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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第五话 本小姐的春梦从来都是物美价廉公平交易

  寂山寒岭,废土墟泥。

   漫漫官路,荒无人兮。

   “这妮子!真是太正点了!”

   “大哥!你给老三我留个地儿!我还没舒服够呢!”

   “老四,你能不能别总蹭我的腰!专心亮你的器活不行么!”

   ……

   官道旁的杂草堆中,曲镜珏蹲在地上,聚精会神地审视着手中的地图。纤纤玉指冲着一片区域指指点点了半晌,她似乎觉得有些看累了,便揉揉头上的太阳穴,捡起足旁的水袋抿了两口,清清嗓子娇声道:“啊噫!大,大人们真是太……太厉害了!要疯了……要疯掉了噫噫噫!……”

   在女子身边,好几个浑身赤条的壮汉就这么挨个抱着对方,围成了一个滑稽的圆圈。他们都喘着粗气大声叫好着,分别对着自己腰间的肉团奋力挺动着身体,全然不顾身边蛰人的杂草,神色忘我到无以加复。

   要是此刻有偶然行过的路人,一定会被眼前这副光景惊吓得如见鬼神。

   “噫噫!……恶,邋遢,邋遢!还是不看他们罢,脏死了。”曲镜珏皱着眉头打了个冷颤,冲着几个男人做了个鬼脸,又扭头开始研究起手上的地图。她顺手打开了脚下一个包裹,想找笔墨在地图上标注一下自己接下来打算行进的路线,但翻来覆去,仅有一些随身银两和几件生火用的器物。女子无奈叹气,将所有的东西整理好,连带着男人的衣裤一起放在了他们身边,叉着腰又围着几人转了两圈,红唇夹带着淡紫色的烟气在他们额前亲吻了几下。

   “迷漫芳华,切莫过于贪恋。看你们不像什么富家子弟,就不拿走你们的盘缠了———梦中一日,现世半时。人家只收你们一份地图,可谓是真正童叟无欺的良心价了。”曲镜珏嬉笑着说完,又在男人们耳畔前羞声娇喘了好几下,惹得众人面红耳赤,在对方身上翻云覆雨地更加厉害。见此情景,女子莞尔摇首,赶紧整理好自己的袍衣,不再理会于梦中叱咤风云的男人们,顺着官路继续向前走去。

   虽然在墓碑前信誓旦旦地下了决心,但这两三日一路行下来,曲镜珏却感到一阵疲惫和茫然。原本她打算先快马加鞭回一趟阳溪城,再去曲蔺松母子的村庄看看现状,但一想起那日在医馆,自己的保护反倒葬送了疗伤村民乃至松母的性命,女子便不知该如何去面对仍在家中翘首以盼的百姓。过了这么久,他们应该早就知道了城中的噩耗,想到这里后她更加为自己的归程感到不知所措。一来二去,这行路的脚程自然就慢了下来。

   烦闷!烦闷!果然。不给这些村民寻得一些足以致歉的器物牲口,就这么回去是断然不行的……

   从方才的地图上看,前面不远处倒是有座相当规模的客栈。总之,先去那儿安置个容身之所再说吧。

   早知如此,先前在那贼子的山寨,就该多搜刮看看有没有什么尚未被烧毁的珠光宝器……

   疑惑!疑惑!世人多规矩,虽然了解,却不甚理解。为何这出行不论何事,都得以金银易物?又为何见我面相的所有男子,心中所想皆是那般淫性之事?

   曲镜珏一路自怨自艾着,完全没注意偶然路过的两名行人,被她未穿一物的脚趾,反复踢开路边石子的动作给唬得瞠目结舌。由于在阳溪城吃了一次大亏,女子现在总算是收敛了许多。过于招摇的本源镰刀被她收入体内,轻易不得再现出原形;平日遮住目敛的眼罩也被她暂时取下,以便让自己的打扮显得更贴合大众。但仅此而已,也是她能做的极限。曲镜珏实在是不想变出更紧致的衣服代替现在这件宽松的袍衣,更不想在可以自由舒展指头的足间穿上在她看来,只能起束缚作用的鞋靴。

   就这样,身怀心思的女子又花了两个时辰的功夫,才终于走到了地图上标记的客栈。眼看四周终于有了人气,变得热闹了起来,曲镜珏的心情也舒坦了许多。她踱步来到客栈门前,揽客的小二连忙拱手相迎,见是位打扮奇异的靓丽女子,立刻满面堆笑道:“姑娘请进!路途遥远,想必此番定是身心俱疲。请问姑娘有何吩咐?”

   曲镜珏正想接话,抬头却突然看到大厅隔着屏风的内侧,一位先生手拿扶尺与惊堂木匆匆经过。她眼睛一亮,顿时来了兴致:“你们这儿还有书可听?”

   “哦,姑娘确是赶巧。这先生刚来,正准备拂案说书,姑娘要是想听,不妨要上两盘小菜,入后屏享用。”

   曲镜珏不假思索地点头,朗声笑道:“那就给人家准备点儿好酒……呃,酒就不用了,换成茶叶。准备点儿清茶好菜,然后再帮人家准备一间客房。”

   “好嘞!姑娘请随我来!”

   小二将女子引入屏风后,便去后厨为她打点食物。曲镜珏挑了个僻静的位置,刚押了两口桌上的开水,抬头就看到几个青年后生身着她熟悉的衣着,持剑谈笑着也走入屏风,不由得面色一惊,连忙拿出地图摊开挡住面相,眼瞧着他们坐到了自己对面。

   晦气事儿一件接一件地就没停下来过……在这穷乡僻壤的官道客栈,都能撞见太虚殿的人,这些家伙真是阴魂不散。

   好在这薄薄的地图挡不住自己的视线,曲镜珏观察了好一会儿,发现他们并未注意这边,也是稍松了口气。转念思索:此时天色尚早,有能力的修道者都会加快脚程前往城镇,像他们这般逗留在此的修为一定不会太高。想到这里后女子遂不再担心,正好那说书的先生此刻也准备妥当,起了开场白,她便抛开地图饶有兴致地听了起来。

   ……

   “且说那场群山中的大战,实乃扬我仙盟正道之役。那时正直酷暑烈夏,魔宗宗主麾下的头号弟子‘殇纵邪仙’刚刚冲破元婴之身,迈入化神之境。一手‘蛊心诀’将身体练铸得更是金刚不坏,勇不可挡———”

   “殇纵邪仙亲率魔宗一众走火入魔的痴癫狂子,以他们狂躁混乱的本命真气,构铸成了噬心万物的‘狂欲大阵’。这大阵推行缓慢,却似天灾般摧枯拉朽,生生不息,从外部根本无法以蛮力破解。而但凡突入阵中寻求破阵之法的修道人,又几乎全被阵中的疯狂之气同化,最终丧失本性不说,浑身修为也皆数散尽,融入大阵的一部分———”

   “危难当头,太虚殿与百炼门的两位大能奇才,百皎老仙与鬼谋居士,在沙尘红土中呕心沥血,用举世无双的心念化形之法,煅铸了可封禁森罗万象的‘狱魔棺’。他们在仙盟其他正道之士的掩护下亲入大阵,顶着那癫狂之气,寻得阵眼,在阵中与殇纵邪仙开始了死斗———”

   “说时迟那时快,殇纵邪仙慢心的片刻,被鬼谋居士逮着机会,扬尘开棺,一掌乱其心脉,趁势推入棺中。二人即刻合力,以灵气封死棺口,彻底捣毁了大阵的阵眼。失去了邪仙的控制,狂欲大阵土崩瓦解,维持全阵的失心疯魔们开始转头不分敌我地自相残杀———”

   “整个魔宗因此役落败而元气大伤,不得不退守本宗。而仙盟经此一战,士气大振,决意寸步不让,继续向着魔宗本宗发起了新的攻势———预知这后势怎地交战,仙魔大战又将产生如何的传奇故事,且听下回分解!”

   ……

   说书人重重拍下了惊堂木,结束了今日全部的故事。堂下众人齐声喝彩,纷纷被这先生的言语感染,那几个太虚殿的修士更是自豪地拍手叫绝。其中一人忍不住斗酒起身,冲着说书人笑道:“先生口才精妙,将此正道之光叙述得绘声绘色。在此太平盛世,实属扬我仙盟正道之楷模,更是弘我太虚殿济世救民之传统,白某敬先生一杯!”

   “岂敢岂敢,方才小子便看到几位仙人光临客栈,因此抖擞精神尽力说书,没想到几位便是太虚殿的修士!小子在众仙人面前枉论英烈,实乃惭愧啊。”说书人慌忙揖手自谦,几番推脱不过,接过酒杯一饮而尽。众人又是一番喝彩,几个听得入迷的小孩更是对着太虚殿的修道者们欢呼雀跃。

   “我还要听,还要听!明天早上我们就离开客栈了,我们还要听后续!”

   “再给我们讲讲当年的故事吧,修道的大哥哥们!”

   “是不是接下来,大家就齐心协力把魔宗给彻底消灭了呀?”

   一时间,人声鼎沸,几个年轻的修士俨然成了当年驰骋沙场,开万世太平的肝胆义士。而坐在角落的曲镜珏放下杯子,却忍俊不禁地扶着木桌拼命咳嗽,好不容易才缓过劲来。窈窕女子捋了捋搭在木椅上的长发,伸出筷子夹着已经快给她吃光的盘中肉,哂笑道:“还早的很呢,孩子———虽然这故事长得有些记不太清了,但这一段姐姐还是很熟的。”

   “呀,那大姐姐你快说说,仙盟紧接着是怎么把魔宗给彻底消灭的呢?”

   曲镜珏的声音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连带着说书人和几位太虚殿的修道者纷纷看向了她。女子探起筷子,夹了片卤肉喂给了好奇的孩子,托着下巴耸了耸肩道:“仙盟兵临城下,本以为可以长驱直入将这……魔宗一举平定。尤其是这百皎老仙与鬼谋居士,他们对自己刚刚创造的法器信心满满,轻率地带头攻入腹地。未曾想,当他们一路所向披靡以为胜利在望时,这战争进行至此从未露面的魔宗宗主,早已手持一柄巨大的奇世战镰等着他们。而她在面对两人时仅仅挥出了三刀……第一刀,将那棺材砍得四分五裂;第二刀,将那百皎老仙削去了半截身子,当场殒命;第三刀,将那大惊失色,慌不择路撤退的鬼谋居士削去了大半修为,拼着其他所有追随他们而来的仙盟道者,以性命为他打掩护才捡了条命……”

   “住口!无耻妖女,一派胡言!”方才敬酒的年轻公子,勃然大怒地打碎了酒杯,指着跟前的女子大声打断了她的话。他两步闪身过来,看着对方别过头无所谓地翻了个白眼,更加怒气冲冲地质问道:“百皎太师伯行侠仗义,光明磊落!更是法力无边,难逢敌手!怎会轻敌大意被一击毙命?!你这妖女,有何资格质疑我等先贤前辈的光辉历史!?更有何资格帮这邪魔歪教说话!?”

   曲镜珏抿着嘴指了指一旁被吓得几乎快哭出来的小孩,笑嘻嘻地将手中的肉盘递给了他。见他不接,呜咽着缩到了自己家人怀中,不由得无奈摇头:“哎,真不知你们现在到底把这故事给传成什么样了……先生,不知我说的,和你明日应讲的故事,情节是否一致?”

   “这……”说书人苦着脸看了看愤怒的公子,又看看几个沉下脸色的太虚殿修士,拱手否认道:“非也……这书中记载,仙盟确实在此次进军未能攻下魔宗本宗。但那是因魔宗宗主启动了更为残忍的至邪大阵,妄图玉石俱焚。二位传奇修士不忍见尸山血海,遂以己之性命拼死拖延时间以便众人暂时撤退,这才……”

   曲镜珏挥手打断了说书人的话,捂着肚子笑得几乎趴在了木桌上:“哈哈哈哈哈哈哈!……荒谬!荒谬!这成王败寇虽然天经地义,但竟让你们将这所谓传世佳话雕琢得如此完美无瑕……哈哈哈哈哈哈!……”

   “口口声声护着这魔宗之辈,妄图颠倒黑白,定然是魔宗余孽!我白烽今日,就为民除害收了你这妖女!”年轻的公子说罢横声拔剑,朝着对方迎头便刺。曲镜珏拍案腾空而起,躲过剑击的同时,光洁的玉足朝下稳重地一踏,将整个剑身都踩在了脚下。

   随即,不等其他人做出反应,女子便抬手轰开身后的木窗,踮脚向外跃去。白烽哪里肯放过她?仗剑在一片惊叫声中紧随其后,惹得众百姓纷纷抱头躲闪。其他几位修士见状,自然纷纷亮出同样追了出来,将曲镜珏在客栈外的空地上团团围住。

   “妖女哪里跑!”

   “妖言惑众,妄论先贤!速速投降受罚!”

   “唉……”曲镜珏扶额直埋怨自己心直口快,旧伤未好就又惹了一身事。“你们这些个小修士,真是话不投机就大打出手,这里可是凡人的客栈哎。这道法不长眼,误伤了大伙儿岂不是本末倒置嘛?”

   白烽闻言,似是才想明白,神色上闪过几抹犹豫之色。但其他人压根就不为所动,一名看起来修为最高的男子立剑高呼道:“各位师弟,不必跟这妖女废话。大家联手结阵,先将她制住再说!”

   话音未落,他就率先发难。长剑出鞘寒光闪烁,云雾缭绕间顷刻分出了好几道剑气随着身体一齐飞向了正中的女子。曲镜珏见状立刻撩开袍衣,将其化作一道风障护住身体,双拳带着紫色电光挡住了男子的飞剑。两人身形交融在一起,即刻缠斗了起来。

   “白师弟别看了,快结阵助战!”尽管女子那白皙无暇,仅仅缠着几簇布条的身体着实让众人咽了好几下口水,但眼下显然不是动歪心思的时候。几人相视点头,扬剑摆阵,很快数道化形的金光就互相连接,形成了好几条金丝锁链。而中心的女子正和他们的师兄你来我往地交手,看似并未注意到锁链的形成。

   不到半刻,几位修道人大喝出声,金丝锁链再度分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缠向了阵中的两人。对剑的男子冷哼一声及时踱步跳开,而曲镜珏好像没有任何防备,在惊叫中双手被反绑在后背,修长的双腿也被弯曲了膝盖,将大小腿死死张开固定在了后腰。女子失去了身体的支点跌倒在地,还未发声前,脖颈就被余下的锁链绞住向后猛拉扣在了手脚上。

   “呜呃!太虚殿的‘金蛇缚’,连你们这样的小弟子都……噫!!”曲镜珏仰身被之前的男子一脚踩在了地上,吃痛呻吟了几声,再睁眼时发现他的剑已抵住了喉咙。看看自己被五花大绑地严严实实的身体,女子紧紧蹙眉哀声道:“我不过借住客栈,听听评书!你们这般蛮不讲理,光天化日将我捆如粽米,究竟想要如何?!”

   男子看着身下的曲镜珏,一览无余的妙曼姿身被金丝勒出了道道肉痕,嘴角勾起一抹邪笑。顺势挥剑将她身上最后几片遮住私密的布带挑破,随即正色道:“惑言妖女,既识我等身份也敢当着苍生黎民妄改史书,想来也是魔宗余孽,听不得这正道故事!现在你插翅难逃,再无诋毁改过的机会了!”

   几个年轻的修士也纷纷收招围了上来,看到女子的模样无一不是双眼放光,心神躁动。唯有白烽脸颊发烫地赶紧转身,深呼吸了几下后,小声说道:“各位师兄,这姑娘虽然大言不惭,但确实如她所言,并未对百姓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我们就这样对她出手,是不是……”

   “哟,白师弟方才不是一马当先地高呼要为民除害么?怎么这会儿反倒同情起这妖女起来了?”

   “我……我也是被她说得一时冲动。万一刚刚真在客栈中打起来,难免误伤百姓,还是她当先开窗来到这外面才……”

   “不必多言!”为首的男子用剑穿过曲镜珏四肢间的金丝,将她挑起在半空。冲着发现战斗结束,慢慢聚拢过来的百姓们高呼道:“各位父老乡亲莫要惊惶!此妖女已被我中师兄弟牢牢擒住,绝无再作乱的机会!现在天色已渐晚,诸位请放心休息,我等以太虚殿的名义担保,将她暂封于屋中,待的明日整装完毕,就带她回宗门严加惩治!”

   一些妇女率先欢呼了起来,立刻拽着她们那些眼睛都看直了的男人们进了客栈,几个孩子也拍着手被他们的长辈拉回了房间。曲镜珏高扬着脖颈,不适地哼哼几声,冲着客栈门口忍不住一直盯着自己的小二高呼道:“小师傅!”

   “啊?啊!干干干什么?”

   “麻烦把人家的房间给撤了!还有,看来这菜钱人家是没机会给你……呜呜!”

   “油嘴滑舌!看你这模样,除了桌上那张地图外,还有甚行礼包裹?多半都是贼心难改想要白吃白喝!”一个修士挥手一指,几截金丝又将女子话说了一半的嘴给堵了个严实。他们再次互视几眼,架着扭动挣扎的女子就上了楼,只有最后的白烽特地回到屏风后看了看女子吃剩的餐盘,带着歉意塞给了用手堵着鼻子的小二一点碎银,接着便追上了师兄们进了房间。

   他刚推开门,就看到自己的众师兄们将曲镜珏扔在了木踏床上。女子好像被嗑得生疼,呜声连连地瞪着所有人。白烽惊道:“师兄们这是要对她做什么?”

   “白师弟,往日叫你去堕仙楼消遣你都婉言相拒。今天机会难得,何不与哥哥们一同教教这妖女为人之道?”为首的师兄目不转睛地勾嘴哼笑,一巴掌打在了女子后庭上。曲镜珏酥吟一声怒目而视,却又被跟前的一名男子掐了两下饱满的浑乳,神色瞬间软了下去,变得哀怨畏惧起来。

   白烽不知所措地后退两步,有些恍然大悟地叫道:“师兄们……莫不是本就打算如此,这才———”

   “白师弟带头弘扬正道,我们不过是顺水推舟,趁势而为罢了。再者说,这妖女的确是出言不逊了不是?”领头师兄说着,扳开了女子的双腿,迫不及待地鱼贯而入。曲镜珏瞪大眼睛一声惊叫,紧精致晶莹的粉唇一口便将那器活紧紧吸住。男子兴奋地站直身体,提着那紧扣指丫的脚踝将她倒拽起来压倒在墙边,女子精湛的小腹因此变得更加绷紧,被瞬间顶入了花蕊深处。隐忍不住的屈辱之声从男子胯下那深埋的枕头中传出,溢出的口水很快就把床单给打湿了。

   几个师弟见状连声叫好,其中一人按耐不住也跪坐下来,伸手抓住了曲镜珏因为被抽插而上下晃动的美乳,两根手指在蕾珠上微微一掐。女子的身体又是一阵敏感的颤抖,枕下的呻吟之声愈发娇羞,玉珠瞬间就坚挺地向上凸了起来。

   “这妖女也太正了!即使是坠仙楼,也鲜有摸着这么舒服的身体!”男人发出了不可置信的惊叹,揉捏双峰的手更加用力,却没揉几下就发现手上多了几滴溢散着芳香的白滴。他疑惑地抬头,发现自己的师兄已然将那粉穴嫩壁开拓得洪灾将至,随着不断挺进的器活,女子的小腹在痉挛中抑制不住地开始向外倾泻着滔滔清泉,似乎整个房间都开始充斥着这芳华之气。

   “师兄厉害啊!这才多久就将这妖女干至高潮了?!”

   “不愧是师兄,什么剑法都能运用得这般炉火纯青!”

   又是两名师弟欲火焚身,忍不住催动灵力解除了曲镜珏手臂上的束缚。女子在呜声哀叫中解放了双手,在空气中徒劳地抓扯了几下便被一左一右地压住。两名师弟扳开那纤纤玉指,将它们放在了自己早就雄壮挺拔的阳具上。女子的手掌滑如冰面,嫩如青藕,细如春笋。在中间两名男人的折腾下,她的双掌酥如棉花,软如甘糖,无力地被两名师弟紧紧握住,套弄着他们自己的器活,逗得两人连声称赞道:“果然是人间极品!连这手用起来都是如此舒适!”

   正言语间,领头师兄向着花芯打出了最后一梭子弹。曲镜珏的脚趾在剧烈的颤抖中松开,绷紧的小腹拼命收缩了又重新拉紧,在高坑的呜叫中喷出了走向逍遥终点的乳白喷泉。师兄舒爽地收招起身,女子倒身瘫在床榻边,涨红羞耻的脸上满是眼泪鼻涕。一个修士哈哈大笑地松开了她嘴前的金丝,蛮横地反剪住她的双手将女子的脑袋抵在墙边,向着那扔在收缩的潮蜜桃口一击而入。

   “噫噫噫!不要再……啊啊顶,顶到头了呜噫噫噫!!…”曲镜珏尖声浪叫着,刚刚获得自由的挺拔双峰又被扳向左右,分别压住了两条命根,开始给它们不断按摩起来。女子秀丽的长发也被狠拽向一边,被最后一个男人缠在自己的器活上开始了把玩。她拼命反弓着身体,颈部的金丝将她勒得直泛白眼喘不上气。更多的口水顺着曲镜珏伸长的娇舌沿着墙壁流下,香气弥漫的下身更是泛滥成灾精水嘀嗒得一发不可收拾。

   “好棒噫噫噫……不行了……又快高……噫噫轻,轻点儿呜呜噫噫噫!!”

   “呜哦哦……我居然……噫噫好舒……嗯噫噫!……又来了……又要来噫噫噫!”

   “这妖女叫得可真浪!刚才还那副忠贞烈女的模样,这下打回原形了吧!”领头的师兄坐在旁边看师弟们威震雄风,踢了两脚女子的屁股放声大笑。“白师弟,别看了!你裤子都凸起来了,和大家一起该干嘛干嘛吧!”

   “我……我替师兄们整理一下行装,明日一早还得启程呢!”白烽面红耳赤地抓耳挠腮,最终还是强压着胸中的欲火转身离去。他无视了身后几个师兄嘲笑的小声,推开门到了房间外拼命地深呼吸了好几下,尽力将脑子里方才那些激动人心的画面赶了出去。

   师兄们简直太过分了!再怎么样也不能对一个女子这般……

   “啊啊!腰,腰要断了噫噫!!不行!!这样脑子都会……会烧坏的噫噫啊啊啊!!”

   白烽一个机灵差点摔倒在门口,看到隔壁的房门隐隐歇开了一条缝,他慌忙翻身跳到楼下,随手拽起一只水壶装作刚从楼下打完水的姿态,蜗牛般地往上爬。好一阵时间过去才终于爬到楼道口,那愈发洪亮延绵的浪叫声根本就没停下来,房门外也早站着好几个指指点点踱步探头的百姓。白烽掩嘴重重咳嗽了两声,众人惊觉地抬头,看到男子走来后,赶紧散开溜回了自己的房间。

   年轻的小师弟叹了口气,看看渐渐暗下来的天色,推门重新走进房间。刚一进屋,他便看到气喘吁吁的女子仰面瘫软在地,神色迷离地胡乱用双手扣扯着地板,如发情的雌兽般娇声不断。她那沾满粘稠液体的腰盘被高高抱起,一位师兄正如驯服野马的训兽师一样奋力顶撞着她白浊溢流的花核。在女子胸前,两名意犹未尽的修士有说有笑地把玩着她满是精斑的玉峰,时不时朝着她平坦痉挛的小腹拍上一掌,每一下都令女子在呻吟中又猛烈地抽动好一阵。

   “啊啊啊……要,要死了噫噫噫!!我,我竟然呜呜噫噫!!不要再来了……不要噫噫噫!!”

   “师兄们!你们再闹下去,楼下都快能听见这春风之声了!”

   白烽看看女子那直吐娇舌的脸,焦急地想要劝他们停下来,但领头师兄哂笑着推开了他,打趣哼道:“明日我们一走,日后哪能再见这些百姓?你若非不愿一道享乐,那便自己如内屋静坐去。正好在这般环境下冥想,也是一种修炼。”

   言语未闭,耕耘完全的男子拔出命根,邪笑着将几根手指继续捅进了女子那粉底晶莹的蜜穴中,灌注灵气一阵搅动。她的身体弓张到了极限,酥爽无比地尖声娇喘道:“不不要啊啊啊!!!大人!!大人噫噫噫噫!!要疯掉了……疯掉呜噫噫啊啊啊!!!!”

   高亢到极致的呻吟声后,曲镜珏疯狂地抽搐着下身又一次到达了云端雾顶。涌泉而出的潮水喷出了壮观的弧度,像花洒灌浇般将几尺开外的木地板喷得满满当当。几个修士大笑着在满脸崩坏的女子脸上抽打了几下,又一人转身抱起了她的大腿,开始发起了新的攻势……

   白烽实在是不愿再见这番景象,咬着牙摔门进了内屋,擦了擦额头的汗迹迫使自己静心静气下来。

   “这些人,每当出入堕仙楼,就会变成现在这副样子……饶是现在愈加夸张,在凡人客栈就这么冠冕堂皇地行乐享受,叫那些百姓如何评判我太虚殿的名声!”

   ……

   黄昏落幕,夜色倾临。

   繁星闪烁,皓月伏驮。

   白烽被一股冷风惊醒,恍惚间发现自己竟然静坐在床上就这样睡着了。他赶紧起身,隐约间似乎听见屋外人声鼎沸,立刻推开内屋走进大房中。他抬头便看到了那被紧缚的女子,正倒在床边的地板上笑得花枝招展,满地打滚,不由得立刻高声呵斥道:“三更半夜,你个妖女发什么疯?!”

   “趣甚!趣甚!……哎哟!!!头,头撞到桌角了……哈哈哈!!……”

   白烽这才发现,楼下的声音越来越大,而众师兄却都不见了踪影。他两步冲到女子跟前,将她一把提起,厉声道:“你将师兄们如何了!?”

   “……唉?你可算是醒了,”曲镜珏扭头看到了小修士,尽力憋着笑意咳嗽了好几声,冲着窗前微微努嘴。“你师兄们正练功呢。好家伙,的亏今早在官道上苦思冥想,拿那几个山民悟出了新的奇视玩法……人家以前怎么就没想到还能这般有趣呢?哈哈哈哈!!……”

   白烽闻言,连忙探身朝着窗外看去。他的瞳孔猛地放大,目瞪口呆地险些跌下窗户,脸上皆是难以置信的震惊之色。

   窗下的客栈内院,几个披头散发的修士全都一丝不挂地搂着对方的腰围成了一圈,声色狂热地冲着彼此身下一顿狂轰滥炸。几乎整个客栈的百姓都被他们的叫嚷声吸引了过来,全都笑得四仰八叉地跌坐在附近,连气都快喘不过来了。

   “师兄……师兄们……你!你这妖女!对他们做了什么?!”气血攻心的白烽一剑抵在了女子的喉前,几乎因愤怒而失去了思考能力。

   “什么做了什么?因果报应,天道轮回,此景亦顺天理而为之。”曲镜珏好不容易收住了笑声,瞄了瞄喉前的利剑,满不在乎地耸了耸肩。“你叫白烽对吧?白烽道友,人家下午被你们当着所有人的面将衣服扒得干干净净,又叫人家发出那般淫乱之声,让整个客栈都听了个遍。至于你们侵犯人家身体这点嘛……因为着实舒爽,将功抵过不算这条。那这当众出丑和羞声之音的债,总得还一还吧?何况你的师兄们在梦中可是还将人家驯服得颜面崩塌乖巧如婢,已经够便宜你们了———”

   “你,你……你这妖女,拿命来!”白烽最后的一分理智也被曲镜珏的话给消磨殆尽,他疯狂地举起了长剑,大喝一声,朝着女子的脖颈狠狠刺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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