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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希望之死,与人棍肉奴隶们

  发出闷闷的声音,翔鹤从药物带来的眩晕感中缓缓苏醒了过来。白发的少女撑起身子,茫然地环视着四周,却发现周围只有柔软的白色墙壁。这幅场景对于翔鹤而言并不陌生——正是神经病院用来收容重症患者的屋子。而那厚重的防爆门却没有被完全锁死,证明把她弄到这里的人没有关她禁闭的意思。

   接着,少女将目光转向了自己的身体——原本那身自己亲手缝制的和服与长袜都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则是一身将大片肌肤暴露在外的赛车女郎装。

   被三角形的吊带悬挂在丰满美乳中段的那片与大号的肚兜没什么区别、只能堪堪遮住身前美景的长布上又被挖出了深及肚脐的V形开口,两边特意留下的布料也仅仅是为了挡住她的乳头而已,至于悬垂下来的而那柔嫩的乳肉与纤细雪白的肋腹,更是被完全地展现了出来。这样狭窄的布片更是无法挡住少女身侧的柔软肌肤,而她白皙后背上的布料也只有一条横在腰间、用来固定长布的系绳。这样一来,她这纤细的美背与圆润的臀肉,就全都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而在那与她私处平齐的肚兜下摆后方,更是没有哪怕一缕能够遮住少女那洁白阴阜的布料。至于女人那双平素被棉袜装点着的丰满美腿,此时则被有着胶质袜庄的白丝筒袜紧紧包裹。黑色的袜箍深深勒入她那白皙的腿肉之中,凹陷下去的媚肉更是为她的大腿平添了一份诱人的肉感。而那双因常在海面上驰骋而被锻炼得很是结实的纤细小腿,则更是在紧贴着肌肤的白丝下显得更为修长。

   即使是往日里略显轻佻的翔鹤,也完全无法接受这样高露出度的衣着。在确认了自己的衣着之后,少女的面颊瞬间飞起了两团浓郁的红晕,而从下身处所传来的那股凉飕飕的感觉,更是让她的双腿都在微微地打颤。而在少女略微有些急促的喘息声中,她也终于回想起了自己在这里的原因——自己原先只是与镇守府的同伴一起为出席车展做着准备,却在喝下了对方提供的茶水之后就失去了意识。这样的回忆没有带来什么解脱的希望,反而更是加深了事情的严重程度——舰娘对大多数药物都具有相当的免疫性,而能将这样的自己迅速放倒的药物,绝对不是寻常毛贼的程度。

   算了,总之先去外面看看——这样想着的翔鹤拖着无力的身体,缓缓推开了这间禁闭室的门。而呈现在她面前的,则是一具具在粗暴的淫行之下拼命扭动挣扎着的身体——正是平日里的那些舰娘同僚们。虽然翔鹤记不住她们的名字,但单从她们的身材和头顶的兽耳鬼角之类的东西看来,她们便都是隶属于重樱的驱逐舰和潜艇们。此时,这一具具娇小的身体正被壮硕的男人们肆意蹂躏着。她们每个人都像是被从精液缸里捞上来一般,浑身裹着一层厚厚的粘液,而身体的下方更是散落着大量用过的针管。至于那撕心裂肺的哭叫悲鸣与此起彼伏、极尽妩媚的下流淫喘声,更是在宽阔的大厅里响彻不停。

   这样的景象让翔鹤呆滞了一瞬,而就在此时,一双大手突然从她的身后抱了上来。比她要高出一大截的男人用粗壮的手臂紧紧锁住了她的颈子,接着更是把她的身体缓缓拉离了地表。

   翔鹤在慌乱中拼命向前荡着双腿,想要弯起身子回勾双腿,用这双被黑色小皮鞋包裹着的柔嫩玉足踢烂身后男人的脑袋,然而这具还在药物影响下的脱力身体光是保持着站立的姿势就已经要竭尽全力,而要在被提起身子的状态下反击,更完全就是痴人说梦。

   在强壮臂膀的粗暴碾压之下,短短几次呼吸的时间,少女就已经被勒到了双眸上翻、泪水决堤的程度,而她能做到的惟一的反抗,也只不过是用虚弱的手指徒劳地扒弄着死死夹住她脖子的手臂而已。

   “放、哈啊、放开我……要死掉了……”

   拼尽全力地发出了已经变了音的悲鸣声,翔鹤的双腿还在虚弱地踢蹬着。她左脚的鞋子已经被过于激烈的动作甩了出去,而右脚的鞋子也已经挂在了少女紧绷起来的足尖上,随着身体的挣扎而前后摇晃着。而她那双苍色的眸子,更是在缺氧下缓缓地涣散了开来。

   “求、求求你……稍微放开一点……”

   在死亡的威胁面前完全抛弃了尊严,翔鹤的喉咙中挤出了颤抖的哀求。此时的少女已经将最后一丝力量都用尽在了手指上,然而粗壮的手臂却还是纹丝不动。而随着窒息程度的不断加深,少女柔软香舌更是在窒息的痛苦之下微微吐出了唇外,星星点点的尿液更是已经从她的双腿之间滴落了出来。

   然而,听到了她这样颤抖的乞求,男人却反而扬起了拳头,炫耀一般地在翔鹤的面前摇晃了两下,接着对着翔鹤那平坦白皙、出露在外的小腹重重地砸了下去。指骨构成的突起隔着一层薄薄的肌肤,凶狠而精确地碾了她最为脆弱的子宫上。

   “呜啊啊啊啊啊!?”

   比起企业、加贺这类锻炼有素肌肉结实的前辈,翔鹤柔软的身体完全没有抵抗冲击的能力。被碾压内脏的疼痛惹得翔鹤紧绷的身体骤然瘫软,原本一双用力摇晃着的白丝长腿,这下也松弛了下去,随着她身体的微弱扭动而来回摇晃着。而少女的脑袋也不由自主地向后仰起,而那张平日里总是嘲弄着前辈的嘴巴里,此时也发出了甘美的悲鸣声。

   “喂我说,赤城加贺可都是被轮奸了一整周之后才屈服下跪的哦?这就是要挑战前辈的五航战吗?”

   一边嘲笑着翔鹤凄惨的样子,男人一边用拳头在她的小腹上用力地蹂躏碾压着,很快就在白皙的肌肤上制造出了青紫色的一片伤痕。而翔鹤的身体也随着他扭动拳头的动作而颤抖个不停,脑子里更是被弄得一片乱七八糟。而就在少女的脑袋里男人的手臂更是再一次地收紧了起来,巨大的力量凶暴地蹂躏着翔鹤的颈骨,甚至已经让她的耳边回想起了嘎嘎作响的骨骼错位声,而她那张原本可爱又欠肏的脸上,此刻也已经完全变成了被溢出的鼻水与眼泪涂满、五官绞成一团的凄惨表情。

   然而明明是在被粗暴地殴打着,翔鹤的嘴角却挂起了微妙的痴笑,已经几乎完全翻入上眼眶、颤抖不已的双眸中所流露出来的,也是莫名的幸福的神情。

   欣赏着翔鹤脸上的痴态与自己留在她白皙肌肤上的青紫色伤痕,男人一边哼哼地笑着,一边再度举起了拳头,重重地落在了相同的位置,将翔鹤的身体砸成了右括号般的形状。这下猛击除去那蹂躏着子宫的闷重剧痛之外,还带来了肌肤被蹂躏的撕裂般的牵扯痛。

   “嘎噢噢噢噢噢噢噢——!”

   被连续两次殴打子宫的少女发出了被踩到的青蛙般的悲惨声音。腹中的空气被从大开的嘴巴和后庭中喷挤而出,发出了下流的声音。而原先一直拼命抑制着的膀胱也因为腹内压增高而失控,清澈微黄的尿液从她的双腿之间喷溅而出,不仅弄湿了自己的白丝,更是在身后男人的鞋子上都撒上了尿点。而随着绞杂在一起的甘美的疼痛灌入脑海,翔鹤的耳边也清晰地传来了脑子深处的开关被打开所发出的清脆的响声。

   不行、再这样下去、再这样下去就会——

   看着露出了惊慌神色的少女的脸,淫笑着的男人再次开始了来回扭动着拳头的碾压。然而这次随着暴行流入脑袋深处的已经不是什么燃烧般的疼痛,而是由大量的快感和恰到好处的痛觉混合起来调配而成的强成瘾性的快感毒药。过于强烈的刺激让翔鹤的身体不停地地扭动着,喉咙中更是不断挤出着“噢噢”的沉闷母猪哼叫。

   “喂喂别给我变成笨蛋了啊,看招看招!”

   “呼、嘎噢噢噢噢噢……!”

   第三下凶暴的殴打如期而至,然而少女这已经陷入了倒错的神经却将这份激烈的痛苦擅自变为了极乐的快感,温热而湿润的液体流过肌肤的感觉不断地出现在了大腿的内侧。透明的汁液沿着雪白的肌肤向下流动着,而她这刚刚被狠狠蹂躏过的柔软的肉袋里,此时也传来了渴望的酥痒感。原先已经脱力的双脚此时再度绷紧到了极限,而腰部也不由自主地向着前方弓挺了起来,摆出了就像是想要被殴打一般的姿势。

   在比先前还要沉重不少的第四拳狠狠砸在翔鹤的肚子上的同时,男人也微微地放开了勒着女人颈子的手——当然不是为了让她得到喘息的机会,而是为了更好的享受这毒舌空母难得一见的悲鸣。

   不行、不能打下来啊!这样的话就会变得连回头都做不到了——

   “咿、咿啊啊啊啊啊——!!❤”

   伴着握成实心的拳头碾进翔鹤的腹部,少女的下身处迸发出了盛大的潮吹。在交缠一处的快感与痛苦中,她的脑袋再次后仰到了极限,而整个上身则随着高潮的来临而骤然向上弹了起来,覆盖着浓郁潮红的面颊则是已经被决堤的泪水完全涂满。她的眸子已经上翻到了眼眶的深处,而原先紧闭的牙关此刻也张大到了极限,涎液更是随着被她完全吐出的香舌的摆晃而飞溅了出来。

   “吔!?好脏啊你,给我好好学学你的前辈们啊!”

   一边调笑着翔鹤此刻的痴态,男人一边用空出来的手解开了自己的裤子。早已等待此刻多时的巨物迫不及待地弹跳了出来,足有小臂粗细的茎身上鼓凸着条条搏动的青筋,迫不及待地想要插进翔鹤的身体里。而当巨物凑近到少女双腿之间那满是汁液的粉嫩蜜缝时,翔鹤的脑袋还被浸泡在高潮带来的超绝快感之中。在迷离的状态下被滚烫的巨物贴到了最为重要的私处,翔鹤下意识地扭动起了腰部,发出了与往日截然不同的低声的哀求:

   “不要、这里真的不行啊……这边是、这边是留给瑞鹤的啊、咿嗯、嗯唔……”

   听着翔鹤发出的嗫嚅,男人突然前后扭动起腰部来,开始用自己的阳具磨蹭起少女那已经高潮过两次、蜜汁肆意横流的柔嫩蜜缝来。同时,男人的另一只手也从她的小腹处一路下滑到了双腿之间,开始用粗糙的指肚不停地拨弄起了她敏感的阴蒂。

   虽然没有实际的插入,但开关被打开的翔鹤的身体已经到了极度敏感的程度,就连男人喷在她后颈处的呼吸,都会让她的身体兴奋到颤抖的地步。而还没几下素股磨蹭,翔鹤的脑袋里就已经变成了一片浑浊,而那绝对不叫出声来的决心,也在这份快感之前迅速地融化了。伴着诱人的芬芳喘息,全身肌肤都泛起了粉晕的翔鹤泪眼朦胧地发出了虚弱的浅声呻吟,而大量泛滥的蜜汁更是将这根每次前后滑动都让她惊恐不已的男根涂满了她的味道。

   而翔鹤这幅口嫌体正直的姿态更是让男人的施虐心高涨,他用空余的手扳住了翔鹤的膝窝,将她的一条腿扛在了自己的肩上,让她的双腿开成了竖一字马的姿势。而随着慌乱的翔鹤不由自主地低下去,他素股的动作也变得更加地激烈了起来,粗大的龟头不时便作势要一下插进少女那已经渴望阳物已久的蜜穴里,有几次那庞大的龟头更是已经分开了她的穴口,将前端顶进了这洞温暖柔软的蜜穴之中。这样的挑逗所带来的那份随时都有可能失贞的危险感让翔鹤闭紧了眼睛,但随眼前黑暗而来的却是剧烈增幅的感度。原本还勉强能够忍耐的快感此刻终于变为了沿着脊柱窜遍全身的酥麻电流,远远超出了少女能够忍耐的极限。光是几下搓弄与磨蹭,翔鹤的身体就被生生推上了又一次的高潮。伴着柔软却嘶哑的小声媚叫,清澈的潮吹汁与浑浊的尿液再次混合着从她的下身处喷溅了出来。而翔鹤的身体也在这次高潮之后终于失去了所有的力量,彻底瘫软在了男人的怀里,大口地喘着充斥周围的淫靡空气。她的表情已经在快感之中彻底地崩溃了,一副白眼上翻的高潮脸就这样毫无遮掩地展示在了男人的面前。

   而此时的男人不但没有停下动作,反而真的开始缓缓将阳物顶向了翔鹤的蜜穴。即使是过于庞大的龟头,在大量蜜液的润滑之下也勉强地挤进了少女的肉穴之中,让这具还在高潮中痉挛的身体再度紧绷了起来。知道挣扎不仅起不到作用,还会激发起对方更为过分的欲望,翔鹤此刻只能拼命紧夹着淫穴,徒劳地想要将巨物挤出自己的身体里。然而她那已经剧烈发情的穴肉却主动地缠上了男人的阳物,被温热柔软的蜜腔紧紧包裹着的美妙触感反而让他淫笑着缓缓将龟头顶向了更深的地方,即使翔鹤怎么哀求都置之不理,直到抵住了少女的处女膜才停下。陷入了贞洁危机的翔鹤此时连动都不敢动,然而她的蜜穴却在自己前后抽动着,主动地用那布满褶皱与淋漓蜜汁的肉壁蹭向了这颗硕大的龟头。这样的反差感让男人更为兴奋,不停地作势要顶破这层脆弱的薄膜,恐吓着慌乱的少女。而在几次威胁动作之后,翔鹤终于小声地哀求了起来。

   “等、等一下……只有这里不行、咿啊!”

   哀求被龟头的又一次前顶变为了又一声悲鸣,浑身紧绷着的翔鹤连动也不敢动,生怕自己的动作使得那片留给妹妹的贞洁被突然弄破。

   “真的吗?连个请字都没有,怎么能体现你的诚意呢?你那张嘴巴不是很能说吗?再悄悄告诉你,不光是你的贞洁,连你的妹妹都在我们手上哦?让我开心的话,我就带你去看看她怎么样?”

   “咕……瑞鹤……”

   被对方用处女和妹妹这两样最为珍贵的东西威胁,虽然极度不甘,但翔鹤也只能咬紧牙关,摆出了低三下四的姿态,忍受着面颊传来的烫感哀求起身后的男人。

   “我尊贵的主人……贱奴翔鹤诚挚地请求您开恩、饶过贱奴的处女和妹妹……呜啊!”

   还没来得及说完话,男人就再次逗弄起了翔鹤的处女膜。硕大的龟头此刻已经将韧性十足的薄膜向前顶到了极限,只要再稍微前进一点,翔鹤的下体就会见红。

   “不合格啊!插进穴里的鸡巴怎么能拔出来呢,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是、是……请主人大人放过翔鹤的处女膜、翔鹤的屁眼、屁眼可以任凭主人大人使用噢噢噢噢噢噢——!”

   紧闭着双眼的少女一口气喊出了平日绝对不会说出来的下流话语,同时又一次迎来了盛大的潮喷。而在吐出最后一个音节之后,少女的身体一下瘫软了下来,艰涩地大口喘息着——由于被打开了开关的缘故,就连羞耻感都会让此刻的翔鹤被送上高潮。

   享受着怀中这具娇嫩身体轻微的颤抖,男人终于将阳物从她的蜜穴中缓缓拔了出来,转而将沾满爱液的龟头挤进了翔鹤的臀瓣之间,顶在了她的后庭穴口。代表着欲望的骇人温度不断从硕大的龟头传入翔鹤的肌肤与肠内,惹得小腹处的阵阵刺痛变得愈发难以忍耐。明明马上就要被强暴了,但翔鹤的脑袋里却生不出哪怕些许反抗的欲望,而那张满是泪水的脸上,此刻也不由自主地露出了由衷地感到幸福般的痴笑。

   “喂,被干屁眼居然笑起来了吗变态女!?”

   一边尽情嘲讽着翔鹤兴奋起来的身体,男人一边向前狠狠顶出了腰部。被大量淫汁包裹着的巨大龟头以故意玩弄着翔鹤的速度缓缓地撑开了她的肛穴,而原先死死勒住她颈子的手臂此刻也向下滑动着,一把抱起了她那条垂下去的长腿,将女人的身体以给小孩把尿般的姿势抱在了胸口。而这样一来,那已经吞入了三分之一硕大龟头、即使被扩张到了极限却还在不停抽搐收缩着的粉嫩肛穴与光亮的龟头的结合部便完全地暴露了出来,而大量的蜜汁更是从她的私处不断地向外涌了出来。

   接着,男人双臂将她的膝窝再度向上举起,将她的大腿举高到了紧贴着她身侧的程度,使得少女的臀部与私处就像在乞求交欢般向前挺了出去,纤细的小腿则随着这样的姿势无力地向两侧垂了下去。而他的双手则死死叠压在了翔鹤的脑袋上,断断续续地向下用力压迫着少女的身体,使得那根粗壮的巨物在她的穴口处来来回回地蹭弄着,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声响。而翔鹤的喉咙里也被这样的动作不断挤出了拼命压抑、似有似无的妩媚呻吟,就连腰部都不由自主地迎合着阳物的动作而扭动了起来。晶莹的涎水从她微微吐出的舌尖处不断滴落下来,一双迷离的眸子则在身体被肆意玩弄的羞耻心与肛穴入口处不断传来的酥麻快感之下再次向上翻了过去。虽然她的嘴巴里还小声地呢喃着不要,但一副迷离的表情配上沉重而淫靡、饱含着雌性欲求的喘息声,却已经完全展现出了这具淫乱身体的本质。

   仅仅在几次玩弄性质的来回进出之后,翔鹤就迎来了人生第一次的后穴高潮。伴着从半张的唇间溢出的闷浊悲鸣,翔鹤的脑袋再次向后仰了过去,身体也迎来了又一次夸张的潮吹。而在透明的蜜液肆意喷溅出来的同时,男人的双手也突然发力,狠狠地向下猛压起舰娘的脑袋来。原本已经被撑到了极限的肛穴此刻被粗暴地生生挤压扩张了开来,而这根手臂粗细的巨物更是伴着粘稠的噗咕声迅速地分开了少女紧致的肠道,一点点地挤进了她身体的深处。

   “噢、噢噢噢、呜噢噢噢噢噢噢——!!❤”

   伴着巨物缓缓没入她那洞粉嫩的后穴,少女的鼻腔中也被挤出了母牛般的浑浊哼叫。原本已经瘫软下来的上身此刻再度拼命地向上弓起,双肩也向后舒展着,手臂则在半空中胡乱地摆动,不停地抓握着空气。而她这双刚刚还无力地垂下来的白丝玉足,此刻更是在肠内爆发的快感之下紧绷到了极限,连带着脚尖悬挂着的小皮鞋都一并甩动摇晃起来。而她的小腹上则被这根缓缓插入的阳物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顶出了夸张的突起。

   “发出这么烂的声音,顶到屁股一定很爽吧小婊子?”

   一边嘲弄着屁穴高潮的翔鹤,男人一边前后扭动起腰部来。完全没留给女人适应快感的时间,粗壮的巨物就开始搅动蹂躏起她的腹腔深处。

   “等、等一下啊呜噢噢、嗯哦、不行、喔、不行啊——噢噢噢噢噢噢!?❤”

   滚热的巨物向外散发着像是要把她的深处融化般的夸张热量,而激烈的快感更是让她的腰部与后背都传来一阵阵的酥麻感。由于肠肉包缠的过于紧致的缘故,每当男人回抽阳物时,翔鹤都感觉自己的肠肉要被狠狠地扯出身体,而紧套着男根的肛穴穴口附近的肌肤更是被拉长到了相当淫乱的地步。而在男人用力回顶下体时,龟头狠狠碾过肠内褶皱、分开肠壁顶入身体深处的被征服感更是让她爽到了浑身抽搐的程度。每当男人的下体狠狠回捅时,翔鹤那被高高举起的私处都会迸溅出一股透明的蜜汁,而脑袋更是在快感之下茫然地晃动着,弄得舌头也来回甩动,晶莹的涎液不断地向外洒落出来。此时从她喉咙中涌出的声音比起悲鸣反而更像是嘶哑的吼叫,而那洞被男根所填满的后庭,也在快感的蹂躏之下不停地收缩紧绷着,拼命地取悦着这根夸张的巨物。

   “吼噢噢、脑袋里、噢噢、脑袋里要化掉了啊呜噢噢、不要、吼噢、不要继续了啊求求你、停下、停下啊……”

   每一次抽插都会让快感更深地烙进已经一团浆糊的脑子,让自己在成为肉便器的道路上更加地无法回头。虽然意识感觉到了危险,但身体却贪婪地拥抱着这份倒错的快感,即使想要抵抗也无能为力,被眼泪模糊了的视野更是不时就被白光填满。脑子里已经一片浆糊的翔鹤在沦为肉奴的恐惧面前终于放下了自己的尊严,开始恳求起对方的怜悯,但回应她的却是在她的后庭中变得更加滚烫坚硬的巨物,与几乎要把她小腹捣烂般的粗暴的猛刺狠捣。原本只是被顶凸出龟头形状的小腹已经被巨大的肉杆顶成了帐篷一般,就像是随时都有可能从里面被撕裂开来一样。而那沿着脊柱不断蔓延向全身的痉挛快感与人抱在胸口肆意蹂躏的被征服感所带来的满足心,更是让翔鹤的心底涌现出了浑浊的快感。茫然地随着身下阳物抽送的节奏甩动着脑袋,翔鹤的表情已经再度变成了下流透顶的啊嘿颜,而比起被殴打时在疼痛下扭曲的样子,此刻的她的脸上更是写满了发自内心的幸福。她那双盈满泪水的翻白双目已经弯成了月牙的形状,而唇角也向上翻起了满足的弧度,露出了近乎崩溃般的笑容。

   “喂你,爽傻了吗你?插你后面也没说让你前面闲着!不想被手指戳坏膜就给我自己把穴掰开!”

   “是、是咿咿咿、我会做的噢噢噢、所以请您稍微、喔吼、稍微施舍给翔鹤一点休息的时间吧嗯嗯嗯嗯、这样下去、这样下去脑袋里面会烂掉的喔喔喔……”

   虽然脑袋里已经被捣得乱七八糟到完全听不懂话的程度,但听到了处女二字的翔鹤却还是下意识地吐出了臣服的话语,一边乞求着全无可能的怜悯,一边顺从地用双手掰开了自己那正在不断喷溅出爱液的淫穴。原本被包含在蜜穴之中的淫香此刻随着她的动作而尽数涌出,让男人的欲望已经膨胀到了无法抑制的地步。

   “想要休息的话就给我卖力地榨出来啊你这婊子舰娘!鸡巴还在穴里精精神神地横冲直撞着你这婊子就想要休息了?真是贫弱的够呛啊!”

   “是、是的、翔鹤会努力榨出来的、吼喔喔喔喔喔喔屁眼又去了、又去了噢噢噢噢噢——❤”

   已经被侵犯到了母猪般哼叫不停的程度,脑子里已经一片空白的翔鹤那香汗淋漓的身体拼命地扭动着,迎合着不断捣入她蜜穴深处的巨根。而她的肛穴更是随着巨根重重捣入深处的节奏而不断地收缩着,让男人不管是前顶还是外拔都变得十分困难。然而那布满了她二穴内部的褶皱也因此而能够更加真切地磨蹭男人的龟头来,再加上原本覆盖在阳物上的汁液此时已经被凶暴的突刺消耗掉了不少,强烈的快感终于开始随着男人抽插的动作而开始不断地冲击起了他的精关,而女人母猪般的卖力哼叫和颤动不停的雪臀柔乳,更是不断地挑战着他的忍耐极限。

   “这不是能像个熟练的娼妇一样夹成紧得要死的样子吗,嗯?你这家伙性格又烂嘴巴又毒,也就身子色了一点,现在这样当做大爷们的鸡巴套就是你唯一的用处喽,还不快好好感谢老子!”

   “吼呜呜呜、是、是喔喔喔喔、翔鹤是鸡巴套、是痴女变态啊咿咿咿咿、所以请大人您、请大人您给鸡巴套休息的机会吧噢噢噢、再这样下去我会疯掉的……”

   “嗯?疯掉不是更好吗!你这装满了黄色废料和垃圾话的脑袋除了被搞成娼妇飞机杯以外还有什么用处吗?”

   一边卖力地蹂躏着翔鹤的肛穴,男人一边从旁边的桌子上拿起了绳子,开始固定起这具丰满的身体来。他先是用一根粗大的麻绳将自己的后颈与翔鹤的脖子套在了一起,接着又将她的膝窝与自己的肩膀紧紧地捆了起来。这样一来,翔鹤的身体就被男人像是双肩背包般挂在了胸口,肛穴则被像是飞机杯般上下顶弄着。而他那双被空出来的手,此时则先是用一对晾衣架紧紧夹住了少女那对充血硬挺的柔嫩乳尖,惹得翔鹤那洞稍显疲软的蜜穴再度骤然骤然绷紧,让抽搐着的肛肉再度死死夹住了男人的阳具。接着,他那双手更是转而死死抓住了女人那对朝着前方的柔嫩臀球,用力地揉捏起了弹性十足的白嫩媚肉。翔鹤的身体和她的后庭一样柔软到了让人上瘾的地步,雪白的嫩肉被男人的双手一边重重地拍打着,留下鲜红的掌印,一边被他狠狠揉捏成了各种下流的形状,就连那洞粉嫩的蜜穴都被牵扯着不停地翕动着,更是尽显出这具濒临崩溃的女体的淫乱本性。

   享受着肉体疯狂碰撞着的啪啪作响和翔鹤喉咙中涌出的沉闷哼叫,终于要达到射精极限的男人此时也对着少女的身体发起了最后的冲击。他将上身缓缓仰向后方,而双手则死死地掐住了翔鹤弹性十足的雪白媚肉,抓着她的美臀,将她的下身拎了起来,而阳物抽插的幅度也变得夸张起来,弯刀一般的乌黑巨物每次向外抽出时,都会把翔鹤后庭中最柔软的吃痛的翔鹤再次从喉咙中发出了闷闷的呜咽声,而下身蜜洞却更加卖力地紧紧收缩了起来,紧紧包裹着阳物的肉壁让男人随时都有可能忍耐不住。

   就在这份几乎要把他意识吸走的紧夹之下,男人缓缓调整着龟头的位置,同时还在不断搅动着翔鹤的肚子深处。而在几次尝试之后,随着阳物再次狠狠捅进翔鹤的肛穴,少女的喉中突然挤出了前所未有的高亢悲鸣,丰满的身体也在男根顶入的瞬间就像触电般骤然向上弹了起来,原本低垂着的脑袋一下就向后仰了过去,而涎水与眼泪也在这一瞬间飞溅而出,小腹上那被顶起的凸出附近的肌肤更是不停地抽搐着。

   见到少女激烈的反应,男人更加用力地狠狠蹂躏起了她柔软的后庭。原本紧紧缠绕着男根的肛肉此刻已经因为过度的紧绷而脱力松弛了下去,反而让男人不用顾虑过于粗暴的抽插会让自己提早射精的问题,开始用尽全力地蹂躏起了少女的敏感点。他的每一下顶刺都让翔鹤丰满的身体触电般痉挛一阵,而从她双腿之间喷溅出来的大量的蜜汁,则更是会激发男人的施虐欲望,让他的双手也更加用力地蹂躏起了翔鹤柔软的臀肉来。

   “嘎哦哦哦、顶到子宫了喔喔喔、被人插着屁眼顶到子宫了啊!这样的话高潮要来了、要来了啊喔哦哦哦哦哦❤、高潮停不下来啊咿咿咿、喷了、喷出来了啊噢噢噢噢——”

   伴着不停地从喉咙深处发出的闷闷的悲鸣,翔鹤的身体在接连不断的冲击下没完没了地痉挛着。巨物的每一下插入都会将她强行推上一次强过一次的激烈高潮,而男人的手掌更是死死地按在了她腹部那被阳物顶出来的夸张凸起上,来回地用力碾磨着,蹂躏着她敏感而柔嫩的子宫,痛得翔鹤不断地发出呃呃的声音。然而她错乱的脑袋却将其完全变为了盛大的快感,惹得她一边像是被穿起来的蚂蚱般抽动着身体,一边化为了尿液与蜜汁都在不断地喷溅出来的活喷泉。女人的五官此刻已经完全地在足以让神经崩溃的刺激中皱成了一团,双眼的眼眶里此刻也几乎到了只剩下了白眼仁的地步,曾经清澈而锋利的那双蓝色的眸子,如今也只有底边还残留在眼眶之中,还在快感之中不断地颤抖着,而从那已经张大到了极限的嘴巴里传出的声音,也只有宛如母畜般沉重,并且毫不掩饰的低吼声而已。

   “喂喂喂,明明有着能叫成这样一幅下流样子的嘴巴,结果却拿来阴阳怪气一航战们,你这家伙没觉得自己很过分吗?嗯?”

   一边羞辱着已经听不懂对方的话语的翔鹤,男人一边更加用力地攥住了她的臀肉,将挂在胸口的少女彻底当成了自己的肛穴飞机杯,更为粗暴地进攻起了她的子宫。在骤然加快的突刺频率之下,翔鹤那已经被高潮耗尽了体力的娇躯也彻底沦为了男人怀里的一团媚肉,无论被怎么玩弄都只能发出闷闷的呜咽声。不断涌进脑子里的快感让少女连呼吸都变得十分困难,而那扭成一团的淫乱的脸蛋上,此时也已经泛起了濒临窒息的青紫色。而在男人的下身终于达到极限,伴着一声低吼,将滚烫而黏稠的精液注凶猛地喷射进了少女那还在痉挛个不停的肠道之中时,连身体深处都被肆意亵渎着的绝望感与接踵而来的快感,也让翔鹤先是迎来了又一次盛大的失禁潮吹,接着更是头一歪昏了过去。

   而在将数个月以来积攒着的大量精液都射进翔鹤的肚子里,甚至已经把她的腹部撑到了微微鼓起的程度之后,男人才缓缓抽出了自己胯下这根粗大的巨物。而即使少女已经昏厥了过去,她的身体却还在贪婪地缠绕着男根,让男人抽出下体的动作都变得十分地困难。而当阳物伴着啵地一声从她的后庭中抽了出来时,少女那被撑到拳头大小的粉嫩肛穴里立刻涌出了大量腥臭的男汁。

   射精带来的高潮足足持续了两三分钟,等到男人的下体已经恢复了挺立的状态时,翔鹤的身体却还在不停地痉挛着,嘴巴里也只能挤出零零碎碎的词语,而被白丝包裹着的纤细的双足,此刻更是还保持着紧绷的状态。见状,男人一边将下体再次缓缓地顶进了翔鹤的后庭,一边伸出双手,狠狠地攥住了翔鹤柔软的脚掌。缺乏锻炼的翔鹤的双足并不像企业她们那样或多或少地生着运动带来的茧子,柔若无骨的美妙手感令男人情不自禁地用上了更大的力道,而软骨在力握下变形、骨骼互相挤压的疼痛,则让翔鹤那还在高潮之中乱七八糟的脑袋一下清醒了过来。而随着女人的双眸中恢复了清明的神采,男人更是凶狠地向前一挺腰部,硕大的龟头再次狠狠地撞在了她柔软的子宫上,惹得这具已经筋疲力尽的身体又一次地向上弹挺了起来,喉咙里则挤出了气若游丝的哀求——对于未尝人事的,刚刚那一般人一辈子也感受不到一次的激烈高潮已经将她推到了濒死的边缘。此刻的少女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像是被活活拆碎了一般,每一块肌肉都像是被刀片扎穿般痛得要命,就连呼吸时流入肺里的空气都像是在生吞烧起来的火焰。然而即使如此,少女还是在用双手卖力地分开着自己那还在不断向外流出蜜汁的娇嫩淫穴,生怕男人突然夺走自己留给妹妹的处女。

   而看着翔鹤这幅与往日里完全不同的瑟瑟缩缩的样子,男人非但没有对她产生任何怜悯之心,反而再度开始凶狠地捣刺起了她柔软的敏感点来。即使已经被搞到过失神好几次,但翔鹤还是完全无法抵御这种狠狠蹂躏着内脏的快感,没几下就被生生送到了高潮的边缘。然而男人却在她将要高潮的前一秒突然停下了腰部,仅仅是将胯下的巨物塞在她痉挛不停的蜜穴里,感受着少女身体的抽搐。而当翔鹤的欲望开始减退时,男人便会用又一轮粗暴的抽插猛刺唤起她的情欲。

   在这样的高潮控制调教之下,翔鹤的体力迅速地流失着。她这具刚刚还蹦弹起来的身体已经在快感与痛感的蹂躏下瘫软了下去,而脑袋更是无力地斜靠在了男人的胸口,连挣扎都做不到,只能在随着男根在身体内来回的搅动而不断发出沉闷而下流的喘息声的同时挤出些许零散的呢喃。

   “说好、哈喔喔、说好带我看瑞鹤的呜噢噢噢……”

   “好哦,这就带你去看你宝贵的妹妹——”

   原本没对男人同意抱有任何希望的少女听到对方的答复,发出了惊讶的声音,接着再度沉默了下去——这个现在还把自己当成飞机杯般挂在胸口的男人绝对不是因为善意才同意自己的要求的。一边想象着前方到底有什么在等着自己,翔鹤一边紧抿着略显苍白的唇,忍耐着叫喊出声的欲望。然而随着男人迈出步伐,深深插入进她后庭之中的巨物也随着上下颠晃起来,不仅是刺激着自己的敏感点,同时还搅动起自己肛穴深处的柔嫩媚肉来,随之而来的淫乱快感轻而易举地将翔鹤的抵抗化作了泡影。而男人的步伐也保持在了让巨物进出的节奏恰好保持在足以让翔鹤的身体在高潮边缘来回徘徊,却始终到达不了那份极乐的彼岸的程度。一边是不断被挤压蹂躏着的肛穴,另一边则是不断地被挑逗着却无法满足的欲望,这样的情况让翔鹤的身体敏感度不断地提高着,而小腹之下那被不断地蹂躏挤压着的生殖器官,此刻也不断地散发着对于那升天快感的渴望。

   最先被男人展示给翔鹤的,是已经堕落在药物之下的夕立的痴态。不谙世事的女孩这具正趴在地上,被两个男人一前一后地夹击着的丰满身体上已经遍布了针眼的淤青痕迹,纤细的脖颈上更是还残留着青紫色的手印,一对巨乳与纤细的腰肢更是被一圈一圈的铁丝网所紧紧地缠绕着,锋利的铁刺已经深深地没入了她的肌肤之中,虽然由于舰娘出众体质的缘故,她身上的伤口已经尽数愈合,但大量的血迹还是彻底地沾染了女孩前胸与小腹处的白皙的肌肤,而地面上的淫乱的水潭更是已经被染成了绝望的殷红色。

   此时,开腿坐在她身前的男人正一边抓着她的头发,享受着女孩已经变得十分熟练的深喉,一边用双脚勾住她乳头上的乳环,以要把这两颗肉粒扯到豁开般的架势狠狠地拉扯着。而在背后享受着女孩那肌肉感十足的幼女蜜穴的男人则一边前后耸动着腰部,用自己肥胖的胯部不停撞击着夕立的臀肉,一边用戴着厚厚绝缘手套的双手死死握着紧紧缠绕在她纤细脖颈上的通电铁丝,感受着劈啪作响的电流在少女身体中不断流窜所带来的那份酥爽的刺激。而在一旁休息的男人们则一边大声地谈笑着,点评着屋子里这些发出此起彼伏的悲鸣的幼畜,一边将燃着的烟狠狠地按在夕立那已经满是烫痕的后背与翘臀上,接着更是把烟蒂塞进了她的屁穴里。然而,被过分对待着的夕立不但没有反抗,反而更是顺从起翘起了屁股,就像是在欢迎男根般不停地左右扭动着,而她那颗稚嫩的蜜豆上,此时更是还穿着一根锋利的长针,显然就是被折断了的针头。而每当女孩的身体被施加以疼痛时,夕立都会一边发出闷闷的尖叫,一边喷出大量的潮吹汁。

   面前这幅荒诞的景象让翔鹤的胃袋不停地收缩着,喉咙也做出了干呕的动作。而看到翔鹤的反应已经达到了自己的目标,心满意足的男人便转过身子,将翔鹤带到了另一具同样被折磨着的娇幼身体的旁边,同时强行分开了少女紧闭着的眼睑,逼迫着她亲眼观赏接下来的这场惨剧。

   这场夸张凌虐的主角雪风此刻已经被蹂躏的残缺不堪。昔日里元气十足,惹人怜爱的少女此时已经被刺刀生生切掉了双臂和双腿,仅剩的一小段胳膊与残缺的大腿上都缠满了沾血的绷带,而在她的脖颈、颈窝、腹股沟乃至乳头上,此刻还都插着断掉的注射针。而女孩的嘴巴此时则被她自己的一只玉足死死地堵住,而同样残留着夸张扼痕的纤细的颈子,此时也被一条从死狗身上摘下来、还带着扑鼻恶臭的项圈紧紧勒住。

   这具已经沦为人棍的身体正被一个盘腿而坐的男人像是飞机杯般抱在胸口肆意蹂躏着后庭,而她那被生生切割下来的纤细手臂,则被粗暴地塞进了她那柔韧的前穴之中,正被另外一个男人握在手里,不停地捣弄顶刺着她敏感的蜜穴。不知是因为注药过量还是被变成了废人玩具的缘故,此刻的雪风眼中已经没有半点光彩,就像是被蹂躏到破烂的人偶一般,只会在高潮与吃痛的时候发出闷闷的呻吟声,仅有泪水还在不停地向下流淌着。

   这样的景色惹得翔鹤再度干呕了起来——虽然平日里的她没少对敌舰投下炸弹,把什么东西炸成一团烂肉,但亲眼看见自己的朋友被这样一边侮辱一边蹂躏则完全是另一码事。

   而就在翔鹤的眼前,一个男人突然走上前来,用手捏着雪风的面颊,分开了她的嘴巴,将自己胯下那根粗壮的巨物狠狠地塞了进去,接着他抓住雪风的头发,像是使用自慰套般狠狠肏弄着她的嘴巴。

   享用着幼女口交的男人很快就在在无法呼吸的雪风所发出的呜呜的悲鸣声与下流的吮吸声中又一次达到了极限。随着他双手用力地将女孩的脑袋按向自己双腿之间,女孩的身体也激烈地颤抖了起来,不停地发出着闷闷的咳嗽声。然而男人则完全不顾将要呛死的女孩,反而更加用力地按住了她拼命地挣扎着的脑袋。当睾丸中的精液被尽数挤出之后,男人才心满意足地抽出了自己的下身。而终于得到了空气的雪风则艰难地喘息着,大量的精浆从她的鼻腔中喷溅出来,而女孩的呼吸更是吹出了精液的泡沫。

   而那刚刚射过一次的男人此时更是站起身来,将自己满是口水、湿湿黏黏的阳物对准了雪风的脸,喷出了一股黄浊骚臭的尿液。

   还在吞咽着精液的女孩此刻又慌忙地张开了嘴巴,努力接着这泡难闻至极的液体,却被淋满了自己这张娇幼的面颊。浓烈的臭味让她无法咽下这些恶心的东西,只能含在嘴里,把腮帮撑得鼓鼓胀胀,接着更是干脆连着之前被射入喉咙里的精液一并吐了出来,由尿液与半凝固的精液块所构成的浆糊从她的口鼻里以夸张的幅度喷射而出,惹得周围的男人们都哈哈大笑起来。

   “求求你……我……我不能看这个……”

   看着面前的女孩被蹂躏到面目全非的景象,翔鹤的脑袋不由自主地想象起了自己的妹妹与她遭到同样的命运的景象。而男人听到翔鹤的嗫嚅,则一脸淫笑地将这具丰满的身体带向了下一处。

   “喂翔鹤,见见老朋友吧,要记得笑哦!”

   随着男人打开面前房间的门,一股浓郁到让翔鹤干呕起来的精臭便扑面而来。熟悉的声音发出的卖力喘叫震动着翔鹤的耳膜,而展现在她面前的景象,则让少女不由自主地瞪大了眼睛——

   “骗、骗人的吧!?”

   展现在她眼前的,是高雄爱宕姐妹正以土下坐五体投地的姿势趴在地上,被大狗狠狠侵犯着蜜穴的情景。二人的脑袋被男人们用脚狠狠踩住,压进了装满精液的狗食盆里。她们的黑发上如今已经完全被发黄的精液裹满,而白皙的美背上则满是被抽打蹂躏乃至于烫伤的狰狞痕迹。至于她们那同样丰满的臀肉上,则已经被烙铁印下了大大的“便器”两字,皮肉焦糊的气味还在狭小的房间里回荡着。

   此时,两头半人高的肮脏野狗正将沉重的身体压在她们的后背上,腰部却像是电动炮机般疯狂地前后扭动着,让那两根深深插入她们蜜穴之中的巨物不断从女人们被精液灌满的喉咙里挤出浑浊却喜悦的悲鸣,同时也狠狠地翻捣出了她们蜜穴深处的娇嫩腔肉,让她们原本仅有一条蜜缝的一线天名器被生生蹂躏成了近乎宫脱的外翻浪穴。而狼狗锋利的爪子则粗暴地划破了女人们雪白的肌肤,留下一条条渗出鲜血的狰狞痕迹。高雄身上那套兔女郎装般的赛车服此刻已经被狗爪撕扯得乱七八糟,然而那条连体黑丝却没有被完全撕破,只是在大腿与腹部的位置被抠挖撕扯出了孔洞,使得柔嫩白皙的丰满媚肉从中鼓凸而出。而女人胯部的丝料更是完全没有受到伤害,此时这韧性十足的丝网正紧紧包裹着粗壮的犬屌,粗糙的内部更是不停蹂躏着高雄柔嫩的淫肉,让女人不断地从喉咙深处发出沉闷嘶哑的吼叫。而爱宕身上那件本就布料不多的衣物此时则已经只剩下了包裹着锁骨与手臂的部分,遮挡私处的布料早已在刚才那夸张的多人轮奸中被丢到了不为人知的地方。

   “看哦,这就是你们的战友!”

   看到翔鹤以这样一副淫乱的姿势出现,围绕着她的男人们粗暴地拽起了姐妹二人的头发,让她们那两张已经被精液裹上了厚厚一层的脸展现在了翔鹤的面前——无论是昔日里冷峻认真的高岭之花还是温柔主动的丰满大姐姐,此刻脸上的表情都已经变为了精液重度中毒的夸张高潮脸。大量的白浊完完全全地裹满了她们的脸蛋,让她们就连呼吸都会吹出夸张的精液泡来,就连连根伸出唇外的舌头上也已经沾满了白浆,喉咙中更是随着身后恶犬的抽插而放荡地汪汪淫叫着,全然沦为了两头不知廉耻的放荡母狗。

   “是、是翔鹤啊噢噢噢、真抱歉啊、喔哦、被你看到这幅用你换来的幸福的样子了咿噢噢噢、为你端了放了药粉的饮料真的很抱歉、很抱歉嗯嗯嗯、不过翔鹤酱很快就要变成能够理解我们的样子了吧咿咿咿——”

   “万分抱歉、翔鹤小姐噢噢噢噢、请宽恕我、请宽恕我们啊咿咿咿、不把各位带来的话、呜噢噢、主人大人们就会不让高雄高潮的、这样的话高雄真的会疯掉的、所以、所以——去了啊!又被狗主人的大鸡巴生生顶到去了啊噢噢噢噢——”

   随着两条大狗抽送节奏的骤然加快,被蹂躏着的姐妹二人的话语被同时切断,喉咙里所发出的声音也变为了完全的高亢的雌叫。两条犬只一边高声吠叫着一边疯狂地前后抽动着腰部,楔子般的下体不断地蹂躏着她们的子宫口,最终竟将二人的宫颈生生地扩张了开来,让巨物直接捅进了她的子宫。而在又一轮几乎要把她的肉穴狠狠拉扯出来的夸张抽插之后,伴着一声沉闷的低吼,犬只们终于将浓厚浑浊的精液狠狠地喷进了女人们的子宫深处,而她们这两张不堪入目的脸上,此时却因异种受精而露出了欢愉至极的失神表情。

   看着眼前昔日战友此时露出的淫乱姿态,翔鹤那原先还怀着一线希望的双眸中的光亮终于彻底地熄灭了下去。然而她身后的男人却没有像前两次那样放过她的意思,反而举着她来到了高雄爱宕的上方,向着周围的男人们展示着翔鹤扒开自己蜜穴的景象,接着又突然开始全力捣弄起她那一直被挑逗着的淫乱肛穴来。刚刚才有些适应后庭中不断传来的快感的翔鹤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就被骤然迸发的快感生生推上了盛大的高潮。

   由于高潮禁止带来的敏感度提升,这次的快感比她肛穴失贞时还要强烈数倍。肆虐的快感直接将她的表情变成了崩溃的翻白高潮脸,而高亢却绵软的含混悲鸣也从那张大大地张开、宛如母狗般吐出了舌头的嘴巴里喷溅了出来——

   “等、等下、不要突然开始捣啊咿咿咿咿咿咿、给我、呜噢噢、给我停下啊嘎噢噢噢噢噢噢噢——”

   与结实的身体在高潮中挣扎的样子相比,软绵绵的身体在快感中抽搐不停的美景也别有一番风味——在过于强烈的快感之下,翔鹤的手臂、大腿与小腹都在触电般不停地痉挛着,而潮吹汁和尿液更是再次花洒般肆意地向外喷溅,淋满了爱宕与高雄的身体,使得原本已经疲软下来的两条大狗此时重新燃起了情欲,再度狠狠蹂躏起了二人那已经被连根拉扯了出来、宛如飞机杯般紧紧裹在鲜红巨物上的柔嫩肉套。而周围的男人们也纷纷用这幅下流的景象当做配菜,围成一圈自慰起来。

   虽然已经有过一次榨精经验的翔鹤拼命收紧肛穴、卖力扭腰,但男人这次仍然坚持了整整半个小时。而这一直重复着高潮昏厥和被生生插醒的三十分钟对于翔鹤而言,更是几乎与地狱所差无几。等到男人终于心满意足地射在她后庭中时,满身精液的翔鹤已经瘫软到了连动动手指都做不到的程度,一张俏脸上的表情也被固定成了力竭般的啊嘿颜。

   而看着怀里女人这幅凄惨的样子,男人反而更加兴奋了起来。原本刚刚射过的阳物此刻再度挺立,在女人温暖柔软的肛内又一次喷出了大量的液体,只不过这次射出的不是精液,而是骚臭扑鼻的尿液。而当他尿完之后,终于疲软下去的阴茎也从翔鹤那被扩张开来的肛穴中滑脱了出来,大量骚臭的尿液与精液的混合物也随之喷溅而出,落满了正在也野狗的阳物之下挣扎不停的女人们的脑袋。

   “喂喂,真恶毒啊你,就这么把尿洒在朋友的脑袋上了,这可是你的肉便器同僚,嗯?”

   被尿在身体里的屈辱和无路可逃的绝望击碎了少女最后的抵抗心,翔鹤一边露出了死心的眼神,默默承受着男人的暴行,忍耐着嘲讽与侮辱,一边开始向自己从来不屑的神们祈祷了起来。

   而男人却不管已经心死的翔鹤,他撸动了两下自己疲软的阳物,让这根巨物重新硬挺起来,接着再次将其插进了女人的后庭中,顶在了她的敏感点上,再度开始了寸止的调教。而在通过几次抽插让翔鹤醒过来之后,男人抱着这具淫喘连连的身体,走到了房间的边缘——

   “前、前辈们!?”

   被粗暴地切去了手脚的飞龙与苍龙的身体被铁链所缠绕着,面朝上地悬挂在了在那些镶嵌在墙上的小便器之中。她们还残存的四肢仅有未被切去的一小段大腿而已,四肢的断面上所包裹着的也不再是绷带,而是两对带着铁钩的胶皮套。二人残存的这段大腿被拇指粗细的铁链紧紧悬挂在了小便池上方的扶手上,而那两洞被拳头大小的塞子死死堵住的腔穴之中,还在不停地向外流出着泡沫般的混合物。至于她们那滚圆的膨腹上被用两段胶带拉扯开来的肚脐之中,则被塞满了烟蒂与烟灰。

   至于另一边同样被切掉了四肢的赤城与加贺,则是被人以头朝下的姿势悬挂在了便池之中。二人腿部的切割痕如今已经完全愈合,而用来悬挂铁丝的钩子,则被男人们深深地插进了她们的腿骨之中。这样一来,女人们即使只是被悬吊起来,都会被疼痛没玩没了地折磨着。

   她们的双眼已经被胶眼罩紧紧蒙住,嘴巴此时也已经被强制开口器固定住,而从中更是不断流出同样的尿液与精液的混合物,圆滚滚的小腹上也布满了狰狞的伤痕,其中的内容物更是不言自明。而在她们双腿之间的蜜洞之中,则被塞进去了两根手臂粗细的蜡烛。虽然这两根巨物现在没有在燃烧,但从覆盖在她们双腿之间的干枯的蜡痕来看,这两根燃烧了一半的刑具绝对不是在虚张声势。

   在经历了没完没了的虐待之后,二航战们已经完全疯掉,而尚且残存着些许理智的一航战的二人察觉到了后辈的气息,也只能发出闷闷的声音。看着面前扭曲的肉块,翔鹤终于控制不住,又一次地干呕出声。

   “对哦,是已经变成了肉便器的前辈们哦,很满足吧翔鹤酱?”

   一边调笑着女人的样子,男人一边抱着翔鹤前往了下一区域。即使是在长长的走廊上,翔鹤也能听见两边的屋子中那躯体碰撞的啪啪作响。淫靡的声音不停折磨着少女的忍耐力,空气中更是始终漂浮着一股浓郁的淫臭味。这样的氛围让翔鹤的身体变得愈发期待起高潮来,下腹部的那份灼热的隐隐作痛更是让她快要疯掉。一边咬牙忍耐着屈服于男人的欲望,翔鹤一边死死地闭住眼睛,抗拒着正逐渐变得混乱的意识。

   而在一长段路程之后,耳边那淫靡的浪喘声也突然变得响亮了起来。男人用力扒开翔鹤的眼睛——展现在少女眼前的是另一幅夸张的景色。

   光辉三姐妹此时正以近乎全裸的姿态在房间中央跳着下流的艳舞,向周围的男人们展示着自己丰满的身体。女人们肉感十足、伤痕累累的美臀此时正随着腰部卖力的左右扭动而摇颤不停,翻起一波波涌动的肉浪,与左右晃动着的沉甸甸的避孕套草裙相映成趣。而她们那沾满汗水、闪烁着肉感油光的丰满大腿上,也随着身体的左右摇晃而凸显出了肌肉的轮廓。至于她们腿上的白丝长袜,如今已经被撕扯得支离破碎。大量的精液夹在破烂的丝料与肉感的小腿之间,随着女人身体的扭动而不断地向外飞溅着。而她们脚下的白色高跟鞋里,此时也在随着女人们的动作而不停挤出精液的泡沫,白皙的玉足上也已经沾满了粘稠腥臭的精液团。而女人们胸口那三对丰满到夸张的肉团,则更是摇晃得让人眼花缭乱。而在她们沉甸甸的乳肉之上,则悬挂着沉重的铜环,其上则系着叮当作响的风铃,正随着光辉的动作而不停地来回摇晃着,发出悦耳的叮当作响。而她们那淫乱的前后二穴之中,则被两根足有手臂粗细的夸张巨物紧紧塞满,而缝隙之间还在不断溢出的精液的泡沫。至于她们的纤长手指上,则戴着与指挥官的誓约戒指。然而三人的面颊上此时写着的不是羞耻或愤怒,而是发自内心感到幸福的欢欣表情。

   而在光辉三人的旁边,则是被死死固定在了妇科检查椅上的英仙座。少女身上那套与情趣服装相差无几的护士服已经被撕扯得支离破碎,姣好的容貌也已经被眼罩与口环弄得面目全非。而女人胸口那对柔软的肉团更是被烈性的催乳剂弄得比原先膨胀起了一个罩杯的程度,一根根细长的铁针也深深地插在了她的一对爆乳深处,在这些金属长刺的末端更是都连接着导线,让强烈的电流不停蹂躏刺激着英仙座的乳腺,而一圈通电的铁圈更是死死捆绑在她已经进阶为豪乳的乳团中段,在将这团柔嫩媚肉强行勒系成葫芦形状的同时,更是不断地收缩挤压着少女甘美的乳汁,让她那对已经被从天花板上垂下来的榨乳器吸吮拉扯成拇指大小的柔嫩乳头中不断地喷溅着雪白的乳汁,喉咙里更是随着电流流窜的频率而不断发出浑浊闷重的嘶哑悲鸣。而从检查椅下方伸出来的两根手臂粗细、长满软刺的通电巨物更是不断交替进出着少女柔嫩的蜜穴,当假阳物插进最深处时更是会在英仙座的小腹上顶出夸张的突起,接着更是接通电流,让劈啪作响的每一次进出都会让英仙座的身体痉挛着潮吹个没完。至于她这双被白丝包裹着的纤长美腿,此时则被两侧的男人们不断地玩弄着。一根根粗壮的巨物在白丝与雪肌间来回磨蹭,将浓厚的精液灌入英仙座这致密且柔软的丝袜之中。就连少女的双足此时也在被两个痴汉含在嘴里,卖力地吮吸享用着。

   而在不远处那男人们聚集着的休闲区域里,以贝尔法斯特为首的皇家女仆们正像是母狗般趴在地上,用自己的后背来为男人们的纸牌游戏提供桌子。她们的手臂与腿都被特殊的胶套紧紧套住,上臂与下臂、大腿与小腿都被紧紧固定在了一起,只能用膝盖和手肘一点点地向前挪动身体。而末端是狗尾形状的肛塞更是紧紧地塞在了女人们敏感的后庭之中,堵住了其中大量的烟头、垃圾与尿液。塞进她们小穴中的则是一根根手臂粗细、表面布满倒勾的粗大假阳具,通过末端的环勾连接着一个个放满烟酒、伟哥与注射器。而那些有着傲人爆乳的女仆更是在被注射了催乳剂之后又被不停地榨着乳,从死死吸住她们乳头的吸盘后方有着长长的透明软管,一直连接到了她们身后小板车上的乳桶之中。这些兼任了垃圾箱、肉便器和厕所,有的还要兼任饮料机的女人们在三五成群的男人们之间来回穿行,被异物塞满的肚子也随着她们爬行的动作而来回摇晃不停。此时,她们的后背和臀肉上都已经写满了各种污言秽语和烟头的烫痕,而小腹上则遍布着殴打的痕迹。

   随着男人的步伐不断前行,翔鹤心中的不祥预感也变得愈发浓郁起来。而当她被抱进大厅里侧的某个房间时,这种不快感更是到达了顶峰。少女拼命地死死闭住自己的眼睛,然而身后的男人却一边发出哼笑声,一边用力扒开了翔鹤的眼睛。

   展现在少女眼前的是与她一同被俘虏的约克公爵与威尔士亲王,然而二人此时的惨像却让翔鹤几乎要认不出来她们——两位高挑优雅的帅气淑女现在已经沦为了被切去四肢、悬挂在半空的人棍肉便器。两根从上方落下的粗铁链死死勾住她们残肢上的套环,而女人们垂出唇外的舌头上,则穿过了另一条较细的铁链。仅存的躯干上更是已经被挂满了象征着耻辱的各式饰品——沉重的铜环装饰着二人粉嫩的乳尖,向下悬坠着她们弹性十足的乳肉,却也只是将一对形状完美的水滴美乳坠得稍显下垂。

   而她们的阴蒂此时也被戒指大小的环所贯穿,而那被运动水杯扩张开来的蜜穴的两侧的阴唇上,则更是穿满了叮当作响的小号环饰,每当女人们挣扎扭动身子,都会弄得这些小铁环相互碰撞,发出清脆的叮当作响。而在这些金属环更是都连接着电线,只要男人们一按开关,强烈到足以让人心脏骤停的电击就会让二人像是蹩脚木偶般在半空拼命抽搐摇晃起来,不断向外喷洒出尿液与高潮汁。而她们原先那紧致结实、线条分明的小腹,此时也已经被大量的液体灌到了几乎要爆裂开来的程度,原先柔嫩白皙的肌肤上此刻也已经布满了不堪入目的夸张伤痕。

   而一根根长电线则直接插进了二人的长发之中,锋利的长针直接搅动着女人们最为柔软的脑子,用电流的刺激来将她们不停推上盛大的高潮,而充塞着女人们的眼前的也不是心满意足地观赏着她们丑态的男人,而是被故意制造出来的各种癫狂幻像。前一刻她们还在爱尔兰的乡间被反抗军一边钉死在十字架上一边侵犯,后一刻便又到了塞壬的基地中心,感受起了一边被巨兽侵犯,一边被活生生咬断四肢的痛苦。虽然一开始二人还能意识到这些景色都是幻象,但在二人都已经大量高潮到意识模糊、陷入濒死的此时,女人们已经无暇分辨面前的景色到底是真是假,而是只能一边在直接被刺入脑袋深处的激烈电流下高潮连连,一边发出濒临死亡的沉重喘息来。而这场调教更是被转播到了全世界,女人们每次高潮之间的间隔甚至都被开了盘口。为了赚取更多的钱,男人们更是不惜使用大量的药物与脑改造,来将二人彻底变成了连呼吸都被机械操控着的可怜人偶。

   虽然翔鹤的心理承受力已经被之前那些泯灭人性的景象锻炼到了相当厉害的程度,但面前这样的景象还是再一次让她干呕起来。同时,她那已经对获救不抱任何希望的脑海里,也又一次开始了对妹妹所遭受的对待的胡思乱想。庞大的绝望压得她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而在脑海深处所不断膨胀生长着的屈服的欲望,也随着痛苦的愈发深重而变得更为茂盛起来。有那么一个瞬间翔鹤几乎都要说出来臣服的话语,然而一想到自己的妹妹可能没有被放倒,可能从这里逃了出去,少女的信心就重新地燃起了微弱的火焰。

   而男人看到这幅景象没能让翔鹤屈服,便带着她继续走向了前方——而这幅景象,则让翔鹤刚刚稍微鼓起的决心再一次地完全崩溃了。

   在她面前的屋子里,墙壁上的一个个水平凹槽之中,正摆放着着除之前那些被玩弄的女人外所有的皇家战舰和空母,从伊丽莎白女王到胡德再到君主和德雷克都一应俱全。此时,这些女人已经全部变成了失去手脚、濒临崩溃的等身飞机杯,仅存的躯干部分被勒住脖子和腹部的两轮连接着锁链的铁环紧紧固定住,又被与约克公爵和威尔士亲王身上同样的各种象征着奴役与耻辱的环饰装点着。而大量断裂的注射器针头更是还插在她们的身上,作为另一种羞辱的印记。而她们被切割下来的手脚则在被做过防腐处理后,恶趣味地摆放在了她们身边的墙上,像是拼贴画般把她们每个人都拼成了M字开脚的姿态。此时,大多数的皇家舰娘们都在药物带来的超绝快感和沦为肉便器的绝望之下迅速地沦陷了,而她们那一张张翻白吐舌、滑稽至极的表情与贴在她们面前的玻璃门上、主角为同一个人的英姿飒爽的照片,更是构成了绝妙的反差。

   一个个丑陋肮脏的男人们则在这间房子里兴奋地游荡着,对着自己选中的女人倾倒着肮脏的欲望。此时,大多数男人正在屋子的边缘休息,一边大声侮辱嘲笑着这些可怜的母猪,一边大口喝着恢复精力的药物,而小部分男人则集中在了君主、胡德和豪身边。往日里优雅端庄的温柔淑女在被狠狠侵犯的同时还在同时承受着窒息与腹击,身体却反而变得越来越敏感,甚至已经高潮到了连声音都发不出来的地步,而她身边的围观者们则大声地为正在侵犯她的男人们加油助威。至于一旁的君主,则是已经沦陷到了一脸媚笑地扭动着腰肢,还在不断地呢喃着取悦男人的污言秽语的地步。尝到了药奸的快乐的她已经完全沉溺在了性交和注射之中,依靠着无尽的高潮和欲仙欲死的快感来弥补着自己心中的空虚。而还没到任几天就已经沦为了奴隶的娇小战列舰此刻更是已经完全心智崩溃,被男人一边卖力抽插一边舌吻的她除了本能的扭腰外已经什么都无法思考,双眸更是已经完全失去了光彩。而一根根滚热的男根却不顾她这幅凄惨的样子,纷纷插入了她的连体黑丝之中,贪婪地享受着柔滑肌肤的美妙触感,不停地向着这具纤细娇幼的身体喷射着黏稠的精液。而当男人们在她身上狠狠发泄过自己的欲望之后,便将这具身体连带着大量的精液直接塞回了凹槽之中,让豪的身体每时每刻都浸泡在腥臭的精液里。

   看到这幅疯狂的景象,翔鹤的身体在惊恐与绝望中不停地痉挛着。而心满意足的男人则一边拍打着她的柔软的屁股,一边抱着这具伤痕累累的身体,走向了下一个厅堂。而即使翔鹤已经闭上了眼睛,刚才那副荒诞的景象也仍然在她的脑袋之中不断地盘旋着。

   而当男人的步伐突然停下时,翔鹤的心底也传来了一阵寒意。随着男人的手指再次强行扩张开了她的眼睛,映入翔鹤眼帘的是摆放在大门两旁的两尊赤裸着的石像——奥丁与腓特烈。光是看到这两尊栩栩如生的人像时,翔鹤就已经从二人脸上那惶恐又绝望的表情中知道了缘由,而石像们那与肌肤颜色无二、还在微微颤动着的美乳与微微膨隆起来的腹部,则更是佐证了翔鹤的猜测。此时,一个个衣冠不整、臭味熏天的流浪者们正排着队等待着享用这两洞即使没有呻吟和挣扎助兴也十分诱人的名器美穴,而在两具雕像的身边则放着控制石化程度的开关,若是开到最高便将会把二人连同内脏都变成石像,而若是拉到最低,则只会让她们的肘膝关节无法挪动,而淫乱的喘叫与高潮时翻白的双眸则不受到任何影响。大多数男人选择的都是最低模式,一边肏弄着昔日高高在上的舰娘,一边听着她们放荡的淫喘,这些男人很快就抛弃了理性,全都宛如野兽一般前后夹击着她们这两具动弹不得的身体。而偶尔更是会有喜欢使用最高模式的男人,在端详着女人们那张连泪珠都已经被石化的娇俏面容同时狠狠肏弄蹂躏着连悲鸣都做不到的女人们柔软的蜜穴。看到往日铁血的统治者如今被这样肆意地当做飞机杯来玩弄,这根深深塞在翔鹤蜜穴中的巨物此时变得更加粗壮,而抽插顶送的动作则变得更加地用力起来。一浪接着一浪的快感不断蹂躏着翔鹤的意识,却始终距离最后的高潮差上临门一脚。这样的体验不断扩大着翔鹤内心的松动,让深植在她生物本能之中、渴望着盛大高潮的欲望不断地滋长着。

   在观赏够了眼前这幅荒诞的景象之后,男人带着翔鹤走进了大门之中——映入翔鹤眼中的便是摆放在了房间正中央的拳台,在那高台之上,身着情趣旗袍的吾妻与穿着仅能遮挡住乳头与阴毛的赛车服的大凤正进行着夸张的比赛——有着重樱派系中最丰满身材的二人正以仰面朝天、身体对折,用双手死死握住双脚脚踝的篱式姿势仰躺在拳台上,眼睛被死死地蒙住,而嘴巴则被口环扩张到了张到最大的程度,此时也正被两个男人坐在被精液完全泡透、沾满了阴毛的脸上,没完没了地抽插着。而两根透明的塑胶软管则分别塞在了二人的肛穴与蜜穴之中,正不断地向着她们滚圆的肚子之间不断灌入着能够直接点燃的烈酒与精液。而女人们的身体则在如同将大量刀片狠狠塞入腹部之中的崩溃痛感下拼命地挣扎着,惹得那滚圆的肚子和丰满的乳肉都随之盛大地甩动起来。而强烈的电流更是不时会流过那一根根深深插进她们乳肉与肚脐之中的长针,猛烈地刺激着她们的乳腺和子宫,让女人们不停发出闷闷的呜呜悲鸣,而乳汁和蜜汁更是宛如喷泉一般不断地向着上方喷射着,让空气中充满了浓郁的母乳香气。

   而在这拳台两侧的护栏上,则悬挂着数具已经被切去四肢、头下脚上的娇小身体,她们正是来自鸢尾、维希与铁血的各式驱逐舰们。此时,这些悲惨的少女们正一边被人使用着柔软的口穴,一边被人粗暴地向着二穴之中塞入着圆柱型的筹码。而男人们对于这些人生尚未开始就已经结束的女孩们更是没有哪怕是些许仁慈之心,只是单纯将她们当做厕所,不断地使用着。而在聚集起来的人群之中,更是不时便有着背上扛着已经被切去了四肢的“舰娘酒桶”们穿行着的男人。这些酒桶的原料便是铁血阵营的Z型驱逐舰们。而每当有人要来一杯啤酒时,男人们便会拔开深深塞进女孩们蜜穴中的塞子,让其中那混合了麦香、酒精和青涩女体的蜜汁的发泡酒液喷进他们的杯子里。

   当翔鹤与男人进门时,女人们的肚子就已经被灌到了足足有西瓜般的大小。而即使如此,她们膨胀的腹部也仍旧在二人的目光注视下缓缓地膨胀着,很快就鼓到了与临盆孕妇几乎无二的规模,接着又在男人们的喝彩与谩骂声中迅速膨胀到了足以容纳下一个蜷缩起来的矮小成人的程度。而那些射在二人嘴巴里的精液此时也已经满到了不断地向外溢出着的等级。

   在已经到了决胜关键的此刻,下注的狂热男人们已经全无继续享用口交的余裕。一头头赌到疯癫程度的狂犬们死死盯着拳台上这两具拼命摇晃挣扎着的身体,等待着最终的结局。而在一双双眼睛的注视之下,女人们的身体也激烈地挣扎了起来,在柔软的拳台上拼命地蠕动着,想要摆脱腹部被撑大到爆裂的悲惨命运,然而最终却只能让一条条拘束带发出卡拉卡拉的响声。而随着女人们的挣扎愈发激烈起来,男人们的欢叫与咆哮也变得更为狂热。

   至于最终胜负的决出,则是只需要几秒时间——比起身体更为柔韧的吾妻,大凤的肚子先到达了容纳的极限。女人先是发出了几声不甘的悲鸣,徒劳地想要捂住自己的嘴巴,接着,伴着她喉咙中夸张地涌流出来的闷响,一股由混合起来的精液与烈酒构成的喷泉终于以盛大的规模喷溅而出。短暂的沉默之后,下注在吾妻身上的男人们骤然爆发出了盛大的欢呼,香槟喷射的响亮啵声更是不绝于耳,而另一边下注在了大凤身上的男人则咬牙切齿地看着台上已经变为了人体喷泉的悲惨雌性。而在这场单纯只是为了消遣的赌局之后,二人的身体更是被死死地绑在了拳台两侧的围栏上,装满液体的膨胀孕肚和摇晃不停的丰满爆乳也都化为了完美的拳击沙袋,被男人们凶狠粗暴地蹂躏着,一声高过一声的凄惨而高亢的悲鸣也随之不断地回荡了起来。

   而那些赢了钱的男人们,此时则一股脑地涌向了屋内的吧台。身为调酒师、身上一丝不挂的欧根亲王一边对着他们露出面带潮红的优雅微笑,一边忙而不乱地将各种原料与果汁倒入杯中来回摇晃,接着又将其倒入了同样被以头下脚上的姿势卡在了吧台之中的人棍调酒壶斯佩与希佩尔的蜜穴之中。二人那两洞敏感娇嫩的黏膜在烈酒与冰块的刺激之下立刻激烈地蠕动了起来,而此时的欧根却拿起了手中那两颗拳头大小的塞子,狠狠地塞进了二人不断痉挛着的蜜穴之中,以此来让酒液与蜜汁能够充分地混合起来。已经放弃了抵抗的斯佩此时只是紧咬着下唇,忍耐着私处传来的刀割般的剧痛,而一旁的希佩尔则用德语断断续续地咒骂着欧根的背信弃义。

   而在男人们饶有兴趣的注视下,欧根一边面带着温柔的微笑,一边拔起了放在桌子上的一比一马屌模型,对着姐妹舰那在激烈的疼痛中一张一合的淫靡肛穴狠狠地塞了进去。虽然嘴巴上还是一副宁死不屈的气势,但是早在镇守府沦陷之前,欧根就已经尽情地开发过了希佩尔的肛穴。虽然有些勉强,但女人的后庭却还是将这根足有欧根整条手臂粗细的巨物缓缓地吞没了进去。而被凶狠地蹂躏着弱点的女人虽然还在咒骂,但是那话语中的气势已经大不如前。而随着巨物不断深入进女孩的肛穴深处,希佩尔的气势也迅速地减退者,等到这根粗壮的马屌塞进她身体大概二分之一的长度时,希佩尔就已经爽到了连话都无法说出的地步,只能一边随着欧根的手指上下抽拉这根庞然巨物而不停地高潮着,发出沉闷浑浊,还带着些许醉意的凄惨悲鸣声。然而欧根的动作却没有就此停止,而是让手再度加力,伴着噗的一声将这根夸张的巨物连根塞进了希佩尔的肛穴之中。原先在柜子里不断响着的闷闷的声音先是随着欧根的动作骤然向上拔高了一度,接着又瞬间沉默了下来,只剩下那艰难而混沌的沉重喘息声。欧根这才向着酒客们深深鞠了一躬,再度露出了迷人的微笑,为希佩尔的行为向男人们道着歉。

   而此时,那些终于在吾妻和大凤身上撒完气的男人们也来到了吧台前。一个浑身散发着汗味的络腮胡男人说着口音极重的英语,向欧根要求着一瓶冰伏特加。欣然应许的女人则轻描淡写地拉开了柜台下方的抽屉,将被当做了酒瓶架的恰巴耶夫抱上了柜台。原本一副女王气质的蓝发女人此时同样已经被切去了四肢,而她的后庭更是中赫然插着一瓶表面结满了霜的名牌伏特加,透明的酒液之中更是反射出了女人那被冰块塞满。此时还在不停地收缩痉挛着的肠道内壁。而男人在粗暴地拽出酒瓶时更是让恰巴耶夫的后庭都向外翻了开来,险些就被拉扯到了脱肛的程度。而男人更是完全不打算顾及这些,一把将女人的身体抱在了怀里,一边喝着烈酒,一边将胯下巨物狠狠地捅进了女人那洞还在不停痉挛着的肛穴之中。

   接着,欧根又打开了另外的柜子,从中拿出了同样已经被切成人棍,但是肚子却膨大鼓胀到了极限的香槟。心智尚不完全的自我封闭少女如今已经完全沦为了名酒的容器,两颗古色古香的精致瓶塞死死地堵住了她娇嫩的二穴,而那贫乳与鼓胀的膨腹,以及那看上去小巧,手捏上去却肉感十足的美臀之间的反差感更是让男人们无比兴奋,纷纷将杯子凑到了香槟的蜜穴前方。而随着欧根的纤纤玉手拧开塞子,一股泛着泡沫的金黄色酒液便像是水枪般从她的淫穴中夸张地喷溅了出来。而当接满了一个又一个杯子之后,欧根更是随手把香槟的身体抛给了已经急不可耐的男人们。

   而此时,翔鹤与自己的主人也来到了柜台之前。看到被抱在怀里的翔鹤,欧根先是惊讶地一挑眉梢,接着又变回了刚才那副彬彬有礼的样子,询问着男人的需要。而在得到了对方想要清酒的回答之后,欧根转过身去,打开了另一个暗格——那有着丰满乳肉的褐发美人酒瓶,正是翔鹤一路上为之忍辱负重、出卖尊严的瑞鹤。虽然早就料到了这样的结局,但银发少女的眸子还是在看到眼前这具明明已经被玩弄到面目全非,但却露出了一路上那些其他家伙一样的欣喜的笑的残缺身体之时骤然紧缩了起来。少女的意识此时就像是脱离了现实般遥远,而耳边则回荡着熟悉的、分不清自己是在哭还是在笑的高声悲鸣。她下意识地举起颤抖的双手,想要遮住自己的脸,却又在抬手到一半时像是耗尽了电力的人偶般呆滞地停了下来。仅仅是注视着面前这具残缺不全的躯体,翔鹤的脑袋里就在不停地传出着像是要被撕裂般的疼痛。而此时的欧根已经拔掉塞子,为眼前的二人斟上了满满两杯的名贵梅子酒,微笑着将木碗推到了他们的面前。男人先是端起一碗,小小地抿了几口,接着便仰起脖子,将这碗混合着壮阳药物与少女蜜汁的醇美清酒一饮而尽。接着,他又拿起了放在一旁的酒碗,用另一只手强行分开了翔鹤的嘴巴,接着将这杯散发着瑞鹤气味的美酒一下灌进了女人的喉咙。然而,已经失去了理智的翔鹤此时已经到了连吞咽都做不到的程度,只是任凭着昂贵的酒液灌满了自己的嘴巴,接着又是不断地向外流漫而出。她眸子中的光彩此刻已经彻底熄灭了,浑浊灰暗的就像是两颗玻璃珠,跟着欧根收拾瑞鹤身体的动作而晃动着。而看到此时的翔鹤,男人更是一边下流地笑着,一边凑到她的脑袋旁耳语起来:

   “要尝一口你的妹妹吗?”

   摆盘精致的煎肉被端到面前,被充分腌制过、肥瘦恰好适宜的肉片向外发出着诱人的美妙气味。微笑着的欧根熟练地用筷子夹起一块,将其缓缓送到了翔鹤的嘴巴里,接着托住她的下巴,帮她做着咀嚼的动作。而随着翔鹤的喉咙上下一动,晶莹的泪水也瀑流而下。

   “求求你。”

   她听见自己含混的嗫嚅中混着零散的词语。这句一直被自己的自尊压在胸口里的话语,此时终于到了可以被吐出的时候。

   她的五官皱绞在了一起。

   “求求你——”

   她听见自己大声地、宛如机械地重复着简短的单词。周围的酒客们同样饶有兴趣地转过了头,看着这具被男人举在胸口的淫乱的身体。那些宛如筷子般的眼神正玩味地拨弄着这道原料为翔鹤、名为绝望的菜肴,准备将其分食殆尽。此时的她又听见自己夸张地笑了起来,丝丝的沉闷笑声起初只是在唇间流连着,接着便不断地膨胀了起来,扩张到了让她无法合拢嘴巴的地步,塞满了她的口腔与胸腔,完全取代了这充斥着恶意的空气,让翔鹤几乎窒息。

   我无法呼吸了,她想着,嘴巴里涌出的那份歇斯底里的笑声中伴着喉头的血丝。欧根又为她倒了一碗瑞鹤酒,一丝不挂的她取出吧台里的一瓶血液,将其缓缓倒进了酒碗之中,递到翔鹤的面前。

   “喝吧。”欧根对她笑着。那也是无奈与凄凄然的笑,但此时的翔鹤无法理解。她也在笑着,一边笑着一边咳嗽,像是要把肺叶都吐出来一般的疯狂的咳嗽着。血珠从她的喉咙里向外迸溅着,落入妹妹的血调成的那碗酒里。

   “我喝。”

   她突然收声,不再笑也不再哭,沾满泪痕的端正面容也变得肃穆至极。

   欧根看向她的眼神里多了一丝迷惑——是因为逻辑无法说通吗?翔鹤一边猜测着,一边端起了面前这碗散发着浓郁气味的酒,开始将其倒向了自己的嘴巴。不同于一二航战那些嗜酒成性的女人,翔鹤从出生以来到现在都是滴酒不沾。辛辣的液体配上浓郁的血腥气,光是进到嘴里就让她不停地反胃,然而女人还是强忍着将其大口大口地喝了下去。

   等到最后一口酒落入腹中时,翔鹤的脸上已经没有表情。

   “求你把我变得和她们一样……求你让我忘记这一切吧。”

   伴着一字一顿的恳求,翔鹤用双手分开了自己的蜜穴。

   破瓜的痛楚让她眼前一黑,在意识旋转着坠落之前,女人徒劳地哀求着神明,希望祂们能让自己今天所见到的东西变成一场荒诞的大梦。然而神明们此时正忙着在自己的轨道上周而复始的运行,它们并不会听见任何的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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