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第一代美人鱼技术

　　这是第一代美人鱼技术的故事，也是第零部成立后的第一个实验项目，那时的第零部还很小，只有1组这一个实验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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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急救室床上躺着的女孩名叫小昑。她在一次性吸食了大量的违禁品后发病，被她的狐朋狗友们七手八脚地送到了这里。然而此时的她已经处在弥留之际，双肾严重慢性衰竭，哪怕这里做为C市最好的医院也是回天乏术。

　　 小昑是自幼丧父，随母亲长大，不富裕的家庭并没有让小昑变得懂事，反而变得叛逆乖张，高中都没有念完就早早辍学，结识了一群“好姐妹”，一起顶着漂亮的脸蛋和刚刚成年的身体在各种灰色场所闲逛，并染上了吸食违禁品的恶习，花着家里的钱够买违禁品，相约在出租房里醉生梦死。

　　 当母亲赶到时，小昑的那些“好姐妹”们早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在同母亲交代了病情之后，作为家长，哪怕再恨这不争气的女儿，现在如今这即将阴阳两隔的情况下也已是泪流满面。

　　 院方同母亲商议捐献遗体以帮助医学的进步，作为对人类医学贡献的答谢，将免除抢救的费用并给予巨额的人道补偿，当然这些钱的来源实则为华亚公司中的爱方基金会提供的“实验材料收购资金”。

　　 虽然如此多的费用让小昑母亲甚至有些狐疑，但隔着窗户看着已经因长期吸食违禁品瘦脱了形的女儿，母亲实在没有勇气在看第二眼。经过一番思想的挣扎，决定将女儿的遗体捐献出去，让女儿在死后做一次有益的人，小昑母亲坚决拒绝了除医药费外的任何人道补偿。最终在华亚公司的监管下，院方把这些钱存在了小昑母亲在医院的账户中，这些金额几乎相当于免除了这位可怜的母亲日后一切的医疗开销。

　　 在小昑在医院登记死亡后，守在医院地下室的华亚公司第零部的员工们，依据之前协议接收了这具“遗体”，这是三个月来与0部建立联系的百余家医院中第一个，因此，小昑被命名为1-1实验品

　　 小昑被放入生命维持仓中，20°C的低温生命之水浸泡她的全身，可以让她的身体短暂保存，手臂内侧和大腿内侧的动静脉接入了血液循环装置，供应全身所需的养分和氧气。装着小昑生命维持仓在工作人员的押运下火速前往机场，并由专机直接运回公司总部

　　 来到手术室，小昑被安排上了最先进的透析设备来暂时代替她已经坏死的肾脏。

　　 在生命体征暂时稳定后，在注射激素的作用下，昏死了近24小时的小昑短暂地苏醒了过来，

　　 “自由的选择死亡，是生命的最重要也是最终的权利”

　　 依照手册流程（那时的手册还是相当简易的第一版）0号组的伦理负责人亲自向小昑宣读了宣言，并依照手册，为小昑提供了两个选择:接受改造活下去，成为公司的私有财产。或是拒绝改造就此死去，公司则放弃对前期所有生命维持费用的索取，并保证死亡过程轻松且毫无痛苦

　　 然而醒来的小昑却无法交流，除了反复叨念着要“那个粉末”外便是疯狂地挣扎，哭泣和呻吟。而在被问及是否接受改造或是死亡的问题时，叨念着不想死之类的便再没有其他话了

　　 未能取得有效沟通，伦理成员选择对小昑的档案进行了详尽的收集和考察，很快，道德考核结果出来了，小昑的道德考核未达到及格，这意味着她被公司强行剥夺了她死亡的权利，使其强行成为了公司的所属物品。

　　 而一般这种权利的剥夺往往只有在公司接受到死刑犯时才会启动。作为一个普通高中肄业学生的小昑，则是因曾经私下贩卖过毒品，为了快速卖掉手中的存货，不惜试图拉与她关系最亲近的同学下水，在她的水杯中倒入违禁品，被险些识破后小昑迅速销毁了证据并退学。

　　 手术在得到伦理部许可后迅速展开，手术台上，小昑的双腿腿骨被率先取出，骨髓中的干细胞尽数取出进行诱导退行为多功能干细胞，为后续器官克隆制作做准备

　　 紧接着她的下腹被环切开来，盆骨和双腿被摘除，透析机和血液循环机直接对接到腹部大动脉，现在的小昑宛如被腰斩一般，腹部的脏器 包括那两颗已经坏死的肾脏和她的子宫全部暴露在外，当然，还有那根伸出换切面的脊柱。确认了腹部情况后，便是调整计划以及等待鱼尾等配件的克隆完成。手术台上升起玻璃墙，把小昑肋骨以下的部分罩住，形成了一个玻璃仓，生命之水淹没了小昑的肋骨以下的身体。隔着透明的玻璃能看到小昑身体内美丽的器官，若是小昑现在醒来看到了自己只剩一半的身体以及漂浮在淡黄色液体中的脏器，恐怕还得被吓昏过去。

　　 三天后，器官培养完成，由小昑干细胞培育而来的鲜活的肾脏替换了小昑坏死的双肾。一条巨大的鱼尾也被运到手术室，这是由小昑的干细胞植入了大量海豚的基因片段发育制作而来，不会与小昑的身体存在任何排异反应

　　 小昑脊柱的尾端被用骨锯打开，与人造的鱼尾脊柱神经相连后与鱼尾的脊柱接在了一起，用数颗精细的钛合金钢钉帮忙固定。腹部基础的肌肉束和神经细数连接，子宫放在了她人造的类似盆骨的骨骼之间，阴道口位于肚脐的下方，类似原先她是人类的阴道位置。她的小穴暂时被封闭了起来，以免长期浸泡在水中对她娇嫩黏膜的侵害。至于月经问题，她的卵巢被改造，每月释放的卵细胞和经血在体内被包裹，变成一颗小小的鱼卵一样的存在，工作人员每个月通过阴道口预留的的小孔帮她冲洗取出。肛门则放在了她尾巴的背面，为方便管理和保护她的健康，所有人员摘除了她的括约肌，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她肛门倒膜特制的肛塞，在保护她肠道不进水的同时几乎让她没被塞入的感觉。

　　 最后进行了皮肤的缝合，以及医美植皮，自此小昑的下身完全变为了由自己细胞进行基因改造而成的鱼尾。

　　 小昑的鼻子内部被植入了的两个仿生材料制作的瓣膜

　　 ，上半身所有毛发，除了头发外全部被脱去。1组几个工作人员特地为她纹了眉，让她的颜值不至于受到太大的影响。由于小昑本身就是很漂亮的女孩子，所以并没有给她安排面部的微整容。再之后小昑的皮肤并被喷涂了一层特殊试剂，这些试剂与她的皮肤细胞结合，在皮肤表面形成了一层光滑且有任性的油脂层来保护她的皮肤细胞不会在在海水中脱水，以及在淡水中失去盐分。这层油脂层的保质期只有一年多些，也就意味着她必须每年来接受她这第二层“皮肤”的维护，否则在这层油脂层的某处存在剥落后，她下层皮肤细胞将会因水的长时间浸泡发生溃烂。

　　 她的声带被取出，这意味着她的发声能力被从物理层面剥夺了。

　　 她的眼睛表层被戴上了为她定制的硬质隐形眼镜，这层隐形眼镜牢牢粘在她的眼球上，大小则恰好完全覆盖了她的眼球，为她的眼睛提供保护，以便她能在水下也能睁开眼睛。

　　 最后重要的问题则是她被毒品侵害的大脑，第零部的研究员决定用性快感来掩盖和取代毒品带来的快感，小昑的皮肤敏感度被提升了整整一个量级，并将她大脑中感受触觉的区域迁移至了感受快感的区域，这意味着她在水中简单的游动都可以让她感受到如高潮般的快感，而她那被毒品戕害的大脑对多巴胺无止境的渴求则会驱动她如鲨鱼般无法停止地游动

　　 小昑在实验台上醒来，一些测试需要她在清醒的状态下完成。虽然刚刚醒来的小昑完全还不明白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一直特别的触感从下身传来

　　 实验人员叫醒了她，问了她几个简单的问题，比如她的名字，年龄，又拿出彩色卡片让她辨识，在确认大脑没有问题后，对她全新的身体做了几个神经反射的测试，结果也完全正常

　　 在做到下半身的测试时，小昑才突然发现自己的双腿好像变成了一条灰蓝色的鱼尾，自己试着按照记忆中本能地移动双腿，对应的，眼前的鱼尾确实似乎发生了轻微扭动，这让她一时间难以理解。昏睡了数天的小昑现在麻药的药效还没有完全消退，让她恍惚觉着自己还在梦中，没有醒来

　　 然后她被丢入了1组实验室后的泳池之中，池水的冰凉和皮肤传来的巨大的快感直击大脑，让她一下子清醒

　　 由于肺部没有做任何调整，小昑差点被这突如其来的情况呛死，她试着呼救，但嘴巴里什么声音都没有发出。小昑疯狂地挥舞着她那羸弱的双臂，激起一片水花，好在工作人员和主刀的实验员姐姐托着她的肚子和鱼尾，不至于让小昑直挺挺地栽进泳池底部。

　　 后续的几天，在求生的本能和对快感的渴求的双重驱动下，小昑很快学会了如何用自己新得到的鱼尾在水中游泳，并学会了如何如海豚般在水中憋气以及浮出水面来换气，在这之后她被放进了1组实验室内的巨大鱼缸之中。

　　 在快感的驱动下，她也曾抛弃羞耻心，不顾鱼缸外的来来往往忙碌的实验人员，试着用自己还是人类的手指和往常一样自慰，但是很快小昑发现自己的下体变成了一片平滑的皮肤，皮肤下面只有微微痕迹标志着小穴的存在，而菊穴也被牢牢塞住，没有钥匙，绝对无法打开

　　 在经历了几天醉生梦死地快乐又痛苦地无休止游动后，小昑渐渐熟悉了这样的生活，渐渐冷静了下来，快感取代了对毒品的渴求，让她逐渐恢复了理智，懊恼与悔恨以及羞耻感渐渐填满了她的内心

　　 然而没有人再在意她曾经是一个道德考核不合格的不良少女，甚至已经没有人再把她当做人，实验组的成员如喂养一条真正的宠物鱼一样来喂养她。1号实验组的成员大多是女孩子，在这枯燥单调的实验室中一条宠物鱼为日常工作生活增添了不少情调，对这样一条宠物自然是疼爱有加。小昑其实也只是一个刚刚成年的高中生，加上不良的生活习惯，让她看起来像个可怜又小巧的小妹妹，现在被改造成了人鱼，别提多可爱了。时常会有组员来抚摸她，摸摸她的脑袋或是皮肤，这也是小昑最喜欢的事情，小穴被封闭的她在抚摸中可以得到无与伦比地快乐。

　　 在这里，小昑慢慢感觉自己如同回到了儿时，回到了那个父母双全的温馨的家，她再也不需要违禁品和一起吸食违禁品为乐的“姐妹”，那个曾经不良的少女已经死去，取而代之的是这个可爱的编号为1-1的人鱼生物，她放空了自己的大脑。毒瘾，不甘，痛苦，懊恼和尘世间的烦心事渐渐不再扰乱她的心，她逐渐安心地接受了自己已然变成了一条鱼的事实

　　 小昑开始用甜甜地笑着回应爱抚，有时会还用嘴巴轻轻地啄来摸她的人的手。和实验人员嬉戏打闹，虽然大脑被毒品损害严重，但她还是努力地记住了每一位零部1组成员的名字，并用手指笨拙地在鱼缸表面写出来，惹得实验组的小姐姐们又惊又喜，不顾弄湿自己的衣服抱起她一顿rua

　　 除了偶尔思念自己那个一直放心不下的亲人，小昑日常最喜欢的事情就是用手贴着鱼缸，像一条与世隔绝不谙世事的人鱼般，一脸天真地吐着泡泡看着来来往往前来工作的实验组人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