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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第十五话 又被两个新认的痴淫小姐妹调侃强上了!

  月皓星辉,银光拂地。

   曲水折峦,灵绎荣熙。

   拂晓前的黑夜,阳溪城那厚实的城墙已是隐隐可见。空旷平坦的官道空无一人,唯有两名相互搀扶的黑衣女子,在行路间不停鼓舞彼此,互相打气。

   “镜珏妹妹还好么?这土砾官道虽行步稳健,却也甚是磨脚,你这样走下去只会更累的。”芪絮如扶着女子的肩膀疑惑道,显然不能理解对方的癖好。好不容易从山涧小沟一路走来,精疲力尽的两人都只想赶紧找个安静的落脚地美美地睡上一觉,但总归不能就那样赤身露体地赶路。遗憾的是从灵宵宗篷车逃走至今,她们压根没带什么遮体的衣物,于是在溪流内简单清洗完身体后,曲镜珏只得潦草地变出两件宽松的袍衣,又特地给比自己高大些的女人幻化了一双毫无美感的木屐。除此之外,走到现在的她们就再没穿其他东西,甚至隐隐能从那薄纱的沟壑间看到胸前玉珠的凸起。“为了节约灵力,尽量少变些衣物可以理解……可你至少得穿双鞋子吧?”

   “我才不要,穿这种东西才更容易摔跤呢,挤得脚难受死了———”曲镜珏抹掉额头上的汗渍,神色无奈又略显抓狂。“还有,之前不是还仙子仙子叫得这么让人心旷神怡么!为什么现在就变成镜珏妹妹了?‘妹妹’!”

   芪絮如不禁噗嗤一笑,舔舔嘴唇柔声道:“奴家这一路上好歹也听完了你们的冒险故事,也分享了自己的大部分经历———我们能以这样的方式相识那便是缘分不浅。既然如此,就像漠雪妹妹说的那样,以姐妹相称不是才显得我们不分彼此么?叫仙子那多生疏呀……”

   “打住!你说这个我没意见,但重点不是‘妹妹’么?!我明明比你们早出生一百多年,如何就落得这般矮你一头的称呼了?”曲镜珏瞪着眼睛尖声抗议着,一脚没踩稳险些摔倒,好在身边的女人眼疾手快拉了她一把才避免了更尴尬的场面。曲镜珏逞强地甩开对方的手,没声好气地戳了一下女人的锁骨下的柔软,叉腰正言道:“我才是你们的姐姐!你少听漠雪在那儿妖言惑众———”

   “咯咯咯,严格来说,曲姐姐是被怀胎了一百多年,真正开得灵智到现在不过也才数月而已嘛~”这次说话的则是附身在芪絮如体内的漠雪。大致听完了女子解救自己的经过,还有那充斥煞气的洞穴来历,然后又是好一顿情真意切,声泪俱下的感动哭诉后,小狐狸又变得活泼放松起来。她嬉笑着打趣道:“鉴于曲姐姐已修得人形,人家就不过分细究,还是尊称一声姐姐吧。但芪姐姐可就不能被带偏了,漠雪一定要帮她树立正确的称呼和地位。”

   “好你个漠雪!姐姐费劲千辛万苦把你捞出来,连一天都没过去,你就这么吃里扒外……”曲镜珏扬起手作势要打下来,突然又觉得自己说的话不妥,急忙摆手道:“不对不对!絮如你别介意,不是吃里扒外……阳奉阴违?唉,也不太对……哎哟,你们烦死了!”

   芪絮如不住地掩嘴偷笑,看着莫名恼羞的女子,突然捧起她的脑袋,嘴对嘴地亲了上去。温暖的香舌一鼓作气搅乱了曲镜珏所有想说的话,立刻就双腿发软站立不稳,只得无所适从地胡乱用手拍打着女人的胳膊想让她停下来。

   “奴家成为炉鼎二十余年,所见者无一不是将奴家当作泄欲和精炼修为的工具,每日睁眼便是漫无边际的极欢潮海,闭眼定是因为纵欲过度累至昏厥。像镜珏妹妹这样不摆架子还尽能向善,舍己为人又纯良可爱,并对奴家以常人相待的修士,奴家都不知道多久没见过了。想来妹妹心胸开阔,段然不会在意奴家这因过于感动,而泛起的一丝小小任性,妹妹这亲切的称呼一定会敞亮大度地接受吧?”

   被吻得七荤八素的曲镜珏,手忙脚乱地推开了一番动情的女人。她喘着气撩开了沾满汗迹的袍衣,将大片的风光暴露在空气中,总算是冷静了一些:“……你都夸了这么多词儿了,我还能说啥……就,就依你罢……”

   “曲姐姐人真好!~”芪絮如微笑着发出了小狐狸的嗓音,伸出左右手拍了两拍,就像两个诡辩得逞的人在相互击掌一样。谈笑间,二女已经来到了阳溪城的外墙边,天色也朦胧地泛起了鱼肚白。因为她们打扮得实在过于狼狈,为了避免和城楼下的守卫引起不必要的事端,芪絮如提议找个角落踏墙入城。曲镜珏自然应诺,拉着女人在城边闲逛一会儿后,看看头上再无看守,便背起对方提气蹬腿轻松跃了过去。只是她在落地的时候双腿没站稳,娇叫着一个趔趄就摔倒在地上,险些被偷懒惊醒的守卫给发现。

   “呜呜……这该死的黑环,一动灵力,我就感觉胸酥麻得慌。”面色潮红的女子拂开袍衣,瞪眼看着自己肿胀依旧的乳头又是白湿一片,慌忙羞得又把身体裹严实。抬起头的曲镜珏迎面就对上了女人吞咽口水的脑袋,她立刻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连滚带爬地站起来推搡着轻喝道:“不准看!我我我们赶紧找客栈好好歇息……”

   芪絮如忍了好一会儿,最终还是按捺住了对难堪女子的进一步春意想法。她小心地搀住了对方,点头轻笑道:“镜珏妹妹对这城比较熟,可记得有什么好的去处吗?”

   曲镜珏闻言,沉默半晌后一脸尴尬地摇头道:“以前在这儿,去最多的地方都是青楼,而且又是晚上。这……这客栈,我也就记得偷吃的哪家食材比较可口……”

   “曲姐姐不是在阳溪城游玩享乐了大半个月么?原来尽是去青楼寻欢作乐了?”逮着机会就吐槽的小狐狸立刻坏笑着问道。

   “嘶!因为这种地方才更容易碰到修道人,才好吸掉心术不正家伙的修为好不好……总之绝对绝对绝对绝对跟你想象的不一样!别磨蹭了,赶紧随便找个地方落脚吧,我困死了!”

   “我看曲姐姐你是蠢死了!这天都快亮了,你们两穿成这样,一会儿街市上人多起来了,还不得把你们当众就地正法了么~”

   “漠雪你闭嘴!怎么越说越过分———”

   眼看着两人又要争辩起来,哭笑不得的芪絮如连忙打着圆场道:“好了好了,漠雪妹妹言之有理。咱们快些找客栈吧,我来选个相对僻静些的地方。”

   说罢,她就扶着女子避开了早起做活的路人,谨慎地一边打量四周的各路门面,一边注意有没有什么注意到她们的巡兵,总算在天色大亮前选好了一处相对幽静的栈房。二女整理好身子,在刚开始迎客的小二诡异火辣的目光下匆匆开好房间,又要了些洗浴的热水,一番折腾后,终于泡进了可以极大舒缓神经的浴桶中。

   ……

   烟蓬雾硝,宽敞的浴桶似山渠清泉般温馨艳娆。

   屏风素绕,相拥的佳人似野林连根的依偎丛筱。

   “啊啊……原来泡澡竟是件这么舒服事儿,比吃掉那些精纯灵力的感觉都要棒多了———”浴桶中,曲镜珏将大半截身体都浸没在温热的水中,后背贴着软软的肉垫,脑袋则索性枕在了两枚蓬松的肉团上。放松下来的女子美美地伸了个懒腰,发出了酥软又欢快的感叹与呢喃,久违的舒适感抹去了浑身淤伤带来的不适,令她觉得如置仙境。

   而在女子身后,芪絮如大度地将几乎所有的空间都让给了对方,自己则紧贴着桶壁,任由舒爽的女子将后脑勺埋进自己巨大的乳峰中。她有一搭没一搭地撩起温水,慢慢为曲镜珏清洗着黑发上的污垢,好奇问道:“听起来,妹妹闯荡江湖至今,难道从未有过今日这般惬意时光?连澡都不曾泡过吗?”

   “对呀,因为根本不需要~”曲镜珏想都没想就应声答道,闭着眼睛一脸享受地侧了个身,在女人柔软的身上安逸地蹭了蹭。“只要回到镰刀体内,再现形的话一切灰尘污垢就能全部清扫干净。以前人家一直觉得泡澡这种事儿浪费时间……呜……前几个月真是浪费了多少的大好时光啊!!!”

   芪絮如听得不禁抿嘴憋笑,倒是她体内的漠雪,又心直口快地接管了身体的发言权道:“曲姐姐,那你到底把大好时光浪费去哪儿了呀?比如,青楼寻梦?”

   “漠雪你吵死了……都说了人家除了吸掉几个修士的修为之外,别的什么事儿都没干,而且我保证都是他们先动的歪心思———”曲镜珏挠头,认真地回忆了一遍在阳溪城的时光,觉得自己应该没记漏什么。“其他时候嘛,除了用芳华迷梦陪那些大老粗的凡人壮汉玩玩男女游戏,再就是偶尔光顾一下这些客栈的厨房。就连说书我都只听过一次,结果摊上一堆麻烦事儿不说,还给拐到那山涧黑市里来了……”

   女子说完,整个房间都陷入了尴尬的沉默。过了好一会儿,闭眼的曲镜珏突然感觉自己的脑门被狠狠地弹了一下。她嗷地转回身体,捂着额头大叫道:“絮如你干嘛呀?!”

   “曲姐姐你真是……无可救药!病入膏肓!扁鹊华佗都能被你气活,再给活活气死!!”漠雪极度抓狂地抢过芪絮如的嘴,满腔语气都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显得声色俱厉。“之前看曲姐姐对上那些修士,不论道法修为还是为人哲理都讲得头头是道,漠雪还觉得姐姐定是个博学多识的大能之人……想不到姐姐的知识竟然偏科到这般荒诞的程度!这已经不是缺乏基本的生活常识问题了,简直就是……呜哇!早知道漠雪也跟芪姐姐一样,都改口叫镜珏妹妹算了!~”

   “漠雪!你———”

   “你什么你呀?!我如果能化得人形,第一件事儿就是去集市挑选些珠宝首饰,华衣靓裳!然后再精心选些清香的胭脂水粉,把自己打扮得天下男人都肯为你回头!再然后就是青楼书院,戏观评间,游船驿馆,所有能玩的地方通通玩上一遍!顺便再把琴棋书画,舞文弄墨,所有可以抒发人生雅致的东西也都尝试一遍!这才是生活,这才是化形后的乐趣!曲姐姐你倒好,除了打架吃饭和交配,完!全!没有尝试过别的东西,这和咱兽类有什么区别?还有……算了算了,就咱刚刚说的那些,曲姐姐你都知道是些什么东西么?!”

   醋意迸发的小狐狸越说越夸张,唬得原本还在偷笑的芪絮如急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好不容易让漠雪消停下来,她连忙轻揉着女子的肩膀安慰道:“镜珏你别往心里去,漠雪妹妹只是一时感慨,对你绝无恶意———”

   再看曲镜珏,刚才那一长串炮语连珠好像把她给打懵掉了。良久,沉默半晌的女子扭过头,竟然瘪着嘴微微抽了抽鼻子,满脸的不甘和茫然。

   混蛋漠雪!竟然把我说得这么不堪!

   但是……挑衣服真有这么重要么?勒骨又磨身的东西……

   胭脂水粉是什么啊?

   评间是专门听书的地方?戏观……和我每次在幻境里看他们表演是一样的东西么?

   琴棋又是什么东西?琴……好像见过这种灵器,但是凡人真的会使这种战斗武器么?这棋就……

   “……呜……真……我真活得有这么差劲儿嘛?”

   “镜珏妹妹,那个……也许只是你还没功夫去发现为人的许多乐趣……”

   芪絮如还没安慰完,越想越憋屈的女子突然就扑在她的怀里,撒气般地冲着她的胳膊一通粉拳轻砸:“呜哇!!!人世间哪有这么多千奇百怪的东西?!……且不说现实我不知道,没关注过就罢了。这一路走到现在,也见过无数人的幻境,绝大多数人都只与我行淫靡之事,哪有你说的这么多完全搞不懂的娱乐方式!?如果真有,总不至于每个人看见我后……最想做的事儿都是男欢女爱罢?!有时候我就不明白,既然大家都爱这种事儿,为何平日穿个衣服都有这么多讲究———”

   “……曲姐姐,之前我就想问:你不会一直都是只套件袍衣,缠几条薄白布……就这样行于大庭广众之下,和人攀谈相处的吧?”已经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吐槽的漠雪,有气无力地追问道。

   曲镜珏抹着脸上不知道是温水还是眼泪的晶莹,委屈地说道:“这难道也有问题么?我都特地把私处用布条遮住……所以人类社会的规矩真是太奇怪了!既然大家都喜行男女之事,为何又要相互遮遮掩掩,脱下裤子都是沉欲享乐,穿上衣服就开始谩骂淫荒糜性了?”

   ……

   又是一阵仿佛连时间都静止了的沉默后,最先崩不住的是几乎快憋抽筋的芪絮如。她拼命咳嗽着,将困惑的女子一把搂进怀中,冲着那头刚刚清洗完的秀发一顿乱揉,乐得简直合不上嘴:“镜珏妹妹,先前在山沟你不是还说要让奴家被全城的百姓都给上一遍么?还叫奴家大淫女,原来……你竟都不知道这淫字的意义?”

   “我当然知道啊!”曲镜珏喊道,如同背书一般脱口而出:“场公露私是为不雅;多行欲性是为好淫;众目娱身乃非人而似兽禽;沉糜而惑苍生者是为淫罪。而为罪者,必须戒之,除之~”

   “啊呀,这一气呵成的语调,怕是判官审司都抵不上镜珏妹妹这张嘴……如此说来,奴家不就是个终日只思性欢之事的罪孽女子么?镜珏妹妹又为何愿意与奴家交心呢?”

   “……你惑苍生了么?”曲镜珏翻了个白眼反问道,没声好气地甩头躲开女人的手。“哎呦,别再揉我脑袋了……难道你还在意那句拉你被全城百姓侵犯这话?那个算我随口多嘴的一句玩笑……你别往心里……”

   “噗哈哈哈!镜珏妹妹,你真是奴家见过最可爱的女孩子了~”芪絮如忍俊不禁地突然一扑身,将惊叫的女子压在了浴桶中,溅起了大片的水花漫出桶外。她的力气大得完全不像受伤的样子,香舌勾住对方的锁骨,双手攀上那对饱满丰硕的玉乳,大腿则紧紧抵住那浸泡在水中的蜜穴根外,整个身体都攀了上去,容不得女子又半点儿挣扎。

   “你你你你要干什么?!啊!啊嗯……”曲镜珏的甚至还没来得及反抗,女人便手脚并用地微力一挑那穿环的奶头与敏感的鲍蕾,立刻就令她惊惶的呼叫变成了娇羞欲滴的呻吟。曲镜珏条件反射地紧搂住对方的后背,情不自禁地挺挺腰身,将粉透的穴口在女人的膝盖上蹭了两下。随后又像意识到了什么一样,赶紧涨红着脸难堪地别过头,在喘息间却又被女人温热的银齿突然咬住了耳帘。轻柔的哈气声刺得曲镜珏耳蜗发痒,后颈更是一阵酥麻导遍了全身,令她面色绯红地轻喘几下,身体一下软在了浴桶中再也无力挣扎。

   “镜珏妹妹,舒服嘛?”

   温柔又动人的嗓音顺着那余热风韵的气息传入耳中,瞬间就将曲镜珏本就劳累的心神给瓦解得干干净净。她忍不住轻声应道:“舒服……啊嗯……呜……絮如你……你不会也,也想和那些男人一样……”

   芪絮如伸长舌头,抵住女子那沾满浴水的耳洼轻轻一转,又将那断续的询问在娇吟中给打断。她的手掌包住了对方微微发颤的玉团,食指中指蜻蜓点水般地研磨在挺立的玉珠上,大腿进一步压住了曲镜珏的素股,仿佛老练的捕食者正在玩弄到手的猎物。她坏笑着用下巴拌过了曲镜珏的脑袋,强迫她游离羞涩的眼睛对上自己火热的目光,顿了片刻,再度强势地吻了上去,将懵懂又完全不知所措的女子,除了半截脑袋外完全压进了温暖的浴桶中。

   “镜珏妹妹通晓自然顺理,道法哲思,想来是为镰身时的本能和职责。但现在既已为人,不试着了解大家为何都喜欢敦伦之事,只怀揣理解不了的定论看人可不行哦~”

   “呜呜……这话虽然没,没错……但和你现在做的有关系么!啊嗯!~好,好痒……”

   芪絮如舔舔嘴唇,看着涨红着脸,眼角残留着晶莹神色舒缓的女子,调皮地双指发力朝着她的奶头发力一揉。曲镜珏瞪眼一声惊叫,清澈的浴水间漫起了两丝乳白色,而她也被这骤然生起的刺激震得大脑一片空白,曾经在荒山被当众受辱的那份羞耻感有占据了她的内心,那种想藏又无处可藏的委屈令她更加无所适从,眼泪几乎挤到了眼眶边上,又被她硬生生地咽了回去。

   但奇怪的是,这次她却一点不排斥女人的行为。也不像上次那样,因为羞耻而想尽快结束这火热难耐的肌肤之亲。

   “嘻嘻。镜珏妹妹大道理讲得那么底气十足,结果身体还是很诚实呀,奴家这身还未热完就已经这般欲罢不能啦?”

   听到芪絮如的嬉笑,曲镜珏觉得更加羞愧难当了。她拼命摇着头,想从束缚中挣脱开来,但这次与面对那些她心生厌恶的男人不同,眼前这个她已经认同了的女人不管说出多令她害臊的话,曲镜珏都觉得自己的身体压根不会有半点儿的反抗。

   “絮如……你这混蛋大淫女……咿呀!!~~~”

   面对这更像是撒娇似的声调,芪絮如丝毫不加理会。她弓身低头,胳膊向上顶起女子的一只白兔,冲着那晶莹泛光的乳头撅嘴一吸,曲镜珏那软绵绵的抗议瞬间就变成了含羞欲求的愉吟。

   “别吸!~别……又会……呜呀呀!!!~~”

   被黑色的乳环刺激得本就敏感的玉珠微颤几下,又轻松地渗出了芬芳香甜的乳汁。看到女子双手勾着桶壁无助又无力地轻轻扣扯,气喘连连的嘴不停地吞吐着淫靡之息,芪絮如仿佛收到了鼓舞,变得更加亢奋起来。她灵动地翻转着粗糙的舌面,如漆工般将尝鲜的香涎不断涂抹在颤巍的珠面,一滴不落地搜刮着涓流不断溢出的甘露。曲镜珏哪里见识过这样这游刃有余的舌技,面对女人毫无保留的情趣挑逗,她连招架的余地都没有,扭动的脚掌不停将温水扑腾起了一圈又一圈的涟漪,口中如饥似渴又羞涩不已的娇喘愈发节奏紧致。

   “絮如……呜呜别……好痒……啊嗯……”

   “镜珏妹妹,可有哪个粗暴的男人像奴家这样令你愉悦么?”

   “呜呜……没,没有……絮如,好舒服……我,感觉好舒服……啊啊……”

   曲镜珏听见自己那龌蹉的应和声,简直想咬掉自己的舌头,竟然如此轻易就说出了这般丢脸的欲糜之言。但现在她被女人毫无恶意却频频升势的挑逗折腾得酥身发麻,连嘴都控制不住想发的音节,更别说作出进一步的反抗了。弓身颤抖的女子歪着脖子瘫软在浴桶内,眼瞧着芪絮如含情脉脉地一边盯住自己,一边咬住自己白汁充裕的乳头,慢慢扬头拉起乳房再啪嗒一下松嘴仍由它贴向胸膛,再对另一边的玉珠梅开二度重复这咬放的动作。欲求不满的欢鸣吟叫开始接二连三地从曲镜珏口中发出,她不由自主地夹紧了女人抵住她小腹的大腿,鬼使神差地自己就慢慢挺动摩擦起来。

   “好舒……嗯啊,好痒……絮如……啊嗯……”

   “哦哟,就跟梦里的味道一样棒!曲姐姐,曲~姐~姐!~”抬头咯咯直笑的芪絮如稍事休息,抹着嘴唇发出了小狐狸玩味的声音。但早已情意迷乱的女子完全没有应答,只是不断呢喃着令人害臊的淫靡之言,一边像是渴望般地不住用身体向着休息的女人怀中蹭去。“噢噢噢,曲姐姐好像人已经傻掉了唉!~”

   面露得意的芪絮如伸手抵住自己的温唇示意漠雪安静,接着她便抽手探至女子身下,摸到那虽泡在水中却也粘滑一片的蜜穴,游离纤细的玉指轻柔地从完美的角度反仰进入,一蹴而就地捅到了手指的极限。曲镜珏的眼睛猛然瞪大,愉声不断地扣住了女人光洁的后背,蠕动的嘴唇似乎想喊出什么,却在最后都化作了求欢的呻吟。

   “呜噫!!!~~好,好舒……咿呀!~~”

   探入圣穴的手指犹如寻酿的蜜蜂,在沉欲的花海中总能找到最为芬甜的蕊心。芪絮如再一次叼住了女子水光浮莹的玉珠,另一只手撬开了她呻吟的红唇夹住了舌头,直抵花核深处的玉指微弓翻转,蜻蜓点水地研磨着蜜穴内壁的片片软肉。被上下齐手的曲镜珏感觉酥爽到极致的身体如化云雾,随风尽愉翻涌;又似寒冬瑞雪,于丰年天地漫舞缤纷。她开始无意识地将舌头反复缠绕在那调皮的手指间,挺立的浑圆顺从地随着那温婉的小口上下晃动,高高扬起的双腿紧紧勾住了浴桶边缘,将自己的整个腰腹都从水中托出了大半,欢潮爱水泛滥成灾的蜜口更是被游离其中的小蛇挑逗得不断收缩又舒张。

   “好棒……呜呜……絮……呜嗯……啊噫~嗯呜!~”

   “感觉身体都更暖和了~镜珏妹妹的乳汁格外地爽口芳香呀。”

   “你,坏呀呃!~舒……呜噫……不行呃呃……要,要不行呀噫噫……”

   没有激烈强劲的猛攻,也没有那些男人那般不讲情面的乱捣,更不像在洞穴中面对邪物那般疯狂的调教,但女人好像总能抓住那最敏感的瞬间,用最温柔的力道倾泻着最激凸的快感。曲镜珏连思考都再也顾不上,完全地成为了玉手白齿的俘虏,被极尽愉悦的逗弄滋舒得呢喃欢叫,妙曼的身体在水中沉下又浮起,乱舞的手爪无力又胡乱地拍打着空气和桶壁,微翻的眼皮间流露的满是舒悦的欢愉之色。慢慢地,随着水温渐渐变凉,芪絮如骤然加快了挑逗的频率。欲罢不能的曲镜珏被接踵而至的刺激震得欢声连连,痉挛起伏的小腹不断从那反复抽插的指尖流出淫乱的阴潮爱液,更多溢流的乳汁甚至将她前胸附近的水面都染成了淡淡的白色。在最后一段激情四射的冲刺后,置身云顶的女子弓起后背,浪叫着抬起小腹噗呲噗呲地喷出了大股大股的阴汁浪潮,将浴血翻涌的春宫图勾勒上了最后一抹点睛之笔。

   “噫噫啊啊啊啊!!!!!~~~~~”

   看着泄尽爱潮,满眼迷求欢愉的曲镜珏吐着舌头软在桶中动弹不得,芪絮如美滋滋地将其从浴桶内搂抱出来。她轻抚着女子潮红的脸颊,仿佛画师在欣赏自己刚刚完成的大作佳画,挑衅地在那跌宕起伏的小腹上拍了一下,激得曲镜珏又是几声娇羞欲滴的呻吟。

   “真好啊~镜珏妹妹的身体如此水灵诱人,奴家馋得淫穴上的刀伤都快裂开了……等奴家好起来,定要与镜珏妹妹好生快乐一番才行呀~”

   听到芪絮如笑意十足的调侃,好不容易恢复了一点儿理智的曲镜珏顾不得高潮后的余韵,咬着自己的手臂就害羞得别过脸想从女人的怀中挣脱开来。“混蛋……呜呜……我,我居然,居然……会变得这么奇怪……”

   “曲姐姐你明明爽得都快上天了~忍都不忍的那种哦~”如同欣赏了一部如火如荼的倾世佳剧,回味无穷的漠雪完全不给面子地立马坏笑吐槽,嘲笑得女子将双手都遮住了脑袋。

   “漠雪你混蛋!~呜呜……道法轮术都闯过了这么多,现在竟然会轻易栽在你们两的手里……呜啊……呜啊……”

   芪絮如忍俊不禁地拿过木架上的浴巾,温柔地替呜咽的女子擦拭着身体,笑问道:“奴家可是满怀真诚,尽心尽力让镜珏妹妹好生逍遥了一番呢……说起来妹妹既不理解淫性之趣,为何还会被逗得如此害羞呢?”

   “大淫女……呜……我明明是前辈!前辈!居然被你们调戏成这样……”

   “噗嗤!曲姐姐你连害臊的理由都是那么别致,我的三观又一次被姐姐给刷新了~”哑然失笑的小狐狸乖巧地打了个哈欠,接着一针见血地笑道:“不过,曲姐姐若是真的介意,早就该像对其他修士那般令我们陷入幻境自娱自乐了罢?既然姐姐没有排斥……说明你还是乐在其中嘛!”

   芪絮如乐得几乎笑岔气,看着红脸的女子不停甩着脑袋却又不躲开自己拿浴巾的手,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奴家真是越来越喜欢镜珏妹妹了。现在这世道,像镜珏妹妹这样的奇异女子可太少见了……”

   “芪姐姐这你就错了,漠雪觉得即使是伦理光正的世道,曲姐姐这样的傻姑娘也是凤毛麟角~”

   “你们两够了!一唱一和的……就不能给我留点儿颜面么?!”曲镜珏大叫着,抹着眼角不甘心的泪痕,看着开怀的女人帮着自己擦干身体。她咬着嘴唇伸出手,勾住了对方的脖子,而芪絮如也会意地站起来,将她轻抱着放在了松软的床上,再小心地撩开被子一同挤了进来。

   “……我原本就只是把战斗和构梦的镰刀,除了应顺天理,沿袭正道的量言慎语,其他东西怎么可能会这么快便学得了……”

   她最终小声承认着,看着含笑不语和自己对视的女人,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

   “若它们真都是些不违背良性道义的趣事儿……我,呃……想多,嗯……多了解一些……”

   芪絮如抿嘴一笑,伸手拂开了女子额前的长发:“坦率也是常识的一种哦镜珏妹妹~虽然妹妹性纯心善,但光靠这些可远远不够哦~”

   “我……我知道啦!睡觉吧———”连连咳嗽几声,企图掩饰尴尬的曲镜珏挥手唤出了自己的镰刀,冲着镰身轻轻呢喃几句,它便如静默的护卫般伫立在了床榻前。“要是有什么风吹草动,她会提醒我的。”

   “嗯,等咱们休息好后,奴家就与妹妹再好生逍遥一番吧。”

   曲镜珏吐了吐舌头,拉紧被子翻了个身:“絮如,你都认我当妹妹了……奴家这种生疏的自称……换了罢。”

   她感到身后的女人似乎愣了愣,接着自己的身子就被温柔地搂住。曲镜珏也没有多说话,任由芪絮如将自己搂在怀中,就这样闭上了眼睛。说完了要说的东西,她现在只想彻底地休息上一天,好好缓解最近一连串令她紧绷神经带来的疲劳。

   絮如小腹上的伤口,总这么晾着是不是不太好?不过看她玩得这么开心,应该没什么事儿吧?

   好好睡一觉,然后找家药铺帮她弄些调养的补药来吧。

   可恨,可恨!好不容易在那僻乡黑市弄到了好些换物的银两,这下又变成两袖清风,身无分文了。

   看来还是只能像以前一样……

   “镜珏。”

   “———干嘛呀,我真的困了哎~”

   “谢谢你,镜珏。能认到你这样的妹妹真是太好了。”

   俏脸一红的女子身子颤了颤,拉上被褥遮住了自己大半个脑袋。她又想起了荒山中的那座坟包,那个她给予了自己半身修为的小男孩:也不知他在镜花水月中修行得怎么样?还有没有坚持自己的承诺,还记不记得自己这个孤梦泡影般的姐姐。

   但自己现在终于又不再是一个人了。也许这两个新认的小姐妹都有着不完美的瑕疵,和她真正期望的梦想还相差甚远,但能有几个能开怀共悲乐的人陪在身边的感觉似乎也不错。

   大概这才是所谓的“朋友”,“同伴”?曲镜珏似懂非懂,又一次地感觉自己似乎确实如漠雪所言,还有很多很多的东西需要通透地重新认识学习。

   “行,行了絮如!别多愁善感了,赶紧睡觉吧!”

   “还有,我……也很高兴能认识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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