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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17章

  文应付这种场面也许不下三十回,算得上老兵油子,前班主任就是被气炸了才把他调到角落里的。

  此刻他迅速敲打了几个字“馨儿乖乖坐好,我有点事,一会再聊”,然后脸不红心不跳地缓缓站起,完全没有认罪的觉悟,反正这些老师来来去去都是小儿科那一套,要么苦口婆心,要么威言恫吓,自己许久之前培养的免疫力还没退化。

  历史老师以前任教的时候文一直坐在后面,对这情况不甚了了,好不容易逮到一个整肃对象,旺盛的精力顿时彻底释放,只见他围绕这文上课违纪这一话题不停地唠叨,纵古论今把能联系上的不能联系上的都拉上关系,和授课时的平庸好像是两个人。

  末尾他才宽宏地给文一个台阶:“你知道自己错在什么地方了吗?”

  “知道了。”文一幅中气不足的模样,拉长了尾音。

  若是一般情况也就到此为止了,可这位历史老师是个喜欢较真的老古董,文懒懒散散缺乏诚意的态度令他很不满,恰巧这时下课铃响了,未逞够口舌之快的他便寻思让文到办公室来找他一趟。

  “你手上拿的什么东西,交给我。”

  “没有哇,你看错了吧。”别开玩笑了,这东西怎能随便交给一个糟老头,文打算抵赖到底。

  “别以为我年纪大就看不见,你刚才在玩手机对吧,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把它交给我保管,放学后来我办公室,到时再还给你。”

  半晌不见文有何动静,衡量一下彼此体形,历史老师自忖来硬的恐怕要吃眼前亏,另外下一节课又要给别的班上,便忿忿不平地离开了,边走边道:“我倒要去问问你们的班主任,沈老师班里怎么会有这种学生?”

  文自然不会对此举有任何内疚,他认为打扰了自己与沈容馨通信的历史老师才是罪无可恕。

  不得不承认喋喋不休的训话方式还是起了成效,他现在已经没有调情的雅致,只是遥控开启另一端的针孔摄像头,想看看沈容馨在干什么。

  手机被沈容馨竖立在台上,方位正适合欣赏衣领一带的春光,柔滑肌肤上精巧的纹理指引着神秘的乳沟,每一次的喘息都是那么心惊动魂,可惜边上忽然出现一只年长雄性动物,严重破坏了整体美感。

  历史老先生的行为和面目倒是挺一致的,离开教室后第一件事就是找沈容馨告状。

  “沈容馨,你们班上那位宫……宫什么来着?”他把名字给忘了,所幸沈容馨还是了解的,毕竟姓宫的人很少。

  “你说的是宫文对吧?”

  “……对,对,就是他。刚才课堂上,他一直不停地发短信,被我发现要没收居然也不肯交出来,根本不把我这个老师放在眼里。”

  “啊?有这回事,等下我去找他谈谈,麻烦你了。”

  “现在的学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想当年我读书的时候……”慷慨陈辞一段后又变得义愤填膺,“对学生来说,上课就是工作,来不得半点马虎,像我们老师,如果上班的时候老是抱着手机玩早就要开除了。”

  “……是啊。”沈容馨面带愧色地附和了一句,她自己也利用工作时间和一个恶心家伙瞎聊了很久,此刻要声讨也是理不直气不壮的。

  “一会我还有课,先走了,再会。”

  “再见。”

  两人的对话文是一字不漏地听完了,正在思索对策,怎么解决不是难题,难的是怎么能够解决得漂亮。

  不久之后,他的手机便收到沈容馨寄来的最新消息,当然是老师对学生的,要求晚上去她家一趟。

  大概是惯性推动,沈容馨并没在学校里直接找他,而是采用了短信通知,虽然双方的手机号码彼此都是有记录的,但以前很少这么联系。

  不过信中提到的晚上倒给了文充裕的时间,既然沈容馨并不着急,自己也就可以从长计议。

  由于历史课的经验,文不敢再明目张胆搞小动作,调教沈容馨的大业被迫终止了一整天,毕竟他现在又不大想被踢回老窝,还是要改善一下表现的,别遭遇接二连三的投诉。

  白天也不是一无所获,至少还留意到哪几位老师比较严厉,哪几位又比较宽松,文暗暗记在心底,确认了几个候选的调教时间。

  放学的铃声一响,云思痕就离开了教室,依她的习惯一般是要复习一段时间才走的,文的到来令她改变了主意,她才不愿意留下来陪这个一肚子坏水的混蛋。

  对同桌的举动,文自然早有预料,可心底仍是相当不平,瞧着她的背影竖起了中指,暗地起誓总有一天要把她驯服。

  文也不喜欢在教室里逗留太久,可是与沈容馨有约定晚上见面,又无别处可去,只好一个人趴在书桌上睡觉。

  等到夕阳已只剩下一片残影,文才收拾书包往老师家里赶去。

  到了她家门口,文正准备敲门时,忽然有了新主意,决定先探探情况,顺便捉弄一下她。

  沈容馨把手机放入了提包,当然这无法阻止铃声的传播,她第一时间把它拿出来,由于上次的教训,她特意察看了来电信息,以判断究竟是何人。

  确定是那家伙后,沈容馨不敢怠慢,迅速接通:“喂,是……”

  话没说完就听见从外面传来的敲门声,心慌意乱之下沈容馨组织好的语言忘得一干二净,说了句“请稍等”就挂掉电话,塞入茶几底下,然后急急忙忙跑去开门。

  门外果然是文,沈容馨见到他仍然是笑脸相待,只是不如昨天那般灿烂,同时应付两方让她很吃力,而且再怎么说文今天也是闯祸了,要得到点教训。

  “还真巧,快进来吧。”

  “什么巧,不是老师你约我来的吗。咦?老师你换了部新手机呀,什么时候买的?”

  一进门,文就像发现新大陆一样,拿起沈容馨放在茶几地底下的手机仔细端详。

  “喂,别乱动老师的东西。”

  紧张之下沈容馨先前的笑容荡然无存,她结束通话后顺手藏在这个地方,便藏到茶几底下,自以为并不起眼,怎么也想不到没过几秒钟就被发现。

  “好像是很新的款式啊,我看看有什么新功能?”文装得不太熟悉的样子慢慢研究,故意给机会让沈容馨夺回去。

  “未经允许不要乱碰人家的东西,你应该懂得尊重他人的隐私,哪怕是熟人。”

  沈容馨将手机抢回来后立马严正警告,幸好里面肮脏的短信还不曾被文发现。

  “对不起,我只是好奇。”

  “知道我为什么要你晚上过来吗?”沈容馨不想深究此事,直接切入正题。

  “一点点吧,不是很清楚。”文闪烁其辞,目光不定。

  “哎,今天你的历史老师来找我了,说你上课不专心,一直在玩手机,有这回事吗?”

  “有是有,不过……”

  “那就行了,可是为什么他要收走时你却不肯交呢?”沈容馨没让他解释原因就接到最关键的问题上。

  “呃,因为有些很重要的人随时都有可能来找我,万一手机不在身边可能会耽误一些事情。”

  这理由实在勉强了点,沈容馨虽然心情不大好,听罢仍噗哧一声笑了,劝道:“你还是一个学生,哪里跑来那么多繁琐杂务。这样吧,以后你去到学校手机就交给我保管,有紧急事我立即通知你,如何?”

  文忙不迭摇头拒绝:“不行,老师这么做侵犯了我的私隐权。最多我保证以后上课时尽量克制,不再使用。”

  “如果违反的话怎么办?”

  见文竟拿自己刚教的个人隐私权利作挡箭牌,沈容馨好气又好笑,态度松软下来,只要文有所表示自己这次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算了。

  “那只能怪我自己了,到时老师你把我的手机没收吧。”

  “你可要说话算话,我不希望看到今天的事再次发生。”

  “老师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沈容馨微微点了点头,其实她也觉得历史老师有点小题大作,便答应了这个条件,转而问道:“换了一个新环境还习惯吗?”

  “无所谓新不新的,都是老班级老同学了,很快就能适应。”

  “嗯,云思痕她呢?”

  “也是老样子,对人不理不睬的。”

  “你们到底怎么了,记得上学期找你们一起帮我搬家的时候还挺融洽的呀,怎么她会对和你同桌这件事那么大意见呢?”

  沈容馨觉得还是更容易从文口中问出原因。

  “哦……有些话我不清楚该不该说……”文卖了个关子。

  “有什么不该说的,我是你老师,无论遇到什么难题我都会尽力帮你的。”

  沈容馨的好奇心果然被勾引起来。

  “事情是这样的,上学期期末的时候……老师,我告诉你之后请一定要帮我保守这个秘密。”文郑重其事,加大真实度。

  “行,你快说吧。”

  “实在不好启齿,有一天她突然约我出去,说她喜……喜欢我。”

  如果不是与沈容馨面对面交谈,估计文已笑岔了气,不过现在为了掩饰只得努力憋着,显得很苦恼。

  “什么!然后呢?”沈容馨吃了一惊,但没起疑心。

  “老师你知道当时我对你……反正我拒绝了。”

  谁叫云思痕如此冷落自己,上一次的奸淫被碰巧避过,这么意淫一下可就躲不过了吧,作为报复算是相当轻了,文极力把她描绘成一个花痴。

  “所以现在你们之间的关系就变成陌生人一样,我明白了。”

  剩余的内容,沈容馨依靠想象力就填补完整了,告白被拒接着因爱生恨这种事例并不少见,这起只不过相当于一千万的尾数再加一,根本微不足道,但她仍有点怀疑,毕竟对云思痕她也不是一无所知,感觉并非这一类型。

  “可是她怎么会喜欢上你呢?”

  她更牵挂的是这件事情,原本仅在内心盘旋,可是越想越难受,不由自主地脱口而出,等意识到这是个蠢问题时已来不及了。

  覆水难收,她唯有眼光移向窗外,装作漫不经心随便聊聊的样子。

  “我不清楚她是怎么想的,那天她突然就告诉我了,把我吓得不轻,事前没有半点征兆。”

  文也没什么好自夸的地方,索性留给沈容馨慢慢琢磨,说不定可以更传神。

  “她受的打击不小吧,改天我去劝解她一下。”

  这当然不行,若是两人进行一番探讨,肯定会发现其中蹊跷,自己猥琐的所作所为都会被获悉,文赶紧想办法打消她这个念头:“嗯……我觉得这不太好,她自尊心很强的,如果你找她谈心,她肯定会知道是我泄露给你的,到时她恐怕永远都不会原谅我了。”

  “也对……”沈容馨沉吟道,“那你认为该怎么如何处置才恰当呢?”

  “其实她自我调节能力挺不错,上学期她的成绩不是没受任何影响吗,我觉得过一些日子之后就会完全恢复了,老师不如暂时别去干预。”

  “噢,你说的也有道理,是我担心过头了,就照你的方法办吧。”

  听完文滴水不漏的解释后,沈容馨似乎豁然开朗,难怪云思痕会对新的座位安排如此反感,原来是不想与令她伤心的人朝夕相对,当初要是先找她问清楚就不会有那么多麻烦了,现在还是将就一段时间吧,这些小儿女情怀大概不会持续太久。

  “老师,我有个问题想请教,你到底怎么说服云思痕的?”

  窃听器得来的情报与现实相比终究不够详尽,随着时间的推移,文一直未整理出答案,着急之下干脆向老师询问。

  沈容馨一怔,文的话给了她很大提示,为什么云思痕看到自己与宫文的合影会有那么大反应,以至于收回了她的要求,对比文的答复,多半是她对文余情未了,照片又让她误会了自己与文的关系,然后……

  沈容馨感到自己好像陷入了与两个学生之间的三角漩涡,莫名其妙的成为了一个情敌。

  云思痕准备要把文抢走吗,脑海里浮现这幅图景时候心底就涌起阵阵不快,下面的路该怎么走,她完全没有方寸。

  “老师。”

  青春期的混浊男音把她唤醒,问道:“怎么了。”

  “呃……没什么。”转瞬间文又不那么急切了,没将问题重复一遍,倒是沈容馨自己回想起来。

  “你刚才说的是关于座位的调整吧,云思痕开始是反对的……”沈容馨见气氛有点僵硬,便主动跟他说明,“但她不是没把实情告诉我嘛,我问了几句她也吱吱唔唔的,我见她并无合适的理由,就没有同意她的要求。”

  “原来如此。”文清楚沈容馨是在撒谎,不过仍点点头表示明白了。

  “对了,今晚你留下来吃完饭再走如何?”

  “好哇,我很久没尝过老师的手艺了。”

  这一餐沈容馨没吃多少,大部分时间都用来留意文了,文似乎已完全不把自己当作是追求对象,而只是一位较亲近的长辈,她也不知到底该喜还是该忧。

  从前的温情脉脉或许真的一去不复返了,曾经两人独处的欢快愉悦,或许会在未来某个时间重演,而自己却极可能被替换成云思痕,她烦躁无比。

  只有望着文大嚼大咽的时候她才能稍微平静下来,看到自己精心制作的饭菜被一一送进文的胃里,她就涌起一股无法形容的满足感,只希望这场景能长久维持下去。

  “老师,谢谢你的款待,我要回家了。”

  “啊?对,已经不早了,你快点回去吧,路上注意安全。”她一直没注意时间,以至文告辞的时候她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送走文以后,沈容馨无所事事地摆弄起那部古怪的手机,她察觉到自己今晚的表现比较失常,可仍不敢面对内心的想法,而是以被骚扰作借口为自己开脱。

  都是那变态色魔害她根本无法冷静,沈容馨这么对自己说。

  刚才挂掉了他的电话,要不要回拨过去,沈容馨一直犹疑不定。

  还是算了吧,与文与他的亲密关系都是畸形,但一个多多少少有点自愿的意思,另一个就完全是被迫了。

  自己不应太懦弱,应该想办法反击,当初对文的处理同样很难取舍,可最终不还是顺利解决了吗。

  也许是巧合,当她想到他的时候,他也想到了她,沉寂已久的手机再次响起,她赶紧接通与对方道歉:“老公对不起,那时恰好有一个学生过来,我情急之下就挂断了。”

  “哼!你起码先跟老公作个说明吧,怎能先斩后奏呢?”来者不善。

  “对不起,下次不敢了。”

  “下次?”

  无法分辨阴阳的腔调让沈容馨寒毛直竖,半晌不敢噤声,好不容易积聚的一点胆量瞬间挥发。

  “你哑了不成?”

  “没……没有。”

  “那学生已经走了吧,为何不给我回复,非要我来找你不可!”

  “对不起……”

  “你就只会说对不起吗?”

  “是这样的,那学生刚刚才离开,我正想通知你,不料被你抢先了。”

  “希望你没有骗我,不然……”不然要怎么办文自己也没打算,可是相信对她的胁迫力只会大不会小。

  听她的口气,似乎已被吓得很惨了,文开始着手布置主题节目,“姑且饶你一回,不过下面的表现可不要再令我失望。”

  虽然两人接触的时间不短了,但对方的举止沈容馨依然无法预测,时而像个爱恶作剧的孩子,时而又像凶神恶煞的魔鬼。

  她不清楚自己将被引向何方,失去倚仗之后她深深体会到自己力量的渺小,犹如粘附在蜘蛛网上的蚊虫,完全无法左右自己的命运,为保护自己解救自己现实只能最大限度地顺从。

  根据对方的指示,沈容馨合上手机坐到卧室的办公桌前。

  胸罩衬衣都已脱去,宽松的外套里面,只有一具空荡荡的身体,总体情形就是昨天的再版,但由于注意效应的缘故,她总觉得自己的动作比昨天还别扭,换了好几种姿势却找不到一种舒服点的。

  “馨儿,老是扭腰摆臀的干嘛呢,很想脱掉外套来见我吗?”文已悄悄地在镜头另一侧坐了好一阵子,见她如此动作当然不会客气。

  沈容馨随即停止了身躯的扭动,维持着一个特别容易疲累的姿势,虽说不牢靠的底线一退再退,但终究并未崩溃,她相信投降和叛变之间还是有一段距离的,屈服于恶势力不代表自己已经背叛过去的所有理念。

  文则尽情品味挑逗的快感,他也不想沈容馨那么快就变成一只完全没有自尊的母狗,影响自己充分体验过程的乐趣。

  “唉,馨儿应该要有自己的主见,那么大个人了怎么还怕别人说。”

  下流的语言文越来越得心应手,原本不准备露出任何表情的沈容馨脸色愈加难看。

  “既然不喜欢这件外套,那就脱掉嘛。”之前在电话中文曾交代,她今晚可以一直保留这件外套,但里面的衣裳必须全部卸下。

  “老公,你说过我可以留着一件外套的。”生怕对方反悔,沈容馨沉不住气了。

  “当然,老公可不像你这种言而无信的女人,只是建议而已。不过下面的话就是要求了,你把上面的纽扣解开两个。”

  没有内衣遮挡,玲珑的身材更是线条分明,但文不满足于仅仅见到外面的轮廓,他要一窥底层的光景。

  “你的外套不是有四枚纽扣吗?掀开两颗也掉不下来,这可不算食言哦。馨儿,你想违背我的命令?”见沈容馨迟迟不展开行动,文继续施压。

  “不是,我这就……”早知道他不安好心,沈容馨无奈地解开了上身的扣子,松弛的外套随即绽开,直到挺拔的胸部把它支撑住,可是遮羞的效果已差了很多,大半的乳房和整个的乳沟都暴露出来。

  看着荧屏上的自己,沈容馨脸颊微微发红,低下了头。即使已记不清在对方面前自己到底有多少次完全裸露,她的羞耻感仍未完全丧失。

  文眼睛泛起亮光,画面中淫荡与圣洁共存,激发了他想要践踏的欲望。

  看着貌似羞涩的佳人经过自己的调教后变得难以想象的放浪,是文最开心的一件事情。

  “装模作样、假扮清高的贱女人,必须要严厉地处罚,看她还不原形毕露。”

  文在他的房间里狠狠地骂道,差点一口唾沫吐到显示器上,怒火欲火一并燃烧起来。

  “馨儿,今晚我们来玩一个游戏,把你的手机拿出来,变成震动棒。”他设计的节目当然是围绕着性为中心的。

  沈容馨没有答话,只用行动表明她是遵守指令的。

  “好,馨儿,启动游戏选项里面的第二个栏目。”

  膨胀成这幅模样还能玩游戏,沈容馨实在猜不透这部手机还隐藏着多少秘密。

  她按下后发现,棒体颜色居然改变了,由原来的灰色变蓝、变绿、最后变成艳丽的火红。

  “不错,馨儿等会在镜头前努力满足它,它的颜色就会恢复原样。作为奖励,每变一次色,就允许你穿多一件衣服,当然万一最后超时的话,有什么后果我就不能保证了。现在开始计时。”

  沈容馨知道对方的铁石心肠,没去做无谓的恳求,立即撕开裤裆的拉链,将手机棒往里插,自然这赢得了对方的“喝彩声”。

  “馨儿真是厉害,连前戏都不需要,一出手就把绝招用上了。”

  文明白她在取悦男人的性手段方面所知甚少,希望借此让她多学点,但也不放过嘲笑她的机会。

  看到对方冷嘲热讽的话语,沈容馨清楚自己肯定又犯了类似把丁字裤反穿一类的笑话,但并不打算向他询问正确的步骤,宁愿坚持自己的办法,在留有选择余地的地方,她不想示弱,哪怕因此显得很愚笨。

  遗憾的是,这种做法谁都打动不了,包括被阴道夹着的按摩棒。

  根据对方的说明,处于这种游戏状态下的手机是不会自振的,只有靠各种奇技淫巧令它“爽”

  才行,技巧越高明,就振动得越厉害。

  她觉得自己已足够专心了,的确她的身体出现了很诚实的反应,下腹时痒时痛的感觉如此美妙,声带都被牵引而发出呻吟,可这对通过游戏没有任何用处,那团胶状体并不容易伺候,区区雕虫小技根本无法令它满意。

  “馨儿,时间已过去一小半了哟,它一层颜色还没变,是不是很希望获得我的惩罚呀?”

  文的提示加剧了沈容馨的紧张,她摩擦得更激烈了,不过伪阳具并不领情,仅仅偶尔配合着跳动两下,然后又恢复平静,至于颜色则一直维持着老样子。

  突然间,时光仿佛静止在那一刹那,沈容馨停下了一切动作,肢体犹如被寒冰封锁一般僵硬挺直。

  这种状态当然无法持久,文知道这是高潮的前兆,仔细盯着沈容馨的阴部,果然很快链扣处就流出大量淫汁,染湿了大块的布料。

  沈容馨矫喘吁吁地躺在椅子上,高潮过后的身体急需休息,但文不给她放松的机会,又把剩余的时间汇报了一遍。

  “该加把劲了,这样下去不大妙哦。”文假惺惺地给她鼓励。

  沈容馨闻言慌慌张张地抽出了震动棒,结果实在教人灰心,棒体依旧被一层火红色表面覆盖,只有那斑斑液渍证明她刚才是有努力的。

  “馨儿怎能光顾自己爽呢,没有一点奉献意识,以后哪个男人敢娶你。如果十分钟后还没任何进展的话,我就勉为其难慢慢教导你这个自私的女人吧。”

  游戏都已这般变态,所谓的“教导”又会是怎样,万一无法达成任务届时他会用何种手段来折磨自己,沈容馨已不敢想象,可以肯定的是遭受的羞辱肯定更胜如今。

  她赶紧把全副精力集中在眼前这一关,虽然这也是其中一个圈套,但只要能躲过他布置的另一个陷阱就不算是无用功。

  她能想到的办法极为有限,无非就是传统的小嘴吃香蕉一类自慰模式,可是从眼前形势看根本不管用,而且下身也不堪再次挞伐,逼着她另思良方。

  沈容馨试着用自己的双手给它做按摩,谈不上什么技术含量,出乎意料的是成效竟好于刚才的乱插乱撞,棒体震动幅度明显增大了许多,那层火红表面隐隐有褪色的迹象。

  沈容馨面露喜色,这一发现给了很大鼓舞,如果早知道这种方式能奏效,她无论如何也不会在那恶魔面前表演自渎的。

  文不动声色,他明白沈容馨走出这一步就意味着有了很大进步,自己终于不必老是充当拐杖角色,只需背后监督即可,不过要到能夸奖的级别还差得远,估计经验不足的老师很快就又要吃苦头了。

  看到变化后沈容馨更加认真地揉蹭起来,可惜回报与投入并非成正比增长,棒体表层一直在火红色与绿色之间徘徊,没法稳定下来。

  “馨儿,看在你这么卖命的份上的份上,给你延迟两分钟吧,定个最低要求,把震动棒变绿作为第一关,万一你连这关都没过的话可就别怪我啦。”

  延长两分钟稍微缓解了沈容馨的燃眉之急,但危机并未解除,而且还在往不利的方向发展,棒体好像对类似动作开始有了抗性,颜色变化的趋势是红而不是绿。

  没有多少时间了,情急之下沈容馨似乎蓦地开了窍,一口含住震动棒的尖端,用舌头和牙齿进行舔咬。

  此举立竿见影,棒体差点从她手中滑落,艳丽的色彩迅速转化成较为朴素的绿色。沈容馨忘了关心结果,直到对方发信说时间已耗尽。

  “馨儿,游戏结束,别太贪玩了。”

  沈容馨悻悻然放下手机棒,她才注意到其表面的颜色已变成浅绿,像一只静幽幽冬眠的青蛇。

  不由联想到躲在背后的变态色魔,她暗自祈祷对方不会为难自己。

  “嗯,勉勉强强还算拿出了点成绩,朽木可雕,不过还没达标,老公给你准备了下一系列套餐,馨儿慢慢享用吧。”

  从刚才的表现看,文认为沈容馨有这方面的天赋,不好好加以培养实在浪费了一块上好材质,他继续写道,“到你家的信箱把我送你的棒棒糖取回,挂在房间窗口的横梁上。”

  文冷冷地注视着老师的行动,不带一丝怜悯,用嘲弄的眼神打量一切。

  “好像高度低了点,不过没关系。作为对你通过第一关的奖励,我现在允许你里面穿多一件不太厚的衣服,奶罩也好背心也好,但最多只有一件,然后今晚把就那根棒棒糖舔干净,注意只能舔,不能咬,完不成你就别睡觉了。”

  沈容馨朝屋外望了望,星空已是一片漆黑,街边的路灯却更加耀眼,远处的景物都清晰可见,她只觉得一阵臊意,赶紧挡住由于纽扣未系而露出来的无边春色,再挑选一件能尽量遮体的衣服。

  宽大的衬衣最先被相中,当她穿好后才发现自己想错了。

  外套铺在柔滑的衬衣上,散得更开了,丰满的胸部似欲破体而出,稀薄的衬衣掩盖不了内里的风情,起到的唯一作用便是让那两点更加突出,分外引人注目,她连忙换了回去。

  最终沈容馨还是选择了一件白色胸罩,实在没有哪件薄衣物适合与松松垮垮的外套搭配,相比之下还是胸罩能在遮羞与舒适之间找到平衡点。

  悬挂在窗口的罪恶果实正向她招手,做好准备的沈容馨弓下腰开始慢慢品尝。

  这活儿也是有难度的,每次沈容馨的舌头轻轻一碰,棒棒糖就调皮地弹开来,她只好用嘴唇将其夹住,可滑腻的表面要抓牢并不容易,屡屡从她口中逃脱。

  沈容馨费了半天功夫,也没融化几层表皮,弯着的腰已经非常难受。

  文默默地欣赏她的口技,不给任何提示,只是在视线被阻挡的时候才发出警告音。

  沈容馨仍在苦苦坚持,直到一个意外将她重重击垮,公寓下面的马路来了几位行人,从她的视角轻易就能捕捉到,虽然面部朝向看不清楚,但她总觉得多了好几道陌生的眼光盯着自己,这令她晕眩着倒在床上,近乎休克。

  “馨儿,现在不是睡觉的时候,快起来。”文接连按了好几次警报,愣是把她催醒了。

  沈容馨强撑着爬起来,她不敢再弯下腰去舔了,担心被街边的陌生人抓个正着。

  只见她曲下双膝,尽量令头部仰视,伸长舌头去包裹那枚晶状球。

  这一姿势同样很容易疲劳,为了尽早摆脱恶梦,沈容馨舍弃尊严跪在地板上,在膝盖的有力支撑下尽情吸吮甜蜜的糖汁。

  文不再打扰老师,现在的佳人闭目吐舌图就像是唯美中带着堕落,无时无刻都透发着致命的诱惑,他知道自己现在唯一需要动手的就是把这一刻记录下来。

  沈容馨的舌头在棒棒糖的挑逗训练下越来越灵巧了,配合两瓣嘴唇将它牢牢控制在面前一寸之内。

  文似乎已能听到吞食津液的声音,分不清究竟是口水还是糖汁,多半已混在一起了吧。

  文情不自禁代入其中,想象自己的肉棒正被老师当宝贝一样细心“嗬护”。

  如果沈容馨能持之以恒锻炼下去,不久自己即可与棒棒糖交换位置了,只要能感受到她那炉火纯青的技艺,哪怕抽干了阳精也在所不惜。

  棒棒糖越来越小了,大部分都已咽进肚子里,沈容馨口是甜的,胃却是苦的,只是内心的反感并不影响表演的观赏性。

  和做爱一样,越是接近结束越是教人心惊动魂,细杆上最后的残余糖分终究不敌温暖的香舌,一一脱落。

  为了不在这关头功亏一篑,沈容馨睁大了眼睛,一丝不苟地舔完一遍又一遍,直到确认没有任何残留才敢停止。

  “老公,我已经完成了,可以去休息了吗?”沈容馨小心地准备措辞,以免触犯背后喜怒无常的小人。

  “别着急,把棒棒糖拿来给我检查一下。”

  沈容馨把悬挂在窗户上的光杆取了回来,糖色早已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只有那散发着淡淡光泽的唾液。

  “嗯,慢慢旋转让我认真看看。”

  沈容馨忍住羞怒照办,把这无数次含在嘴里的杆棒一一展示给那变态色魔。

  “馨儿嘴还是挺馋的嘛,一点渣都没留下。”文在完成度上挑不出毛病,便在其他方面取笑,“啧啧,馨儿的口水粘性还挺强。”

  本来只是几秒钟的检查,文硬是拉长到好几分钟,望着沈容馨敢怒不敢言的样子,文得意洋洋地收手:“行,今天老公就不找你了,记得昨晚临别前我说的话吗,以后不再提醒你了,这是每天的作业,你全部照做就是。”

  文来去如风,话一说完就瞬间消失。

  虽然反感对方,沈容馨仍旧期待能和他聊聊,听说这种人一般都有某种情结,驱使他们去做些无可理喻的事,而这并非全都不能化解,她想凭借对话找到其心结所在进而说服,这是和平脱身的唯一指盼,可惜很难找到机会。

  这种傀儡一般被操纵的生活不是常人可以忍受的,而且他的作为越来越过分,沈容馨不愿再像以前一样麻痹自己讨好对方委屈求全,寒假这段时间她体会到放任是很危险的。

  她的顺从表现只是希望让对方放松戒备,套进关系寻找可以利用的弱点,但事与愿违,对方从头到尾都掌控着局势,自己的算盘每每落空,有越陷越深的感觉。

  生活总要继续,沈容馨摇摇脑袋提了下神,既然缺乏破釜沉舟放手一搏的勇气,那么被摆布一段时间也是难免的,一团糟的私事令她越想越烦,索性抛在一旁全心扑在工作上。

  这星期已经过了两天,剩下的也大体类似,学生的心似乎渐渐从假期回到了校园,连文都不在课堂上给她找麻烦,单调得像是缺少了什么。

  云思痕果然没再提起调换座位的事,沈容馨愈发相信文关于同桌的恶劣玩笑,每当眼光从她身上扫过都会变得古怪起来,担心她与文的关系会出现不希望看到的变化,就这样在患得患失中茫然度日。

  新手机她一直带在身边,但那恶魔似乎忘了这一回事,白天一直都不与她联系,到了晚上才大肆戏弄。

  沈容馨受到的压力小了很多,但摆脱他掌控的心依旧迫切,遗憾的是始终没发现突破口。

  日子当然不会总是这样平静,文花了一个礼拜时间将个位教师的习性都调查清楚后,便利用课堂时间发短信骚扰沈容馨,都是撩拨的言语,夹带一些成人笑话、黄色谜题。

  初始的惊愕过后,沈容馨很快发觉这是一个不错的交流渠道,至少此时他不要求自己赤身裸体,而晚上因为这个缘故自己在气势上就先输一筹,无法做到不卑不亢,预先准备的措辞往往胎死腹中,今日推明日,周而复始。

  她想回复寒假期间两人以朋友身份畅谈的氛围,觉得谈论一下日常生活是不错的选择,便努力把话题由性往这方面引。

  文尚不解她的意图,加之也确实对她的私生活感兴趣,便由着她发挥,好整以暇地观望她究竟有什么把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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