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其实夏天停电还是很正常的，可能是现在用空调的家庭越来越多了。”妈妈好像在没话找话的说着。

　　“哦，那我们？我们继续聊吧。”我在斟酌着用词，不想因为停电而破坏刚刚的暧昧气氛。

　　“你呀，每次和你聊你都不老实。哎，妈妈最近太闷了，因为学校要精简员工，我不幸被选入精简的行列，过完这个暑假可能就下岗了，你爸爸建议我在家专职做主妇算了，反正他的收入比较可观，不需要我出去工作。可你又不是不知道，妈妈不是一个闲得下来的人，所以经常去舞厅解闷。可你倒好，老是出去玩，也不在家陪陪妈妈，安慰一下妈妈。”妈妈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好像也是憋了很久的心里话想倾诉。

　　说完妈妈的左手勾了勾我的右手，我很识趣地用右手抓紧了她的整个左手，我们像一对情人一样牵着手坐在沙发上，我心里感觉甜甜的，不知道妈妈是否也这么觉得。

　　“妈妈，你单位的这些情况我又不知道，你平常可以多和我沟通啊，我们是一家人。”说完借着昏暗的月光凝视着妈妈的双眼，这时我才知道停电后妈妈一直是看着我的，碰到我的目光后妈妈马上低下了头。

　　“你呀，平常根本不关心我，所以感受不到妈妈的情绪变化。前一段时间我才知道被单位精简的事情，想和你诉诉苦，哪知道你每次和我单独在一起时，动作就不规矩。”妈妈说完掐了一下我的右手，接着说道“不过，每次你不规矩的时候，某人还是挺配合你的吧。妈妈理解你在青春期时所产生的某些……某些冲动，你感冒那天我就感觉到了，某人的大腿被你蹭了又蹭，后来还直接摸上了。”妈妈停下来擦了擦汗，，由于空调因为停电不能工作，她脸上和脖子上沾满了一颗颗汗珠。

　　“开始我也很担心的，怕这样下去会太纵容你，身为母亲不想把你教坏了。

　　”妈妈低着头接着说，一边拿起茶几上的凉开水喝。我感觉妈妈今天有很多话想说，所以一直没出声，可能停电了某些话说出来更方便吧。

　　“我不是小孩子了，这些冲动是人的本性，为什么一定要和坏啊、邪恶啊联系在一起呢？再说了，我们之间这样不是更加促进母子感情吗？”我一边辩解一边用左手抚弄内裤下面硬邦邦的阴茎。

　　反正现在停电，通过外面的月光妈妈也看不清我下半身的活动，一边和妈妈聊暧昧，一边偷偷地弄肉棒，这种感觉虽然不是最刺激，却有温馨浪漫的感觉，大概情人之间幽会时调情也就这感觉吧。

　　“那几天你摸某人的腿，某人也没抗拒呀，刚开始我觉得这只是我们之间的亲密小游戏，我确实感觉还不错，被你摸的时候心里痒痒的。后来我也考虑过一段时间，想着你只要不太乱来，我应该可以控制住局面。可那天你打球回家后，直接用手摁到我胸部了，我感觉受到了侮辱，而且那个地方痛了好几天，所以那几天也就没理你。”妈妈终于说出了她在这段时间的心理感受。

　　“妈，你对我真好，你用美腿满足我，我却侮辱了你，伤害了你。”我深沉的回答道，我故作悲伤状的语调把妈妈逗乐了，妈妈抬起头再次盯着我看，眼神跳跃着顽皮的信息。

　　“你这样子对女人是严重错误的，太粗鲁了，连我都很反感。那几天我都真不想再让你碰我了，天天泡在舞厅反倒感觉好得多，至少没人像你这样……”

　　妈妈马上没说话了，我感觉里面有蹊跷，妈妈在舞厅泡的那段时间都穿得比较性感，难道妈妈在外面有人了？

　　“妈，在舞厅玩有美妙的音乐，暧昧的灯光，身体的接触，这样是不是很浪漫啊？听你说来好像有人在舞厅比我对你更温柔、更体贴。”我开始逼妈妈了。

　　妈妈好像有点支支吾吾的回答道“恩……恩，你猜得到的。不过以后不会有了，你应该知道的，你爸爸跟我吵架的事情。”妈妈说完又低下头去了，好像做错事情的小孩子。

　　“妈妈，能否跟我讲讲，别人对你怎么个温柔法？”我调皮的问。

　　不过，我本来也没期望妈妈会告诉我舞厅的那些事儿。

　　“呵呵，你要知道干什么？其实说出来也没什么的，不然你会想得很歪，被你这样误会我也不好受。其实我也就是被一些男舞伴跳舞时抱着摸过，他们到底是有经验的老手，知道怎么摸让女人感觉舒适。”妈妈这时又抬起头来，并且说的时候脸上荡漾着兴奋的表情。

　　“那当然啊，我连女人都没碰过，怎么比得了他们的经验？有几个男人当过你的舞伴呢？”我这时停下抚弄阴茎的手，双手捧起妈妈香香的左手并贴住我的脸。

　　“那几天就两个男人是我固定的舞伴，虽然他们有经验，但是相对于我还比较年轻，都是二十出头的大学生，现在的大学生啊，都是老手了。好啦，不说这些了，反正你妈妈我只是被他们摸摸，你不吃醋吧？”妈妈微微笑了一下。

　　“难怪爸爸要跟你吵架，那几天穿得那么性感，连李军都跟我说路上碰到你都移不开眼神。而且你穿那样是为了那两位帅哥的，这我怎么能不吃醋啊。”我说完吻了一下妈妈的手背，妈妈像触电一样身体弹了一下。

　　“啊？李军真那么说了？”妈妈装迷糊。

　　“别装吃惊了，你在家都那样勾引他，他估计早对你垂涎三尺了。不过我不会让他有碰你的机会。妈，你后来怎么又不怪我了，在家陪我？”我想知道妈妈的心理细节。

　　“我是你妈妈啊，哪有生那么久气的道理，再说在外面有了那种事情我也内疚，不想长期那样下去。再说了，你爸爸不准我出去，我就只能在家里陪陪你了，怎么，你喜欢妈妈陪你吗？”妈妈说完抽出我正在吻的小手，然后双手叉腰，抬头挺胸作出一副滑稽的性感姿势。

　　“哈哈，妈，你这是什么姿势啊，太夸张了。”我用左手轻轻拍了拍妈妈的脸蛋。

　　妈妈听罢佯装生气，推开我的左手，双手托着下巴，自言自语“你不喜欢妈妈自信一点的样子吗？妈妈在家里经常感到很压抑，很不自信，所以才出去跳舞的。”

　　“哪有啊，妈妈浑身上下都透着……透着美妙的气息，对男人有着十足的杀伤力。哦，你去跳舞的舞厅都是中年人跳的舞啊，怎么会有大学生在里面？”我感到十分不解，这些大学生不可能喜欢跳这种类型的舞。

　　“哎呀，你就不懂了，他们就是想和我们这种女人亲密亲密的嘛，现在的年轻女孩眼里只有钱，一般的穷酸大学生没女孩子理的。不过呢，我也不介意他们的目的性，各取所需吧，只要互相不影响生活。这两个男生以前有过女朋友，所以呢，动作还蛮熟练的。”妈妈说得理直气壮。

　　“哦，刚才停电时你惊叫了一声，虽然吓了我一跳，但是声音好性感。不如……

　　。妈妈，你再叫一次给我听好不好？”我又开始逗弄着妈妈的心扉。

　　“是吗？没事叫什么呀，那多不好，不雅。”妈妈笑笑，但是我从她的眼神里看出她想为我叫一次。

　　“妈妈，叫叫嘛”，我右手又不老实地环抱着妈妈的腰部，虽然妈妈腰部不像年轻女孩那般纤细，但是摸起来有肉感也不错。

　　妈妈这次没有拒绝我抱她，于是我左手也插入了妈妈并拢的双腿之间，搓揉着妈妈的白丝美腿，妈妈白丝和我左手的摩擦令我更加兴奋，妈妈气息再次加重了，我感觉得到她兴奋的情绪在一波一波地跳动。

　　“好吧好吧，我试试，啊……”妈妈轻轻叫了一下，声音像蚊子一样，听起来感觉很暧昧，不知道的人以为妈妈在做爱呢。

　　不过我假装不满意，左手掐了掐妈妈的大腿内侧，说“妈妈，你这也太敷衍了吧，声音不够尖，音量太小了。”我注意到妈妈的左耳就在我鼻子附近，看着妈妈肥肥的耳垂，我突然气血上冲，一口含住了妈妈的左耳垂。

　　“啊……啊……”妈妈这次真叫了起来，不过声音慢慢变小了，可能妈妈也怕被邻居听到，努力压抑着受惊吓的情绪。

　　妈妈这次的叫声让我更加爽，她回过神来后，我仍然含着她的耳垂舔着，妈妈好像有点感觉了，因为我听到了妈妈哼哼的呻吟，虽然声音很小。

　　“嗯……嗯……你别这样了，乖，别这样了，好痒……”妈妈边说边用手推我的脸，由于她意志不够坚决，所以她推我的手有气无力，欲拒还迎，使我得以牢牢含着妈妈的耳垂。

　　吸了一会儿耳垂，我松开嘴放过了妈妈，妈妈这才缓过气来，她看似生气地质问道“你这小坏蛋，到底想干什么？妈妈不是挺配合你吗，你怎么还这样无礼？”妈妈其实一点都没生气，说完身体并没有挣脱我的怀抱。

　　“你这女人，开始好好叫不就没事了么？你不好好叫，我就只能逼一逼你了。妈妈，你眉毛走势被我刚才弄乱了，看上去好凶，好怪异！”我故意这么说，其实当时光线昏暗，我哪看得清这些细节。

　　“是吗，你帮妈妈整理一下眉毛。”妈妈说完闭上了眼睛，脸蛋朝着我的方向，我右手抱紧了妈妈的腰，左手仍然在妈妈双腿之间摩挲，突然把嘴巴吻到了妈妈的嘴唇上，妈妈还没来得及反应，我的舌头已经撬开了妈妈的牙齿，伸入妈妈的口腔。

　　这些动作都是从黄色电影中学来，这时候派上了大用场。

　　“嗯嗯……嗯……”妈妈想把我推开，无奈我的右手一直紧紧抱着她的腰肢，使她动弹不得，而她的舌头也在口腔内躲闪，但是无奈口腔空间狭小，她的香舌仍然和我的舌头屡屡纠缠。

　　随着强吻的持续，我和妈妈的口水也越来越多，我吻起来感觉也越来越顺畅，妈妈渐渐不再反抗，默许了我对她无礼的强吻，任由她的香舌被我吸允，舔弄。

　　和我激吻的同时，妈妈的双腿也在不安地乱动，这时我抽出她双腿之间的左手来，很自然地把左手放到了妈妈的乳房上，并温柔地挤压着妈妈的乳峰。

　　为了妈妈那几句密文，我压抑了自己澎湃的欲望，耐心地隔着连衣裙和乳罩抚弄着妈妈的胸部。

　　妈妈这时本能地把双手压到我抚弄乳房的左手背上，但并不是阻止，也不是配合，只是轻轻地压着我的手背，随着我抚摸乳房的手一起摆动。

　　这时，电灯突然亮了，我和妈妈赶紧松开了嘴唇，结束了我们的第一次接吻，在灯光下，我右手紧搂着妈妈的腰肢，左手握着她的乳峰，姿势十分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