心。藤条与殷红的脚心一触即离,快的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只有脚心上一道淡紫色的隆起与茹果的惨叫声证明着这一击的真实性。剧烈的疼痛让茹果挣的木椅砰砰作响。随后同样的事发生在了她的右脚。一鞭又一鞭落在她的左右脚心上,淡紫色的隆起也逐渐增多,又成了一条又一条的、皮开肉绽的伤口。在100藤条结束时,茹果身上的衣物早已被疼痛的汗水浸湿,她的嘴唇也已经发白。不知是因为疼痛带来的虚弱还是喊叫造成的沙哑,茹果的喉咙已经发不出正常人的声音。

  

  

   看到这种景象,教导主任摇摇头,默默的将沾了血的藤条挂回墙上,从一旁的储物柜中取出针和钳子,开始了最后的两个步骤。茹果虽然发不出声,但这不代表她感觉不到疼痛。当针刺入茹果的脚底时,茹果被所在足枷中的脚会条件反射般的向后缩,她的身体也会跟着抖动一下。当钳子夹住她的脚趾甲并缓慢的向外拔时,来自脚趾的剧痛会让她的身子不住的抽搐。等她清醒过来时,她的指甲已经被恢复,脚底的针也早已被移除。从脚背看去,好像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但脚底的伤口和鲜血却提醒着茹果不要忘记因违反校规而受到的惩罚。

  

   “醒了?喝点水吧,然后吃点东西,下午还有课。”教导主任的声音传来,放着针的储物柜上有一杯果汁和一份午餐。足枷上的锁已经被解除了,身上的皮带也被解开。茹果垂下双脚,一滴一滴的血液在地面聚成了一个小小的血池。吃过东西后,教导主任挥挥手表示送客,茹果也鞠了一躬后沿着来时的光带离开教务处,她的身后一个有一个的血脚印是她犯错受罚的证明,也解释了为什么那些光带被血迹遮挡。走到教导处门口时,脚底基本已经不再流血,身后的血脚印也逐渐模糊,从一个清晰的脚印成了淡淡的印记,又成一个小小的红点,最终不会再随着她的脚步而出现。

  

   周五的下午很快到了,一双双赤脚或是连蹦带跳、或是足下生风的踏出了校门,毕竟,对于这个私人学校里的学生来说,他们每周只有周五放学后到周一上课前是可以与家人团聚的。然而,当把目光转向茹果那双嫩白的令人爱慕或是嫉妒的纤足时,拖沓谨慎的脚步却表现出了与他人不同的心情。这周,她在学校因为犯错而受到惩罚,这件事她的家人早已知道,她回家后便会受到家规的惩罚。

  

   一出校门,两个身穿黑西服的人便打开车门,将茹果请上了车。“小姐,你在学校的事家里已经知道了,您的父亲已经在家里等着您了,请做好准备。”听到管家的话,茹果的脚尽力向后藏,但坐在车上的她也随即意识到她根本躲不开,也藏不住。

  

   哪怕只是匀速,哪怕路上遇见了堵车,茹果还是感觉这条曾经总是嫌长的路太短了。当车开过家院的大门时,茹果已经感觉手脚冰凉,心跳加速。待她直面自己的父亲时,她的心脏都快要跳出来了。“我听老师反映你在学校不遵守纪律受罚了?”椅子上的陈父翘着二郎腿,脚底的硬茧与伤疤就像是勋章一般暗示着他在军队的地位与功绩。“嗯。”茹果把头埋在胸前,不敢与她的父亲对视。“拿过来吧,这几天让她穿着。”陈父对一个管家说到,不过片刻管家便拿来了一双金属制成的平底鞋。

  

   “穿上,到周一你去上学的时候才能脱。”陈父接过鞋,扔在了茹果面前。茹果蹲下,默默的将这恐怖的东西套在自己脚上,随着金属摩擦声响起,原本宽大的鞋缩小到了略微的挤着茹果的脚,她的脚趾被鞋面压迫紧紧,直直的伸着,与鞋底紧紧贴合,脚心部分也被从鞋底突起的部分贴紧。若不是明显的金属光泽和重量,这双鞋的贴脚程度很容易让人认为是棉花或某种粘稠的液体。管家在确定茹果的鞋已经锁定好后,又将一个近5公分厚的鞋底装在了原本的底面,并向茹果解释道:“你将不定时的受到刑罚,这些刑罚可能是自动的,也可能是被家主和夫人操控的。同时,这个鞋底里是注了铅的,为的是限制你的行动。”茹果点点头,跪下向父亲磕了个头后便准备回自己的房间了。

  

   正当茹果将要迈出第一步时,鞋子巨大的重量让这个习惯了赤脚的姑娘差点摔倒。同时,鞋内的惩罚系统又开始了工作,一阵强烈的电流穿过她的脚掌,灼热的痛感让她低吟一声,身子一晃便摔倒在了地上。电击还在继续,但她不能一直在地上倒着。挣扎着起身后,茹果咬咬牙终于迈出了小小的一步,又在电流的攻击下一点一点、歪歪斜斜的走向了自己的房间。当她走到一半的时候,电流停止了。

  

   “趁现在,一鼓作气!”茹果心里默默的鼓励着自己,顾不得鞋子可怕的重量便快步向房间奔去。就在她的手将要碰到门把手的霎那,一阵她熟悉的,针扎的疼痛从脚底以及脚趾处传来。“啊!”茹果叫出了声,突如其来的疼痛让没有一丝准备的她两眼一黑,所幸手顺势搭在了门把手上,向前扑倒的体重将门推开,她倒在了自己的房间里。“哎,你们去帮帮她吧,把她搬到床上。”陈父轻轻的摇摇头,吩咐管家的声音中有一丝稍纵即逝的慈爱。

  

   昏厥的茹果躺在床上,又是一次突然的疼痛唤醒了她。看来,这个周末她不会有安稳的睡眠了。直是从回到家到自己房门前的这么短时间内,她就已经经历两个惩罚了,看来更多的惩罚会等着她。

  

   周五的夜晚并不平静,茹果脚上的鞋有自动随机惩罚的功能,哪怕是深更半夜也会有不定时的痛苦将茹果从睡梦中唤醒。这一晚,仅是茹果能确定的出现过的惩罚就已经有挤压、针扎和炽烙,其他的惩罚就连受刑人自己都难以分辨,她只知道自己又被疼醒了。哪怕没有惩罚,鞋子的闷热与严密的包裹也让茹果感到不舒服,这一夜,她并没有真正意义上的睡着。

  

   周六的早晨,茹果伴随着脚底的电击醒了过来。前一晚糟糕的睡眠让她不自主的打了个哈欠,这时几根针“噗”的扎进了她的脚底,电流顺着尖端直直的在皮肤下的脚肉内流窜着,比普通电击更激烈的痛苦让茹果瞬间咬住了牙,但因为之前打哈欠的动作没完成,她的牙齿咬在了她的舌头上。“啊!”不止是脚痛,口腔内部的疼痛也一并窜进茹果的大脑,让她发出了从穿上鞋以来的最大的叫声。“哦?已经起床了么?”伴随着敲门和开门声,陈父威严却慈爱的声音传来,他手上正捏着鞋的遥控器,那遥控器上绿色的光点说明他刚刚摁下某个按钮。“我以为你还在睡觉,就这样叫你起床了。”听罢,茹果挣扎着撅起小嘴,显然是对这种说辞不满意。“呵呵,下楼吃饭吧,早饭做好了。”陈父关掉了手动操控的惩罚,面露微笑的招了招手。

  

   顶着脚底的电击,茹果迅速的刷牙洗脸,然后下楼吃了早餐。餐桌上陈父嗔责了茹果几句,叮嘱她以后不要再犯错,就随手将遥控器扔在沙发上。“我们这一段事件都会比较忙,你在学校乖乖的,等放假的时候我们争取请出假来就能陪你出去玩了。”陈母在面包片上涂了茹果最爱的果酱,然后将面包递给茹果。茹果接过面包后点点头,默不作声。

  

   吃过早饭后,茹果上楼学习,陈父陈母则回房间商量起事来。

  

   “嗯……这里应该是用这个公式吧,让我试试。”茹果盯着一道困难的数学题,灵感乍现一般想到了可能能解题的方法,提笔疾书。就在茹果只剩几行算式就可以结束时,套在脚上的鞋突然缩小,脚骨被金属夹击,像是要断裂一般的疼痛打断了茹果的思路,手上的笔也猛地一颤,纸上的字迹也有了几分曲折。“字迹不工整可不行。”说着,茹果用一条简洁的线划掉了那行算式,又重新将其写下。又是一番努力后,茹果的数学作业总算做完了。

  

   “借下来准备物理和化学吧。”茹果站起身,因为脚上受了力扩张体积,脚上本身就小的鞋传来的力度似乎又更大了一些,茹果一个站不稳便跪在了地上。“唔,好痛……”茹果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脚,确切的说是脚上的那双鞋。在鞋的力度减小甚至消失的时候,茹果站起身,一口气将所有要做的作业都拿到了自己的学习桌附近。

  

   陈父和陈母的房间中,他们正在商谈近期要开展的军警合作抓捕毒贩的事宜。”老公,我们需要考虑一下让谁去做卧底,毕竟这次任务关系重大。”在公安部做文书工作的陈母面露难色,她虽为文书工员,但她所在的警局实际上是由她说了算的,因为她之前就因与陈父合作而立下大功,局长很信任她,甚至有些依赖她。“我手下的部队里可以找出一两个女兵做卧底,男兵身上杀气太重,做卧底容易暴露。我看纹珂就不错,只是不知道这妮子愿不愿意,毕竟上次卧底行动中她……”陈父欲言又止,摇摇头“明天我回部队问问她吧,实在不行,就只能重新培养一个出来了,只怕时间赶不及。”

  

   转眼间,到了午饭时间。在房间中认真学习的茹果揉着咕咕直叫的肚子到了餐厅,脚上的鞋在她学习时用针扎、重击、拶趾、加热、冰冻和放电的方式折磨着她,体力和脑力的双重消耗,也难怪她现在饿的前胸贴后背了。“小姐请稍微等一下,我这就上去传唤您的父母,等他们下来就可以开饭了。”管家看着茹果的可怜表情,微微一笑,便转身去请陈父陈母吃饭。

  

   午饭过后,茹果和父母各自回屋午休,管家收拾房子,一切看似安静祥和,只是茹果自己要承受脚上鞋的惩罚。

  

   下午,茹果忍受着鞋的折磨默默的写作业,陈父陈母依旧在屋内商谈卧底事宜。晚饭陈母亲自下厨,熬了茹果最爱的八宝粥。陈父交代管家周日晚饭时替茹果将鞋解下,便匆匆离家回部队了。

  

   这晚,茹果虽被鞋折磨的难以入睡,却仍旧做了自己大学毕业后从军,执行潜入、卧底、暗杀等行动的梦。

  

   周日早上,茹果醒来的时候陈母已经回警局了,家中就只剩她和两位管家。这种情况下,茹果肯定不愿意用她被鞋折磨而遍体鳞伤的脚下楼吃早饭,于是,她便坐在书桌前呼唤着管家,让管家将早饭拿到楼上来吃。

  

   早饭后管家将空碗盘取走,脚腕上的小铃铛随着她的步伐轻微的叮当作响,茹果也开始了她的温故和知新。

  

   军队中,陈父叫来纹珂。办公室的门口很快便踏入了一双嫩黄却又透着白皙的脚,高高拱起的足弓和修长的脚趾相得益彰,透明的指甲油更是为这双纤细的脚添加了几分姿色。“来了?坐吧。”陈父放下手中的搪瓷杯,待来者坐定后开口道:“近期军警合作,你听说了吧。”“嗯”性感的嘴唇微微开合,她被传唤的时候就已经知道陈父叫自己来的目的了“我已经准备好了,随时可以行动。”“是吗?辛苦你了。我还以为经过上次的事你可能不会再想进行卧底行动了。”陈父说话时双脚相互摩擦,企图掩盖自己对于纹珂受到待遇的同情与不满。“没有的事,我从小是个孤儿,靠国家机构扶持才能长大成人,国家有需要的话,我在所不辞。”纹珂在说这话前,小巧的鼻子稍微皱了皱,眼眸也稍稍落下,毕竟上次卧底行动对她的影响太大了,她也曾一度考虑过自杀。“那我们就将你伪装成服务行业的人,你要做的就是接近并成为目标身边的女人。一旦情况不对,立刻撤离,我们可以接受卧底行动的失败,但我们不能接受你的死亡,毕竟就算你不能再做卧底,你的经验也可以教导下一代。”陈父站起身,庄严的敬了个军礼“一切就拜托你了。”

  

   纹珂走出办公室后,陈父打电话给陈母所在的警局,这次军警联合行动正式开始了。

  

   周日下午,管家提早替茹果解开了鞋的锁定。茹果迫不及待的将脚抽离鞋的控制,却看到一双布满炭黑的、满是磨破皮的脚背和遍布针眼和烙印的脚底。曾启动过的重击功能在茹果的脚底开了几条伤口,电击和针责同时发动的伤口周围出现了环状的碳痕。看着自己的脚,又会想起自己这几天的经历,茹果不禁浑身打颤。“小姐,药液已经准备好了。”管家端着一个微微冒着热气的木盆过来,盆中的液体散发着迷人的药香味。

  

   “谢谢,帮我放这里就好了。”管家放下木盆后,茹果迫不及待地将双脚泡进药液中。这种药液只知道配方与材料,但却早已不知是谁发明出来的。简简单单的、便宜的材料熬在一起,便成了面前这盆淡绿透明的,能够修复双脚损伤、祛除当天磨出的茧子的神奇药液。药液温和不刺激,哪怕是满是创口的脚底都没有一丝一毫的不适,像是温柔的足底按摩一般,茹果像只猫一样情,喉头不自禁的发出了“呼噜”的声音。

  

   周一,茹果又回到了学校,她白皙的脚就像从没受到过惩罚一般光滑,新的一周开始了。

  

   同时,这对于纹珂来说也是新的开始,她已经成功地成了目标人物的情妇,军警合作也在这一刻宣告开始。

  

   经过如地狱一般的周末,茹果总算可以开始享受她平和安详的的校园生活了。就连上周导致她受到一系列磨难的英语老师现在看起来都慈眉善目。

  

   偌大的校园内,一双双赤脚或是在桌椅之间来回做着小动作,或是在操场上跑跳,整个校园都洋溢着青春的活力。

  

   “茹果,你周末都干什么了?”一下课,茹果的闺蜜便围了过来,牵起茹果的手来回晃着。“额……还是不要说得好……”茹果挠了挠头,不好意思的说。“看你这表情,跟男生约会了?谁啊?长得帅吗?是不是隔壁班那个……”“你讨厌!”茹果的闺蜜完全不知道茹果周末的遭遇,说着便撒丫子跑向了厕所,跑动时小腿高高踢起,嫩白而沾染了灰尘的脚底呼地出现,然后又落下,激起人对于美好、自由的无限遐想。

  

   上过厕所后,茹果和闺蜜回到教室准备上课。课桌下两双美足互相踢着、踩着,直到残忍的上课铃将它们分开。“上课!”“起立!”随着一双双原本轻轻在地上放着的赤脚与地面紧紧接触、向地面施加压力,一声声“老师好”从这群朝气蓬勃的学生口中发出。“同学们好,请坐。这节课我们讲出师表。”语文老师微笑着点头回礼,她那双略带风霜的脚与她头上那隐隐约约的灰白色发丝相互呼应。这位慈祥的中年妇女在这个岗位坚守多年,培养出了一批又一批的才子,她脚上轻微的茧是她为学生操劳没时间用药液泡脚的证明。课堂上,语文老师在讲台上慢慢踱步发出的沙沙声成了这些所谓必考点最好的伴奏。

  

   45分钟的上课时间在语文老师和蔼的声音与脚底和地面摩擦发出的沙沙声中很快过去了,班里的同学们在鞠躬送走老师后便有条不紊的下楼跑早操,不一会,操场上就排满了来自各个班级的同学。女孩们可爱的赤脚和男生们刚劲有力的双足排成以班为单位的整齐的方阵,或是来回摆动,或是稳如泰山,等待着发号员的一声令下便会跑动起来。发令后,全校学生伴随着1、2、1的哨声,双脚一起一落,每个人的脚底都或多或少的蒙上了一层尘土。跑操总长2公里,说多不多说少不少,每个同学身上都或多或少的出了一层薄汗,然后又排着队到水管旁冲脚。很快,从操场水管到教学楼的路上便遍布了大大小小的诱人的脚印,这些脚印又随着太阳公公的微笑而逐渐消失。

  

   上课时间几乎都是无聊的,大家在课上能做的事也就只有晃动自己的腿以及跑神溜号。但绘画课却是一个例外,至少绘画课时那些有好基友、闺蜜的都不再是无规律、随意的摆动双腿,而是奋力的将双脚在地上摩擦,想把地上的铅笔屑、碳灰全蹭到自己的脚底。“小茹果~~”一下课,茹果的闺蜜便凑过来,抬起她黑乎乎的、满是碳灰的脚,猛地向茹果的脚背踩去。“啊~你坏蛋!让我踩你一脚!”被踩到脚背上五个可爱圆点的茹果娇声怒喝,然后便猛地向她那闺蜜追去。“略略略,追不到我~”闺蜜办了个鬼脸,跑出了绘画室,以百米短跑一般的速度向教学楼跑去。看着这充满了青春气息的闹剧,美术老师只是浅浅的微笑,因为这件事他管不了,也不想管,用他的话来说:“年轻就是要做一些疯狂的事,人不轻狂枉少年嘛。”

  

   为了保证学生不把碳灰带到教学楼,从绘画教室到教学楼的这段路学校特意用了深灰色的长毛地毯,这样在学生们奔跑、走动在这条路上是,他们脚上的碳灰就会被逐渐的刷下来。当他们进入教学楼的时候,哪怕脚底还是黑的,教学楼的地板也不会留下炭黑色的脚印。

  

   只是,这地毯不能除去脚背上的碳灰,在上面走动、奔跑会有一种让人舒服的瘙痒感。

  

   晚自习结束后,茹果和同学们回到了宿舍,她们这些爱美的女孩子们边泡脚边聊八卦,而五大三粗的男孩子们有很多选择简单的拿水冲一下就上床睡觉了。

  

   将视线从如象牙塔一般的学校挪开,转向那肮脏污浊的成人世界。确切的说,是转向那些毒贩与他们身边的女人。

  

   一间简陋的水泥房内,一张简易的床靠墙摆放着。床上躺着一个有着一双玉足的女人,女人的脚边则是一张油腻的脸以及那张脸上的、满口黄牙的嘴。“嘿嘿,宝贝,就让我咬一口嘛。”那个满口黄牙的男人盯着眼前的玉足,口腔中的口水几近流下。床上的女人猛地坐起,伸出涂着淡粉色指甲油的食指轻轻的在这个满脸色相的毒贩头目鼻子上点了点“不行哦亲爱的,还不到时间呢。让你舔一舔还是可以的,还是说,想让我用这双脚为你服务啊?”“嘿嘿,舔一口也行,先解解馋,等着票成了,你整个人都是哥的。”

  

   女人将脚伸进他的双手,任由他把玩、舔舐。“哥,你说这次成了,就带我一起享福,是真的吗?”娇柔诱人的声音从女人的嗓中传出,正在享受她的美足的男人头也不回的应着:“那是,这200公斤的货,算兄弟们自己吸点也至少能卖一半,到时候,我黄老五带你吃香喝辣。你就替我养护好你这双脚就行了。”女人装出害怕的神色:“诶呦,这么多货,哥你会不会有危险啊?会不会有人抢啊?”男人放下手中的玉足,想了想有捧起亲了一口才道:“怕什么,有这个”说着,他拍了拍自己的腰间“长的短的都有,我还真不信那个不长眼的敢来抢老子的东西。”女人眼睛微微一转,娇嗲的声音再次传出:“哥,别激动嘛,你都吓着我了,再这样,下次连舔都不让你舔,哼!”闻言,黄老五将女人一把推倒,然后自己趴在了女人身上“宝贝乖,我下次注意还不行吗。”没有过多的动作,他又很快的站起身“我今天得跟东边的李子见一面,你就在家等我吧。”

  

   黄老五有交待了几句,留下两个看家的伙计,带着一些毒品和众多兄弟便出门了。确认他走后,女人迅速拿起手机,向一个她熟的不能再熟的、导致了她上次留下心理阴影的号码发了短信:“黄老五,共200k,今,东,李子,勿。”发完短信后,她--军警合作派出的卧底--嫌弃的看着自己满是口水的脚,让看家的伙计打了盆混合着药液的水,撒上玫瑰花瓣,一言不发的泡着脚。

  

   “报告。纹珂发来信息了,目标今天会在市区东部与一个代号李子的人见面,很可能是进行交易,她让我们先按兵不动。”陈母手下负责与纹珂接头的人汇报道。“知道了,让东区的警员盯紧点,但别露马脚。我们要先知道是谁买了毒品,然后争取降低危害。”陈母略微思考了一下,向手下的警员布置任务,然后“呼”的站起身来:“我绝不允许这个城市被这些东西荼毒,绝不。”

  

   城东,根据警员汇报,KTV老板李某从黄老五手上买了毒品,量大到可以定死刑几十次。

  

   水泥房中,女人看着自己白嫩的有些透明的双脚,上次卧底中的结果仿佛又一次的浮现在自己眼前,饶是军人,也不禁浑身发抖。“丽姐,冷吗?”一个看门的伙计看到女人浑身发抖,便走上来关切的问她。“啊?哦,我没事,稍微有点冷,你帮我拿个毯子吧。”女人微笑着,水盆里的双足轻轻的相互揉搓着,荡漾的水波晃动着水面飘着的玫瑰花瓣,双脚也在水波荡漾中平添了几分魅惑。

  

   看门的伙计拿来一个毯子,女子接过批到身上,顺便便问他:“你跟他多久了啊?一直都是干这个的吗?”“这个啊,您还是等大哥回来自己问他吧。”伙计怕说错话,也怕自己抵抗不住这个女人的诱惑,含糊了一句便匆匆离去了。

  

   深夜,黄老五回到了水泥房,女人扭动着腰肢上前迎接,雪白的赤足轻盈的踩在地上。这一天,除了抓到一个能做污点证人的KTV老板,其他一无所获。

  

   “哈欠~小果果,起床了……”茹果的室友打着哈欠叫茹果。这并不是因为宿舍里其他人都起来了,而是宿舍4人里只有茹果一人有着严重的起床困难症,要至少提前半个小时叫醒才行。“唔……再睡一会……”茹果含糊不清的回了一句,翻了个身继续睡。

  

   半个小时后,其他三人都已经洗漱完毕了,只有茹果还在梦里与周公下五子棋。“准备行动~”宿舍里洗漱完成的三人蹑手蹑脚的靠近茹果露在被子外的脚丫,用手势比划1、2、3后,一人猛地抓住两只脚腕,剩下两人便飞快地在那如月牙般拱起的脚心上下其手。“咦!啊!不要!我错啦!我这就起!别挠啦!”茹果被这突如其来的“折磨”惊醒,边惨叫边大笑着。终于在她快喘不过气的时候,三人停止了手上的动作。“我……我躺会喘口气就去洗漱可以么……”茹果故意装出一副可怜的模样,换来的是室友们异口同声的:“现在就去!”

  

   在这个寝室中,这样的闹剧,几乎每天都在上演。

  

   “今天课间操后貌似就是体育课吧。”一起去教室的路上,茹果的室友突然提了一句,顿时,四个人如同中了定身咒一般愣在原地。四人齐齐地叹了口气,脸上满是不情愿的进了教室。上课时间总是短暂而漫长的,很快,课间操的时间到了,茹果撅着小嘴,不情愿的下楼跑操。2公里的跑操很快就结束了,茹果和她班里的同学没有选择去洗脚或向教学楼的方向走,而是留在了操场,坐在旁边的看台上等待体育老师的到来。

  

   “同学们,上课了,来,过来,站好队。”身着运动衣的体育老师来了,隔着衣服能隐约看到他的肌肉,健身弹力裤裤脚下的两只如他的脸一般浅棕色的双脚昭示着这个人经常在太阳下工作或活动,足跟、足拓与脚趾上的硬茧既是运动员、体育老师等职业的必备条件,又是他们刻苦训练的证明。由于这个世界里运动员没有受到过鞋的束缚,他的脚趾自然的、如射线一般的向前伸着,脚背上突起的青筋则是他健壮有力的证明。

  

   “我知道你们刚刚跑过操,不是很想跑的,我们就只跑3圈,热过身之后我们进入正题,然后你们就可以自由活动了。”体育老师说罢便吹响了吊在脖子上的口哨,虽不情愿,大家还是跑了起来。

  

   “今天我们学罚球,我们先复习一下上次学的带球。分三组,每组两个球,每人绕篮球场带球跑一圈,最慢完成的组要罚跑圈哦。”听着同学们怨声载道,体育老师脸上露出邪恶的微笑“那要不计分吧,最慢完成的组每人记2分。”同学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虽然还想说什么,但体育老师已经发出了最后通牒:“就这么定了,最慢的每人记2分。”

  

   伴随着篮球在地上砰砰作响,带球跑的复习也已经完成了,茹果所在的组很不幸的是最慢完成的。其实,这个成绩有失公允,因为她所在的组女生人数最多,而且全班跑的最慢的也在这一组。但是,用老师的话来说,既然在一个组,就要为自己的组争取胜利。所以,这两分,茹果又被结结实实的记录到学生卡上了。

  

   “好,我们现在来学罚球。罚球就是……”画在操场的篮球场上,同学们接受着老师的指导。自由活动的时间里,他们都选择了自己最喜欢的运动--当然,也有书呆子选择找个没人的角落做脑力运动的。

  

   嘻嘻闹闹的一天总是过去的那么快,晚自习结束后,茹果边泡脚边和自己的室友抱怨,室友们也纷纷安慰她。“只要保证之后不会再犯错误就好啦,别担心啦。”

  

   学校的一天就在或是欢声笑语、或是吵吵闹闹中过去了。

  

   “妞,你看看这是什么?”远离学校的水泥房内,黄老五提着一双我们这些读者们都知道的、常见于女性的东西。

  

   “这,这是……鞋!”纹珂装出害怕,双脚尽力的往自己的身后藏“黄哥,我……我不穿,你饶了我吧!”

  

   “诶,就穿一会,不觉得这双鞋跟别的不一样吗?你看这后面,脚跟的部分,穿了能拔高身高。乖,就穿一会嘛。”

  

   没错,黄老五不知道从哪里搞到了一双金属制成的高跟鞋。但今天,纹珂表现得十分抗拒,最后也没有穿上那双高跟鞋--尽管她本人因受过训练,并不是很害怕鞋类刑具。

  

   “那我可就要吃玫瑰糕了。”黄老五放下手中的高跟鞋,猛地攥住纹珂的脚腕,那焦黄歪斜的牙不轻不重的咬在了她的脚掌上。

  

   学校的生活日复一日,说不上有新意,说不上有新鲜事,但每天也算安稳。一周过去,哪怕有两节体育课与每天的跑操,但在药液的作用下,少女们的双足也从未生过茧,仍保持着少女光滑、柔嫩的肌肤。

  

   城市偏僻处的水泥房中,那简陋床上的女人也有着光滑柔嫩的双足,舒直的跖骨,细细闻上去,还有淡淡的玫瑰花香。纹珂,这个军方的姑娘,为了卧底任务不惜出卖自己的色相,只为这个城市能有一份安宁。

  

   “黄哥,玫瑰糕好吃吗?”感受着黄老五的上下牙咬着自己的脚,口腔内那条肮脏的舌头正放肆地舔舐着她为任务而精心打磨、养护过的双脚,纹珂强忍着自己一脚踢死这个杂碎的想法,用一种极度妖媚的声音勾引着她面前的这个人渣。“嘿嘿,美人玉足,世间珍馐啊。”也许是为了装文雅,黄老五硬生生地套出了自己搜肠刮肚才想到的两个词语,只是,这话配上他的那张脸,只会让人感到无比的恶心。“好吃你就多吃点。黄哥啊,听伙计说,你是做粉面生意的?”纹珂的这句话有些冒险,因为如果她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妓女,那么她是不会知道她没有打听到的消息的,更何况是这种敏感的消息。

  

   “这是哪个嘴上没把门的,让老子知道非剁他两根脚趾头不可。”黄老五听到纹珂说出他的身份,脸色瞬间变得黝黑,一丝可怕的杀意从他的每个毛孔散发出来,品尝“玫瑰糕”的动作也停了下来。“哎呦呦,黄哥别生气嘛。做粉面生意利润大,以后我看中的首饰包包,你可不能拒绝哦。”见黄老五还是一脸愤怒,纹珂主动提出:“要不,我穿上那个,给黄哥助助兴?”

  

   听到纹珂主动要求穿上高跟鞋,黄老五的脸瞬间由阴转晴。“那我准备准备。”说着,黄老五为纹珂打了一盆温水,毕恭毕敬的将那双即将被高跟鞋染指的双脚没入水中,认真的洗去自己的口水。片刻后,他有亲手拿来了高跟鞋,亲手为她穿上、锁紧这双刑具。“黄哥你还真是狠心呢。”感受着被高跟鞋带子勒住的双脚,看着那些带子周围因紧缚而产生的红印,纹珂赌气般的不住跺脚,抱怨着。她极具诱惑的声音与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互为和弦,听的人如痴如醉。

  

   “美,真是太美了。我多希望能让你永远穿着啊。”黄老五已经看呆了,不自主的赞叹着眼前的景象。“说什么呢,你讨厌!”纹珂走上前来,捏起粉拳轻捶着黄老五的胸口,装作很痛苦的样子:“我穿也穿了,你就别生气了,赶紧让我脱了吧,很难受的。”“再穿两小时,你再站两小时我就给你解开。”黄老五将纹珂扶到一个远离任何可以用手撑着的地方,然后自己坐回到床上。

  

   一开始,纹珂还表现的很正常,可随着时间的推移,她需要表演因劳累而忍不住的颤抖--这和站军姿差不多,甚至比站军姿还要累人。在一段时间的颤抖后,纹珂精神一恍惚,凭借自己军人的素质站稳了,双腿定如松。她很快意识到这个错误,便两腿一软,径直坐到地上“不玩了不玩了,太累了。”纹珂赌气一般坐在地上,用高跟鞋的鞋跟敲击着地面,发出“叮叮”的声音。

  

   黄老五将纹珂搀回床上,为她解开高跟鞋上的锁定,又将两只被蹂躏的脚放在手中揉搓。不管是不是幻觉,他已经注意到纹珂在颤抖中那转瞬即逝的稳定。

  

   “黄哥,能跟我说说你的货都是怎么来的吗?说不定我能帮到你呢?”“这个啊,我过两天带你去见见吧。”

  

   “你们谁跟她说我们的货了?”

  

   为了挖出来黄老五的货是从哪里来的,纹珂度过了一个双脚被锁在高跟鞋里的周末。“黄哥,你说了两天,我都穿这个破东西两天了,今天该带我去了吧。”纹珂向黄老五撒娇,同时将自己被锁在高跟鞋里的双脚伸给黄老五。“嘿嘿,给你脱鞋可以,你得说清楚为什么你一定要见那个人呢?”“我,我想帮帮黄哥嘛,你说,就我这身段,稍微使点美人计,还怕以后没有折扣吗?”纹珂没料到这个看似精虫上脑的人还能保有一丝清醒,急忙撒了个谎。也庆幸纹珂是经常进行卧底工作的人,她的谎言虽不能说天衣无缝,但至少合情合理。

  

   “那我还真要谢谢我的小可爱了。”黄哥打开高跟鞋上的锁,手指曲合挠了挠纹珂的脚心“你稍微收拾一下,我们马上出发。”

  

   简单梳洗后,纹珂便和黄老五一起踏上了去制毒窝点的路。只是,这一路上,纹珂的眼总是被蒙着的。等到了地方,纹珂又被黄老五告知要被锁上脚镣才能去见那个供货商“毕竟这是人家的爱好,也是人家的要求,我们不能不遵守啊是不是。”

  

   “哼,早知道就不跟你来了。”纹珂装作生气的别过头去,实际上却是在观察周围比较明显的地理特征,再结合一路上汽车轮胎与路面的摩擦声、街道上的叫卖、广告声与火车车轮撞击轨道的节奏,推理出一个最符合的区间。在她观察时,黄老五已经将一副崭新的、泛着银光的脚镣锁在了纹珂的脚踝上,随着“哗啦哗啦”的铁链声,纹珂与黄老五等人一起进入了这个制毒、贩毒的场所。

  

   “你也看到了,我这里生产的比别人家的都细。”一个红色的沙发上,一名满脸油光的胖子正用他那色迷迷的双眼盯着纹珂锁在脚镣里的双脚,他手上的香烟已经空烧了长长的烟灰,可他却因为未曾转移目光而没有发现。“而且,最近查得严,我不可能太大批量生产啦,所以讲价就没什么可能啦。除非……”说着,那个胖子站起身,手上的烟随手一扔,走到纹珂身边,又用他那只满是烟抽的右手轻轻捏住了纹珂的下巴:“你跟我玩两天,我还能考虑考虑啦。”“不行啊,人家是黄哥的人,不能陪老板太久的……”“道上混的,哪个没听过我刘培生啊,黄老五他也得给我面子啊。”那胖子粗鲁的打断纹珂,同时挑了挑自己满是肥肉的下巴“你说是不是啊小黄。”

  

   “是是是,您说的是。”黄老五满脸堆笑的奉承,但他心里也为要失去纹珂那双美脚两天而感到惋惜。“你放心,我这人说话算话的,只玩两天。你今后再拿货,算你七折啦。”刘培生看得出黄老五的担忧,直截了当的抛出自己的价码,然后便挥手打发走了黄老五一行人。屋内,只剩下了带着银色脚镣的纹珂和刘培生。

  

   “只剩我们两个了,小美女,请坐吧。”刘培生带着纹珂到了一间暗室,昏暗的灯光下,他指着一个老虎凳将纹珂请了上去。“那么,我们开始吧。”刘培生将纹珂的上身与椅背紧紧的绑在一起,又将膝盖上方不松不紧的捆在凳面上。随即,他抓着脚镣的铁链,拎起纹珂的双腿,在脚跟处垫上了一块砖。“哎呦,你轻点。”虽然经过训练的纹珂并不怕这些常见的刑罚,但为了任务她还是要装出痛苦万分的神情。

  

   “好的小美人,我给你来个轻的。”说罢,刘培生便掏出了一大堆诸如牙刷、羽毛的工具,对纹珂白里透红的脚心上下其手。在一片过分刻意的“欢声笑语”中,刘培生宣布今天到此为止,但纹珂要一个人留在漆黑的暗室中,脚下的砖块也不会被撤走。

  

   “XX路,XX附近铁皮房,刘培生,制毒;XX路,水泥烂尾楼,黄老五,收网!”确认刘培生走开后,纹珂奋力让自己的双手挣脱束缚,然后掏出藏好的手机,发出了收网的信息。

  

   与此同时,水泥房内的黄老五坐不住了:“既然你们谁都没说货的具体信息,那她是怎么知道的?”把弄着手上的枪,黄老五的脑海中突然闪过纹珂在穿高跟鞋罚站时的从容,以及她脚底本不应出现的,微乎其微的硬茧。“难道说……”

  

   他的“难道说”并没有来得及说出答案,水泥房周围便警铃大作。黄老五的小弟尽数被抓,刘培生的制毒工厂也被警方和军队查处,目前看来,纹珂出色的完成了这次的卧底任务。

  

   但这次军警合作真的没有任何纰漏吗?并不是。被抓的,只是刘培生、制毒工人以及黄老五的小弟们,黄老五本人并没有被抓到。而组织上也做了一个很愚蠢的错误:他们给纹珂放了假,但却忘记给她配备安保人员。

  

   “小婊子,等着吧,我要弄死你的。”逃过一劫的黄老五在黑暗中咬牙切齿,那凶恶的眼神,似是一柄令人不安的匕首。

  

   “师傅,去XX小区。”黄昏时分,刚办完手续从部队出来的纹珂上了一辆出租车,在她的俏臀接触出租车后排的座椅时,要去的地点已经通告完成了。只是,下一秒,纹珂就后悔了,因为她闻到了这辆车上浓厚的血腥味。“好,我的宝贝。你总算来了,不枉我为你杀掉这个司机。”驾驶位上,黄老五阴险的笑着,那笑容透过后视镜显得更加诡异。“是你!”纹珂赶忙下车,并同时掏出手机。就在她即将拨通电话之际,“咚”的一声巨响使她的手机脱手,人也被撞翻在地。

  

   出租车继续行驶,黄老五明显是一名“压饼子”的高手,右前轮和右后轮精准无误的碾过了纹珂的脚趾,却没有伤及跖骨一毫。“额……”随着汽车引擎的轰鸣声和隐隐约约的骨头破裂声,纹珂只觉得脚上一疼。再低头看时,脚趾已失去了应有的厚度,如同一个松垮的口袋装着一些散碎的东西一般躺在地上。“我的脚……你!”纹珂怒了,伸手摸向腰间,这才想起自己是休假,没有带配枪。“喂?”被撞飞的电话还能用,里面传出陈父的声音。纹珂像是发现救命稻草一般,拖着疼痛难忍的脚爬向手机,边爬边喊“发现黄老五,请求支援,请求支……。”话没说完,黄老五从车上下来,用司机藏在车上防身的球棒打晕了纹珂,将其拖回到车上。“放心,我没想着跑,只是要她付出点代价而已。”黄老五又捡起手机,对电话那头的人如此说着,随后便挂断电话并将其摔碎。

  

   “喂?喂!草!”电话那头的陈父气急败坏,急忙找人追查纹珂的下落。

  

   纹珂再次醒来时,已经是在一个类似于刘培生的刑房一般的暗室里了。只不过,这个房间能闻到很明显的铁锈味。“醒了?很快你会希望自己一觉不醒的。”黄老五说着,从黑暗的角落走出,手上还拿着一个注射器。“知道么?人在受伤的时候会分泌多巴胺,由此来缓解疼痛。”说着,黄老五将注射器扎进了纹珂的腿“这一针可以阻断多巴胺的分泌。”黄老五注射完成后,随手扔掉了注射器,但又摆出了一排装着不同液体的注射剂“这里面大部分是强心剂,我要你死的不那么轻松。”

  

   “我记得你的脚趾都断了是吧,虽然不是很想治疗你,但你的脚趾我还有用。”说着,黄老五拿出两个避孕套,里面灌满了药液,套在了纹珂跖骨处,断掉的骨头正好浸泡在药液中。“让我先帮你促进一下血液流动吧。”一根藤条从地上捡起,黄老五的手高高举起,然后快速的挥向纹珂的脚心。藤条“嗖”的划破空气,然后与纹珂的脚心接触,两者的震动发出“啪”的声音。随着声响,纹珂的脚心出现了一条红色的印痕,又马上隆起。纹珂皱了皱眉,没有叫喊出来。黄老五没有说什么,只是连续不断的挥动手中的藤条。随着藤条不断落下,纹珂的脚底不断出现红色的隆起,交叠的地方出现紫黑色的斑点,又逐渐回归猩红。最后,纹珂的整个脚心猩红一片,血液不断地经由脚跟滴落到老虎凳上,又滴到地上,被尘土吸干。

  

   “流血了?没事,我帮你。”黄老五从房间中那个红色的光亮处抄起一根烙铁,狠狠的摁在纹珂的脚底。青烟升起,血液与脂肪遇到炙热的铁板发出“吱吱”的惊叫,而纹珂也终于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嘶吼。“疼吗?想想因为你而进局子的人吧!”黄老五将烙铁从纹珂的脚底拔下,扔回到火炉,又拿出另一只烙铁为另一只脚止血。无法被多巴胺缓解的疼痛终于将纹珂带入昏厥的黑暗,却又马上被强心剂叫醒。“别想休息。”黄老五恶狠狠的扔掉注射器,想了想,却又将注射器捡回,拆下针头。

  

   “这两个里面是盐水。”黄老五拿起两个注射器,扎进两个脚心,同时将盐水推入。“盐水导电,这个你应该是知道的。”拔出注射器,取下针头后,黄老五又将电击器的20根针扎进了纹珂脚底不同的位置。随着电击器的灯一明一灭,如被子弹蚁撕咬,又如被火灼烧的疼痛瞬间遍布整个脚掌。电流肆虐的在脚掌内游走,肌肉不自主的收缩舒张着,不一会,纹珂的叫喊中就多了出电击之外的因素:抽筋。

  

   看着纹珂以极不自然的角度弯曲的脚趾,黄老五呵呵笑了两声,随后粗暴的扯下她脚上的针,为纹珂做起了“按摩”:“脚抽筋了,就要把筋揉开,这样就好了。”只是,正常的按摩应该是把错位的筋揉回正确的地方,黄老五反其道而行之,坚硬的指关节一次又一次的刮在那双可怜的美足上,生生地将足底的筋膜撕裂。“这样,你就再也不会抽筋了。”黄老五说的没错,如果筋膜都已经被撕裂了,那还怎么抽筋呢?只是,她的足底将一直承受韧带拉伸到极限的那种痛苦,直至生命的尽头。

  

   “我看,现在你的脚趾已经准备好了。”看着不再是扁平无力状态的脚趾,黄老五猛地扯掉了避孕套,药液甚至洒到了纹珂的脸上。一把筷子出现在黄老五的手上,随后又出现在纹珂的脚趾缝中。起初,纹珂还能咬紧牙不作声,但随着黄老五不断加大手上的力道,纹珂的脚趾骨也越来越疼,刚刚被药液修复好的骨骼在筷子的施虐下发出“嘎嘎”的声音,痛感不再只是浮于骨骼表面,更似从骨骼内部疯狂的钻出,同时,疯狂的嘶吼也从纹珂的喉咙中传出,直到她的嗓子沙哑,再次陷入短暂的昏厥。

  

   又是一针强心剂,醒来时她的脚底已经被一个钢丝刷抵住了。在确认她的苏醒后,黄老五一言不发的刷起来,就像刷马桶一样用力的舞动手臂。随着脚底的碎肉乱飞,被筷子夹断的脚趾也左右乱甩。“现在你的脚底已经没有足弓了。没有足弓,就不再是美脚了。没关系,我能帮你。”黄老五抓起一把锈迹斑斑的刀,强行为纹珂剜出了两个高高拱起的足弓。看着红彤彤、湿漉漉的脚底,黄老五直接从火炉中夹出一块火红的碳。烧的焦黑的脚底仿佛出现在纹珂的眼前,但随后,她就意识到是那短暂的休息时间到了。

  

   强心剂一针一针的扎下,针头也越积越多,纹珂终于慢悠悠的醒来,不管是迷离的眼神还是若有似无的呼吸都表明这个人已经到了极限。“看你的样子,怕是快死了吧。那我再送你一程吧,省得你走的脚冷!”钢针扎进脚底,铁皮与地面摩擦的声音送来那熊熊燃烧着的火炉。橘红的火苗舔舐着纹珂焦黑的脚底,也包裹着她脚上的钢针。钢针逐渐碳化发黑,变蓝,终于有了和火一样的红色,“吱吱”的声音也从脚的内部发出,屋中青烟缭绕,甚至带有一点点烤肉的香味。不知是被烟呛到还是痛苦的累积,纹珂进气少出气多,双眼终于闭上了。这次,再多的强心剂也无济于事了。人生的走马灯闪过,她看到了自己年幼时在垃圾堆里赤脚找食物,看到自己在福利院里与小朋友们交朋友,看到自己因特殊的、不应出现在小孩身上的技能被政府机构领养、培训,看到自己的脚丫从小巧而粗糙、秀丽光滑、布满薄茧、再到从事卧底以后的天足诱人。她看到自己在上一次任务中被强奸,看到自己第一次卧底时被“温柔对待”。

  

   她看到了死亡。

   她听到了死亡。

   她触到了死亡。

  

   “不许动!“随着破门声响起,警察与军队终于来了。在重重包围下,黄老五不慌不忙的上了警车,等待他的将会是正义的审判与带有泄愤意味的处刑。

  

   “果果,我今天有事,帮我喊个到吧。”茹果的闺蜜找到她,神秘兮兮的请求着。“这不好吧?冒名喊到会被扣分的,而且没到的会双倍扣分。”茹果眼里突然出现了一丝恐惧,毕竟她已经犯过错,没有提醒了。“那我怎么办啊,我今天一定要去的。”可儿--茹果的闺蜜面露难色,最后像是下定决心一般说到:“那就什么都不说,我直接走。”“别,你上节体育课……”茹果还想劝,但已经没用了。

  

   上课铃响起,可儿却悄悄地溜出了校门。“同学们好,我们来点个名。安晓?……夏可?夏可?她有说什么理由不来吗?”班主任巡视一圈,最终目光落在了茹果身上“茹果,你跟她关系最好,她有说什么吗?”茹果摇摇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不止是她想要为自己的好友保密,也是因为她根本不知道。“好,夏可无辜旷课,扣5分。如果她10点之前回不来的话就记逃学一天,扣10分。”

  

   可儿怎么会不知道自己将要面临的是逃学一天的惩罚?但她喜欢的歌星今天就要在这个城市开演唱会,她又来不及请假,只能出此下策了。“反正扣10分也只是轻级惩罚,根据上次果果的反响,我应该还是受得了的。”夏可疯狂的一天就这样过去了,回学校时她因为打不上车而一路狂奔,终于在宿舍锁门之前进了宿舍楼。

  

   “呼,今天的演唱会真是太棒了,不枉我逃学一天,这次就算受轻罚也值了!”宿舍里,夏可捧着自己扎了玻璃渣的双脚,一边挑玻璃渣一边高兴的跟舍友绘声绘色,只是她最要好的闺蜜茹果却慌忙地提醒她:“你上节体育课扣了2分,所以现在你是12分,按校规,你要受到中级惩罚……”“什么?!”夏可听到后,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愣了一会后更粗暴的继续手上挑玻璃渣的动作,然后便狠狠的踩进了装着药液的脚盆中。就像一个铁球被丢入河中,巨大的水花溅落到地面发出“啪”的声音。“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已经这样了,没办法了。”夏可泡了一会后,猛地将脚抽出,不顾脚上仍滴着水便去了卫生间,洗漱如厕后便上床睡觉了。看着有点自暴自弃的闺蜜,茹果摇摇头,擦干脚后拿出拖把将地面的水擦干,也上床睡觉了。

  

   第二天的中午,夏可进了教务处。“这个地方的确很阴森。”夏可跟着地面上的指示,到了一个木椅前,任由教导主任为她上绑。“逃学扣10分,未按老师要求完成练习扣2分,共计12分,中级惩罚。”语毕,教导主任端来一盆冒着热气的水“你这种初次受罚直接中级的也不算常见,但绝对不是减罚的理由。泡泡脚,做好准备吧。”

  

   教导主任放下盆子后抓起夏可的小腿,然后狠狠的摁到了水里。“唔?啊!”夏可被教导主任吓到,然后又感受到脚上传来的灼热,忍不住叫了出来。透明的水中那双嫩白微黄的脚逐渐变得粉红,然后又变得通红,甚至烫出了一些水泡。等到水不再散热气时,那双准备要受刑的脚已经没有一丝白色,从水中拿出时还冒着热气。“先是打脚心。”装着水的盆被教导主任用脚一点一点拱到墙边,同时一条马鞭被他从墙上取下。

  

   与轻级惩罚不同,中级惩罚没有次数的限制,反而是靠皮肤破损程度和时间来制定规范的。中级惩罚的打脚心已经不能简单的定义为惩罚了,因为这项惩罚的规范是将脚心的皮肤破坏60%以上。随着马鞭起起落落,本来就已经被烫的通红的脚心开始涌现出马鞭形状的青紫与淤黑,夏可的眼泪随着脚底的同感不断涌出,喊叫声中也开始略带沙哑。等马鞭声停止,喊叫声也变成了“哼哼”的啜泣。“张开嘴。”教导主任拿出一个消毒过的口球,紧紧的绑在了夏可的头上,这样她也便不再能叫出来了,某种意义上来说,也算是保护她的嗓子了。

  

   看着布满破皮的脚心,教导主任点点头,将马鞭挂回到墙上,拿出一副拶子来。“拶趾10分钟,期间拶子的力度会不断加大。”套好后,教导主任点了开始,拶子也从轻轻的套在脚趾上变成了紧紧的挤压着被烫肿的脚趾。“唔,呜呜?呜呜呜!”口球让夏可不能再发出一点声音,脚趾跟的疼痛从痒中带疼变成皮肉与骨骼之间的痛苦,再变成从骨骼中由内而外爆发的痛楚。毕竟是学校的非最严厉惩罚,不会真的要学生的骨骼受伤,拶子收紧的很慢,但也是这种慢无限拉长了受刑者的煎熬。等到10分钟到时,夏可的眼泪已经连成线,口中的“呜呜”声也变得无比虚弱。

  

   “接下来是烤脚心,这个也是带有止血效果的。”说着,教导主任便动手拆下拶子,轻微的震动又一次激起了脚趾的疼痛,夏可原本已经趋于平静的呼吸也再次变得急促,身子也忍不住的来回晃动。教导主任掏出一个燃气喷灯,点火后红蓝相间的尖锥火苗不停的跳动着,随后便舔到了夏可破皮的脚心上。不得不说,这个刑罚的恐吓意义大于实际意义,因为快速游动的普通火苗并不会对人体造成什么伤害,只是加速脚心那些血珠的凝固来止血而已。而受刑人的喊叫更多的是源于他们想象中的疼痛,实际上并没有受到什么伤害。

  

   “这几根针会留在你脚里一天,明天午饭时间你还要来这里,取针还鞋。”说罢,教导主任讲几个图钉扎进了夏可的脚心、脚跟与脚趾,然后拿出一双略有坡度的金属鞋锁在了她的脚上“这个鞋是防锈的,晚上泡脚的时候可以直接泡进去。”

  

   在留她休息以及用餐后,教导主任又一次叮嘱她第二天的事,便让她回去了。

  

   第二天,夏可去了教务处取下锁在脚上的鞋与脚里的图钉。取下鞋的时候夏可只感觉脚下一轻,但拔出图钉时却真真切切的感受到图钉连带着脚底嫩肉被拉扯的那种又痛、又痒的感觉。“下次记得不要犯错了,尤其是逃学。”教导主任在宣布这次的中级惩罚彻底结束时,还不忘勾动手指挠了夏可的脚心一下。

  

   “你出来啦!还好吧?”茹果搀住夏可的胳膊,想要减少她脚底的受力。由于只是拔图钉与脱鞋,教务处并不会为她提供午饭,所以茹果带着她径直向食堂走去。她们路上有说有笑,可谁知路上被一个高三的女学生拦下了。“最近手头有点紧,要不你们帮个忙?”那名女生在说话时面带微笑,旁人看来就像是和蔼可亲的学姐在关爱学妹一般,只是,在受害者眼里,这个女人无疑是一只笑面虎。“我们身上也没什么钱,能不能……”夏可虽然有胆量逃学,但不代表她不是一个很胆小的女生,说着就要口袋中掏钱。“等等,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还是去那里吧。”说着,“笑面虎”把她们引到了一个监控盲区,同时这也是一个不常有人来的地方。等她们到了盲区,不知从哪里竟出现了几名脚上套着金属凉鞋的人,鞋底与地面碰撞发出刺耳又恐怖的咔擦声,细细看去,甚至还有火花蹦出。一个脚上套着鞋的人走上前,踩住了茹果的脚背,白嫩光滑的脚背上瞬间便被踩出了鞋底那如搓衣板一般的印记。“唔,松开,我记住你们几个了!”茹果一边挣扎,一边威胁到。“哟呵?威胁我们啊?你是不是太把自己当回事了?”那个踩着茹果的人抬起脚,却又猛地落下,跺在茹果的脚趾上。茹果只感觉脚趾持续的疼痛,完全用不上力气,这种感觉她以前也有过,只不过上次发生在手腕上,骨折了。“别,别伤害她了,我,我身上就这么多了,都给你们。”夏可吓得把口袋都给扯了出来,里面的钱、小发卡以及唇膏都被她抓在手中,有些因为她的紧张而掉到了地上。

  

   “哼,早这么乖乖的把钱交出来不好了,还非要我们动手。”那个女生拿走夏可手上的所有东西,打了个手势,那些套着铁鞋的人纷纷脱下鞋,然后扬长而去。“只不过这点钱不太够啊,下周记得多带点,怎么着不得带个三五百的?”那个刚才踩茹果的人用铁鞋拍打着茹果的脸蛋,语气中满是戏谑。“果果你没事吧?”等到那几人消失,夏可赶紧搀起痛的蹲在地上的茹果。“有事,估计骨折了。”茹果咬牙切齿,缓过气后拍了拍夏可的头“你呀,还好学校的饭卡和学生证是绑定在一起的,不然我看你这周怎么吃饭。但现在这个情况,这周你是别想吃零食了。”看茹果还能开玩笑,夏可算是放下心了,背着她去了医务室,至于午饭,只好是由她买两份了。

  

   除了被高年级的霸凌,这周还算平稳的度过了。至于茹果的骨折,在校医的诊疗以及药物的扶持下,周末之前就已经痊愈了。

  

   第二周,就像所有校园霸凌案例中一样,这两个小姑娘又一次被拦下了。只是,这一次,她们是幸运的。

  

   “这次是想再断几根骨头还是痛快点啊?”高三女学生掐着茹果的下巴,语气中满是轻蔑。“钱给你们,你们放我们走好不好……”夏可说着,手已经伸向了口袋,只是她的双手被一个人从背后抓住,举过了头顶“万一你不老实呢?这次我们自己搜。”一个满脸肥肉的男生坏笑着,双手从夏可的肩滑向她小巧可爱的胸部,但这双手还没摸到他想摸到的东西,就随着它的主人一起飞向了一边,重重的拍在墙上。

  

   “妈的,你们几个王八犊子找死吗?这两个小姑娘老子罩着的,你们想动就动?”一个浑身肌肉,皮肤略微发黑的男生站在夏可面前,他虚点在地上还未放稳的右脚为那个胖子的运动轨迹做出了解释。“你们最好现在就给我滚,不然我不介意给你们放点血!”救下夏可的男生发出的声音仿佛狮子的怒吼,恶狠狠的用词中透漏出对自己能力的信心。冰冷愤怒的眼神仿佛一把利刃,隐隐间似乎有杀意流出,想要从低年级生身上抢钱的几人不禁向后退了一步。

  

   “我说了,滚。”那人向前走了一步,方向直指掐着茹果的人。路上,他顺势折了折自己的手指,骨缝间“嘎巴嘎巴”的声音就像是最后通牒,那群欺软怕硬的不良少年哪还敢多停留?头也不会的跑开了。

  

   “没事吧?”见几人离开,他的语气和眼神柔和了下来“我姓才,才哲,以后要是有人欺负你们,就直接报我的名字就行。”说罢,才哲恶作剧般的揉了揉两个小女生的头,看着被他揉乱的发型忍不住笑出了声。此刻,茹果和夏可两人还哪在乎自己的发型,眼中剩下的只有崇拜了。“你们要不加我个微信或者电话?这样有情况也能及时联系。”放在别的场合,这一定是一种低劣的撩妹手段,但现在却成了像是“售后服务”一般可靠。

  

   之前我们说过,鞋是刑具。既然是刑具,普通人家怎么会有呢?或者说,那几个根本不会对自己的脚带来伤害的鞋,有经过注册吗?作为警官和军人的后代,茹果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这些。“小可,你说抢我们钱的几个人会不会本身就有问题啊?”宿舍里,茹果戳了戳正在发呆的夏可。“肯定有问题啊,脑子有问题!”夏可忿忿不平,要不是有个救世主及时出现,她们可就又要受苦了。“我是说,她们会不会……算了,你明天跟我去趟教务处问问吧。”

  

   听到“教务处”三个字,夏可身上没由来的起了一身冷汗,但看着茹果认真却又狡猾的眼,她还是点了点头。

  

   第二天,茹果带着夏可到教务处,反映了自己被高年级生霸凌的事。教导主任听了后露出一脸无奈“你们说的情况我直到,以前也有人反映过。我大概知道是谁,但她以及她手下的几个小弟都是故意用掉了第一次提醒的,按照学校规定,我不能插手进行强制惩罚。抱歉了。”“那能不能把您怀疑的名字告诉我呢?我怀疑他们家可能存在犯罪行为……”“这样说的话,我更不能把名字给你了。”教导主任摸了摸茹果的头“富有正义感是好事,但茹果只是怀疑便给警察叔叔增加工作量就不好了。”“我直接给警察阿姨增加工作量……”茹果小声咕哝着,却挨了教导主任一记爆栗“回去吧,正义可能会迟到,但绝不会缺席。至少,她毕业前会还清债的。”

  

   “啊!!!好气啊!”出了教务处,茹果不停的抱怨着,身边的夏可只能像是安抚一只炸毛的猫一般安抚她。由于一个在生气的看着天,一个无奈的看着生气的人,她们的路线总会出现点偏差,而这点偏差,让茹果就像动漫中叼着面包奔跑的少女一般撞到了那个给事件带来转机的男生。“啊,你不看路的吗?!”茹果揉了揉自己被撞痛的地方,定睛一看,是上次救过他们的才哲。“好好好,算我不对好不好?没撞疼你吧?”才哲看着眼前这个女生,眼神有点情不自禁的向下挪,直至对方嫩白的脚面与那五根如玉蒜般的脚趾。

  

   “我有个事想问你。”茹果不管对方的视线在哪,单刀直入的就要得到自己想要的“上回那几个人,你认识吗?”“我确实认识,或者说我跟他们太熟了。”才哲挠挠头,有点不是很想回忆起那段往事。“他们的名字和家庭背景你知道吗?”茹果不依不饶,势要从他嘴里撬出答案来。“下了晚自习吧,我们图书馆见。不用叫你闺蜜了,这种事你也不想把她卷进来吧。”才哲有点意味深长的看了茹果一眼,转身进了向自己的教室走去。

  

   校园时光短暂又漫长,终于,晚自习结束了。茹果简单收拾了一下自己的东西,朝着图书馆飞奔而去。路上,小石子不长眼的硌了她的脚底,但她毫不在意。

  

   “来了?进去说吧。”才哲早已在图书馆门口等着了,看到跑的气喘吁吁的茹果,他心疼又好笑的摸了摸她的头,然后把她带到图书馆里。

  

   “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信息,总得有所表示吧?或者说,总得付出点什么吧?”一张不大的自习桌前,才哲有些不好意思的说着。“啊?你什么意思?”茹果没想到面前的男生会说出这样的话,紧张的向后缩了缩,两只小脚结结实实的踩在地面上,随时都能准备逃走。“别,别紧张,我……我只是……只是想……我想……”看着眼前少女的姿态,才哲慌了,他那双布满硬茧的脚时而摩擦着地面,时而相互摩擦,脸上也不知不觉的蒙上了一层红晕“我想……我想和你更深的交往!”半晌后,才哲终于挤出了这句在他心底埋藏已久的话。

  

   “啊?我……”茹果没想到对方会说出这样的话来,现在,换她盘绕、摩擦双脚了。“我不知道,你是个好人,我还没想过交男朋友,所以……”说话间,茹果的嫩脚不小心碰到了桌下的另一双脚,便像是触电般的赶紧缩了回来,但却又不自主的向那双脚一点一点的摸索。“也许我们应该慢慢来?”茹果提议道。“你说的也对,这种事急不得。”才哲稍微点点头,四只脚终于交织在了一起。

  

   “现在,让我们说说那几个人的事吧……”

  

   由于有从图书馆开的证明,茹果和才哲顺利的回到了宿舍并规避了被扣分的风险。

  

   夜里,没牵过手的两人却在分别回忆对方的双脚:细腻、粗糙、嫩滑、坚实、修长、宽大……

  

   学校的时光短暂又漫长,这一周内发生了太多事,最重要的莫过于茹果和才哲建立起一定的关系了。

  

   “那,我先回家了。”校门前,茹果向才哲挥手,微微向内的趾尖诉说着少女的羞涩。“嗯,路上小心,下周见!”不知该说才哲是钢铁直男还是太紧张,本该情话翩翩的场合经是这样收尾。看着才哲有点笨的样子,少女忍不住笑了起来,上下翻飞的脚丫迈着轻快的脚步进了接她回家的车。

  

   “我回来啦!”进门后,茹果蹦蹦跳跳的将书包放回自己的房间,十根灵动的脚趾点地进了厨房,然后一把抱住了正在做饭的陈母。“这么开心啊,学校里发生什么了吗?”陈母背过手,用手背蹭了蹭茹果的头。“没有啦,不过……妈,可能你要查几个人了。”

  

   经过几次简单的调查,那几个校园恶霸家未经申报便私造刑具的事就败露了。“姐,你说这起案件按什么定罪好啊?私造刑具?还是私造武器?”警局里,一个年轻女警员抱着刚刚收集好的卷宗,满脸疑惑的问陈母。“小笨蛋,记住了,与鞋相关的可以归到私造刑具里,茹果出现第三受害者的话是加上故意伤害罪。”陈母敲了那个警员的头一下,看对方露出吃痛的表情又赶快揉了揉。

  

   善恶轮回终有报,人间正道是沧桑。在这几个家长被关进监狱反省的时候,学校也配合警方收缴了霸凌者手中的鞋子,并在他们的学生卡上各扣了30分。算上这几人之前违反校规的记录,这几个人算是凑齐从“重1”到“重5”的直播了。

  

   “现在宣布处罚决定!”学校广播中,校长的声音响起“X年X班XXX,因校园霸凌,污染校园卫生,共扣除31分,受重1处罚;X年X班XXX,因校园霸凌,扰乱课堂纪律,共扣除33分,受重2处罚;X年X班XXXX,因校园霸凌,迟到,共扣除35分,受重3处罚;X年X班XX,因校园霸凌,迟到早退,共扣除37分,受重4处罚;X年X班XXX,因校园霸凌,拒不悔改,顶撞老师,共扣除41分,外加是校园霸凌的主犯,额外扣30分,共计71分,受重5处罚并交由公安发落……以上提到几人,均在刑期结束后开除,禁止以学校学生名义参加高考,同时除非传唤,终身禁止回校!希望大家引以为戒。直播将于下周一开始,从周一到周五将为重1到重5的直播。”

  

   不知为什么,学校安排这些受刑者下周一才开始受刑。但这又有什么问题呢?唯一需要知道的是,他们将在疼痛中反思自己的所作所为,并且会有很多之前被抢过的低年纪生拍手叫好。

  

   视线转向茹果这边,她和才哲的感情已经开始升温了,现在,学校的小树林和图书馆是他们两个最长出没的地方。同时,这两人也不再只是在没人看得到的桌底相互缠绕双脚,而是是不是的牵起对方的手,一起游荡在校园中。

  

   “激动人心”的时刻终于到了。周一,学校通过显示器直播了“重1”受刑的过程。这次执行的不再是那个和善的教导主任,而是身着绿军装的,负责军训时与部队接轨的老师。“XXX,XX,XXX,XX因校园霸凌等恶行,被判处重1刑罚,现在开始执行!”说着,他将受刑人的双脚一一绑紧,但双腿仍留有将脚抽回的空间“等会对你们行刑的时候,谁要是敢把脚收回去,明天就在受一次重2的惩罚!”

  

   老师取下一根坚硬的、参差不齐的长着尖刺藤条,一声不吭地抽向第一个受刑人的脚心。“啪”的一声,紧接着的就是受刑者凄厉的惨叫。脚心已经被藤条上的尖刺刺出一个又一个的血洞,但不是每个洞口都流着血--有些被断下来的刺堵住了。“你还挺幸运的,这么快就有断的了。”与轻、中不同的是,重级刑罚中的打脚心是以断掉的藤条计数的,所以,幸运的人可能被打几下就进入下一个惩罚,而不幸的可能脚底全部皮开肉绽还不能停。

  

   随着时间的推移,藤条上的刺越来越少,本体也出现了小小的裂痕。反观受刑人的双脚,脚心部分基本已经找不到一块完整的皮肤,嫩红的肉外翻着,随受刑人的呼吸蠕动着。终于,藤条断了。“现在开始下一项。”老师向没了皮肤保护的脚心肉喷了酒精,又是一声惨叫响彻了校园。可能是嫌受刑人叫的太大声、太烦人了,老师直接将一跟树枝塞进了受刑人的嘴里“我不想听你一只叫唤,给我咬紧了!不然我直接把你脚骨全撅折了让你一次性叫个痛快!”

  

   第二项惩罚是将近传统的扎针,但耀眼的炭火盆和里面已经被烧得泛白的长钢针诉说着重级刑罚的不同。

  

   “滋……”老师拿钳子夹起一根钢针,针尖刚刚抵住受刑人的脚底,象征着快速蒸发水分和碳化皮肉的声音便已经响起。“唔!唔!”嘴里咬着树枝的学生不敢出声,恐惧的眼泪顺着脸庞滑下,但一切已经晚了。

  

   随着钢针不断深入,被灼烧的剧痛也从更深的层次传来,钢针周围也出现了因缺水而聚在一起的褶皱。空气中弥漫着肉烧焦时的糊味与脂肪被燃尽时的恶臭。受刑人的脚趾已经不再挣扎了,炙热的钢针或多或少的毁坏了他脚底的神经,他就算是想活动脚趾都已经做不到了。“咔擦”一声,嘴里的树枝断了。

  

   炙热的钢针仍在无情的毁坏受刑人脚底的组织,一个个黑色的圈浮现在惨白与殷红交织的脚底。或许是因为恐惧,或许是因为绝望,受刑的人已经不再喊叫了。

  

   当钢针完全散去热量,脚肉也早已和针黏在了一起,这时,这个惩罚的另一恐怖之处才显现出来。负责执行的老师用钳子捏紧针尾,然后猛地向外一拔,黑灰色的钢针带着粘连的肉从小小的孔洞中窜出,若是要比喻的话,受刑人的脚已经和被小口径子弹击中一样,在皮下出现空腔了。

  

   “重1一共就这两项,穿鞋走人吧!”老师拿出两只有很多螺丝杆的厚底鞋,脚腕上的锁锁紧后,繁杂的调试过程便开始了。

  

  

   “先是脚趾。”老师凭感觉将受刑人的五个脚趾夹在了六根金属棒中,然后按下手中的按钮进行收紧,直到操控器上显示“已充分接触”。此时,六根金属棒已经紧紧的贴合住了受刑人的脚趾根,不需再施加任何的力,仅仅是站起都会清楚的感觉到来自脚趾骨的、由内向外的痛。“然后是跖骨。”说着,又点了几下手上的操控器,跖骨两侧的金属发出螺丝在轨道中飞速转动的声音,声音停下时,跖骨已经紧紧的被金属板夹在了中间。

  

   “然后是整体大小。”老师的手指在操作器上飞舞着,受刑人脚上的鞋以一种不可思议的方式收缩着,直到鞋与脚之间没有一点空隙,直到鞋子出现了脚的形状。“重1要穿鞋一周,这一周内鞋会不断收缩。打开锁的钥匙只有我有,操作器也只有我能用。谁要是敢耍小聪明,我就把鞋直接焊死在他脚上,然后开个自动收缩,然他一辈子穿着鞋!”

  

   估计,这些人是不敢刷任何小聪明的吧。

  

   “行了,滚吧!”老师挥挥手,让第一个受刑人走了。看着他因为疼痛和不适应而一瘸一拐,一歪一斜的走远,老师嘴角浮现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下一个!”

  

   所有重1的惩罚一直到晚自习才结束。老师跟校长打了个招呼,出了校门便直奔中医按摩店。毕竟,明天还有重2的学生要惩罚。

  

   经过专业人士的针灸按摩,老师酸痛的肌肉仅在一夜间便恢复了。周二,那些重2的受刑者们迎来了属于他们的受难日。

  

   “老生常谈啊,第一项是打脚心,两根藤条。”说着,一根略粗于重1的带刺藤条便招呼在了第一个受刑人的脚心。随着藤条落下,脚心被藤条上的尖刺刺破,血洞周围还有被击打而产生的火辣辣的痛感。混合型的痛楚任谁也不能快速适应,藤条全部断裂时,有些严重的受伤部位甚至已经能看到森森白骨了。

  

   “站起来。”老师一把拽过受刑人的衣领,强制性的让那双淌血的脚接触地面。“自己把内裤脱下来,然后塞嘴里。”看着受刑人怨毒又不解的眼神,老师顺手抄起一根藤条,在空中挥了一下“快点的,别让我等你!”

  

   站姿脱裤子总会要单脚着地,此时,全部的体重就会压在一只脚上。尽管受刑人已经尽力做到最快速度完成动作,但脚底的痛楚还是让他的脸变得煞白。“坐回去吧。”老师命令着。待到受刑人坐好,一小桶灭菌生理盐水倒在那双伤口外翻的脚上冲洗掉灰尘,然后又用酒精喷洒在上面消毒。

  

   虽然让人自己当着外人的面脱内裤很羞,但老师还是很仁义的背过身不看,而且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摄像机,所以,这个动作并没有被任何人看到。内裤这种布制的东西不像树枝,某种意义上干净卫生,而且不会咬坏,也不会发出什么尖叫或哀嚎。

  

   “你们几个就委屈一下吧,明天重3的时候我自己带掉塞口的东西。”虽然他是惩罚者,他面前是需要被惩罚的人,但由于自己的疏忽造成受刑人难堪,他还是向他们道歉,并深深地鞠了一躬。

  

   下一项是烙铁,虽然只有几次,但可以有效的覆盖整个脚底,甚至是一部分的脚面。

  

   橘红色的,有五个脚趾形状又有完全符合人体曲线的烙铁散发着恐怖的热量。烙铁贴上脚底的速度不快,但也是因为这缓慢的速度,对受刑人造成了巨大的心理负担。终于,“呲”的一声,第一块烙铁贴在了受刑人的前脚掌。灼热带来的痛楚让受刑人从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拔下第一块烙铁后,第二块对应脚心的烙铁也缓缓的贴上了受刑人的脚底,随后是第三块。双脚各被炙热的烙铁“照顾”后,整个脚底以及侧边都已经布满了烙痕。

  

   “现在也止血了,可以开始下一项了。”老师拿出一把射钉枪,装上半排钉子后抵住了受刑人的脚底。连续的闷响后,射钉枪的钉子已经密密麻麻的钉在了受刑人的脚底。随后,另一只脚也被进行了相同的处理。

  

   “接下来就该给你穿鞋了。”

  

   重2的鞋与重1类似,但鞋底相比重1更厚。或者说,在不受力的情况下比重1更厚。

  

   在进行完与重1同样的调试收紧操作后,老师让受刑人站起来。随着全身的重量压在脚上,厚厚的鞋底瞬间变薄,而受刑人也吃痛发出了一声惨叫,两腿一软的跪到地上。随着鞋底不再受力恢复到原有厚度,一股股鲜血从鞋底与鞋面的缝隙间流出。

  

   “鞋底有钉子,在你走路的时候会持续的扎入拔出。不要以为不走路就可以逃过一劫,操纵器上可以显示你们每天的运动里程,让我发现谁每天没有走够5公里的话,我就给你们每个人每天点两次收紧。所以,相互监督吧,看看谁是那个害群之马!”说着,老师的手指再次在操作器上飞舞,受刑者的斜面上也出现了“0.0Km”的字样。

  

   “为期一周,好自为之!”说罢,老师便去处理剩下的几名重2犯人了。

  

   一天下来,行刑的房间地面已经被粘腻的鲜血覆盖,几乎让人不能平稳的走上几步。不得已,老师拿出拖把将地拖净,然后才出校门。

  

   周三,重3。

  

   这天,老师起了个大早,认真检查了所有该准备的东西:“刑具齐了,堵嘴的准备了,消毒药备好了,可以了。”

  

   重3的惩罚相比重2要轻松一些,因为重3的人比重2要少,而且,从重3开始就有要用机械的惩罚了。

  

   第一项还是大众熟知的藤条抽脚心。这次的藤条虽然没有重2的粗,但这次的藤条明显的带着一丝绿意。“重3的藤条是比较新鲜的,韧性更好,受力后不容易折断。重3要用这种藤条,打断2根。”老师挥了一下手上的藤条,脸上露出了一丝在知识上碾压别人的骄傲。“废话不多说了,咬好口塞,开始了!”

  

   在看着受刑人咬好口塞后,老师高高的举起手臂,又飞快地落下。充满韧性的藤条“啪”的一声重击在受刑人的脚心,一个个被尖刺炸出的血洞随着被口塞削弱了无数倍的悲鸣出现在受刑人的脚底。

  

   尽管是两根带着绿意的藤条,在老师和受刑人的“倾力合作”下还是很快的折断了。再看受刑人的脚底,已经罩不到一块没有破皮的地方了。老师抓起一把粗盐,均匀的揉搓在满是伤口的脚底,引得受刑人拼了命的喊叫与挣扎。

  

   过了一会,受刑人不再挣扎了,老师便用清水洗去脚底的盐粒,然后用喷壶均匀的在脚底喷了一层。

  

   “一会还要再喷一层的。”老师看着被酒精再次“激活”的双脚,说了这么一句有点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

  

   等脚底的酒精蒸发殆尽,老师拿出一块干燥的毛巾擦拭了那双遍布伤痕的脚,然后像酒精不要钱一般,近似疯狂的向伤脚喷洒大量的酒精。直到能明显的看到脚底有连成片的、缓缓向下低落的酒精,老师才停止了喷洒,转而拿起了一只打火机。

  

   打火机吐出的火苗在酒精这个易燃物的帮助下,瞬间就吞噬了这双满是鲜血与邪恶的脚。脚底的酒精烧掉了很多,剩下的已经不足以提供降温与保护了。随着接连不断的惨叫声,一股烤肉的香气也若隐若无的传来。

  

   过了大概5分钟,老师用干粉灭火器扑灭了火,一双略带焦黑的脚展露在众人面前。

  

   第三项和重2一样,射钉枪钉钉子。只是,相比重2,钉子数整整多了一倍。这项结束后,脚底再也看不到任何焦黑,只能看到一片又一片的银色亮点。

  

   第三项刑罚可能看上去简单了些,毕竟相比重2,只是钉子数量多了,一旦习惯了就不会在觉得痛了。可事实真的这么简单吗?

  

   发电机第一个不这么想。老师拿出两根连接着鳄鱼夹的导线,夹在受刑人的两只大脚趾上,然后又将两根连接着尖针的导线扎进受刑人的两个脚后跟,随后,拨动了几个按钮,发电机上的灯从只亮一个绿灯转为了红绿同亮。伴随着发电机降温风扇的狂转,电流也在受刑人的脚底疯狂流窜。36V的安全电压其实是不足以支撑电流流过脚趾到脚跟的,但埋在脚底的铁钉减短了电流每次需要走过的路程,变相减小了脚肉的阻值,才使得电流能勉强流过。

  

   这种电流自然不能对受刑人直接造成什么痛苦,但要知道,控制人肌肉活动的生物电也才几微伏,那这种外来的,持续存在的电流呢?一两分钟可能没事,半个小时呢?

  

   在第一个受刑人承受这项刑罚时,老师已经走向下一个受刑人,开始抽脚心的刑罚了。某个时间点,本来默不作声的第一受刑人突然开始喊叫,而且喊叫声越来越大,越来越痛苦。

  

   是的,电流在不停的引导肌肉收缩,他抽筋了,而且他没有任何能够处理的办法。

  

   喊叫声持续半个小时后,老师停下了对第二人的惩罚,给第一人断了电。没有理会他因抽筋而缩的像鸡爪的脚,径直将他的脚塞进了一双鞋中。

  

   这双鞋,和重1重2的鞋又有不同。

  

   单论外形,重3的鞋更小,而且更像是一个圆形。从里面的结构来看的话,重3的鞋没有用重1重2那种花哨的机械结构,能进行收缩的也只有脚踝部分和整个鞋的大小。但是,能做重3的鞋,必定是有其独特之处的。

  

   鞋底布满了金字塔一般的突起,当因抽筋而收在一起的脚被强硬的塞进这双刑具,然后再根据当前脚的大小进行收缩时,那些金字塔一般的突起就会毫不留情的摁进受刑人的脚底,进而折磨他们的筋膜。又因为鞋的大小是按当前脚的大小进行收缩,受刑人抽筋的状况将无法得到任何缓解,反而会因日渐缩小的鞋而愈发痛苦。

  

   当然,不排除在脱下鞋子的那天,受刑人因为突然失去支撑而站不起来,或是骨折的情况。

  

   “穿鞋时间一周,期间除了站着、行走、躺下睡觉,不允许有第四种姿势超过半个小时的,不然,你们重3的所有人的鞋以十倍速率收缩。“

  

   又是一天过去,明天就是周四了。再过一天,便是周五。

  

   重4和重5都只有一人,但即便如此,一天还是只惩罚一个等级。

  

   重4的第一项还是老生常谈的抽脚心,但这次用的不再是藤条了,而是一根浸泡过盐水的牛皮鞭,而老师要对这个重4受刑人做的,就是用这跟皮鞭抽打他的脚底,直到这跟皮鞭断裂,不能再用。

  

   相比藤条,皮鞭更光滑,没有那些荆刺,但皮鞭更有韧性。更何况,这是一根浸泡过盐水的皮鞭,打断它可谓是难上加难。

  

   不要感觉只打断一根对这些罪大恶极之人是什么仁慈,事实上,鞭子打人靠的是鞭梢,断裂的地方也是鞭梢,那把断掉的地方当作新的尖端呢?一根鞭子,其实是可以当作很多条用的,只要注意“省着点用”。

  

   于是,当老师手上的皮鞭彻底不能用时,受刑人的脚底已经烂的像是饺子馅了。

  

   已经烂的软趴趴的肉,该怎么承受接下来的酷刑呢?

  

   我们都知道,高温可以让蛋白质变性,所以,第二项刑罚便是将一盆又一盆的开水浇在受刑人的脚上。这样一来,受刑人的脚肉恢复了一定的硬度,也因开水烫伤而变得更加敏感。

  

   第二项刑罚结束的很快,不一会,一双热气腾腾的脚丫便展现在了众人面前。与红彤彤的脚丫相对的,是受刑人因疼痛而变得煞白的脸,以及因咬嘴唇而变得血红的嘴。

  

   理论上,肉已经可以继续上刑了,就应该继续对肉上刑吧?实际上,对于重4来说,没太大必要赶尽杀绝,所以第三项刑罚反而是针对骨头的。只见老师拿来一副拶趾和两个台钳,先是把拶趾一一对应的套在脚趾上,然后再把台钳收紧,直到两端的金属夹住跖骨。

  

   随着老师手上用力,拶趾不断缩紧,难以忍受的痛也从骨头中预留给骨髓的空洞向外扩散,逐渐遍布整个脚趾。拉了一会,兴许是看受刑人不再哀嚎,或者说老师想休息一下,便放开了拶趾,转向挤压着跖骨的台钳。台钳的螺丝转了几圈,伴随着螺丝“吱呀”狂叫的是受刑人永无止境的哀嚎。随后,老师再次抓起拶趾,又一次收紧。跖骨的痛还在不断的迸发,脚趾的痛在休息一段时间后以一种更凶猛的姿态向受刑人扑来。有个词语叫此消彼长,但现在的情况,应该用此不消,彼长来形容了。

  

   第四项和第五项还是射钉枪与电刑的组合,随后,受刑人的脚也被挤在了和重3一样的鞋子里,并每天缩小两号。想必,脱下鞋子的那天,这双曾经白皙的女生的脚一定会和一只破布袋一样,里面装满了碎骨吧。

  

   周五,最后一个受刑人的受难日,也是老师最后一天的“受难日”。

  

   与重4不同,重5的刑罚已经没有手动的部分了。第一项老生常谈的抽脚心是将两根浸满了盐水的牛皮鞭固定到一个可以不断旋转的电机上,然后启动电机和用于支撑电机的升降台,均匀又快速的对受刑人的脚底进行完全破坏。原本应该能听到受刑人惨叫的刑场现在充满了电机的噪音和皮鞭抽在脚心上时“啪啪”的响声,只能看到受刑人嘴张的老大,身体不停的扭动,但听不到任何人能发出的声音。

  

   在两根皮鞭都完全折断后,一盆滚烫的,红艳艳的辣椒水被一只机械手臂抬起,然后浇在了那坨烂肉上。辣不是一种味觉,而是痛觉,就算是完好无损的皮肤,接触辣椒后也会有被烫到的感觉,更何况是被打的稀烂的脚肉遇上滚烫的辣椒水呢?这次,受刑女生的惨叫声终于被人听到了,那音量完全不像是人能发出来的。惨叫过后,便是死一般的寂静。

  

   的确是死一般的寂静,受刑人已经忍不住昏了过去。探测到受刑人呼吸减弱,心跳减缓,刚才拎水桶的机械臂伸展到受刑人的面前,将一个氧气面罩扣在了受刑人的口鼻上,同时释放了一点点的氨气。被呛到的受刑女生猛地咳嗽了几下,缓缓转醒。

  

   重4时我们提到过,不对被水烫过的脚肉动刑,是认为他们还有悔改的空间,那重5呢?

  

   很明显,他们没有。房梁上垂下一根根铁链,铁链的尽头是一个个被磨得锐利的,加热到发红的钩子。随着铁链的前后摆动,烧红的钩子也一次一次的接触着受刑人的双脚。有些钩子的尖端勾到受刑人的脚,一块肉,或是一条肉便被生生地扯了下来;那些没能勾到肉的钩子只能用自己红热的躯体在受刑人脚上留下一个烙印,摸摸摆走,再等下一次的接触。

  

   钩子勾肉的刑罚持续了两个小时,这已经不再是简单的对受刑人肉体的破坏了,而是肉体与心灵的双重煎熬。钩子刑结束,受刑人的脚底已经没有几块肉剩下了。

  

   随后,几只机械臂操控着几个台钳和一副拶子折磨受刑人的脚骨。与人力施刑不同,机械不需要休息,而且机械可以同时完成多个任务。整只脚的骨头都在诉说着痛苦,每根骨头都在由内而外的迸发痛感。

  

   检测到呼吸和心跳再次减弱,又一股氨气从氧气面罩中释放出来。

  

   没有钉钉子和电刑,重5的刑罚在机械臂“修脚”后结束了。原本被钩子破坏的,参差不平的脚肉被钝刀割到同一高度,然后,没有任何止血,没有任何保护,甚至没有要求穿鞋,只是在脚底植入一个一周后自销毁的芯片后,受刑人被强制架起,双脚直接接触到地面。

  

   芯片的作用很简单,检测到一定浓度的液体后发热并放电。一周内,这双脚是不能浸泡在药液里的,每天只能用高浓度的酒精进行消毒,不然就只能放任感染。

  

   至此,校园霸凌团伙的刑罚全部结束,他们每个人都在一周后被退学。至于这场事件的主谋在一周后依靠药液修复,然后被她的父亲强行要求到自家工厂上班,并且不允许在进入工厂前涂抹保护胶,而是任由铁屑深深钻入脚底,再每天用强磁铁猛地吸出,就是另一个故事了。

  

   希望大家没有忘记,监狱里还关着一个叫黄老五的人。

  

   “被告黄老五,因运输、销售毒品,数量巨大,被判死刑缓期一年执行,剥夺政治权利终身。”法庭上,法官面无表情的说完这段话,手中的锤子“当”的一声敲在桌子上。为什么有一年的缓刑?这个理由估计黄老五自己都没想过,提出缓刑要求的人估计他也不可能想到。

  

   是的,提出缓刑要求的正是陈父陈母。所谓缓刑,只不过是为他们自己找点时间动私刑一点一点慢慢杀掉这个人而已。

  

   毕竟,他们不想这么个人死的太痛快。

  

   审判结束后,黄老五被关到一个漆黑恶臭,有流水声音的房间里。伸手不见五指的环境只有狱警将其押回,拷紧时才会有几束手电光。

  

   “你当时给纹珂打的阻断多巴胺分泌的药,我们也有,而且效果比你的要好。”第一次动私刑时,陈父陈母将黄老五绑在老虎登上,膝盖上方紧紧的绑了一根绳子,脚跟处用青砖垫起一个高度。就在黄老五疼的龇牙咧嘴时,一针药剂直接扎进了他的脖颈。随着陈父的声音传入黄老五的耳朵,老虎凳带来的痛苦变得更加清晰,甚至变得更难以忍受了。

  

   “我们的产品不仅可以阻断多巴胺分泌,还可以让人对痛觉更敏感,同时刺激肾上腺素分泌。好好享受吧,希望你不要咽气太快。”说罢,一根电棍便狠狠的杵在了黄老五的脚底。高压电如同刀子一般游走在他的脚底,被电棍接触的地方很快便发黑溃烂,若是用手摸,还会感觉到有些烫手的温度。

  

   黄老五想装硬汉,但他反抗不了生理反应,奇怪的声音从他的嗓子里不断冒出,且音量越来越大。当那声音完全成为惨叫时,电棍被换了下来。

  

   紧接着的,是一根用来抽打脚心的木棍。这跟木棍涂着桐油,在制作时也经历了多道工序,相比藤条,它更坚韧。陈父身为军人,力气自然比一般人要大,在他手里,木棍就像是一柄催命的刀,一下又一下的砸在黄老五的脚心,每次落棍都能看到一条血棱冒出,然后被另一条血棱抢风头,紧接着被第三条血棱重叠,重叠处变成一道裂开的口子。

  

   陈母也没有闲着,她夹起一块通红的碳,在刚才被电棍“伺候”的脚上狠狠的摁下,直到一个坑洞出现才把碳放回火炉。随着脚底的坑洞逐渐增多,陈母开始选择比那些坑洞小一些的碳,把它们稳稳地放在那些坑洞里,然后将酒精喷洒在上面。烧红的碳瞬间点燃了酒精,黄老五的脚如蜂窝煤一般燃烧起来。

  

   过了一段时间,火熄灭了,陈父那边也暂时收手。他们招呼狱警,将这个恶棍押回了他的房间。

  

   漆黑的房间照进几束手电光,狱警将黄老五的双手举高,拷进从天花板垂下来的手铐里,然后将他的双脚用没有间隔的特制脚镣锁起来,放进从房间正中央流过的,散发着恶臭的水沟中。

  

   这条水沟,其实是一条连通着监狱厕所的排水沟,里面流淌的恶臭液体就是尿液和粪便的混合物。一双满是伤口的脚,浸泡在这样的液体中,感染腐烂只是迟早的事了。

  

   但其实,尿素有一定的消毒效果,所以,黄老五想要死于感染发炎,估计是一项艰难的工程。

  

   被吊着,满是伤口的脚浸泡在污物里,这样的情况下任何人都不可能睡着的。第二天一早,精神不振的黄老五又被带到给他上私刑的房间了。

  

   “昨晚过的怎么样?”陈父一针扎进了黄老五的脖颈,然后用高压水枪清洗黄老五那双满是污秽物的脚。

  

   再次被绑在老虎登上,陈父陈母拿出了一柄冲击钻和一把鱼线。随后,冲击钻的钻头处连接了一柄极粗糙的圆形锉刀,启动后锉刀紧紧的贴住了黄老五的脚底。随着机器的轰鸣,黄老五的脚底血肉纷飞,很快便看到了森森白骨。

  

   他的另一只脚被鱼线一圈又一圈的缠了起来,最后线的两头系在一起,形成了一个封闭的环。陈母将一根金属棒插到环里,然后不断的转动手上的金属棒。线纠缠在一起,变得越来越短,从最开始的松垮,到后来将脚底勒出一个又一个的突起,最后深深的陷进肉里,突破肉的阻碍。如果说昨天对黄老五的私刑只是让他疼,让他少几块肉的话,今天就是把剩下的肉全部变成烂肉了。

  

   随后,这副挂着烂肉的脚骨被浸泡在通电加热的辣椒水里,这种痛楚,饶是毒枭也无法一声不吭的挺过去。

  

   随着单间里出现的手电光,今天的私刑结束了。

  

   此后的日子里,黄老五的脚经历过酸碱试剂的洗礼,经历过老虎钳的粉碎,也曾被放进油锅,炸至漆黑掉渣。最后,这个毒枭终于因伤口感染而发高烧,烧死了。

  

   几天后的公告里,写着黄老五畏罪自杀,一个完全不存在的狱警因看管不当被革职处理。

  

   邪恶被制裁,正值花期的青年男女们在紧张的学习中享受着他们的日子。

  

   茹果自己也没想到,她会在高中生活中找到自己的男朋友。才哲也没想到,自己能和茹果这样可人的女孩建立关系。这一年,茹果高一,才哲高二。

  

   学校花园里,食堂里,图书馆里,到处都有这两人一起留下的足迹。一个宽大,一个秀气。

  

   夜晚的学校,寂静安宁,花园里只有点点灯光照亮道路,以免学生踩空掉到水里。图书馆内灯火通明,这也是这对情侣最喜欢的地方。

  

   毕竟,他们的第一次接触就是在这里。

  

   茹果坐在图书馆的椅子上,被桌子掩住的双腿正前后摆动着,可爱的小脚一下又一下的撩拨着才哲。突然,才哲放下手中的书本,一把抓住了茹果的脚,然后用两根手指快速的挠了挠茹果的脚心。

  

   被这突然袭击惊吓到的茹果在座位上明显的跳了一下,然后满脸潮红的挥舞着小拳头攻击才哲。

  

   当然,这攻击轻如鸿毛,连个声音都没有。

  

   学校不反对早恋,这也导致学校里的人对这种略微撒狗粮的事见怪不怪了。

  

   时光冉冉,来年,才哲高三,茹果高二。再后来,才哲大一,茹果高三;才哲大二,茹果考进了才哲所在的大学。茹果大四毕业的时候,才哲在学校里当了一年的助教。

  

   双方家长知道他们的恋爱关系后,没有出现任何狗血的情况。他们很同意这对相伴多年的情侣在一起。

  

   至于他们后来结婚生子,奋斗打拼,那就不再是我们要关心的故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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